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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渾身是傷的阿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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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夜深人靜鳥不語時,黑漆漆的夜裡,單有一處火光閃耀,使其四周都變得暖和。

容七一邊暗自打量著依靠著一棵樹上閉目養神的江衡,一邊擁進懷裡的人。

容七看地並不明顯,但這依然被感官敏銳的江衡捕捉到,凌厲雙眼睜開,隔著一小段距離同容七對視。

她坦白招供:“因為江公子您實在太帥氣,小女一時這才看了又看。”

江衡粗壯手臂環於胸前,聲音冷硬:“我並沒有問你。”

容七嘿嘿嘿傻笑三聲,佯裝一點也不尷尬的模樣撫上容阿呆額頭,那額上熾熱的溫度讓她心驚,

他身上衣衫早已被烘乾,但容阿呆昏迷許久始終不醒,現在竟還發起了燒。

“你以為他僅僅是嗆了水不成。”

容七回過頭去,見江衡斜眼望著容阿呆身子。

她猶豫了下,掀開覆在容阿呆身上薄薄一層衣襟,瞧見裡頭幾乎佈滿全身,深深淺淺的傷口。

甚至有鮮嫩細肉翻出,四周結了一層血痂。

看起來像是被利物所劃,然若是細看,其中又帶了些撕咬過的痕跡。

或許是被這山中野獸當做獵物一方廝殺留下的痕跡,又或許是他在行走時不甚被其他利器所傷。

容七吐口氣,又把他衣裳合上,不忍再看那觸目驚心的畫面。

燃地正旺的火忽地發出爆裂一聲巨響,江衡從淺眠中驚喜,環顧四周,只瞧見被小心安置在地上的容阿呆。

屏息一聽,不遠處有淺淺聲響。

他悄無聲息地走近,夜半的林中離了火清冷寒寂。

那是一個人的背影,黑暗中無法分辨其身份,但其蹲在草叢中鬼鬼祟祟的模樣委實使人懷疑。

江衡來到他身後,對方許是察覺到了什麼一回頭,而後只感覺一雙堅硬有力的手猛然鉗住她的脖子,隨著江衡手越發用力,她喉間氣息也越來越少。

容七造孽,趕緊硬撐著發出一聲:“咳咳,江,江公子,是我。”

江衡眼睛一眯,將她放開,容七跌落在地劇烈的咳了幾聲,那股不適感才慢慢消停。

“你手裡拿的是什麼”江衡問。

容七揚了揚手中綠油油藥草:“專門治阿呆身上傷口的好東西。”

他們又回到原點,容七先是將採來的藥草洗淨放入口中嚼碎,掀開了容阿呆形同虛設的衣服,取出口中早已綿軟的東西敷在傷口上。

上完藥後,天色也有些微亮,一天竟這麼過去。

容阿呆第二日有了些許好轉,額上溫度雖然依舊嚇人,較之前一日已經降了許多,連身上傷,都因著昨夜藥草的緣故癒合了些,開始慢慢結疤。

容阿呆身子未愈意識不清,容七雖很想帶著他早日歸家,但也有心無力,只好再等幾日,待到他恢復了意識再作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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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幾日,除去一個終日沉睡的小傻子,這偌大片樹林裡便只剩她與江衡二人,

雖然容七對於江衡為何會留在他們二人身邊一點頭緒也沒有。

白天倒是很好混過去,四處走走,收集柴火,倒了需填飽五臟廟的時候江衡便下水捉魚,容七在一旁加油打氣,倒也相安無事一派和諧。

只是若到了晚上,那再不是那麼一回事兒了。

江衡模樣本長地兇悍冷血,著火光一看更是可怕了,一雙漆黑雙眼迎著光,落在容七眼裡硬生生地變成了閃著綠光的貪婪模樣。

夜深人靜,女子家的心思本要細膩幾分(作者君強行插入:是的,我們的七七依舊還是一個正直二八年華的女孩紙的。)

在聯想到為何非親非故的江衡會甘願留下來幫他們這一點....

莫非他一直都在假意逢迎,只等最佳時候化身惡狼向著他們眼下一病一弱的兩人赤果果地撲過來啃食?

又或是,江衡透過那塊玉佩識破了容阿呆身份,又或是她的身份,在做著長足打算?

無論是哪一種猜想,與容七而言都無憑無據,但若非要她選的話,她寧可選擇第二種。

畢竟江衡此人,並不像尋常的賊人,他身上帶了種神秘的未知,但同時他的眼神又危險無比。

腦中回想那夜江衡鉗住她脖子的壓迫感與恐懼,容七仍心有餘悸。

此人太可怕了,竟在還未確認她身份之前,已經起了殺意,容七幾乎確定若是那時她沒有及時求救,現在她恐早已魂歸西天了。

在容七這無意義的猜忌中,又是一天迎來。

前夜容阿呆突然好轉,竟中途醒來過一次,那時容七正為他合上衣衫,雙手自然是放在了他光裸皮膚上。

若是放在以往,這動作容七早已做了千百遍,心中那些個禮義廉恥云云放在人命前頭都不值一提,但,

容阿呆這邊突然睜開眼,他看一眼胸膛上堂而皇之放著的一隻手,視線往上,又與那手的主人對上眼。

面對如此清澈無害如小鹿般,既帶了骨子裡的溫順,在那溫順中又含了一絲疑問的目光,容七突然有些詞窮。

眼下這麼個局面,任是誰看了,都是一副她色心又起於深夜中扒了美少年衣物的案發現場嘛。

她不能帶壞小孩,於是容七一不做二不休,又在那光潔肌膚上重重摸了一把,道:

“好滑啊。”

