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軍事->三國之最風流->章節

17 文遠克城震弘驚(下)

熱門推薦: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諸天新時代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我真不是魔神 女配她天生好命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都市國術女神 宇宙級寵愛 劍仙三千萬

呂布生長幷州,少年時為鄉中輕俠,後來從軍,征戰至今,已有一二十年,不管是治軍,抑或是用兵打仗的方略,還都是有一套的。他的這個攻打潁川、殲滅孫堅援兵,之後再取平輿的戰術方略,的確頭頭是道。不僅考慮到了敵我雙方部隊的優劣,而且與他早前相較,於政治上也有不小的進步,至少知道了借重張邈、陳宮等大名士的清譽,來減輕潁川士人的反抗。

當然了,計劃得是不錯,能否得到實現,這就需要看在具體的實施過程會是怎麼樣的了。

給張遼、郝萌等將下達過命令之後,便與次日,侯成、曹性留守,其餘出戰的各部離城,在呂布的親率下,潛行往去潁川郡。

呂布因喜“大呂亭”這個地名,故此他的駐帳之地,後來選擇了大呂亭所屬的褒信縣。褒信縣的位置,比較靠汝南郡的東邊。從此縣出發,沿汝水南岸一路向西,過安城、慎陽、北宜春、陽安、吳房、灈陽等縣,總計行約二百裡,即至與潁川郡接壤的西平縣。

西平縣於春秋之際,是柏國之土,現今縣之西北,鄰潁川之處,尚有一亭,名為柏亭。

在其縣內,現又有一亭,名叫棠溪,有一水,名叫龍淵。

這個棠溪和龍淵,在戰國的時候,都是相當出名的。

戰國時期,西平此地屬韓國。韓國的劍,以堅利而聞名當時,是所謂“天下之寶劍,韓為眾”,戰國時的縱橫家蘇秦又說“韓之劍戟,出於棠溪”,此“棠溪”,即現今之此棠溪亭。棠溪在那個時候產鐵,而且產的都是好鐵,號稱“天下之利”,韓國因此用之鑄造兵器,同時,用龍淵的水,對新鑄的刀劍加以淬鍊,從而所得之兵器,銳利非常。劍有龍泉之名者,這個龍泉,實際上指的就是西平的龍淵,只不過到唐朝時,為避李淵的名諱,故而改為了龍泉而已。

呂布佔據了汝南南部的十餘縣後,聽說了龍淵便在西平,亦曾專門遣派軍吏,到此求劍。

只是,當下距戰國時期已遠,棠溪如今雖仍產鐵,可鐵的質量早不如戰國時期了,於今又是已入亂世,西平、棠溪的鑄劍師們,要麼在黃巾亂時,或從了黃巾,不知死活,或亡於亂中,卻也是沒什麼擅長鑄劍的人了,故此,呂布是一柄好劍也沒求得,到最終,那被派去的軍吏,自西平縣豪強家中,索要了幾柄他們的藏劍,拿回去算是交差了事。

這些且不必多提。

只說呂布率兵到了西平縣。

西平縣城,位處於(wu)水南岸,與潁川郡的定陵縣大致成南北對應的方位,舞陽縣在其西北,郾縣在其東北。從西平縣城到定陵縣城,約五十多裡;到郾縣縣城,約八十裡左右;到舞陽縣城,約四十裡。呂布把張遼、郝萌召到中軍,令他倆各引本部,與自己分兵。

郝萌引兵士千人,朝東南行,往去郾縣;張遼率兵士千人,朝西北行,往去舞陽。

呂布自率高順等部,共計五千步騎,徑過水,北擊定陵。

卻說張遼與呂布、郝萌分兵以後,率領部曲,亦過了水,沿著官道,朝向舞陽進發。

出褒信縣之前,呂布已經把舞陽、定陵、郾縣此三地的孫部守將、守兵的情況都打探清楚了。

因為這三個縣,皆與汝南接壤,而且其接壤之地,現都被呂布佔據,可以說是潁川東南方的邊地了,故是被孫堅任為潁川都尉的弘諮,在此三縣中,俱屯駐了不少的兵馬,三城的守將亦都是孫堅部下小有名氣的鬥將。舞陽縣的守將,名叫徐元,駐兵八百餘人。

過了水,張遼傳令部下,叫暫停前進。

其帳下左右的將校,不解其意,便有他素來親近的一人,叫做楊松的,問他說道:“將軍,為何才過水,離舞陽尚遠,就叫部隊停駐?”

