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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各部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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蹴鞠已罷,就要開始搏技、刀劍、射術的訓練,這幾條才是周澈操練里民的重點,不能不提早做些準備。

需要做的準備有兩點,一個是獎賞用的錢,一個是教官。錢好辦,回家拿就是。教官也好辦,如今手下有這麼多的輕俠,盡多武藝出眾之人,從中選取可也。

說起搏技、刀劍、射術這三方面的訓練,如果是在軍中,自然射箭最為重要。前兩者都是近身格鬥,射箭則是遠距離殺傷。有漢以來,弓弩一直是軍隊訓練的重點。

根據原周澈在洛陽做禁軍軍佐時候,《禁軍操典》收錄的“兵技巧”十三家,其中“射法”就佔了八家。相比之下,“劍道”、“搏技”都只有一家而已。前漢的射聲、虎賁步兵諸營都是以習弓弩為主,屯騎、越騎等騎兵諸營更是專習騎射,又如“佽飛射士”這樣專業化的部隊,觀其名知其能,也是以射術為主。至本朝,雖大行募兵制,但對“射術”的重視卻不曾有改。

“射”為君子六藝,原周澈在從周氏私塾讀書時也曾學過。

周倉家藏有一本《奉使君射術》,系前漢堂邑父所作,共有五篇。堂邑父是有名的神射手,他是西域胡人,本名甘父。在一次邊境戰爭中被漢軍俘虜,賣給為堂邑縣一貴族家做奴僕,所以又稱堂邑父,其射箭技巧精良,被釋放後加入漢軍。後隨張騫出使西域,是張騫第一次出使西域的助手和嚮導,優秀的射手,在西行路上的困難時期,憑射技射野獸以充飢,和張騫一起被匈奴人所抓,最後整個使隊數百人僅有他和張騫二人安全回國,為張騫出使西域立下汗馬功勞。元朔三年歸國,孝武皇帝封他為奉使君。

周澈根據原周澈的記憶認真地學習過,不過可能天賦不在於此,在射術上的成就不高,不過就目前的水平來說,也已比大多數的族人強多了。

只不過,“射法最重”,這是在軍中而言。就鄉民而言,有弓矢的不很多,搏技、刀劍也就很重要了,三者不可偏廢。

……

便在次日,周澈一面遣韋強去家中拿錢,一面宴請了南凌等諸輕俠,在酒席上,說起了教官之事。衝著姜楓之面,也衝著周澈平日的厚恩籠絡,輕俠諸人無不爽快應諾,都說“憑君選用”。

南凌學過長手,搏技之術在本鄉無對,號稱“搏技第一”,是第一個要請的。他爽快地答應了。百餘里民,前後兩隊,只一個教官太少,又讓諸人推舉,選出了擅長摔跤的鐵家兄弟。以南凌為主,鐵家兄弟各負責一隊,三個人足夠了。

接著又選刀劍、射術的教官,也都是各選三人。

姜楓被選為了刀劍的主教官。高佳波、高凱平兄弟在射術上有獨到之處,被選為了射箭的教官。

除了這幾個被選出來的外,諸人裡邊有兩個擅用“短戟”的,“戟”是軍中最常見的格鬥兵器之一,在戰陣上的威力遠比刀劍要大。只可惜,“戟”的價格也遠比刀劍為高,裡民們用這個的比用弓矢的更少,基本沒有,想教也無從教起,只得放棄。

……

選好了教官,諸人盡歡痛飲,酒至半酣,南凌提了一個問題,他問道:“聽說前些日澈君在家宴請族中的兄弟子侄,即席作了一首樂府和歌?”

“……,你從哪裡聽來的?”

“前天我去鄉里辦事,聽鄉佐說的。”

“當時酒醉,一時失態,胡謅了幾句,貽笑大方了。”

“怎麼能說是胡謅?那鄉佐說咱們鄉的薔夫秦波對此詩那可是讚不絕口!又說聽他講,縣中的陳松、黃祖諸吏也皆稱讚不已,便連縣君也是擊節讚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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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早在周澈最初即席吟誦時,他就知道肯定用不了多久,這首詩就能透過家宴諸周族人傳到族中長輩的耳中,再透過族中長輩傳到鄰縣名士的耳中,進而再透過鄰縣名士傳遍郡國、天下。只是,他沒有想到這麼快就傳出了縣城,而且不但士子知道,便連南凌這樣的輕俠也都聽說了。

……

仔細想想很有意思,周澈如今的這點名望得來殊為不易。

在他穿越重生、來橫路前,別說在縣裡了,即使在族中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不像歷史上的荀彧、荀攸等小小年紀便郡縣皆知。他能拿得出手、說得出去的也只有一個“沖齡求學”,十來歲時自請為周璟弟子而已,後又離家出走,憤然從軍,追慕衛、霍;再勉強說,有任職亭部效仿高祖皇帝故事和仇覽之志。這要放在一個尋常家族或能傳為美談,但在周氏,在像周氏這樣的名門大族裡,實在算不得什麼。

比如和周澈同時代的潁川郡--荀攸十三歲就能辨識奸人,令人奇之。荀彧不大點兒,就被南陽大名士何顒贊有“王佐才”。荀悅小時候家貧無書,看的書都是借的,卻十二歲就能講解《春秋》。他們的才智可謂“天授”,又且此三人之祖、父輩,無一不是天下名士。

而周澈雖然是穿越者但不過中人之姿,他重生的這具身體的原周澈的祖父輩也沒有什麼聲望,比才智也好、比家世也好,都不如之甚遠,騎著馬也趕不上。

在這樣的背景下,在黃巾起事、天下將亂的壓力下,周澈必須使自己能適應這個時代,一邊練習騎射,朝思暮想良策,為日後保命做準備。

回汝南、來橫路,他殫精竭慮、盡心竭力,把自己的種種情緒都壓制下來,對外表現出一個溫文爾雅、愛民導善的形象,終於漸漸打響了名聲,使得自己的作為先從鄉里傳入縣中,令縣君聞聽;接著又抓住機會進一步發揮,使自己的“詩歌”又從縣中傳出縣外,令鄉人聞知。

一去一來。“去”的是名聲從外到縣,“來”的是名聲從縣到外。一去一來間,大不一樣。這名聲的得來看似不慍不火、水到渠成,但又有誰知他為此付出的心血與努力呢?

