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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全紀與火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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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理會全紀呆在小屋子做些什麼,孫亮一個人到書房看了會書,也算為明天的學習提前預習了下。這一天發生事情多了點,人有些倦了,晚餐後,就躺在榻上,稍稍把今天事過了遍,簡單反省了一下就睡了。

一覺起來已是大光大亮,急忙起來,在侍女幫助下穿好衣,洗潄好就趕到前頭陪潘夫人進早餐。飯還沒吃好,就有門子來報太初宮裡馬車來接了。

隨馬車來的是一個小黃門,黃錦今天沒來。想那黃錦也是孫權身邊的一號大人物,可能能天天來接個儒子上學,昨天來接孫亮是有原因的。

從宛城到太初宮不遠,一刻鍾不到,軒車就來到太初宮南邊的一個側門口。孫亮下了軒車,隨小黃門從側門口進了太初宮。

太初宮是孫權處理政事主要所在,是一個大的宮殿群。這裡有舉行大禮和朝會的太極殿,太極殿左邊是熙和宮,孫權常在些接見重臣,商議國事或舉行宴會。太極殿南邊有擬昭房與宮中檔案室等,這邊設有丞相、大將軍等重臣輪值辦事、休息的公房。太子學習,見習政事的大學房就設在太極殿南邊大學堂內,與宮中典籍檔案室相鄰,離太子居所南宮也不遠。

大學堂由博士管理,平素整理典籍以備查詢,也兼指導太子學習。朝中重臣也常奉皇命前來授課。

在一個小黃門的引導下,孫亮進了大學堂。大學堂約四十平米大,上首是個擺著個長案,案後鋪有一上軟席。下著排著幾個案子,對門壁邊排著一排書架,架子上堆放著一疊疊書本。

大學堂中不見太子,魯王,只有一個白髮的老邁儒士在書架邊看著書,見孫亮進門後也沒理睬。孫亮進門,朝老儒恭敬地長輯行禮後挑了一個最後最邊的案子,在席上跪坐了下來。

過了一會,老儒走過來,在孫亮桌子上放了本《春秋》,說道:“你先治春秋吧。先自己看看。”說完出門而去。

《春秋》是儒家經典,記敘自魯隱公元年到魯哀公二十七年,共二四十餘年的春秋時期各國歷史。是孔子根據魯國史國修訂而成的。但由於孔子是按自己標次來修訂,對歷史記錄有刪有減,字字針砭,嚴格來說其實已經不算一本史書,而是體現儒門思想標準的一部經書,故而又稱《春秋經》。後來有些儒家人士又對《春秋》內容進行解釋說明,這些說明書就叫傳,,有名的就有其中左丘明《春秋左氏傳》,公羊高《春秋公羊傳》,穀梁赤《春秋穀梁傳》。

孫亮看來看,手中正是《春秋左氏傳》,不由的舒了一口氣。相比《春秋公羊傳》、《春秋穀梁傳》專注於解釋春秋大義,講些儒家道理,《左傳》更算的上是一部極具文采的歷史書。

在來的那個世界,孫亮就在中學、大學接觸過《左傳》裡一些節選文章。看看歷史故事總比研究那些儒家經義有趣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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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亮開啟書,默默讀了起來。開篇記敘的是魯隱公元年發生的事情。在這裡,《左傳》祥細記載了鄭伯克段於鄢的歷史事件。

鄭武公之子莊生不被母親喜歡,母親喜歡的是小兒子叔段。莊生繼為鄭國之主後,史稱鄭伯。弟弟叔段在母親支援下要這要那,哪怕非份要求,鄭伯也滿足了他。在鄭伯一步步驕縱下,不知足的弟弟叔段連同母新想搞軍事政變,但被老謀深算的鄭伯一舉粉碎。

孔子就有些看不得莊生先是一步步驕縱弟弟,再等弟弟謀反又一舉滅殺的行為,故而稱莊生為鄭伯,就是鄭國的那個老大。真實歷史上莊生稱什麼,就被孔子春秋筆法搞掉了。

左丘明對這段歷史寫的生動而優美,儘管已是多次閱讀,孫亮還是看得津津有味。完全沉浸到了歷史故事中去。連那老儒何時又回到了大學堂也不知道。

老儒看著孫亮靜靜地看書,稱許的點點頭。好學文靜如孫亮,在他所接觸的皇子貴族弟子中還是不多見的。但看看學堂前的空席,又不由悲憤起來。太子好些日子沒來就學了,這下面看視斯文的學子,還不是個如魯王一般的賊子!

