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網->次元->三國之大周天下->章節

第六十四章 許氏長子

熱門推薦: 劍仙三千萬 特種兵之戰狼崛起 諸天新時代 我有一座天地當鋪 從嚮往開始制霸娛樂圈 都市國術女神 宇宙級寵愛 女配她天生好命 我真不是魔神 食物鏈頂端的猛獸

PS:卡文卡的厲害,各位讀者老爺我會爭取更4更的。五千字奉上。

韋強將許家那賓客關入犴獄,出來見周澈。

暮色漸重,院中幽暗。周澈叫慶鋒先去廚中生火。

慶鋒欲言又止,他嘴笨口拙,心憂許家此事,卻不知該從何說起,末了,嘆了口氣,去到廚房。不多時,傳來了“咔嚓、咔嚓”打響燧石的聲響。周倉、裴元紹、韋強等人皆立在院子棗樹下、圍在周澈的身邊,邢剛也出來了,都看著他。韋強問道:“澈君,許家那賓客如何處置?”

“先關著。”

“澈君適才與那許家那幾人說,明天會親去許家,此話當真麼?”

周澈笑道:“我早前不就說過會親自登門許家?我何時說過假話?又何必反覆詢問!”

“既如此,俺請與澈君同去。”

邢剛忙跟著說道:“俺也去!”

裴元紹、嚴偉彼此目視。老實說,裴元紹實不願參合此事。許家雖遠不及黃氏,但黃氏是他們的後臺靠山,因為邢剛的緣故招惹這麼一個敵人,實非其願。不過想起周澈送給他兒子的那個環佩,又念及周澈一向對自家不錯,裴元紹勉強開口說道:“俺也願與澈君同去。”

嚴偉雖然利令智昏之下連黃氏都不怕,但在沒有任何好處的情況下無緣無故得罪許家,他是十分不情願的。

周澈將他們的表現一一掃在眼中,笑道:“今天操練完時,裡民們要求明日繼續操練,他們有這樣的熱情,只能鼓勵、不能打擊,當時已答應了。裴君、阿強,你二人分為前後隊的隊長,如果去了,誰來組織他們?……,你們不必去,我一人即可。”竟是要單刀赴會。

韋強久在亭中,熟悉本鄉豪強,說道:“澈君,許家遣幾個賓客來犯亭舍,可見其囂張跋扈。君既扣其賓客在犴獄,明日怎能單身獨去?若君獨去,怕是會?”擔憂會發生不測之事。

周澈哈哈一笑,說道:“我雖位卑,亦是一亭官長,乃是代表漢家朝廷。那許家縱然驕橫,不過鄉中民戶。怎麼?他還敢奈我何?阿強,你多慮了!阿剛之事,晚解決不如早解決。我意已決,明日一早就去。”

邢剛“撲通”跪倒在地,感動至極,要求道:“澈君!事因小人,怎能由澈君一人獨去?千萬請許小人同行。”

周澈把他扶起,好言寬慰,卻只是不肯答應:“只是去趟許家,又不是入虎狼之穴。你們怎麼一個個都這般作態?起來,快些起來!”

裴元紹說道:“澈君有所不知。那許家自恃有黃氏為倚,稱雄鄉中。去年,鄉中書佐算民,因給他家算多了一個奴婢,惹其惱怒,竟因此被他家賓客當街痛毆。最終不了了之。”奴婢的算錢,也即人頭稅,比良家子要多,但一個奴婢也多不了多少錢,算錯了改正過來就是,卻因此就被許家遣人毆打,這許家確實很過分。

韋強介面說道:“是呀。毆打官吏觸犯法律,然而最後許家卻能脫身事外,無人追究,甚至那鄉佐還不得不肉袒上門道歉。這許家,雖只鄉間民戶,卻非易與之輩。”

周澈的心態早已平靜下來,從他決定親自登許家門時,他就已經想得清楚了,說道:“若許家果膽大包天,便多你們去又有何用?”

見韋強、邢剛等還要勸,他曬然一笑,說道:“你們不必多言了,我自有把握!……,你只看許家那幾個賓客,眼睜睜看著咱將他們頭領扣押,無一人敢上前爭奪,便可知許家不過紙老虎一隻罷了。我身為亭部官長,職在擊強除暴,一隻紙老虎,何懼之有?”

“紙老虎?”

