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鄯善不善_23.以力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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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以力破道

樓蘭海的岬角邊,那一百多匈奴騎兵在首領號令下,整齊地拔刀,唰的一聲,刀尖上挑,立在那裡。

但左岸的大船上還有兩人沒有出來,留在最大的艙室裡。

艙中心,有個人裹著狐裘坐在胡床上,烤著炭盆。這人個子很小,好像只有五尺多高,卻不顯得五短,因為其身形只是比例完好地縮小了。在炭火映照下,看得出年紀也有三十七八歲,面容秀氣得卻像個女人,一條額髮垂得很長,擋在右眼和右嘴角上,被他蒼白消瘦的手指挑在了耳後,不久又垂下來了。

他的左手拿著一支精美細長的如意,在挑炭。

“他們只有三十六人,最強的戰力今夜都會派到這裡。師叔,圍住了他們多少人?”聲音卻低沉還有些沙啞,男性魅力十足。

靠在窗邊有個披著葛袍的人跪坐在那裡,盯著窗外。隔著袍子也能看出這人身材甚是魁偉,只是那袍子連頭臉都包了,看不到面目。

“被圍住了……十九個人,外面可能還有幾個弓箭手,我想呼阿朵已經派人去對付了。”那葛袍人回答道,聲音像金屬在剮蹭,但語氣恭敬,絲毫看不出有師叔的地位。

“那班彪忒也狡猾,把十六歲的班固就帶進太學,讓天下人都知道他有個如此傑出的兒子,結果藏著另一個兒子,毫無聲名,卻一舉翻了私寫國史案。”那袖珍的秀氣男子,依舊一絲不苟地撥著炭,“這個班超絕不簡單,果然就這樣殺過來了。”

“好槍法!那二十多個伏兵,一下就被他們殺淨了。”那葛袍人簡單報著戰局,“九個人動的手,另一組十個人根本沒動。”

“沒有些戰力,哪敢過來衝十倍人數的營地?班超應該就在裡面,露臉了嗎?”

“不知道,呼阿朵已經開始叫陣了。”

那人沒想到,班超也跟他一般,舒服地盤坐在室內,不理會室外進行的殺戮。

啪的一聲,一塊銅牌扔到了案上排好的竹簡上。班昭停了簫,對進來的人盈盈一禮,叫了聲:“齊大哥。”

班超拿起銅牌細看,不解地向齊歡問:“這是什麼?”

“幽行都的銅牌。”

“幽行都?隴西王的暗衛?”

“班頭真是無所不知。”齊歡贊了一聲。

“動身前一天,我去大鴻臚寺,把有關西邊的資料都草草翻了一遍。”班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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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哥的本事,就是過目不忘。”班昭不無得意。

班超凝神思考:“說明隴西王暗通匈奴?會不會是嫁禍?”

齊歡搖頭:“應該不是,這些人一進來,我就奇怪,沒人用匈奴的戰斧、弧刀或削刀,拿的都是劍、環首直刀這樣的漢家兵器,身法很雜,不少應該出身江湖。後來去了他們的蒙面,幾乎都是漢人。”

班昭咬著嘴唇:“大漢的王爺,卻幫著匈奴來殺我們……”

班超對著班昭解釋:“這隴西王並不是皇族

,算我大漢唯一的異姓王。他本就是羌王,母親倒是漢人,手握五千涼州羌騎,這次西征匈奴,他也是出了兵的。”

“這倒奇了,還有這麼兩面三刀的?”

“久在邊塞,和匈奴暗通款曲也不奇怪。”班超慢慢分析,“暗殺我們也有說得過去的理由:如果西域大部歸順,隴西就不再是前沿,羌人就變得沒那麼重要了,他的羌騎多半會被肢解到涼州各郡,他也可能會被招到洛都去享清福了。不像現在,他偷偷地聚集江湖勢力,朝廷也睜只眼閉只眼的。”

齊歡嘆息:“早知就留個活口。”

“按理說,隴西王不至於這麼傻,派自己人就罷了,還戴著身份牌?”班超用一支散簡敲打著自己的手心,“其中必有蹊蹺。”

仙奴“問路”後,直奔鄯善王世子的房間,潛進去是個廳室,看起來有些混亂,像經過打鬥一般,地上還有一個紮緊的皮袋,仙奴倒轉鞭柄,想要觸一下那鼓鼓的皮袋,忽然聽到左邊房間有異響,閃在一邊,口中一聲輕哨,手上的長鞭像蛇一般,緩緩在空中延伸,鞭頭捲住把手,扭開了門……寒光一閃,一個影子衝出來,迅捷得讓仙奴都吃了一驚,怎麼好像比那姓柳的都快?

