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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一百零六章【爆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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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所以當許禇頭腦一熱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郭嘉的命運。當許禇打的最高興的時候,對郭嘉來說,就沒有那麼多值得興奮的事情了,因為他的眼前已經出現了無數的敵軍。

郭嘉的心裡也不知道主公到底怎麼樣了,難道是主公中了得人敵人的詭計才讓對方有了這樣一個機會嗎?一下子,郭嘉也變的心亂如麻,完全忘記了虎視眈眈的敵人。

程玉軍那面就沒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們只知道今天晚上的任務就是活捉郭嘉,這是主公對他門的期望也就是命令,於是都奮不顧身的殺向敵人。

即使郭嘉再厲害,但他無法改變的就是一個文人對部隊的指揮永遠不會有一個粗人厲害,特別是在狹路相逢的情況下,就象今晚。無論郭嘉的指揮能力有多麼強,但他是一個謀士的事實就說明了,這些士兵的戰鬥力不但比不上徐州軍,甚至連許禇帶領的親衛都比不上。

所以郭嘉很快就不再擔心曹*他們的情況了,因為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擔心,那就是他自己。沒有一個武將指揮的軍隊很快就被敵人打散,至少在幾十步之內,郭嘉已經成為戰場上所有敵人的目標,他所有的武器,不過是腰間的一柄寶劍而已,而這柄寶劍,從來沒有飲過任何一個敵人的鮮血。

徐州兵馬的大部分雖然沒有見過郭嘉,但當看到大批敵人簇擁著這個文人的時候,所有人大概都已經知道他就是今天的主角,不過礙於主公只准活捉不得傷害的命令,大家只是圍著,卻沒有一個人率先衝上去。

郭嘉環視了一眼周圍的敵人,嘆了一口氣,抽出腰間的配劍,心中默默的悼念了一聲:“寶劍啊寶劍,今天你終於有機會痛飲鮮血,然後就讓我們一起葬身荒野吧。”

所有的徐州兵看到郭嘉拉出寶劍,都大吃一驚,更向前靠近了幾步,準備如果郭嘉有自殺的意圖,即使自己受傷也要阻止他,卻沒料到郭嘉竟然揮舞著寶劍殺向了眾人,大家這才松了一口氣。

說起來郭嘉的謀略絕對是天下少有的,但他的劍法就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慘不忍睹。剛一接觸,郭嘉手裡的武器就被擊落在地,如果他用來自殺的話,或許還能傷的到敵人,但現在他已經沒有這個機會了,沒有了武器的郭嘉,就如同連角都沒有的羔羊,只有任人宰割的份,眾軍士擁上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一陣掃蕩過後,士兵們將郭嘉押到了程玉的面前,這次郭嘉終於沒有什麼話可以說,只是禁閉雙眼,等待程玉的處置,程玉一見任務已經完成,已經沒有什麼牽掛,再糾纏下去,恐怕會有危險,下令手下人馬馬上撤退到臨泗。

等趙雲接到命令的時候,四下基本上都已經是自己的人,少數負隅頑抗的敵人不是被殺就是已經被捆好。手下的人馬想上前相助,卻被趙雲制止,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對手了,與實力相當的人作戰絕對是一種享受。

可惜享受的時間還沒有多長,就接到程玉準備撤退的命令,趙雲只得撥馬圈外:“呔,敵將聽著,念你一身武藝修煉不易,今天就暫且放過你,待他日沙場之上再分個高下。“說完帶領兵馬緩緩的撤出戰場。

許禇正欲指揮兵馬追殺敵軍,四下一看,卻已經見不到自己手下人的蹤影,這才省起自己的任務是保護郭嘉,等到了和郭嘉分別的地方一看,還哪裡有人在,再想追殺敵人,卻已經追趕不及,只能儘量的收合了殘兵等待曹*的到來。

卻說曹*,離別了他們以後,帶領兵馬直達任城,等一進攻,就知道自己的判斷沒有錯,雖然敵人的防守還算頑強,可惜一看就知道人數太少,這種程度的防禦,恐怕不用半個時辰就可以攻下城池。