——張遼本是幷州刺史丁原之州府中的從事,受丁原的差遣,入洛陽,聽令於何進;後來何進敗亡,他與大多數的何進舊部一樣,改從董卓;董卓又敗亡,他乃改從呂布。不管怎麼說,呂布與他曾經都在過丁原、董卓的帳下,有同僚的舊誼,而且兩人皆幷州人,呂布是五原郡人,張遼是雁門郡人,此兩郡且還接壤,又是風俗相同、語言相通的州裡老鄉,因而儘管他先後的兩任主將,丁原、董卓都是死在了呂布之手,可他作為一個來自邊州的武人,要想在排外、鄙視邊地武人的朝中、中原立足,亦無有別的辦法,只能追隨呂布而已。

也正是因了張遼不是呂布的嫡系,兩個人嚴格說來,倒往幾年前,還是平起平坐的關係,故是,張遼所部在呂布的軍中,相對的較有獨立性,呂布欣賞他的武勇和智謀,知其儘管年輕,卻有上將之材,為了籠絡他,也是頗下本錢,最先舉他為騎都尉,前不久,在自己被袁術表為汝南太守之後,又表他為了一個雜號將軍。

張遼今年二十四五歲,身形雄壯,狀貌魁梧,大約是因了少年時期,就經常經歷邊亂,早早從軍,征戰沙場,飽受風吹日曬的緣由,卻是年歲不大,心態和相貌都甚為老成。

他摸了摸頷下的鬍鬚,說道:“舞陽縣中有守兵八百餘,其守將徐元,名聲雖然不及程普、韓當、黃蓋等人,然亦孫文臺軍中的勇將是也。而我部在汝南境內時,可以隱藏行蹤,過了水,入到潁川郡,沿途多鄉里,咱們的行跡,卻就不能隱蔽,必定會被這些鄉里的百姓報與舞陽城中知曉,徐元部的兵馬既不比我部少多少,他又頗勇悍,我料在他聞我部往攻之後,極有可能會引精卒出城,半道伏擊於我。是以,我令部隊暫停前進。”

楊松與張遼是老鄉,也是雁門郡人,素服張遼的智謀,聽了張遼此話,深以為然,於是說道:“想來將軍應是已有對策,敢問將軍,打算何以應對?”

張遼說道:“你傳我軍令,命兵士們就近伐樹,製成鹿角,人持一支。”

“鹿角?”

鹿角又叫鹿砦,是一種形似鹿角的障礙物。此物可以用於守城,也可以用於守營。

張遼點了點頭,說道:“對。”

楊松倒也不是笨人,很快就領悟了張遼的用意,說道:“將軍是想用鹿角作為我部行軍時、萬一真的遇伏的防禦麼?”

“不錯。”

鹿角的作用是阻擋敵軍的前進。張遼部曲千人,人手一支的話,當遇到敵人突襲,足可以之臨時、快速地築成一片防禦工事,或言之,可以用之簡單地築成一座臨時的營寨。

楊松明白了張遼的意思,不作耽擱,便就即刻把張遼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凡有河水的地方,便多樹木。樹不難找,鹿角也不難制,張遼部下的士兵們一起動手,用了不到半天,便製成了千支鹿角。製成罷了,按照張遼的命令,人手一支,這才繼續行軍。