“真老虎雖千萬人吾往矣,紙老虎虛張聲勢。”

……

周澈這邊與諸人分說,許家那幾個賓客狼狽鼠竄,回許家後,將鎩羽而歸的經過告與許家長子。許家長子怒氣填膺:“區區賤役亭部,也敢如此橫強?他說他明天要來?”

“是。”

侍奉在側的一人插口說道:“橫路非我鄉亭,那亭部小吏便強狠橫路,在鄉亭毫無根基。我家威名,縣鄉何人不知?他便有豹子膽,又豈敢遠橫路、來我境內?借他十個膽子,料他明天也不敢來。……,少君,他說明天來,或是虛託之辭。”

許家的長子以為然,見院中夜色籠罩,“哼”了一聲,說道:“今夜天晚。便等到明天,看他敢不敢來!以午時為限,若沒等著他來,乃公便親自去他舍中索人!瞧他還敢不敢有二話說!”

這許家長子姓許名陽,年有二十有六。漢承秦風,“家富子壯則出分”,孩子長大成年後就父子分家。許陽早就別立門戶,自成一家,如今並不與其父同居。他雖生長富人之家,但自小不讀書,專好交接本地遊俠、豪傑,門下賓客多為遠近鄉中的無賴少年,跋扈本地,自比英雄。本地的亭長也不爭氣,時常被他呼喝如門下狗。他家在的亭乃鄉治的所在,鄉亭亭長尚且如此,又哪裡瞧得上一二十裡外的“橫路亭”?

當夜,他氣沖沖地睡下,尋了兩個貌美的小婢,權來散火,折騰了一宿,覺得好像剛剛睡著,聽到有人敲門。他朦朧睜開睡眼,屋內昏暗,天才剛亮,帶著起床氣,怒道:“誰?什麼事?”

“少君,那個橫路亭的傢伙來了。”

“……?”許陽呆了片刻,意識漸漸清醒,在床上支起身,問門外,“挑釁的傢伙來了?”

“正是。”

“嘿!好大膽子。他帶了幾人來?”

“單身獨來。”

“單身獨來?”許陽拍了拍臉頰,恍惚以為還在夢中,默然了會兒,呲牙笑起,“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翻身而起。侍寢的那兩個女婢也醒了,見他起身,不顧早上冷涼,忙也跟著起來,怕他生氣,來不及穿衣服,便就赤著身體拿了衣袍冠帶過來,幫他穿戴。

“叫許甲、許乙過來!”

許甲、許乙都是他的族人。名為族人,實為傭奴。許陽與他父親分家後,得了數百畝良田,家中雜務以及耕田、放債等事都是由他二人負責,乃是門下諸賓客的首領。

許陽裝扮整齊,要出門時,又折回來,自牆角的兵器架上取下一柄長劍,插在腰中,推門而出。許甲、許乙兩人已到,垂手立在門外。

“爾等知道了麼?橫路亭那個挑釁之人來了。”

“已聽小奴說過。”

“現在何處?”

“未得少君命令,沒有放他入門,現在宅院外等候。”

許陽分家後便搬出了自家的莊子,現在裡中居住。一個小奴捧來銅盆,請他洗漱。他隨便抹了兩下臉,咬牙冷笑道:“昨晚咱們卻都想錯了,那家夥看來真是吃了豹子膽,居然敢獨身前來!嘿嘿,這些日子我少出鄉亭,看來周邊亭舍已忘了我家的威風!”

“少君打算怎樣?”

“將賓客、劍客們都叫起來,各帶兵器,在院中站定,然後,‘請’那橫路亭的入來。”

……

周澈言出必行,說一個人來就一個人來,拒絕了韋強、邢剛等人的請隨。

昨晚吃過飯,韋強給他出了個主意,說就算因操練裡民之事,他們不能跟隨,至少給姜父說一下,或者直接去通知南凌、高佳波、高凱平、鐵家兄弟諸人,叫上他們同去。彼輩皆鄉中輕俠,料來許陽門下應與他們相識,也許可以好說話一點。退一步講,即便許陽門下不肯給南凌等人臉面,有他們助陣,最少也能全身而退。

周澈一樣拒絕了。

實話實說,他真沒把許家放在眼裡。而且,他不是魯莽的人,也正如他自己的分析,若是此行有危險,當然不必單刀赴會,可他已算準了,許家再驕橫,說的難聽點,鄉下的一個土財主而已,即便毆打過鄉佐又如何?他與鄉佐可不同!要說許家有膽子扣押他,乃至動手毆打、甚至殺了他,他萬萬不信。