曹*正在這裡得意,卻沒有想到後院失火,指揮兵馬沒有進攻多久就收到了士卒的稟報,埋伏在山上的軍隊遭遇了程玉的反偷襲,現在需要支援。一聽這樣的訊息曹*已經亂了方寸,就要帶領人馬馬上回去增援,一邊的荀攸忙勸諫說:“主公,攻城之戰不可半途而費。既然我軍已經中了敵人的算計,如果現在就趕回去也耽誤了來回的時間,恐怕敵軍已經得逞,更將我軍陷入了險地。不如將錯就錯,將任城拿下,如果後面奉孝他們可以支撐的住的話,到時候敵人自然沒有心思再戰,要是他們兵敗,我們也可以奪下敵城,這仗也不算慘敗。”

雖然曹*心急如焚,但現在的情況下,荀攸說的話絕對有道理,曹*沒有辦法,值得先放下自己心中的憂慮,全力進攻。

兵力的懸殊使再強的防守也變的無濟於事,何況曹*知道今天晚上如果連任城都不能奪下的話,那麼自己的一戰就真是慘敗了。

終於在曹*親自督軍死戰之下,任城陷落。看著手下兵馬衝進城池,曹*終於忍耐不住,對程昱說:“仲德,這裡就交給你了,我回去看看奉孝他們有沒有危險。”也不等回答,撥轉馬頭帶領一部分人馬向屯兵的小山行去。

等到接近山邊的時候,天已經快亮了,一個士兵眼尖,看到前面有一隊打著曹軍旗號的士兵,告訴曹*。曹*一看旗號,是曹仁的人馬,也不知道軍營那裡怎麼樣了,更加快速度趕了幾步。

到了對面能看見的距離,曹*才發現對面不止是曹仁,許禇也垂頭喪氣的跟在旁邊,也不管對面能不能聽見,曹*高聲喊道:“仲康,奉孝呢?奉孝沒有什麼危險吧?”

許禇也已經看到了曹*帶來的人馬,本就羞愧的無地自容不敢去見曹*,如今聽到曹*這一聲詢問更是不知什麼滋味,但既然主公問話,他還是催馬趕到了曹*跟前。

等兩馬相距沒有多遠,許禇由馬上跳下,搶了幾步跪倒在曹*馬前:“主公,仲康有負重託,望主公降罪。”

一聽許禇說這話,曹*心裡涼了半截:“許禇,你快給我說,到底奉孝怎麼樣了?”

“他不知所蹤,恐怕是被敵人劫持。”

“呀!”曹*只覺得頭暈目眩,險些從馬上掉下來,許禇聽見喊聲抬頭,忙躥起來扶住曹*:“主公,是我辜負了您,你就治我的罪吧,要保重身體啊。”

曹仁見曹*這裡情況不對,也飛馬趕了過來,扶住曹*,口中連聲呼喚:“孟德,孟德,你要振作啊。”

過了半晌,曹*才舒出一口氣來:“啊……程玉,孤和你勢不兩立。”眾人見曹*又能喊的出來,這才稍稍放下一點心,但對他如此大的火氣,還是要勸一勸。“孟德,不要生氣了,小心傷了身體,等來日再遇到徐州軍,將他們殺個片甲不回就好。仲康,你也要戴罪立功。”

曹*聽曹仁這麼一勸解,才想起還有許禇在請罪,畢竟兵敗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何況自己也沒有想到敵人會來這麼一手,寧可放棄城池也要襲擊奉孝等人,看來程玉對郭嘉的重視還真的不是一般高啊。

“今日之事都是孤的錯,仲康也不必過於自責了,來日戰場之上,再報今日之恥吧。子孝,集合人馬和我回任城,也派人去通知子廉。”曹*有點頹然的帶領兵馬回到了任城,全然沒有一點奪回城池的高興。

等曹*仔細一詢問各方面情況,才對昨夜之戰有了比較清晰的認識。原來,三更十分曹*見到的人馬只是程玉為了堅定曹*信心派出的小股部隊,主力早就在各處埋伏好了,之所以不用主力行軍是怕曹*半路截殺,使計劃進行不下去。