行軍到暮,估算路程,再走不到三十裡地,即是舞陽了。

張遼謹慎,不願夜間行路,就令部隊擇地駐紮。

卻就在部隊準備築營時,突聞得鼓聲大作,道路不遠的林間、丘陵後殺出了一支兵馬,竟果是如張遼所料,舞陽縣的守將徐元,當真領精卒三百,並及壯聲勢的民兵數百,埋伏於此。

張遼已有準備,臨危不亂,其部下的軍吏們亦皆不慌不忙,不用等張遼下令,即各自指揮部下,聚集一處,把鹿角堆放於外。弓弩手調到前頭,等那伏兵殺近,紛紛挽弓引射。

楊松等將護衛著張遼,於陣中向外觀看。

夕陽如血,映照於遠近的碧水、綠林之上,迅速組成了一個方形陣營的張遼部隊,不斷地向外射出箭矢,把那試圖接近的伏兵,射了一個人仰馬翻。

張遼瞧見,一個敵將騎著駿馬,馳於伏兵的進攻陣型後,再三催促伏兵進戰。張遼笑指其人,說道:“此必徐元是也。”計算了一下距離,遺憾地說道,“卻是離我陣太遠,弓弩不能及也。”若是可以趁此射死徐元,那舞陽縣城,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徐元督戰不止,甚至殺了幾個後退的兵士,奈何張遼部外有鹿砦為阻,如雨的箭矢下,伏兵實在是不能衝近,更別說衝入張遼部的陣中了。

戰了約有半個時辰,進攻的伏兵傷亡數十,而張遼部幾無傷亡,徐元看清楚了形勢,知道這場伏擊戰只能就此告休,遂放棄了進攻,鳴金收兵,叫部曲抬著傷亡的兵士,向北邊撤退。

楊松急忙進言張遼,說道:“將軍,伏兵看似近千,然適才觀其進鬥,精卒不過三二百人,餘下的都不足論,今其敗退,我部可趁勝逐北也!如能擒斬徐元,舞陽為我有矣!”

“不可。”

楊松問道:“為何?”

張遼望了望天色,說道:“一則,暮色已深,將要入夜,我部是在敵國作戰,道路不熟,入夜以後,兵士難辨方向;二來,徐元有無另外設伏,我部並不知曉,如他此攻只是佯攻,而在前頭,他另有設伏,則我部若貿然追趕的話,兵士已方向不辨,又遭伏敵,恐將失利。”

楊松佩服地說道:“將軍考慮周到!末將不及也。”望著徐元部的撤退,不覺說道,“可惜了!要能將徐元斬獲,舞陽縣城,也就不需要咱們費力進攻了。”

張遼微微一笑,按劍說道:“就是未有擒斬徐元,那舞陽縣城,也不必我部費力去攻。”

楊松愕然,說道:“將軍此話何意?”隱約猜出了張遼的意思,問道,“莫不是將軍已有攻城的定計?”

臨敵作戰,首要一個“密”字,張遼確實是已有定策,但為了不事先走漏風聲,便是對楊松這個心腹,他也不肯說,只是說道:“且等到了舞陽城下,你就知了。”

說完,張遼再次抬頭望了望天空,心中想道,“我之此策,頗是需要看天。天公如是作美,則到舞陽城外當日,即可行之;天公如不作美,說不得,也就只能稍待兩日了。”

當晚宿營。

次日一早,張遼拔營,率部接著前行。

行軍到午時,至了舞陽縣外。

斥候來報:城東的原野上,有約千餘人的守軍,正列陣以待。

卻是徐元端得不愧勇將之稱,昨天主動出城設伏,今日仍是不肯坐守城內,早早地就組陣於野,在等待張遼部的到來了。

【新章節更新遲緩的問題,在能換源的app上終於有了解決之道,這裏下載 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同時查看本書在多個站點的最新章節。】

張遼聞報大喜,顧與楊松等人說道:“與我所料不差,徐元當真列陣於野,欲與我野戰!”抬頭又一次地望了望天,伸出手來,感受了一下風吹的方向,笑道,“今天傍晚,我等就可會宴於舞陽城中矣!”