“咳,咳。”

聽到咳嗽聲,孫亮放下了書,老師要檢查功課了。

“學到哪啦。”老儒問道。

“回先生話,剛看了魯隱公元年。”孫亮恭敬地回答道。

“傳中記述了何事?”

“傳中,主要記敘了鄭伯之事,鄭伯克段於鄢。”

“鄭伯何以稱之為伯,何謂克也。”老儒又追問道。

死老頭,剛才只叫我看看的,還問這些無聊的問題,還好老子兩世為人,還答得上。

儘管孫亮腹非著,但身子卻恭敬答道:“回先生話。段不弟,故不言弟;如二君,故曰克;稱鄭伯,譏失教也:謂之鄭志。不言出奔,難之也。”

老儒讚許點點頭,道:“長幼之序,不可廢也,兄友弟恭,禮也。叔段懷非份之想,持驕以犯兄,終身死名滅,為千古笑者。汝當鑑之!”

原來在這等著我呢。這個老儒,一定是個太子黨了。看來,一開始選本《春秋》教學也是有所用心的。不就要要維護儒家教求的禮教規矩嗎。長幼有序,兄友弟恭,這一套說教,也不知當初魯王孫霸來這上學是否也受了這種教育。

有這樣一個老儒在這守著,看來今後的學習,日子不好過啊。

“學生謹受教。”該服的軟還是得服的。孫亮恭敬地道。

“也罷,歇息去吧。”老儒說罷,再次出門離去。

小黃門進來,在案上擺了些點心、飲子,退在一旁伺候。孫亮起身,活動了活動身子,吃了兩塊點心,飲了點飲子,酸酸甜甜的,挺爽口。

休息好了一會,也沒見到那老儒進來。說好的來教學的朱據也沒有來。看到看看身邊的小黃門,問道;“丞相在忙嗎?怎麼沒看到過來?老先生呢,怎麼也沒過來。”

說好的隨從朱據學習的,一上午就一個老儒在這算什麼回事,現在這老儒更不負責,教導了一番又不見蹤影了。

“請殿下恕罪,奴婢什麼也不知道。”小黃門面有驚色,跪在地上道。

“怎麼啦。出什麼事了嗎。”

“請皇子饒命。奴婢不敢亂說。皇子移熙和宮外即知。”小黃門頭深深伏在地上。

哦,這是有事發生了。看來,這學堂一時也沒老師過來了。去看看也好。

“你叫什麼?哪個宮的?”看著跪在面前戰戰兢兢的小太監,也就十二、三歲,孫亮和顏問道。

“奴婢岑昬,受黃公公這命,侍奉殿下就學。”

“什麼,你叫岑昬!”孫亮驚道。

“是,賊奴是叫岺昬”

這岺昬孫亮可是有印象的。在三國後期,就是這個太監,深得東吳未帝,暴君孫皓的寵信,在吳國播風弄雨,助紂為虐。東吳滅亡時,群臣憤恨,將他碎屍萬段。孫亮還記得的是,好象為了擋住晉軍水軍,就是這岺昬獻計,在大江打造鐵索,來了個鐵索橫江,結裡被晉軍輕鬆燒斷。

孫亮仔細打量著這個跪在身前,渾身顫慄,身材瘦弱的小太監,怎麼也沒法和那歷史上教唆暴君,弄權誤國的狗太監聯絡起來。

“起來吧,前頭帶路。本殿下親自去看看。”反正沒老師在,孫亮不介意逃逃課,去散散心。

跟隨著小黃門,孫亮向學堂東邊昭和宮走出。還沒到昭和宮,就見宮中給紛紛亂亂,宮中侍從有的到處奔走傳遞,有的東張西望,有的互相嘀咕,看到孫亮過來,俱是一驚,躬身侍站一旁。孫亮沒有理會,隨小黃往昭和宮走去。