既然如此,既然此行至多有驚無險,那為什麼不把事情做得漂亮點,又何必再找別人幫手,空自讓人小看?所以,他昨晚照常吃、照常睡,完全沒有亭部諸人的坐不安席、輾轉反側。今早起來,在細細地安排過了今日的操練事後,獨自騎馬來了鄉亭。

來之前,已問過邢剛道路咋走,倒也不虞走錯地方。

進裡門的時候,裡監門多問了幾句,知道他是來許家後,露出奇怪的神色。

原來,昨夜許家那幾個賓客倉皇歸來,接著許陽大發雷霆的事情,一夜之間已傳遍了裡中。本地裡民們都已經知道橫路亭有個亭部官長,半點不給許家面子,不但護著邢剛不放,而且還扣押了許家的一個領頭賓客,並說今天會親來登門。

裡民們在聽說後,大多數的反應與許陽一樣,並不相信這個“橫路亭的官長”會有這麼大的膽量,皆以為多半是虛言大辭。

如果在橫路亭,周澈有地利,或許不懼許家,但鄉亭完全是許家的勢力範圍,他如來,豈不自投羅網麼?也許要換個別的有名的剛強的官長,裡民們或許還會信上一二。周澈初來,名聲不顯,這些裡民們完全不瞭解他,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卻是不信他會說到做到。

而此時,看著周澈獨自入得裡中,那裡監門在後頭嘖嘖稱奇:“自有許家來,頭次見有如此膽大的亭部官長!”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此時時辰雖早,但裡中已有不少人來往,見一個陌生人牽馬獨來,都給以好奇的目光。當從裡監門處傳出來,原來這人就是橫路亭的官長後,裡民們的目光登時從好奇變成了驚奇。

在他們的視線中,周澈安之若素地來到許家門外。

..............

橫路亭。

裴元紹、韋強、慶鋒三人來到操練的場地,裡民們多已到來,南凌、高佳波、高凱平、鐵家兄弟等也都到了。看到只有他們三人來,南凌頗是奇怪,問道:“澈君呢?”從開始操練起,周澈只有早到、沒有晚到。

裴元紹說道:“澈君去了鄉亭,今兒來不了了。”

“鄉亭?去鄉亭作甚?”

周澈單身赴會,無論成敗,用不了多久,這件事肯定就會傳播開來,沒有保密的必要。韋強簡單地講說了一遍原因。南凌轉臉與佳波諸人對視一眼,蹙起眉頭,說道:“澈君一人去了許家?”

“正是。”

“為何不告訴吾等?”

“澈君不願勞煩諸位。”

高佳波、高凱平揪然不樂,說道:“吾輩推赤心與澈君,澈君卻如此見外!”

南凌倒沒有因此不開心,他略帶憂慮,遠望東北鄉亭的方向,說道:“許家長子許陽,我久聞其名了。他招攬豪傑,聚集亡命,倚仗黃氏,自視甚高,在本鄉橫行無忌,上至鄉中吏員、下到鄉亭亭長,對他都無可奈何,只能縱之任之。澈君雖仁義寬容、名門子弟,但一則初來乍到,名聲不顯;二則那許陽是個粗鄙的人,恐怕就算知道了澈君的身份,也不會放在眼裡。”

鐵家兄弟問道:“那該如何是好?”

……

周澈牽著馬,在許家宅院外等了多時,兩個帶刀的褐衣賓客出來,把大門開啟,立在臺階上,腆著肚子,昂著頭,乜視道:“我家少君讓你進來!”

此二人分開左右,站在門內兩側。

周澈牽馬上階。

左邊那人暴喝道:“我許家貴門,不迎駑馬之客!人進來,馬留外邊!”

許家宅院門外有幾個拴馬樁。周澈自將坐騎拴上,拍了拍馬鞍,往在遠處圍觀的裡民們處看了眼,不動聲色地重上臺階,晏然步入。

……

橫路亭,操練場上。

南凌說道:“澈君有恩於阿翁,對吾輩亦赤誠相見。吾等明知澈君此行有險,若惜身不顧,則為不義。這樣吧,佳波、凱平,大鐵、小鐵,你們叫齊人手,咱們現在就去鄉亭!”