楊松說道:“徐元陣勢已成,背倚城池,我部陷之恐怕不易,將軍何以言今晚就能飲宴城中?”

張遼笑道:“如果硬攻,當然是不易陷徐元之陣;但如借用鹿角,卻可今晚宴於城中!”

楊松茫然不解,說道:“鹿角?將軍此話何意,末將不明。”

不但楊松不明白,其餘的軍吏們也是俱皆糊塗。

想那鹿角,是防禦時用的物事,卻如何用在進攻的時候?

張遼沒有多賣關子,把自己的謀策講了出來,與他們說道:“春季之時,多為東風,今天亦東風也。徐元陣在西,我部在東。等會兒咱們將攻之前,先把鹿角聚攏,覆草以燒之,令兵士拖曳而進,煙因風勢,待之吹到徐元陣中後,便起精兵,趁機掩殺,一鼓即可勝之也。”

楊松等人恍然,分別尋思張遼的此策,各自想了一會兒,都是服氣不已。

楊松翹起拇指,說道:“將軍善用天時、借地利,古之名將不過如此!”

張遼的此策確實上佳,然而說了,他在想定此策的時候,難道就不擔心徐元不會列陣於城東麼?若是徐元列陣於城北、城南,那他的此策不就用不成了?

這一點,張遼也是想過的,但他在考慮過後,斷定了徐元,只能是列陣於城東,——這是舞陽縣城的地勢所決定的。舞陽南臨水,北臨澧水,兩水距舞陽都不遠,不管是城南、抑或是城北,都較為狹窄低溼,非是適於野戰之地,而至於城西,張遼的部隊是從東南方來的,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先到舞陽縣的西邊去,故而,唯一適合徐元列陣的地方,就只有城東了。

一個鹿角,兩次利用,也算是物盡其用,不浪費張遼部下兵士們的一番辛苦了。

當下,張遼排兵佈陣。

他陳精兵於後,嚴令之,無有軍命,不許擅動,隨後,以羸兵拖曳覆蓋了雜草的鹿角,燃之而前。一時間,火焰騰騰,黑煙滾滾,藉助風勢,那煙氣成片成片地卷向徐元陣中。徐元哪裡會想到張遼有此一計?頓時目瞪口呆。到了這個時候,兩軍已然對壘,大戰一觸即發,再作撤軍明顯是不可能的。徐元只能硬著頭皮,一疊聲地傳下命令,教部曲備戰。

煙塵入到了徐元陣裡,徐元部的兵士眼不能視物,看東西影影綽綽,個個被嗆得眼淚直流,呼吸都覺困難,這種情況下,又如何能迎敵作戰?況那張遼,又是猛將,楊松等軍吏,及其部下的精卒,亦悉善戰的勇士。隨著張遼等火候到了,親率後陣的精卒衝殺上去,不過交戰一合,一通鼓畢,就如他所言,徐元部潰敗四散。張遼麾兵追擊,席捲其眾,陣斬徐元。

徐元兵敗身死,舞陽輕輕鬆鬆地,被張遼攻克佔據。

捷報傳到呂布軍中時,呂布才剛帶著部隊,到達定陵縣外。

呂布看完捷報,又驚又喜,與高順等將說道:“舞陽已為文遠克取,何其速也!”

就在定陵縣北,一支正在路上急行的部隊中,有人在呂布說出了此話之後沒多久,也說出了一句類似的話。說話之人,正是孫堅任命的潁川都尉弘諮。

弘諮獲知了舞陽失陷的訊息,大驚失色,說道:“什麼?這麼快就丟了舞陽?”

相關推薦:漫威裡的lol系統最強妖鋒九天神皇本王命不久矣溺寵神醫狂後傳奇名將[足球]我養的寵物都超神了靈氣真的沒復甦我家古井通武林犬夜叉之戰國大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