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小紀子有股份，洛珍能也要佔一成股。”一旁小女孩細聲打斷了孫亮的商業夢想，看著這個嬌羞的小蘿莉，孫亮和全尚父子都一時無語。
有沒有身為侍女的一點點自覺。這個小女孩叫洛珍，昨天上午，黃錦就把這樣一個蘿莉連同一份詔書送了過來，詔書被孫亮若無其事的丟到了火裡，這個小蘿莉卻留了下來成了貼身的侍女。
說是小蘿莉，卻和孫亮年齡相仿，據岑昬所說，穿上小女孩機靈能幹，武藝高強，是黃錦親自為自已挑選的貼身護衛。看著這樣嬌弱的樣子，不是老頭子別有用意，就是這女子人小妖精。不過，自這個小蘿莉來到，那形影不離的一引起黑衣大汗們不見了蹤跡。看來，黃錦那老頭對這個小蘿莉還是挺信任的。
其實，這反倒更合孫亮心意。到這世界，看到最多的就是機器人似的侍從，靜靜地站在一邊，默默地按吩咐做事。這個小侍女在身邊，多嘴多舌，嬌柔可親，卻給了孫亮一種久違親切感。
“洛珍也想要股份，可以啊，過些天我送股給你。現在就這樣，洛珍以後香洗挑最好的，免費提供如何。”孫亮象對鄰家的小妹一樣哄著小蘿莉。
“呵呵，太好了。殿下你可不要食言噢。小岺子，過來，你和紀公子一起給我做個見證。”小蘿莉又笑又跳。
“這位貴女是？”全尚問道。
“這是殿下侍女，昨天剛由黃錦公公安排給殿下的。”全紀向父親說道。
“噢，我叫洛珍，是殿下的貼身侍女。”小蘿莉大大方方道。
“哈哈，以後洛珍貴女但有何要求盡可跟小老兒說，小老兒一定盡力為貴女辦到。”全尚笑著應承道，心中暗生警惕。這個女孩決不簡章，看到誰家侍女這樣器張啊。唔，回家給女兒說說，別一天到晚巴著全公主，要多跟孫亮多多接觸了，這天下的小妖精真不少啊。
“殿下，要不就這樣，我這就去忙招股事宜去。”眼見香洗之事已經談妥，又想到家中小女，全尚更是呆不住了，起身向孫亮告辭。
窗外，天陰沉了下來，雷打的更大了。
殿下，咱們早些回去吧，真的有些害怕。該不是鬼魂真的來的吧。”小女孩邊說身子邊向殿下挪了挪。
“這大白天哪來的鬼魂。”孫亮看著就要靠到自己身上的小美女，輕言安慰道。
“現在出去，遇到雨怎麼辦。電閃雷鳴的，出去也不安全。這種強對流天氣，一會就會過去的。”兩世為人的孫亮還是有些不忍，任由小女孩貼著自己身邊。小女孩。無論是黃錦安排過來的貼身間諜也好，小妖精也好，這嬌弱的小女孩總能讓人憐惜。
“強對流天氣，殿下，洛珍還是第一次聽到過呢，什麼叫強對流天氣啊？”小洛珍眼光一亮，好奇地問道。一旁全紀眼睛也亮了起來，盯著孫亮。
“強對流天氣，就是夏秋時候常出現的急風驟雨天氣。”
“那為什麼叫強對流天氣啦。”小女孩不依不饒起來.。
“唉，強對流天氣，就是夏秋季午後，太陽把近地面空氣烤得膨脹向上升，上升空氣把水汽也帶到空中，水汽在高空北緯成小水珠，小冰晶。小水珠小冰晶往下掉，但遇到向上熱空氣又蒸發向上升。這樣不停向上向下就叫強對流，等高空水珠凝結成大水珠，冰雹時，上升氣流也託不住時就會掉下來了。這掉下來往往就是大雨或冰雹。”這種天象，對搞農業技術的人來說不陌生，農業學校農業氣象學是必修課，工作時也常常參與防洪防雹。
“下雨不是天帝叫雨師站在雲層裡下的嗎？照殿下這麼說，雨水被陽光曬乾到天上又掉下來了。殿下一定在騙人。”小蘿莉嘟嚕著嘴。
噢，一不小心又把科學真相講出來了，科學的真理往往沒有神話傳說來的生動動聽。孫亮不自覺的捏了捏下，這是那個時空帶來的小習慣。