小孩只來得及對她淡淡一笑,便又昏睡了過去。

她做賊心虛般,擦擦額角的汗。

看一眼一旁未受影響閉目養神的江衡,心中暗歎一聲,真是漫長的一夜啊。

事情在第三日終於有了轉機。

彼時正值日出,初陽剛升天色微亮,卻是不平靜的一個早晨。

停在樹梢上的鳥兒許是察覺到危險與不安,在容七睜眼的一瞬間,突然嘰嘰喳喳鬧作一團,慌張地撲扇著翅膀在天上盤桓,而後又四散開,各自飛向不同方向。

這些花鳥蟲魚,家禽野獸天生便敏銳,較之人,總要未雨綢繆些。

同樣敏銳的,還有另一人,眼睛一眯身子一閃,已經不動聲色地藏匿於一顆粗壯樹上,樹的枝繁葉茂和他的身手矯捷使得江衡這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流暢自然。

容七一時沒忍住險些站起來拍拍手,聲情並茂地讚歎一聲:

好!好一個武功高強的江公子!

有談話聲傳來,也有火把發出的強光染亮了微亮的天,來人走進了,是一群身著墨黑長袍,前胸有紫金盔甲的護衛。

是王府的人。

那群人身後像是還跟著誰,容七定睛一看,只見那群護衛皆自覺地往兩邊站,井然有序地分出條大道來,供後來而上的玄凌差遣。

容七壞心思的想啊,管你王府上侍衛有多能幹呢,眼下還不是她先找到人了?

“人沒事吧。”玄凌走過來,探了探昏迷的容阿呆的鼻息,氣息雖弱,倒也算得上平穩。

看來被人照料的很好。

他看一眼容七,道:“必須馬上送回府上醫治,既然人都找到了,那便走吧。”

他喚了一個侍衛來將容阿呆伏在背上,睡夢中的人發出一聲模糊呻、吟,容七迎上去,掀開衣服一看,傷口果然淬了血。

玄凌走過來,目光落在容阿呆觸目驚心的傷口上。

“抱歉。”那侍衛十分懂禮節,立馬致了歉。

轉以抱的形勢小心翼翼護著他。

容七見狀也不再說什麼,她被困在山上也有三日,若不是因為容阿呆早下了山,眼下有人來援助了,雖然來的人偏偏是玄凌,但容七也不講究地將著妥協了。

她走了幾步,又回頭望一眼江衡藏身的大樹,安安靜靜地,分外和諧,他恐是早走了吧。

她轉過頭去,繼續趕著路。

即使是王府上的馬車,也是上不了這陡峭深山的。因而他們一行人只好沿著來時路慢慢走下山去。

容七故意地走在隊伍最末端,但時不時地,當她巧妙地繞到最後,又會出現那麼幾個人沉默地走到她後面去,容七不信這個邪,尋了機會又跑後面去,結果又是如此。

這樣反反覆覆地,她也倦了。

在她正前方的人倒是一直都很沉默。

但氣場這東西也是分人的,玄凌那沉默前行的背影同某個不知名的侍衛想比,又是又不同的。

正所謂氣質高潔,凜然不可犯也。

容七犯不起,一路上都同前面人保持了一段十分安全的距離。

安全到,即使玄凌突然犯了羊癲瘋整個身子都筆挺筆挺地倒下來了,也砸不到容七一根寒毛。

偶爾拾起些路邊黃土,一路走,一路撒到那人背後衣襟上,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

很快地,王府的馬車已經映入眼簾。

有人自覺上了馬,有人盡忠盡職地掀開轎簾供真正的主子進去。

容七呢,左顧右盼半響,拐了個小彎終於發現自己三天前綁在樹上的馬車。

要說她當初拿高價買馬真是機智呢,好馬是好馬,三天吃了一堆草依舊活蹦亂跳精神的很,容七滿意啊,拍了拍畜生額上的鬃毛,將它牽出來。

王府的馬車共有兩輛,一輛為玄凌所用,上頭刻了皇家子弟的徽章,另一輛想必是為他們所用。

容七見狀,合了手笑眯眯朝著他道:“您看我這馬車用慣了又舒服,不勞煩七皇子了。”

玄凌看她一眼,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

容七整理好了馬車內的的東西,又叫了方才那個侍衛將容阿呆安置到了車內,待到一切準備緒,等出發了。

原本早上了馬車的人又下來了,玄凌走過來,掀開轎簾看了眼裡頭溫順躺著的容阿呆,道:

“他不能乘這輛馬車。”

言外之意,你容七自己發瘋欲坐這輛來路不明,且廉價的馬車他管不著,但北鶴質子不能陪著她瘋,若是路上橫生枝節,她容七是但不起這份責任的。

小樣兒!

容七心裡腹誹,

你容姑奶奶這車可花了真金白銀整整五十兩!!五十兩!!你竟然還嫌棄。

玄凌說完這話,不等他指示,身邊侍衛察言觀色,欲將人帶走、

可憐容阿呆,全身軟綿綿地叫人揉過來揉過去,容七看著不忍啊,心疼啊,於是她立馬掛上一抹諂媚的笑,先人一步扶起容阿呆搭在肩上:

“不勞煩您的人了,我來,我來。是那邊那輛十分氣派的馬車嗎?我們姐弟兩這去,這去。”

玄凌嘴角似有淺淺笑意流竄,雙目緊縮暗中吃了一憋有苦說不出的她,點了點頭。

待到容七耗盡全力才把容阿呆扶進那第三輛馬車後,看了看車內裡奢華卻不失富雅的裝潢,暗自腹誹。

怪不得人家連五十兩銀子一輛的馬車也看不上了。(83中文 .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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