這只人馬到達曹軍營下以後,馬上發動了進攻,早就埋伏好的曹洪領人殺出來,卻不見敵人混亂,正在奇怪的時候,自己的背後又有敵人出現,整個戰場成了一張千層餅,到處都有敵人也到處都有自己人。不過這只部隊也沒有把全力都投入到與曹洪作戰中去,他們似乎早就知道曹仁會帶領兵馬來支援,果然曹仁兵馬殺到的時候,徐州兵沒有一點混亂。又殺了一個多時辰,都分不出勝負,這些“劫營”的人馬才緩緩退走。

而程昱告訴曹*的事情則更讓他覺得這是一個早已經設好的局,原來當他進入城內時才發現,城中所有的糧草輜重已經都被運走了,現在的任城不過是一座空城。

這個訊息,著實讓曹*也鬱悶了好久,但他有點卻不太理解,為什麼程玉會用一座城的代價去對付一個郭嘉,又在心中審問自己,如果對方讓自己用一座城去換奉孝,自己會不會同意,這個問題讓他頭痛了很久,一直也想不出個結果。

完成了即定目標以後,程玉毫不猶豫的立刻撤軍,雖然今天略佔上風,不過是由於自己的計策實在出乎意料,加上自己用城池的代價削弱了敵人的力量,按照兵力來說,曹*軍比自己要高不少,自己又擺了曹*一道,恐怕他會瘋狂的反撲,到時候勝敗就難以預料了。

第一百零五章一路之上,程玉也是提心吊膽,對曹*追來倒是沒有什麼恐懼,不過一路上擔心的是郭嘉會有什麼地方想不開,又怕徐庶他們發生什麼危險。

等在臨泗見到徐庶等人的時候,程玉才算勉強放下一點心,還想說什麼表示一下歉意和謝意,徐庶卻搶先說:“主公不必多說了,為人臣子者,只要不被主公拋棄,就要一心一意為主公辦事,即使受一點苦,有一點危險也是應該的。”

程玉聽的心裡熱呼呼的,徐庶又提醒他說:“主公,我們談心的時間有很多,莫要怠慢了客人。”

這下某人才想起了他的“客人”,忙命令士卒請上來。

今天似乎不是程玉發言的日子,他的話又一次被堵在嘴裡:“程將軍不必多說了,在下願降。”聽的程玉都有點不可置信。

“天意啊,天意。大丈夫一言九鼎,我既然答應為你所擒就會歸降你,自然不會食言,老天對你實在是眷顧啊,竟然每行險計都毫髮無傷,既然天意如此我不敢逆天而行,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只要郭嘉能投降,又有什麼事情是不能答應的,程玉興奮的連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

郭嘉嘆了一口氣說:“曹公待我恩重如山,雖鞠躬盡瘁而不能報萬一,今天我雖然投降你,但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讓我一生不與曹公對敵。”

雖然程玉有點失望,但也確實感覺到硬*著郭嘉卻和曹*對立有點殘忍,何況彼消此長之下,自己也是佔了大便宜的,就答應了這個請求。郭嘉深施一禮說:“既然將軍肯答應,我萬分感激,如今將軍正與曹公交戰,希望可以讓我離開此地,不再看兩軍爭鋒。”

老樣子,照本實行,程玉特意派了一些精悍士兵護送郭嘉回徐州,自己則帶領人馬繼續與曹*對峙。

曹*這個虧吃的如此之暴,怎能不懷恨再心,又聽說郭嘉已經投降了程玉,對郭嘉是一句“寡人之過”就過去了,但心裡已經把所有的仇恨都算在程玉頭上。為了一舉擊垮程玉,曹*更下了血本,特意從長安調回了賈詡,由河內調回了夏侯敦,冀州調來了夏侯淵,準備和程玉決一死戰。

不過顯然這樣還是不夠的,畢竟憑藉自己的力量去和程玉打,就算贏了也不值得,曹*又聽從程昱的意見,封袁尚為青州牧,袁譚為徐州牧,劉表為揚州牧。當然這裡沒有一點好心,畢竟這些地盤現在都在程玉手中呢,等打下來,到時候給不給還不是曹*一句話的事情。