還沒走到昭和殿,遠遠就見殿和殿門口執金吾林立,戒備森嚴。昭和殿前跪著一群人。再近前,孫亮就即認清,跪在殿門口的一群人最前頭的儼然是驃騎大將軍,丞相朱據,緊隨朱據跪著的竟是剛才正訓導了孫亮的老儒,他們身後還跪著七八個人。這些跪在殿門中的人,雙臂被縛,披散首頭髮,滿頭滿臉塗著泥土。周圍站著些侍從,朱據面膠有個官員正和朱據說著話。

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妙,孫亮沒有近前,知機的閃在岺昬的身後。現場有些雜亂,在場眾人也注意到孫亮的到來。

“大將軍,朱丞相,你既為丞相,當為百官之首,正當為百官之表率,你今天泥頭自縛,率眾叩請,致殿門紛亂,朝中攘攘。今後,你如何教導百官。你身為臣子,不聽君命,意圖要挾,你至陛下於何地。聽我一勸,你們起來自去吧。”

“請孫大人代為奏請陛下。太子為國之儲君,乃國之根本。自立太子來,太子殿下雅性仁孝,天下歸心。今天猝然無故幽禁,國本動搖。據既身為丞相,自當冒死請求陛下,以國家社稷為念,以天下百姓念,恕太子這罪。據當以身代,萬死。”朱據伏地道。

“朱大人,這就是你不對了。陛下對太子如何,自有陛下道理。陛下與太子,乃是父子,你為外臣,哪有干涉之理。”孫弘說道。

“賊子,你休要在此花言巧語,太子乃國之儲君,關係江山社稷,天下萬千百姓,如何只是皇家私事。”朱據還未及出聲,身後老儒高聲喝道。

“屈晃,休要出口傷人。我只是奉陛下命,勸你等離去。你等不要不識好人心。”孫弘怒道。

“呸,你孫弘一個陰險小人,仗著阿諛奉承取信陛下,在朝堂上無惡不作,禍亂朝政,算得什麼好人。太子殿下聰敏仁明,顯聞四海,如今被陛下所幽禁,正是為你這等奸賊蒙敝陛下,奸計陷害所致。”屈晃罵道。

“老不死的腐儒,不要信口胡說。陛下是萬古以來明主,我如何能得以阿諛奉承,如何能禍亂朝政,你當陛下是無道昏君嗎?你致陛下於何地!看我不撕爛你這張嘴。”孫弘說著,作勢向屈晃撲去。

“孫大人,息要動手。”朱據真心趕忙攔住,道:“孫大人,你可回奏陛下,就道爾等冒死諌奏陛下,太子被幽,國本動搖,請陛下息怒,釋放太子。吾等願以身贖太子之罪。”

“也罷,既然你等不願自行離去,我也只好回殿向陛下覆命,爾等好自為之。”孫弘說道,轉身向昭和宮而去。

原來,太子孫和真的補幽禁了。現在這裡可是是非之地,我還是早早離去為好。想到這裡,孫亮扯了扯岺昬,悄悄離了昭和宮門口。

回到大學堂,孫亮想了想,叫過岺昬吩咐道:“事涉先生,你可前往昭和宮外看看,事態有所發展,及時前來報與我知道。”

岺昬應聲出門,孫亮這才定下心來,把過《左傳》繼續看了起來。

同一時間,在昭和宮後的一個書房內,孫弘正向孫權彙報著宮門外的事情,孫權坐在一個長案前一邊披閱著奏拆,一邊聽著孫弘彙報。黃錦手持浮塵靜靜站在身後。

“哦,那些腐儒不肯離去?”孫權淡淡地說道。

“陛下,那些人不顧大臣體面,泥頭汙面,不僅不肯離去,還萬般辱罵微臣。說微臣阿諛奉承取信陛下,禍亂朝政。陛下,微臣受辱不要緊,但陛下一手所創大吳基業,與古之明君相比也豪不遜色,豈是區區微臣所能左右的。他們罵的不是微臣,而是陛下啊。”