“譁…..譁..”大雨傾盤而下，整個天地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掩飾了孫亮的尷尬。
“殿下你看，這雨多大，原來地下哪有這麼多水啊。”小蘿莉好似找到了真相。
“唔，我也只是不成熟的想法，隨意說的。”孫亮吱唔道。笑話，在說清楚雨從哪來，那還不得從大氣環流說起，說大氣環流，那還不又得說地球知識，說地球又不得和天圓地方的說法衝突了，這樣扯下去，我就成異端，妖怪了。講不得！
“嘻嘻，就知道殿下騙人家的。”小蘿莉嬌笑道，
“等等，子明你講的也有些道理，地上水會變幹了，變成水氣，水氣到哪兒去了，總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了吧。”全紀想了想，道。
這全紀還是挺有頭腦的，還有點點思考能力的嘛，還真抓到了一點問題關鍵。孫亮暗道。
“我知道了，地上水常可能被天上雨神吸走了。水變成水氣到雲裡，雨神在天上吞雲吐霧，吸收地上來的水汽，到下雨時張口吐了出來。”小蘿莉歡聲笑道。
孫亮目瞪口呆，這樣也行，這也算是古人對水循環最形象的解釋了。有人說，人類一思考，上帝就會發笑，古人的智慧是絕對不容小視的。孫亮覺得，有必要編出一本簡單的科普讀本，慢慢引導人古人思維。作為一個後世思維人，科學素養領先了近兩千年，孫亮沒有覺得可傲的優越，更多時候是不被理解的孤獨。
前些天剛編寫好的農書，也不知道那些學員學得怎麼樣了。孫亮看得出，對農書，全紀沒有對煉丹術那樣富有熱誠。這也沒什麼，編農書不就為了提高農業種植的水平。看來，一會得叮囑全紀，讓他多挑些人去學這本書，去實踐書本的知識。這對當前的落後農業生產而言，絕對是變革性的飛越。
嗯，現在香皂製作也算上了軌道，看來，這農業生產還得加強。自己得抽些時間，多搞幾次農業送科技下鄉，開開培訓班，進行下田頭技術指導。
“殿下，你說洛珍說的對不對？”小蘿莉搖晃著孫亮的胳膊，撒嬌道。
“說的對極了。”看著眼前的小蘿莉，孫亮就象看顧著小妹妹一樣。
“咯咯，老祖宗他們都說殿下聰慧，下次，我得告訴他們，我洛珍也和殿下一般聰慧。”小蘿莉嬌笑道。
雨神司雨，還要你說，一旁的全紀暗暗給了一個大的白眼。
“其實，照我看來，任何物體，在一定條件下都會呈現三個狀態。水，一般條件下為液體水，遇冷變冰，遇熱就變成汽。水在三個狀態下轉化，總量是不變的。其它物體也可能與水一樣。如金、銀、鐵等，加熱也會熔化為流動的液態。小洛珍說的還挺對嘛，水透過雨神由水到汽，又由汽到水，妙！”孫亮拍掌奉承著洛珍。
一旁洛珍更是得意非常。
“噢，子明，你是說，任何物本都有著三態的變化？”全紀鄙視了這對主僕一眼，思索道。
“這是自然。物體三態變化，如水一樣，就關鍵的就是溫度的變化。水汽遇冷就會凝結成水，水再遇冷就成冰，冰遇熱成水，水遇熱就成了汽。”孫亮解釋道。
“子明，你說的溫度是？”
“溫度就是冷熱的程度。我覺得有可能是可測量的，但一直找不到好辦法。”孫亮假意嘆道。造支溫度計出來，在後世不是很難，但現在沒透明玻璃出現搞溫度計還真困難，但溫度的概念還可以說說的。
“冷熱看不見，還能測量？子明，咱們一定要想辦法搞出來。”全紀對新事物是一如既往的熱情。
“測出冷熱有什麼用啊。要看看冷熱還不簡單，用手去試試不說行了嘛”洛珍看著這兩個人，撇了撇嘴說道。
