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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章 慘烈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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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城外,河北軍的戰鼓再次擂起。

密密麻麻的軍卒排著嚴密的陣式,扛著雲梯,推著衝車,黑壓壓的往城牆而來。

“敵襲、敵襲!”

城頭負責瞭望的青州軍卒不敢怠慢,他們急忙吹響了示警的號角。

大堆養精蓄銳的先鋒軍卒離開藏兵洞,三步並作兩步,次第而來。

日頭西沉,黑暗即將籠罩大地。

太史慈聞訊之後不曾怠慢,他第一時間踏上城頭,觀察敵情。

城下,旗幟招展,數之不盡的黑甲軍士席捲而來。

文丑這次是玩真的!

真正的戰爭來臨了,太史慈輕籲一口氣,他緩緩的平靜了下來,等待了這麼久,做了這麼多的準備工作,為的就是這一天。只要擊敗了城外的文丑大軍,除非袁紹親至,否則的話,黃河以北再也沒有任何勢力可以威脅到青州軍。

青州軍甚至可以更進一步,進入河北腹地!

文丑的河北軍在平原城下盤桓了數日,早就將城牆的防禦力量摸得一清二楚。

哪裡是箭矢死角,哪裡最善攀登,河北軍瞭如指掌。

隆隆的戰鼓敲的震天響,河北軍士在各級將官的呼喝下,穩穩向前。

除了鼓聲以及衝車的咕嚕聲,四周只有沉重的喘息聲,難言的壓力彷彿將四周的空氣都凝固住了。

不多久,河北軍便進入了守軍的射程之內。

青州軍居高臨下,可以搶在河北軍之前進行“箭矢”壓制。

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太史慈遲遲沒有下達弓弩齊射的命令。

軍令不至,城頭的弓弩手便不敢放箭,他們屏氣凝神,等待指令。

一百步、九十步、八十步,近了,更近了,河北軍已經靠近了護城河,數百名身著重甲的軍士扛著粗大厚實的木板,重重地蓋在了護城河上。

“砰砰砰”,塵土飛濺。

許許多多的木板由於長度不夠,跌入水中,被流動的護城河水衝到另外一段。

平原城的護城河寬有二丈,深達一丈,充沛的河水給護城河帶來了足夠的水源。

“嘿!”“嘿!”

穿著甲冑,河北軍無法使出全身的力氣。

事先準備的數十塊木板,只有一小半成功搭橋。

這時,河北軍開始拋射箭羽,試圖為先鋒人馬爭取時間。

河北軍不甘寂寞,太史慈又怎會謙讓?

“射!”侯在城頭的太史慈終於下達了開弓的命令。

長弓、利弩疾射而下,“噗噗噗”,瞬間帶起了大片血花。

河北軍雖然有鐵盾、甲冑護佑,然而,青州軍的箭矢太多、太密,犀利的箭矢往往會從河北軍防護最薄弱的疾射穿入。

一名又一名河北軍撲倒在地,僥倖未死者大聲呼救,然而,廝殺到了這等緊要關頭,誰有空暇去救援他們?

河北軍是在跟時間賽跑,他們在城下待的越久,己方所付出的傷亡代價便越大。

循著木板達成的木橋,數百名河北軍成功渡河,他們扛著雲梯邁步狂奔。

只是,沒有衝車護佑,河北軍每前進一步都會付出不小的傷亡代價。

沒有辦法,河北軍只能循規蹈矩,用布袋、藤筐運來泥土,來來回回投到護城河中。

沒有鐵盾護佑,這些軍卒在青州軍眼中都是活靶子。

呼嘯而來的箭矢不要錢一般傾瀉而下,河北軍瞬間倒斃數百人。

與攻城大部人馬相比,這些傷亡可以忽略不計。

文丑眯縫著雙眼,疑惑地往城頭望去:“守軍井井有條,不像是糧秣著火的模樣啊”。

田豐摩挲著鬍鬚,同樣不解:“適才城內煙火沖天,可這時候,城中的動靜卻小了很多,難道這是青州軍的詭計?”

