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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督練行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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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澈煩惱之際,有七八人騎著馬從南邊過來。騎馬和走路聲勢不一樣。七八個人騎馬,聲勢比幾十個人走路還大,並且等行到近前,眾人看得清楚,那幾個騎士皆持弓挾箭,佩戴直刀,殿後的一個並在馬鞍前橫放了一柄長戟。

場上慢慢靜了下來。

騎士們催馬向前,昂首挺胸地從亂哄哄的裡民們身前經過,來到周澈前頭。領頭的呼喝一聲,諸人齊齊下馬。領頭之人,周澈認得。那天他與陳松、劉需去查封姜家時,姜家聚集了好多當地輕俠,這領頭之人正是那日最後在姜家院外的“抽刀”之人。

這人大聲說道:“在下南凌,拜見澈君。”帶頭跪拜。跟著他來的那幾個人隨之拜倒在地,參差不齊地說道:“在下某某,拜見澈君。”

這叫南凌的接著說道:“凌等聞亭部召人備寇,不自量力,特來投效,祈望澈君不要嫌棄凌等無能,將俺們收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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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這七八人都是熟人,大多見過兩次了,一次是在姜家,一次便是在亭舍被圍時。——拿著長戟的那個和跪在他邊兒上的兩人,則是第三次見面。前天陪著姜俏送衣物、吃食來亭舍的就是他們倆。他兩人還真是說到做到,前天說會來參與“備寇”,今天就帶人來了。

周澈回禮笑道:“又不是頭次見面,何必拘束禮節?諸位皆壯士也,你們能來,我十分感謝。今年‘備寇’又多三分把握!……,諸君,快快請起。”

鐵哲、鐵溯兄弟以及本亭的姜楓朋黨,等他們見禮畢,迎接上來。鐵哲笑道:“阿凌、阿波、阿凱,早知你們要來,俺們兄弟便不來了!”

“為何?”

“誰不知你阿凌技擊第一,誰又不知你阿波、阿凱昆仲‘大戟強弩不可當’?”

前後加到一塊兒,前來參加“備寇”的姜楓朋黨計有十三四人,此時圍聚在周澈的身邊,聽鐵哲說完都是哈哈大笑。有強橫者凝視周遭,一副驕傲自滿,瞧不起諸裡民的模樣。

鄭季憲也湊了過來。他見周澈茫然,知道他沒聽懂,當下笑著解釋道:“南君精擅手搏,鄉人稱之‘技擊第一’。高家兄弟一個擅用大戟,一個專精強弩,鄉人稱之‘大戟強弩不可當’。”

“技擊”,即徒手搏擊。高家兄弟就是前天給姜父送東西的那兩個人,也即拿長戟之人和剛才跪在他身邊的那人,一個叫高佳波,一個叫高凱平。

周澈恍然大悟,所謂“技擊第一”、“大戟強弩不可當”云云,顯即南凌和高家兄弟的綽號了。他讚歎地說道:“我觀諸君器宇軒昂,已知皆我安城虎賁也。卻不知南君、高君昆仲更有此美稱。有諸位前來,料彼寇賊今年定然不敢犯我邊界了!”

人都愛聽好話,聞他誇讚,諸人更是意氣風發。南凌瞧了眼亂糟糟的諸裡民,問道:“這是?”

“噢,這些都是我們亭中各里選出來參加今年‘備寇’的人手。今天是頭一天,我想把他們先按本里的籍貫排好隊伍,編定屯、隊,以方便日後的演練。”

南凌請纓,說道:“既如此,請澈君旁觀,凌來代勞!”

周澈招人備寇的本意就是為了打造自家班底,見南凌自告奮勇,當然不會拒絕,正好趁機機會看看他的才幹如何,說道:“那就有勞南君了。”

南凌轉過身,先不理會諸裡的里民,而是指揮隨他同來的幾人在路對面劃出了六個區域,每個區域前留下一人,隨後來到諸裡民的前頭。他常來橫路亭,認得諸裡的里長,一個接一個地叫出他們的名字,說道:“勞煩帶貴裡人站去某某處。”

被他點到名的“某某”,即他先前留在各片區域前的人,聞聲俱皆應道:“這裡!”