“他們要無事生非,自我作賤且由他們去。你先去吧,朕自有道理。”孫權不動聲色說道。

“微臣告退。”孫弘施禮退下。

“黃伴伴,二個逆子現情況如何?”孫權問道。

“陛下,南宮那裡,太子閉門待罪,不見外臣。”

“這個孩子,歷來還是識大體,懂規矩的。就是耳根子軟了,不識世事艱險,生性過於懦弱了。在一干腐儒的慫恿下,處處講仁義講道德,也不想想,當今天下三分,我吳國內內憂外患之下,那仁義道德不異於亡國毒藥。這樣的人,在太平年間也可為守成之主,但於當今吳國,那就是亡國之君啊。”孫權嘆道。

“太子是被那群腐儒給唆使壞了。那群腐儒,有哪些是真正公忠體國的,表面盡是些仁義道德,背後男盜女娼。太子在內有這些腐儒誘使,在外又受魯王逼迫,做些錯事也再所難免。”黃錦勸導道。

“朕決心已定,如此心性,決非繼我大吳基業之選。”

“陛下聖裁。”黃錦躬身道。

“黃伴伴,你怎可如此。私下場合,隨意些。”

“老奴不敢。”黃錦道。

“你個老貨,什麼不敢。想當年,朕還是幼弱童子,你就到了我身邊。你還小朕二歲吧。這些年來,風風雨雨,有什麼事是我們沒有做過的,是我們不敢做的。哎,都老了。”

“陛下說得是,老奴也到古稀之年了,如今腿腳也不方便了。”

“正是如此,有些事朕是不得不行啊。身後事不妥,教朕如何面對父兄。”

“陛下身體安健,春秋鼎盛著呢。”黃錦躬身施禮道。

“哎,你個老貨盡說些讒媚之言。行了,孫霸那個逆子如何?”

“回陛下,魯王殿下聞太子被幽禁了,正在王府與全寄、吳安、孫奇等一干人歡宴。”黃錦回稟道。

“逆子!不是他糾集黨羽,多方構陷,朝野怎麼會動亂不寧!邪僻不正,構害兄長,還妄想尊位,這樣的人眼中還有父有君嗎?朕定將其及一干黨羽化為齏粉!”孫亮聞言大怒,手在案上一拍。

“陛下息怒,保重龍體。陛下身體身系萬民之望,老奴敬請陛下保重龍體。”

黃錦伏地勸道。

“起來吧。罷了,他們自尋死路,朕又有什麼辦法啊。那些人,要在外面跪著,就讓他們先跪著吧。”孫權嘆息道,稍後又想起一事,問黃錦道:“對了,子明今日進宮了吧。情況怎麼樣?”

“回陛下,七皇子殿下今日進大學堂學習。屈晃令其習學《春秋左氏傳》。殿下謙恭有禮,聰敏好學,頗得屈老夫子午讚許。後因屈晃外出跪於昭和宮外,學堂無人,殿下曾到昭和宮外,後即離去,現正於學堂習學。”不愧為特務頭子,把孫亮一舉一動牚握得一清二楚。

“這個孩子,倒可繼得了我大吳基業,只是太小了。”孫權讚許道。

“陛下身體還康健,此事還不用太急。”黃錦寬慰道。

“也只好如此,但願上天再給朕一些時間。罷了,如今朱、屈都不在大學堂,你可派人送子明回苑城,這幾天這裡就暫時不要來了,西苑那邊還得去。他那,你也要讓人盯,多多護持。但有何事,及時報於朕知曉。”孫權吩咐道。

“是,老奴這就吩咐下去。”

伴隨著書房中主僕倆人談話終結,孫亮太學宮求學之旅也告了一個段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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