那人一身葛袍,腋下夾著一個口袋,右手探出一支巨鐮,站在廳堂中央指著仙奴,臉上一個青銅鬼臉的面具,在寒夜裡閃光,說不出地詭異。

仙奴長鞭一抖就纏向對方腳踝,那人一躍,在空中翻身,竟然腳立在天花上,頭朝下地望著仙奴。仙奴還來不及驚異,那人腳在天花上一蹬,人像彈出的箭矢,裹著鐮刀的寒光,突了過來。仙奴鞭子不及收回,就地一躺,彎刀出鞘,向上一挑,自己平地滑出一丈。

這只是眨眼之間的起落,兩人就交換了位置。兩人刻意沒有讓兵器相交,所以沒發出一點聲音。

仙奴左手長鞭,右手彎刀,全神戒備。見那人兩腳站在牆壁上,歪著那張青銅的鬼臉,好像也在詫異。

那人腳在牆壁上一蹬,又彈射過來,勢頭更疾。仙奴急閃,還了一刀,不想那人只是虛沖,單腳點地,轉向門口飛去。

仙奴一刀砍空,見那人夾著口袋“彈”向門口,根本來不及阻擋。

嘭的一聲悶響,那人好像連刀帶人撞到了什麼東西,又彈了回來。

當然是柳盆子。

柳盆子剛剛從門頂那裡挑開門,驚覺到殺氣撲面,一道怪異的刀光卷了過來,下意識地彈開了傘,自己也被撞了出去。

柳盆子一落地就跳起,驟遇敵襲,心下慌亂,怕是仙奴也遇襲了,傘往前一合,已變成長槍,追進門去。

一進門,就看見仙奴無恙,倒是這個被前後堵住的鬼臉人處在了絕境。

青銅鬼臉人把腋下的口袋放在地上,慢慢退在牆邊,將那把長把的鐮刀立起來,鐮刃劃出一個巨大的弧線,竟有三尺長。突然一矮身,身體一翻,腳又蹬上天花,向柳盆子撲來。這人的身法就像皮球一樣,在一

個房間的四壁彈來跳去,錯身間竟然抓掉了仙奴的面紗,仙奴也割傷了對方。

三人都靜止下來,一番打鬥竟沒有碰翻什麼東西,只有三個人的喘息。仙奴被抓去面紗時,清楚地看到那只帶毛的手指上,伸出的爪子——那不可能是人類的手。還有“他”跳躍和走路的姿勢有些怪,細看發現他的腳很長,幾乎是一般人的兩倍,但只繃著腳尖著地,就像兔子後腿似的,難怪竄動如獸。但“他”佔不到柳盆子的便宜,柳的傘變化多端,攻防自如,所以“他”就更多地攻向了仙奴。但現在“他”已傷了三處,只怕要越來越糟。

青銅鬼面人的鐮刀突然攻向了他放在地上的口袋,柳盆子和仙奴頓覺不好,齊身來救,那人卻收鐮彈向了臥室,柳盆子閃身追去,那人已撞破窗戶,墜了下去。柳追到窗前彈出一把飛針,卻眼見那人在城堡的外牆像只野獸一般,幾個竄動起落,飛快地出了王宮。

倒也有侍衛看見了閃動的影子,再一看卻什麼也沒有,只當作幻覺或鳥獸罷了。

柳盆子退回廳堂,見仙奴已解開了那遺下的口袋,裡面有個閉了知覺的孩子,不過是十二三歲。

“這一定是那世子了。”

“怎麼別人也在偷世子?”

耿恭將背上的三節棍結成長槍,帶著虎賁八駿轉瞬間連挑帶抹,就將眼前二十多個披甲武士砍翻了。暗處潛伏的弓箭手開始向他們發射,八駿配合無間,提了對手留下的盾牌,結了個盾陣,然後就看見他們嘴裡的“虎頭”表演了。

耿恭就站在盾陣的保護之外,暗處只要有箭射出,就暴露了方位,耿恭看也不看,發箭就結果了對方,一箭一命,七八箭射出,箭囊竟然空了。暗處的箭手不會去射那結好的盾陣,只會群起攻擊這個獨自站在火光下的頭領。耿恭慢慢地走向馬隊,盯著那個走出來叫陣的人,隨手接住射來的箭,隨手射回去,不過走了二十幾步,發了十一箭,就再也沒有箭矢飛來了。

那叫陣的大漢,騎著一匹高頭大馬,持一狼牙棒大喝:“我乃大胡使節、呼衍王麾下千夫長呼阿朵,偷襲漢狗,可敢一戰!班超!可敢公平一戰!”聲振夜空。

“操!”耿恭邊走邊將弓收了,迅速將背上的三節棍再結成長槍,拖在身後。身邊正好跑過被火驚散的無主戰馬,耿恭一躍,跳上了戰馬,挺槍向那呼阿朵殺去。

呼阿朵也催馬而出,兩騎對沖,槍棒交擊,一聲巨響,耿恭蕩槍如鞭,掄了過去。對方躺在馬背上,刻不容緩地躲了過去,兩馬交錯而過,對了一合。兩人豪氣幹雲,回馬相對,耿恭長笑一聲:“我乃大漢使節……”

話才說出一半,就見一個灰影掠過呼阿朵的馬前,鮮血從呼阿朵脖子狂噴出來……耿恭眼看著呼阿朵慢慢從馬上栽下去。

風廉回臉說了一句:“不用謝。”就隻身衝向了敵方的馬隊。

耿恭挺槍氣結,四顧茫然。

“好歹你也讓我把名字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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