他們一行八人,騎馬持兵,捲土奔來,本已先聲奪人,兼之又都是本地有名的輕俠,橫路亭的里民都認得他們,不敢違拗,聚在一塊兒說話的不說話了,彼此怒目相對的不相對了,皆按照他的吩咐,老老實實地跟著本里的里長去各片區域站定。

周澈心道:“我示好彼輩,本是圖其勇力,倒是沒料到他們比各里的里長說話還要管用。”

里長雖然帶著官身,但裡民們與之同居一裡、日日相見,見得多了,自然就敬畏不足。況且,各里的里長都是本里人,與大部分的裡民們又或有親戚、或為族人,有道是:“熟不拘禮”,何況親戚、族人?裡民們有時候不太把他們的話當回事兒也是有的。而南凌等人不同,一則是外亭人,二則“威名遠著”,裡民們難免會有懼怕。一旦懼怕,當然就聽話了。

用了沒多大功夫,各里的里民都站到了指定位置,不複方才亂哄哄的局面,整齊了許多。

南凌歸來覆命:“澈君,各里皆已站好。接下來怎麼辦?請吩咐。”

當日在姜家時,面對陳松等人的到來,南凌的表現最憤怒,甚至拔了刀,周澈一直以為他是個莽撞的武夫,此時見他三言兩語便將諸里長、裴元紹、慶鋒等人半晌沒做好的事兒做好了,不覺對他刮目相看,心道:“小覷他了。”

他是從前世穿越來的,作為一個穿越者,作為一個“客人”,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養成了“彬彬行禮”的習慣,對著當時人、當地的土著,他總是保持著一種“客氣”,而這種行為,落在別人的眼中就是溫文有禮,比如岐陽裡的里長,就誇獎他是周氏諸子弟中最有禮貌的人。

但事實上呢?

他會尊重長者,他也不會瞧不起操持賤役的人,但他的禮貌,對大部分人來說只是一種態度,一種身為“客人”的自覺而已。他對亭中諸人、對裡中諸人、包括對縣裡的人、以及剛才對南凌、高佳波、高凱平等人都是如此。不過這會兒,他卻帶了點誠意,笑對南凌說道:“南君只有手搏第一的雅號麼?”

“澈君何意?”

“我看應該再給你加上一句‘輔弼俊才’才對!”

南凌這才知道是在誇他,謙虛說道:“澈君謬讚,愧不敢當。只不過辦了一點小事,哪裡當得起‘輔弼俊才’?……,請問澈君,底下如何安排?”

“我打算按軍中編制,將裡民編成一屯,分為各隊。”南凌隱然是姜楓朋黨的頭腦,為表示對他們的尊重,周澈問他了一句,“你看如何?”

“全聽亭部吩咐。”

周澈叫了周倉、裴元紹、韋強、嚴偉、邢剛,由他們簇擁著,來到對面的里民前邊。南凌沒有跟著過去,招呼方才分派出去的六個人回來,站在在舍門口觀看。

周澈將諸裡的里長請過來,和他們商議,先把自家的打算說出,說道:“既然要‘備寇’操練,那便不能沒有編制。我準備按照去年倉君的做法,把所有的人按照籍貫分成隊、伍,再從中挑選首領。諸君以為如何?”