等這些都安排明白,曹*可不願意再等了,他現在只想抓住程玉,然後將他千刀萬刮。

所以,曹*的營盤很快就出現在魯國的城下,為了顯示軍威,曹*第一戰排出了全陣容。現在都打到自己家門口了,如果一直不出戰,士兵會被憋壞的,因此程玉也在門前排開了隊伍。

曹*還沒有派將,許禇已經跳出來請戰,一是上次自己保護郭嘉失利想戴罪立功,更主要的是自己不打仗手。曹*也不想挫了他的熱情,就同意許禇打頭陣,許禇揮舞大刀到陣前挑戰,他是程玉早就注意到的,知道對方是超一流的猛將,想想手下也就趙雲能敵,剛要下令,趙雲已經在自己面前,原來趙雲看到對方身型武器,已經猜到就是那天夜晚和自己大戰一夜的對手,手心了也癢癢。他既然主動請戰更是程玉求之不得的事情,囑咐一聲,趙雲也拍馬上前。

兩個人在鴻門宴上已經見過面,許禇一見到趙雲的打扮,也知道那天晚上也自己打的就是他,兩個老朋友還有什麼廢話,各舞兵器就打成一團。

他們兩個一夜都沒有分出勝負豈是三招兩式就有結果的。曹*看了一會兒,只覺得眼花繚亂,膽戰心驚,不知許禇是不是對方的對手,乾脆一揮令旗,手下的一彪人馬衝了出去。

這些騎兵全部都是精鋼鎧甲,行進之間整齊劃一,說起來也是一隻有名的部隊,就是曹*的王牌虎豹騎。程玉看到敵人派兵支援,自己哪裡肯吃虧,一揮手,趙雲的手下騎兵也衝了出來,卻是一身素白的白馬騎。

兩邊這一打,可看性倒是非常高,一黑一白,無論兵將都是如此,又全是天下有名的精銳騎兵,可以說已經是三國陸軍最頂尖的戰鬥,戰況空前慘烈。不過是片刻的工夫,兩邊的主帥都已經忍受不住戰場上的損失,畢竟這是精銳啊,三國年間的士兵大多缺少訓練,程曹兩家都是少量注重戰鬥力的勢力,而現在派出的基本上是千里挑一的精兵,損失一個就夠讓人心痛的,何況是混戰之下成隊的損失。

終於兩個人都坐不住了,全軍出動,就在著曠野之上展開了混戰。

也許這種戰法對於其他對手來說沒有什麼壞處,但對於程玉和曹*來說,都絕對不是一件適合的事情,戰鬥到了後來已經變成了純粹的消耗戰,誰也不敢後退一步,這種緊要關頭一點的撤退就會轉化成一場慘敗。

現在兩個人都在拼耐性,誰先忍受不了這種可怕的消耗,誰就有可能成為一個可悲的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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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場上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即使是精銳在死亡的時候能留下的也不過是冰冷的身軀和一地鮮血,這樣的身軀看來已經是太多了,終於讓老天看不下眼,於是突如其來的狂風暴雨總算讓兩面的人都清醒了一下。

看到傷亡數字的時候程玉的心都在滴血,這麼多年了,這是死亡最多的一次,就連被劉備偷襲劫營的那晚也沒有這麼人倒下。是不是自己對曹*連番的得利已經讓自己忘記了他才是這個時代最可怕的人?血的教訓總算讓程玉知道了有些人是絕對不可以小看的。

以後的幾天,程玉都不再出戰,他可是真的忍受不了如此可怕的傷亡,就算自己的徐州人口多,也經不起這麼折騰啊。這樣的打法就算自己可以消滅曹*,恐怕也已經變成光桿司令。現在他的希望只能看在豫州的二哥他們了,如果許昌能拿下,自己的日子就會好過一點了吧?