姜楓走後,其朋黨皆以南凌為首,高氏兄弟、鐵家兄弟大聲應諾。

韋強攔住了他們,說道:“南君,澈君走前有交代,他說誰也不用去,只等他歸來便是。”

“許陽蠻橫,與吾輩不同,他不是講道理的人。阿強,你就放心澈君獨去?”

韋強也不放心,但相比不放心,他更服從周澈的命令,扯住南凌的衣袖,執意不肯他們去。

裴元紹出來打圓場,說道:“澈君早上去的,估摸時辰,現在該到了。想那許家雖然豪橫,一時半刻也難為不了澈君;而如果事情辦得順利,午時前澈君就能回來。要不這樣,咱們權且遵照澈君的吩咐,先不要去。等到午時,如果澈君還未歸來,咱們再去。怎樣?”

南凌拗不過韋強,裴元紹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只得應了。

辰時末,裡民們集合完畢,性子急的開始叫嚷請求分隊,上場蹴鞠。

南凌等掛念周澈,想著可能一會兒要去鄉亭,因此愛惜體力,都不肯上場。

裴元紹、韋強各從本隊選出六人,由韋強為主裁判,裴元紹為副裁判,開始蹴鞠。

中場開球。一球踢出,雙方十二人龍精虎猛,奔走搶奪,氣氛立刻熱鬧起來。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

周澈步入許家宅院內。

許家宅院有前後兩進,前邊一進住的都是賓客,此時奉了許陽的命令,悉數站出,皆帶刀攜弓,還有幾個或執長矛、或拿鐵戟,排成兩個縱列,從大門口直站到二進的院門外。

這會兒陽光燦爛,映照在他們的身上,兵器反光、耀亮院中。

周澈略微停頓了下腳步,望著眼前情景,心道:“下馬威麼?”來的路上,他設想過幾個許家可能會出現的反應,但卻沒想到眼前這個場景。不是因為出乎意料,而是因為太俗氣。不過既然對方擺了出來,說不得,只好走一遍了。

還沒開始走,聽到一人叫道:“我許家貴門,不迎兵甲之客!”

這兩個縱隊共有十二個人,齊刷刷扭臉看他。有的驕傲,有的蔑視,有的殺氣,有的冷笑。周澈平靜地將佩刀從腰上取下,交給身邊之人,攤開手,示意再無兵器。

許家的賓客們皆殺氣騰騰,按刀對立,等他透過。

……

橫路亭,操練場上。

蹴鞠的兩隊中,前隊一人帶球疾奔,負責防守他的後隊隊員尾隨緊追,一邊追趕,一邊叫道:“何二!攔住他!攔住他!”叫“何二”的隊員從前頭阻擊,兩人前後夾攻,眼看帶球的那人要被擠在中間,這人腳尖一挑,輕巧巧向外一跳,帶著球躍出了包圍。

前後阻擊的那兩個隊員收不住腳,兩人撞在一處,立腳不穩,摔滾地上,煙塵四起。

圍觀的裡民們或高聲咒罵,或歡聲大作。

帶球的隊員急衝至對方球門前,又連避開兩人阻截,把球踢入門口。饒是南凌等人無心在此,也忍不住喝彩。高甲笑道:“這人是誰?蹋得一腳好鞠!”

南凌搖了搖頭。他們雖每次操練都來,但從沒在意過尋常裡民,直到此時,大部分的里民他們還都不認識。南凌注意到對面遠處小土丘上立著一個青年男子,左顧右盼,似在找人,說道:“那不是文家幼子麼?”

說話間,那文家幼子文博看到了他們,露出笑容,下了土丘,往這邊走來。

……

周澈從兩隊許家賓客中走過,進入二院。

二院很大,樓閣亭榭。院門兩邊的抄手走廊上,幾個奴婢捧著東西匆匆走過。兩個穿著黑衣、戴著高冠的男子等在門內,見他進來,其中一個上下打量,問道:“爾即橫路亭父?”

“是。”

“跟我們來吧。我家少君在堂中等你。”

這兩人正是許甲、許乙。

……(未完待續)

相關推薦:諸天投影:開局剪輯十大裝逼王重生之實業巨鱷從十套房開始的收租大佬晚庭春海賊大孝子黑鬍子海賊之海軍霸拳逆行諸天的劍客全球求生:抱歉,我開掛了抱歉!本妃已經滾遠了沈少囚愛:抱歉太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