正確的編制應該是按照兵種編制,雖說裡民沒有騎馬的,都是徒步,也即步卒,但步卒也分好幾種類別,有弓弩兵、重灌步兵、輕裝步兵,理應按此分別歸類、編為隊伍,但在目前的這種情況下,按此編制,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這畢竟不是正規的軍隊,而且操練完後,這些里民也不可能住在一塊兒,還是要各歸本裡的。所以,“備寇”的編制關鍵不在兵種,而在籍貫。

諸裡的里長都說道:“正該如此,我等沒有意見。”

去年只有五十餘人,編成了一個隊。今年近百人,可以編成兩個隊。

本朝的軍制是“部曲制”-------最高為“軍”,不常設,只在戰時設定。其次為“部”,下轄五“曲”。再次為“曲”,下轄兩“屯”。再次為“屯”,下轄兩“隊”。再次為“隊”,下轄五“什”。再次為“什”,下轄兩“伍”。最小為“伍”,以伍長為長,每伍五個人。

各裡人數不一,有如坪北里這樣三十個人,是整數的;也有如泰坪裡這樣十幾個人,不是整數的。按照各里的遠近,周澈分別將之編在一起,都湊成了整數。

較之各裡,安文裡里民的兵器最好,衣著打扮最好,精神面貌也最好。

周澈先一一詢問他們的名字、年齡。慶鋒跟在他的身後,他每問一人,慶鋒就記下一人,很快問過來一遍。周澈注意到,其中姓鄭的最多,足有十人之多。此外又有陳、卓二姓。姓卓的最少,只有兩三人。很明顯,安文裡中鄭姓是最大的宗族,卓姓人丁最為微薄。

姓鄭的都是鄭季憲的族人,他提議:“同族之間,比較熟悉。為便於訓練,澈君何不按姓分什?”

周澈不想按姓分隊。“同族相熟”一點兒沒錯,但也正因為相熟,如果將他們分成一“什”,被他們抱成了團兒,反而不容易操練。不過,他自有打算,對日後的操練早有了全盤的計劃,不在乎眼下暫時的“分什”,所以沒有駁鄭季憲的面子,順著他的話說道:“鄭君所言甚是。便按此安排。”

將姓鄭的抽出來,組成一什。餘下多出的組成第二什,不夠的兵額由相鄰之裡出人湊足。

因為這兩“什”大多來自安文裡,故此名之為“安文左什”、“安文右什”。

“右什”皆為鄭姓,“什長”自然便選了鄭季憲。“左什”裡邊陳姓最多,佔了一半,“什長”由他們自行推選,不出所料,推舉了一個姓陳的。

一“什”兩“伍”,伍長亦由他們自己推舉。

兩“什”編好,周澈指揮他們橫向排成了兩隊。前秦以左為尊,本朝以右為尊,推舉出來的兩個“什長”,分別站在隊伍的最右邊。“伍長”們則站在本伍的最右邊。

佇列不是按高低個頭,而是按爵位高低。

爵高者排到右邊,爵低者排到左邊。大致來說,爵高者通常年紀也大,因為朝廷每次賞賜爵位基本都是面對整個帝國的百姓,年紀大的,受到的賞賜次數多,爵位自然也就高了。由此,安文裡的兩個“什”隊,就出現了一種有趣的現象:越往左邊,年紀越小。隊右最頭的四十來歲,隊左最尾的只有二十上下,乃至十五六歲。

等佇列排好,周澈站在前邊正中,大眼看去,高低不平、肥瘦不一,且歪歪扭扭,鬆鬆垮垮。有抱膀子的,有手揣到袖中的,有聳肩的,有駝背的,有左顧右盼的,有勾頭撓腮的。這讓見慣了後世軍隊整齊佇列的他很不適應。不適應也沒辦法,他自我安慰地想道:“初次召集,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不錯了。不管怎麼說,至少人都來齊了。至於佇列種種,且待日後再說。”

他亂世自保的班底很可能就是眼前這些人的一部分,故而不願給諸人留下“嚴苛刻薄”的第一印象,裝出滿意的樣子,笑著對安文裡的里長說道:“貴裡諸民皆朝氣蓬勃,龍騰虎躍啊!精神奕奕!”

“龍騰虎躍?”

安文裡的里長將這個詞兒品味再三,越品味越喜歡,對裡民說道,“聽到了麼?澈君誇咱們龍騰虎躍!咱們安文裡就是要龍騰虎躍!龍騰虎躍安文裡!”時人好起綽號,他喜歡這個詞兒,立刻就將之安在了本里的頭上。

他說話,他的侄子不能不捧場,鄭季憲大聲應道:“多謝澈君誇獎,龍騰虎躍安文裡!”