其實這幾天曹*也一點沒有出戰的慾望,對他來說,敵人的戰鬥力也是前所僅見的,自己最近這幾年就算吃虧也是在中計或者敵我懸殊的情況下,還沒有遇到過接近兵力正面交鋒卻損失這麼大的情況。現在他也只盼望自己的援軍趕快到達,或者袁劉兩家馬上發起對程玉的進攻。

當兩個英雄站在競技場上的時候,決定他們存亡的,就只有運氣兩個字,顯然,運氣是永遠站在主角身邊的,所以首先後方告急的是曹*。

在曹*得到許昌遭到徐州軍襲擊的時候,心裡別提有多後悔了,自己一直沒有把程玉當成最大的對手,因而也就沒有注意到他竟然早就對許昌形成了包圍圈,現在由汝南到許昌不過是幾天的路程,就像把心口坦露出來讓對方打一樣。

不過比較讓他寬心的是許昌經過自己這幾年的經營已經城高牆厚,河內的夏侯敦也剛剛離開許昌沒有多遠的路程,想必自己收到信的時候,他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這次進攻應該就是程玉牽制自己兵力的方法吧。

他連想也不敢想,許昌城竟然沒有等到夏侯敦回援就陷落了。

其實這個成果只有徐州軍中的少數幾個人心中有數,原來,自從程玉在與劉備交鋒的時候突然想起了弩車這會事,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秘密製造的過程,不但如此,弩車的規格還越來越大,同時製造的還有投石機,這些東西程玉一直沒有拿出來就是為了有一天面對堅城的時候能夠出奇制勝。

果然,這次程曹交惡給了程玉這樣一個機會,他在太史慈出兵的時候特意將這些寶貝都交給了他,並讓他一定保守秘密,使用的時候也一定儘量在沒有人注意的時候。

太史慈對於這個兄弟的話一向都很聽,果然在曹軍沒有得到一點訊息的情況下就將這批秘密武器運到了汝南。說起來他的進攻這麼久才發動主要的原因,就是為了保持這個秘密需要夜晚小路才能運輸。

不過等到交戰的時候果然產生了很好的效果,第一天強攻不下的城池,在這些秘密武器的幫助下,竟然一夜都沒有撐到就被攻上了城牆。

防守許昌的荀彧徹夜都沒有放鬆警惕,白天敵人的進攻已經讓他警惕萬分,敵人的戰鬥力果然不是一般的強,難怪縱橫天下都沒有什麼對手,恐怕主公想打敗他也要費一番手腳。

當他聽說敵人竟然趁著黑夜來進攻的時候,手裡自然捏了一把冷汗,急忙趕上城樓觀看,可到了城牆之上,情況的緊張也處於他的意料。敵人現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運來了投石車弩車等攻城器械。

第一百零六章現在城上的守軍已經完全是被動挨打的局面,敵人已經趁著夜色潛伏到武器的有效範圍進行攻擊,無數的石塊弩箭落在城牆之上,壓的曹*軍連頭都抬不起來,附近看到荀彧的曹軍士兵忙各舉盾牌將主將保護起來。

一員偏將也舉著一面巨大的盾牌挨了過來說:“荀大人,敵人的攻擊太猛,我軍被打的毫無還手之力,恐怕馬上就要殺到城下了,我們誓與城池共存亡,但大人還是請早做準備吧。”

雖然荀彧也有與城池共存亡的決心,但他不是一個分不清輕重的人,他知道,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之下,名聲是可以丟棄的,可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還需要自己去做,那就是保護獻帝出城。

顯然,徐州軍的兵馬數量還是比較少,無法能夠將城池完全的包圍起來,當太史慈身先士卒衝上城頭的時候,他完全不知道,另一個城門中,荀彧已經帶著獻帝、皇室和百官逃出了許昌。

不過因為時間緊迫,荀彧也無法找到所有宗室的重要人物,竟然還是給程玉留下了機會。

卻說太史慈帶領人馬殺上了城頭,許昌留守的曹軍雖有拼死力戰的,卻有更多的人已經失去了戰意,很快就控制住了城牆上的局勢,太史慈的目標也不止在佔領城牆,程玉派他出來之前就已經給他交代過任務,他衝進城門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皇宮。

當街之上卻迎面遇到一隊曹兵,為首的乃是倒黴將官秦琪,他哪裡知道太史慈的厲害,自以為武藝不弱,上前就要阻擋,卻聽太史慈一聲大吼,嚇的渾身一震,連阻攔都沒有來得及就被太史慈一槍刺於馬下,手下軍兵一擁而上將敵軍殺散。