審配心中暗爽,他巴不得田豐計謀失敗,那樣的話,他之前的兩次失敗便有了託詞:不是兄弟無能,實在是敵人太過強大。

當然了,心中陰暗的念頭不可告人,明面上,審配依舊要保持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田兄說笑了,在我看來,那火鳥計神鬼莫測,無論如何,青州軍都沒可能發現其中端倪。”

文丑微微頜首,以示贊同。

已經到了這個時候,文丑別無選擇,只能一條道走到黑。

至於青州軍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不妥,都已經無關緊要。

河北軍連敗兩陣,無論如何都承受不起第三次失敗了。

護城河邊,數之不盡的河北軍用生命為代價,終於填出了數段可容大隊人馬透過的道路。

連綿不絕的箭雨好像沒有盡頭,不時有河北軍中箭身亡。

倒地不起的軍士並沒有給河北軍帶來太大的震撼,他們依舊固執而機械的運送著泥土。

一刻鍾之後,河北軍的衝車終於踏過了護城河。

雲梯在緩緩的往前推進著,大股大股的河北軍士吶喊著,他們扛著盾牌,跟隨著擋箭車的腳步,一步一步往前壓進。

時不時有中箭而亡的軍士倒在地上長眠不起,飛濺而起的血珠、此起彼伏的慘叫充斥著整個戰場。

與河北軍相比,之前剿殺過的那些黃巾軍根本就是烏合之眾,青州軍能夠抵擋河北軍的進攻嗎?

先鋒軍雖然久經戰陣,但是,像河北軍這般精銳的對手卻是第一次遇到。

太史慈繃緊了心絃,他握緊了拳頭,恨不得親自上陣。

不過,這般想法只是一閃而過,太史慈並沒有付諸行動。

身為大軍主將,眼下遠沒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倘若太史慈過早上陣,只會影響到整場戰事佈局。

太史慈忍了又忍,最終只得強按下心頭的不安,靜觀其變。

幸好,久經訓練的先鋒軍在激烈的攻防戰中展現出了高超的戰術素養。

那有條不紊的動作,井然有序的排列讓太史慈欣慰不已。

青州軍以伍為單位,相距不遠,但卻又首尾呼應。

李賢懸賞重金研製出的巨型弓弩架在了城頭最有利的射擊點上,更強的射程,更大的威力,讓這五架弓弩成為青州軍手中的大殺器。

“嗡嗡嗡”,每一次,疾射而出的弓弩都會帶起一陣腥風血雨。

粗大的弩箭力道強勁,往往穿過四五具軀體之後依舊留有餘力。

河北軍不怕弓箭,卻害怕這要命的弩箭。

死在弓下,痛苦只是暫時的,可若是被弩箭射中,那種被箭桿穿到軀體,自己卻無法動彈的感覺著實令人驚恐。

好在弓弩射發緩慢,否則的話,河北軍早已經不戰而逃,又哪裡能堅持到現在?

俗話說臨敵不過三,這句話是說在敵陣相對時,不管是弓箭還是弩箭,只有三發的機會,三發之後敵人就會衝上近前,如此就需要面對敵軍的肉搏戰。

李賢研製的長弓很是省力,它們可以保障長弓手臨陣射出五輪箭矢!

不要小看這兩輪箭矢,在膠著的戰場上,每一支弓箭的效用都無可替代。

“噗噗噗”,巨弩給河北軍帶去了沉重的傷害,最終連文丑都驚動了。

望著那一架架奪命的城頭利器,文丑咬緊了牙關,幸好,巨弩只有五具,否則的話,再多人馬也禁不住那種程度的襲殺!

平原城下,呂曠手握鐵槍,憤怒的撥開一支支長箭,守軍的弓弩威力實在太大了,他的兵馬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減少著。

憤怒的咆哮一聲,呂曠將手中的鐵槍揮舞的如同風車一般,嘴裡道:“太史慈!可敢與我一戰?”

河北軍攻勢如潮,可青州軍卻已經找準了節奏,自始至終都不落下風。

大好局勢,太史慈自然不會冒險。

呂曠只是吶喊不休,而太史慈不為所動:“等你踏上城頭,某自會與你一戰!”