裡民們受到了感染和影響,也都紛紛高呼:“龍騰虎躍安文裡!!”雖然語調不齊,甚是紛亂,但至少音調夠高,聲音夠大,倒是給他們這新編成的兩“什”新增了一分“蓬勃朝氣”。

此實為意外之喜,周澈與周倉、裴元紹、慶鋒等亭舍諸人皆笑了起來。

……

按編成安文裡的辦法,依次給諸裡編好。

……

從諸裡人陸續來到開始,周澈就一直在觀察他們。

要比兵器、著裝,安文裡最好,不愧是本亭最富裕的。

而要比驕橫之氣,坪北里第一。他們來的人最多,三十個人,可能是仗著人眾,也可能是往常在裡中跋扈慣了,方才與昌文裡的小摩擦,就是他們引的頭。好在有他們的里長鐵明以及大、小鐵兄弟彈壓,才只是止步在眼神較量,沒有攘臂動手。

而若講對周澈的敬畏,坪南里的里民最為敬畏。這大概與周澈扣押了他們裡的無賴武柏有關。在南凌、高佳波、高凱平等人來到時,他們微微起了一陣騷動,不過很快就安靜了下去。被姜楓殺的老胡是他們裡人,所以面對姜楓的朋黨時,他們難免情緒複雜。

藤溪裡、昌文裡沒啥特別的地方。

若強要給他們找一個,那就是藤溪裡的人年紀都比較大,普遍三旬往上。

而相比別的裡,昌文裡的人比較團結。在別裡的里民四下亂竄、找親戚、熟人說話時,唯有他們聚在一塊兒,沒有亂動。這應該是因為他們裡的人最少,只有三五個,所以較為凝聚。

而最為和善、人緣最好的是泰坪裡,給他們打招呼的人最多。周澈聽了一下,那些打招呼的人大多都是家中曾有人得過病,後來吃了泰坪裡的符水,因此痊癒。

周澈忍不住為此暗暗擔憂,明面上的太平道信徒大多在泰坪裡,但潛在的太平道同情者呢?

當然,不能說所有的太平道信徒都會參加黃巾起事。周澈記得,好像就有個太平道信徒在黃巾起事即將爆發前,向朝廷告密,並且這人在太平道中的地位似乎還挺高。但是,相比不信太平道的人,在他的轄區內,太平道的信徒每多一個,或者太平道的潛在支持者每多一個,在即將來到的亂世中,他遇到的危險就會越多。

將“什伍”編好,下一步就是隊、屯。

近百人,剛好可以編成兩個隊,一個屯。

橫路亭的亭舍剛好在亭部中間,左邊、右邊分別各有三個裡。左邊的是安文裡、泰坪裡、坪南里,右邊的是坪北里、藤溪裡、昌文裡。左、右出的人數相仿,左邊五十人出頭,右邊四十多人。周澈便按此,分別將之編成前隊和後隊。

每隊設“隊率”一人,六個里長誰都不想讓別的裡中人擔任此職。

別的不說,幾十石米糧就在院中堆積,雖說這些米糧的使用權全在亭部,但“隊率”也肯定會有一定的發言權,沒有人想將這個權力讓給別人。特別是出米糧的安文、坪北二里,他們更不想將這個權力讓給外裡。

六個人異口同聲,說道:“隊率之職請亭部指定!”

安文裡的里長補充說道:“此次備寇,亭中牽頭。以俺的愚見,這隊率之職最好由澈君兼任。”

“我一人,如何兼任兩個隊率?”

坪北里的里長鐵明大為不滿,批評安文裡的里長,說道:“以澈君的身份,豈可屈居隊率之職?澈君若做了隊率,誰來當屯長?……,澈君,以俺看來,倉君雖然是亭長,但是按照周家的輩分,澈君是倉君的族叔啊,哪有晚輩命令長輩的道理。不如由倉君、裴君來任此職,此議如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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