又行了沒有多遠,兩員曹將迎了上來,卻是鍾縉、鍾紳兩兄弟,一斧一戟迎上了太史慈,兩個人上也不過是比一個人多支撐一點時間而已,佔了兩三合,太史慈早已不耐煩,兩馬交錯之際,抽出身後的短戟,一戟砍在鍾紳項間,想來是用戟的天生對戟有吸引力,連慘叫都沒有來得急,就已經魂歸那世。身邊的鍾縉見兄弟死在敵將之手,也兩眼充血,衝上來送死,太史慈哪有什麼顧及,一槍刺向對方的心口,鍾縉還想用斧子去磕,哪敵太史慈神力,只比兄弟多了一聲慘叫,就同歸黃泉。

就這樣在偏裨將校的阻攔之下,太史慈耽誤了不少時間,等殺到皇宮的時候,卻發現宮門大敞,太監宮女四散奔逃,到處一片狼籍。

看到這種狀況,太史慈又怎麼能估計三弟要求的不要騷擾皇宮,忙帶領手下兵將衝了進去,四下尋覓一週,皇帝妃嬪都已經找不到。忙抓了一個太監詢問,這才聽說皇宮裡的大人物早被荀彧帶走。氣的太史慈頓足嘆息,正要帶領兵將出去追趕,卻有一個士兵突然大喊了一聲:“什麼人?”

太史慈順著這人面對的方向看去,果然見花叢中瑟瑟響動,派了幾個士兵去檢查,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太監和一個身著龍袍的小孩,只聽那個太監顫抖的聲音說:“你們,你們這些亂賊不要傷害了小王爺……”

一聽對面是小王爺,太史慈也連忙行禮說:“下官並非什麼亂賊,乃是青州刺使太史慈。”

卻聽見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你不是亂賊為什麼會帶著兵器衝進皇宮?”

說話的卻是那個“小王爺”,太史慈自小受的教育還是對皇室相當尊重的,即使對方只是一個小孩,可畢竟是皇室的王爺,急忙解釋:“下官受聖上血詔,帶兵勤王,因見宮門大開,怕有人趁亂劫掠,因此才斗膽進宮一看,馬上就走,馬上就走,還請王爺恕罪。”

“既然你一片忠心,孤王就免你的罪過,你帶領兵馬保衛皇宮可以,但不可再進內闈一步,知道嗎?”

“下官領旨。”太史慈也被這個小孩搞的沒有脾氣。

轉身正要帶兵離去,卻聽見那個孩子對身邊的太監說:“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小王爺,要叫我趙王,我已經一點也不小了。”

太史慈聽到這樣的話,真是哭笑不得,竟然自己還沒有離開,孩子話就已經說出來了,但還真不能按他的意思辦,於是太史慈留下了少許機靈的士兵在宮內平息混亂,另外一些人在宮城內保護內宮,派手下的士兵告訴後面的人清理城內的殘餘抵抗力量,自己帶著騎兵追擊逃走的荀彧和被劫持走的獻帝等人。

荀彧雖然比太史慈多走了近兩個時辰,但是自己帶的多是老弱婦孺,行進速度又能有多快,雖然盡力趕路,可還是沒有逃出多遠的路,幸虧是黑夜之中,太史慈需要很費力才能追蹤到他們逃走的方向,因而直到凌晨還沒有被追上,可是距離也越來越近。

漸漸的,天色已經開始看的見東西了,荀彧已經能看到身後追趕自己的一條長龍,他心中暗歎,難道自己今天完不成主公交給自己的任務了嗎?