“還是挺有用的，一是能比手測冷熱會更精確，二是有些東西，如熱開水等溫度高的話，把手伸進去豈不燙壞了。”
“子明說的正是。如果想出出測冷熱的辦法，好些時候就方便了。子明，你有點眉目了嗎？”全紀問道。
“嗯，我曾想到，有些東西，在冷熱溫度下細微的變大變小，我想能否用水銀，裝在一根細長透明的管子中，管子中水銀柱隨溫度變化上升或下降。可惜一直沒找到這樣管子。如果有透明的琉璃就好了。你們看，這種琉璃還不是太透明。”孫亮說著，拿出兩顆半透明，五光十色的的琉璃珠來。
“啊，你兩顆珠了好可愛。殿下，給我看看。”洛珍毫不客氣的一把拿過，跑過一邊喜滋滋地觀摩去了。
“嗯，這種琉璃珠透明性還不好，如果能製出更透明的琉璃，再做成細管，裡面裝上水銀。管中水銀受熱水銀柱就上升，受冷就下降，就能準確計量溫度的就化了。”孫亮無奈的瞥了她一眼，繼續向全紀說道。
“子明，這或許是一個好辦法。我也看過琉璃，但都不是太透明，也很難做成那種細管。”全紀有些勉強地說道。
“我們自己煉琉璃。”孫亮信心滿滿地說道。
“煉琉璃？”
“對，我們自己煉琉璃，煉出那種透明的琉璃出來。煉丹老道就曾煉出過琉璃，他傳了我法子。”
據史籍記載，琉璃在春秋戰國時期就出現了，陰陽家的煉丹士們用鉛礦煅灰與粘土或石英砂一起熔鍊出品質地潤澤，光潔晶亮的原始琉璃。照後世分析，琉璃含有二氧化矽為90%左右，而玻璃二氧化矽含量為92-99%，這區區百分之幾的含量就是琉璃與玻璃的區別。可終中國古代二三千年都沒有向前走出一步，從琉琉製出玻璃。
在三國時期，也有煉丹士們在煉丹的過程中偶爾煉出琉璃，但都視為珍寶，煉製技術更是秘中之秘。
當然，煉製琉璃只是第一步，玻璃才是孫亮的最終目的。據孫亮所知，公元前2000多年前的古埃及古人都能煉製出的玻璃，擁有後世知識體系的孫亮沒道理煉製不出來。
有了玻璃，就有了輕巧鏡子，明亮的窗戶，輕便的酒杯、酒瓶，更有了溫度計、燒杯試管。沒有了在後世極為廉價的玻璃，孫亮覺得日子過得十分的拐扭。首先最不習慣的就是那笨重的銅鏡，不僅模糊而且沉重。
“煉製琉璃方法不複雜。原料主要為石英石和鹽鹼，混和後高溫煅燒就成了。石英石較容易取得，鹽鹼南陽、襄陽一帶也多有出產。
你通知你父親儘快進行準備，一是招些燒煉匠人，冶煉或燒陶工匠都可，二是搭建窯爐。三是多備原料。鹽鹼在建業採辦不易，可派人到南陽一帶購買。琉璃一旦煉製成功，決不是區區香洗所能比擬的。”
“好，我之後就通知家父去辦。”
“殿下，琉璃煉製出來也得和香洗一樣，也要給洛珍很多的琉璃珠子。”不知什麼進候，小蘿莉又湊了過來。
“我會給咱們小洛珍數不清的琉璃珠子，琉璃首飾，琉璃鏡子。好不好。”孫亮哄道。
“謝謝殿下。呵呵，小岺子過來，你和小紀子一起再次作個證，可不能讓殿下食言。嘻嘻，數不清的琉璃珠子，琉璃首飾、琉璃鏡子…..噢，殿下，琉璃鏡子是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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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一種絕對會讓你愛不釋手的東西。噢，不，絕對會讓所有人愛不釋手的東西。”孫亮肯定地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