“無膽鼠輩!”呂曠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若是尋常小城,他只要借力一躍,便能輕易翻上城牆,但平原城實在是太過高大,大到連他都沒有信心能夠一躍而上。

“嗖嗖”的箭雨聲每每伴著絕望的哀鳴慘叫,太史慈身前的弩兵有條不紊的裝著箭支,好整以暇的扣動發射的扳機,每一支弩箭最少都會帶回一個河北軍士的性命。

一開始,河北軍還在慶幸,青州軍未曾開弓,沒有給他們帶來太大的殺傷力。

可是,當河北軍踏入到青州軍的射程之內,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叫做箭如雨下。

密集的弩箭和箭矢如同雨點一般落下,巨大的穿透力狠狠的透過河北軍脆弱的皮甲,把他們兇狠的釘在地上。

每一次齊射,都會給青州軍帶來巨大的殺傷。

眨了眨眼睛,平原城外一百步遠的地方已經化身修羅地獄,到處都是殘肢斷臂,到處都是死傷慘重的兵丁。

傷兵的哀號,校官的吼叫充斥在空中,鳴奏起一股死亡的交響樂。

“啪嗒”,忽然,太史慈身前幾步遠的弩機發出一聲脆響,調好望山剛準備射擊的軍卒嘆了一口氣,意興闌珊的將弩機從城頭搬了下來。

太史慈皺起眉頭:“弩機壞了?”

弓弩兵連連點頭,嘴裡道“才射出十輪就損壞了,匠工營的匠工曾跟我們說過,八輪之後要讓弩機休整一段時間。剛才我光顧著瞄準去了,卻忘了這一茬兒,真是該死!”

太史慈拍了拍弓弩兵的肩膀,寬慰道“不妨事,沒了弩機還有長弓,河北軍衝不上來的”。

“都尉說的是”,弩兵緩緩退下。

精準、兇狠的弩箭帶來的巨大殺傷是敵我雙方都未曾預料過的。

太史慈慶幸的嘆了口氣,“李使君真乃能工巧匠也,有此利器,天下再無不可守之城!”

漫天的箭雨,遍地的死屍,在這一刻,天地間似乎只充斥著死亡的聲音。

北地出身的河北軍最是悍勇,當氣氛壓抑到一定程度,他們骨子裡的血勇便無可抑制的激發了。

中了箭?那麼拔箭再戰,只要能再進一步,雲梯也就距離城牆更近一分。

數名河北軍校大聲的嘶喊著,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武器,瞪著猩紅的眼睛,悍不畏死的持著巨盾往前衝鋒。

“床弩準備!”太史慈朗聲一喝,立在他身旁的小校便揮了揮小旗。

見到訊號,一直蓄勢待發的十多名軍士便興沖沖的給床弩上了弦,望山早就調好,只等那一聲令下。

“放!”太史慈暴喝一聲,兩支支手腕粗細的弩箭帶著呼嘯的風聲徑自衝進了河北軍陣。

“咔嚓”“咔嚓”

鐵盾雖厚,但威力極大的床弩還是輕而易舉的將其穿透。

穿過盾牌之後,箭矢力度未衰,猶可穿過數名河北軍的身體,串糖葫蘆一般,將人與木盾串聯到一起。

幸運些的,直接傷重要害,倒頭便死;倒黴的,只好在那裡大聲的哀號著,期盼著天上能夠降下一支箭矢,快點結束自己的性命。

兩支弩箭,毀掉了多面大盾,另外一支則直奔文丑而來。

文丑目齜欲裂,他氣運丹田,鐵槍由單手迅速的轉變為雙手,“啊呔!”

又是“咔嚓”一聲脆響,巨型床弩射來的弩箭竟然被文丑削去了箭頭,鐵槍那一擊之力更是改變了弩箭的方向。

好個文丑,全力一擊竟然威力如斯!