……

當然,凡事有利有弊。在黨錮的大背景下,那個後世開國領袖一詩固有助於提升他的名聲,卻也有可能會有不利。——若此詩被朝中當權的宦官們聽到了,沒準兒會降罪於他。

漢制雖較前秦寬鬆,可兩漢間臣子以文生禍、因言獲罪的例子不是沒有。

前漢宣帝時,司馬遷的外孫楊惲在被朝廷免職後寫了一首詩,內有兩句:“田彼南山,荒穢不治”。宣帝認為他這是在諷刺朝政“荒穢”,因下令誅之。

本朝桓帝時,白馬令李雲“憂國之危”,借“地數震裂,眾災頻降”之機,“露布上書”,抨擊外戚、宦官弄權,勸諫桓帝勵精圖治,否則就是“帝欲不諦”,因言辭尖刻,又因是“露布”,也就是公開上書,等同公開批評了桓帝,導致桓帝大怒,引來了殺身之禍,死在獄中。

楊惲是前朝之事,倒也罷了,李雲案發生在三十五年前,距今不遠。

《詩》雲:“殷鑑不遠,在夏後之世”。周澈不是沒有考慮過這一點,在吟誦前他就想過,但在權衡過利弊之後,他還是決定當眾將念出。

不是因為他有膽氣、不怕死,而是因為他知後事、有底氣。

他知的後事就是:黃巾即將起事,天下就要大亂。且不說他會不會因此獲罪,就算因此獲罪了,反正天下就要大亂,也沒大不了的,完全可以暫且先亡命江湖,而一旦事情真的發展到這個地步,他不得不亡命江湖了,雖要受幾年苦,可收穫的名望卻必是巨大的!——張儉、何顒諸輩,哪一個不是越被朝廷通緝,在士林中的名聲反而越大?而只要有了名聲,便黃巾起事又怎樣?這天下何處去不得?

若獲罪則能獲巨名於天下,不獲罪亦能得郡縣之尊重。何樂不為?於眼下來看,“獲罪”尚在兩可之間,而“尊重”已經得到了。

……

聽了南凌的話,周澈笑道:“這只是我有感而發罷了。”頓了頓,接著又說道,“大丈夫不平則鳴,寧鳴而生,不默而死。諸君,總有人問我為什麼不去做百石吏,卻來當一個小小的亭長?這就是我不為縣吏、而自請為亭長的原因啊!”

南凌等人沒聽懂,面面相覷。南凌說道:“凌等愚昧,願聽君開解。”

周澈按刀跽坐,環顧席上的這些輕俠劍客,慨然說道:“縣吏埋首文牘,事筆硯間,碌碌無為,無益國事。諺雲:‘寧為雞口,無為牛後’。亭長雖微,亦十里之宰,足能造福一方,可以扶危救難。是為縣吏則默,為亭長則能鳴。丈夫八尺之軀,寧微而鳴,不大而默。”

這幾句話太對姜楓、南凌等等這些遊俠的脾氣了。這幾句話也正撓到了他們的癢處!兩三個性子急躁的,歡喜鼓舞,各按刀劍,傾身高叫:“澈君所言甚是!‘丈夫八尺之軀,寧微而鳴,不大而默’!”

又有人叫道:“‘寧為雞口,無為牛後’!”

頓時人人吵嚷,爭相叫喊,有的敲打酒器,有的起身高呼。席間大亂。

陪坐在周澈身側的姜楓輕輕咳嗽了一聲,諸人反應過來,忙都噤聲閉口,規規矩矩地坐回席上。周澈哈哈一笑,拍了拍姜楓的手,說道:“都是自家人,何必拘束?”

姜楓離席拜倒,說道:“今我輩就食亭舍,君即主公。尊卑之禮不可以廢。”

姜楓前些天又召來的那些死黨中有很多是從較遠亭部來的,有些家中也貧困,乾脆就跟著姜楓一起住在亭舍中了,平時吃用皆由周澈供給。“今我輩就食亭舍”說的便是此事。南凌諸人雖然沒在亭舍吃住,但見姜楓帶了頭,也都離席拜倒,口稱失禮:“請君恕罪。”

周澈親手把姜楓扶起,又拉住南凌,示意同席的裴元紹、慶鋒、邢剛將餘人分別攙扶起來,站在席間,顧盼諸人,歡暢地笑道:“一食之用,能有多少?君等皆豪傑也,我巴不得能與你們朝夕相見。酒才半酣,快請回席。”對南凌等的跪拜很滿意,對姜楓的“尊卑不可廢”更加滿意。

借後世之詞,已得縣中士子讚譽;透過姜楓,又得鄉野輕俠服膺,他心情不錯,談興甚濃,連連勸酒。一席酒直飲到夜深,方才盡歡而散。

……

休息了兩天後,對裡民們搏技、刀劍、射箭諸術的訓練正式開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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