眼見敵人馬上就要追上來,荀彧已經做好了和敵人拼命的準備,卻聽見隊伍中一人說:“荀大人,敵人馬上就要追來了,末將願以區區之身,阻擋敵人前進的步伐,請您准許。”

荀彧一看,是校尉閻溫,對他說:“那就多勞你了,如果今日不幸同死敵手,我們在泉下再見,如果僥倖我們能逃過這一劫,我一定會請聖上和丞相為你樹碑立傳。”

閻溫聽了哈哈一笑說:“我是一心為國,又哪裡是為了什麼名聲,只希望以我一人,能換諸位逃離險地就好。”

荀彧心中更添敬佩之情,見他慷慨而行,竟有些不忍,卻聽閻溫大喊一聲:“願與我一同戰死與陣前的和我來。”在他的鼓動之下,竟然有數百士兵被感召的熱血沸騰,轉身出列和他一同回來阻擊徐州軍。

荀彧一咬牙關,轉身不在看他們,護送著車駕繼續向北逃去。

太史慈一路追趕下來,眼看已經能看到前面的塵土了,更是興奮,衝了一段,卻發現有數百曹兵在路上結陣似乎要阻擋自己,一員武將站在隊伍的最前端。

他哪裡有時間和這些人糾纏,遠遠的就喊:“看我家大軍已經殺到,你們還不跑等什麼?難道都想死了嗎?”

閻溫哈哈一笑:“為了保護朝廷而死,雖死何憾?”

太史慈聽是忠義之士,就更不想傷害他,回答說:“我們乃是奉詔討伐逆賊曹*,也是一心為國,你又為何阻擋?”

“我只見曹丞相為國為民*勞奔走,又怎麼能稱為賊,如果今天你們想過去,就要踩過我們的身軀。”

太史慈實在是沒有什麼辦法,再這麼耽誤下去,怕失去了搶回獻帝的機會,只得縱馬衝了上去,對方又哪裡是他的對手,轉眼之間就在閻溫的肩膀上刺了一槍,也是太史慈愛惜對方是個忠臣,不願意痛下殺手。不過閻溫依舊悍然不退,太史慈連續的在對方身上鑽了不少眼,但對方忍著巨痛就是不肯後退半步。

糾纏了一陣,不但對方的主將沒有退縮,連這些士兵都越殺越勇,太史慈無奈,只得一槍將閻溫刺死,不過還是留了情面,一槍刺在他的咽喉上,讓他少受了點痛苦。

等將這些曹兵都消滅的時候,又已經連皇帝的影子都看不到了,太史慈也無暇為倒在地上的對手傷心,又帶領手下的人馬繼續追趕。

正在荀彧感到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的時候,卻有一彪人馬趕到,原來是夏侯敦的先鋒李典李曼成,一見到荀彧他忙說:“荀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聽說徐州軍正要進攻許都,莫非是城已經破了?”

荀彧無奈的點了點頭,李典又焦急的問:“那聖上呢?”

“在後面的車上。”聽說皇帝沒有問題,李典的心才放下一點,他自然明白皇帝對曹*的意義。然後他安慰荀彧說:“先生不要再擔心了,不但我來了,徵東將軍也馬上就到。”

他說的是夏侯敦,聽說夏侯敦來了,那也就是標誌著援軍已經趕到,荀彧這才放下一點心。

李典命令手下的部分人馬繼續護送車駕,自己則帶著其餘的部分阻攔太史慈。李典是認識太史慈的,而太史慈卻沒有見過李典的面,不過這並不影響兩個人在戰場上結識。

等各指揮軍隊戰鬥在一起的時候,太史慈對李典也需要有三分佩服,雖然他的武藝遠遠趕不上太史慈,但至少在亂軍之中自保是沒有問題的,而手下的軍馬,實力就一點也不比自己帶的徐州軍差了,兩面都是先頭部隊,一個是長途行軍,一個是戰鬥了一夜,自然拼了個勢均力敵,至於主將上,只要沒有一個人先倒下去也就不算分出勝負。

又這麼混戰了一陣,陸續又有幾隻曹*的部隊趕到,太史慈是勇將,並不代表他比較傻,見這麼打下去自己是一點也討不到好,也就不再堅持打下去,至於任務,主公說過如果不能搶回皇帝,找到一個皇室成員也好,現在自己起碼完成這個比較容易的任務了。於是太史慈帶領人馬邊打邊往許昌的方向退,李典也沒有把握一定能擊潰敵軍,追趕了一陣也就不追了,帶著自己的人馬也繼續去護送皇帝百官與夏侯敦回合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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