不過沒了箭頭的弩箭依舊是一件大殺器,“啊啊啊”,連穿三人之後,它才力竭不動。

文丑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適才那一擊,雖然成功折斷了弩箭的方向,但卻也耗去了他三成的力量。

河北兵丁見到自家主將如此勇猛,更是放聲呼喝,如同受傷的豺狼一般,驀然加速。

太史慈的雙眼中陡然射出一道精光,適才一架雲梯已經架上了城頭。

雖然守軍反應及時,但還是讓河北軍興奮的吶喊起來。

“滾木擂石,放!”顧不得保留實力,太史慈又下了一道軍令。

滾木全是精挑細選的粗實圓木,數名軍士喊著號子,一起合力把又長又粗的圓木抬上城頭,然後惡狠狠的推了下去。

從上而下的圓木帶著巨大的慣性重重的砸傷了無數的河北軍卒,然後又“咕嚕嚕”的往前碾壓了許多躲閃不及的倒黴鬼。

擂石是中間用繩索繫著,在城牆兩側來回咣噹的巨大石塊,守城時,左右兩側的軍士只要配合得當,便可以砸碎攻城方的攻城器械。

“將軍,他們的衝車上來了”,一員小校忽然指著緩緩靠近的巨大黑影大聲叫嚷起來。

衝車也叫臨衝,是一陣可以移動起來的攻城塔,相對於雲梯的簡陋,衝車有完備的裝甲,巨大的木輪,以及足夠多的軍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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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軍使用的這種衝車便是安有八個車輪,高達五層的攻城塔,除了最下層是推動衝車前進的一百多名軍士,其他四層皆裝滿了河北銳士。

高達四丈的衝車甚至可以直抵城頭,在那時,車裡的河北精銳便可以透過車內的木梯自下而上,源源不斷的衝上城頭。

如果說雲梯是過河時的小木筏,那麼巨大的衝車便是威力巨大的航空母艦!

數日的功夫,耗費的無數的人力和物力,文丑才堪堪造出了兩架衝車。

這便是他的倚仗!

太史慈目光凝重,他沒想到文丑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造出了兩架衝車。

對付衝車最有效的法子就是開啟城門,用騎兵對其拋射火把,從城樓上,雖然也可以拋射火箭,但衝車的外頭全部浸過水,不易燃燒。

開啟城門?太史慈不認為這是個好主意。

“傳令!集中所有火箭,對準兩架衝車,進行密集射擊!”

兩架巨大的衝車,巨大的身影,黑黝黝的外殼給人帶來了極其強大的視覺衝擊力!在現代,根本難以想象出古人竟然能在這種極其簡陋的條件下建造出這麼結實的木塔。

床弩只剩下三根粗實的弩箭,隨著太史慈的命令下達,最後三支弩箭一往無前的射了出去,它們只在衝車上鑽出了三個洞,並沒能將其損壞。

近千名長弓手換上了“忽忽”燃燒的火箭。

在校官的指揮下,他們奮力的將箭矢拋射出去。

不得不得說,青州軍弓手的準頭確實可以,太史慈甚至看到幾支火箭透過木塔上的透氣孔,直接穿了進去,但遺憾的是,木塔裡嚴陣以待的軍士似乎早有了應對的方法。

第一輪密集的箭雨沒有給攻城塔帶來任何損傷。

“第二輪準備,放!”

又是一輪火箭射出,這一次,太史慈聽到了簡短的一聲慘叫,更看到了數支火箭插到木塔上,但卻沒有引燃任何東西。

“這樣下去可不行呀”,太史慈憂慮起來。

河北軍在連番的打擊之下已經折損了兩千餘人,但剩下的士卒卻依舊在堅持著。

若是換做稍微差一點的兵馬,只怕在如此密集的滾木擂石打擊之下,早已經丟盔卸甲,狼狽潰退了。

可更多的河北軍卻悍不畏死的衝了上來,接二連三的,更多的雲梯搭上了城頭。

太史慈不得不分心照看城頭,因為若是被河北兵衝上了城頭,只怕對己方的士氣將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太史慈,受死!”突然,耳畔傳來一聲暴喝。

太史慈定睛一望,卻是文丑!

這廝竟然順著雲梯踏上了城頭!他手舞長槍,威風凜凜,城上的士卒沒有一人是他的一槍之敵。(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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