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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六章 副陽烽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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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澈在書房想著事情,西安陽現在也不準備再重修縣城,而是在老軍營的基礎上新修一個定居點,也不準備再起城牆,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們沒有這麼多的錢來砌城牆,太矮太薄,不如沒有,想要新建一座堅固的有戰略價值的新城,那要花的錢海了去了。

這也是為什麼南匈奴來襲時,一定要將這些城牆全部推倒的原因,你想重修,行啊,那財政上拖也拖死你。而第二個原因,則是周澈的一句話讓沮授等一主重修縣城的人都不再說話,周澈說,人心牆,不牆。只要西安陽百姓眾人齊心,便是寇兵再打來,也能將他們擋住。否則,城牆起得再高又有何用,以前的縣城城牆不高不厚嗎?還不是被寇兵一鼓而下。

由於西安陽不在抵禦南匈奴的第一線,沮授等人也不在堅持,任由周澈作主。而此時的西安陽,錢也的確花得如流水一般,雞鹿澤堡塞建設很順利,周澈設計的稜堡並不大,但卻十分利害,這已是沮授與幾位將領在做出模型後反覆論證後得到的結論,所需費用也不大,但開挖雞鹿澤,這是一個十分耗費人力物力的活計。好在翻出來的淤泥堆在荒田上,晾曬數日之後,屯兵們便趕緊搶播種子,希望在秋收的時候便能有第一輪收成。現在的雞鹿澤已是大變樣,計劃中的湖泊已開挖了一半,雖然還沒有蓄水,但已可看出規模,而挖出的淤泥則整整鋪了數十頃荒地,眼見這些原本的荒山在秋時便可便為收成可喜的良田,任誰都是心中歡喜。

書房內,劉彥正拿著幾卷竹簡向周澈彙報著軍統剛剛收到並作出分析的情報,現在的軍統識字人極少,便有幾個也是剛剛過了掃盲階段,是以分析等事務都是由劉彥自己在做。在合併了袁氏在幷州的暗影之後,每日各類情報匯聚而到軍統的極多,工作極為艱苦,有時劉彥更是夜已繼日的埋首在成堆的案卷之中,挑選出對現在的度遼營有用的,或有影響的一些情報。

“將軍,這一份情報我認為是最有價值的。”稍顯稚嫩的劉彥將排在最上面的一卷竹簡遞給周澈,“羌渠任命達耶魯鹿為左校王,率一萬精騎進駐烏拉特。”

劉彥的眼圈是黑的,顯然昨夜又沒有休息好,接過竹簡的周澈微有些歉意,也許不該讓這樣一個原本嬌滴滴的女子接手這麼繁雜的工作,熬夜可是美貌女子的第一殺手啊。

“現在我們面臨的形式還不是那麼嚴峻,你不用這麼辛苦,要注意休息。”周澈責怪道:“你是軍統的頭,不必事事親歷親為,要學會放手讓下面的人去做。”

劉彥心頭泛起一股暖意,嘴角帶著微笑,卻堅持道:“我剛剛學著做事,而且這軍統所負的責任又十分重大,不敢怠慢,我手下現在又人手緊張,識字人不多,只能先由我頂著,以後會好一點。”

周澈瞄了一眼竹簡,道:“你可以從茗伊那邊調人過來。”

劉彥搖搖頭:“將軍,你說過,軍統是我軍的核心部門,茗伊那邊的人我不放心。寧可自己辛苦一點。”

心裡雖然滿意,但卻著實心疼眼前這個愈發顯得清瘦的女子,這幾個月,倒是瘦了一圈下去,腰身倒是更細,豐滿的胸也更突出,但顴骨卻也有些突出了。

“嗯,羌渠的這一舉動大概是在為秋後的寇兵作準備了,無妨,我們注意一下也就好了。”周澈不在意地道。

劉彥卻搖搖頭:“將軍,我有不同看法。”

啊?周澈有些驚訝,看著劉彥,道:“你說說看?”

劉彥本有些惴惴不安,得到周澈的鼓勵,膽子不由大了些,“如果是別的大將,那肯定是為了秋後作準備,但來的是達耶魯鹿的話,情況就不一樣。”

周澈來了興趣,不由坐直了身子,看來劉彥成長很快啊!

“為什麼不一樣?現在羌渠還沒有準備好,不可能在這個時候進攻。”

劉彥點頭道:“本來應該是這樣,想必羌渠也是這麼命令達耶魯鹿的,但將軍別忘了,達耶與我們有滅族之恨,殺子之仇,他統率上萬精兵,駐紮烏拉特,與副陽要塞相距不過兩百裡,朝發夕至,將軍,您認為達耶率著比他以前部落強大的多的兵力,又胸懷著滔天的仇恨,會乖乖地呆在烏拉特不動嗎?”

周澈的神色鄭重了起來,“他會騷擾副陽要塞?”

“我認為這是肯定的,他一定會這麼做,而且說不定,他會在不斷地騷擾之中,突然由佯攻變為實攻,拿下副陽。”

周澈搖搖頭:“副陽要塞雖然是重建的,但只要準備充分,一萬兵圍攻由五原的三千士兵駐紮的要塞是打不下來的。”

劉彥臉現憂色:“這正是我擔心的。”

周澈奇怪地道:“你在擔心什麼?”

“將軍,要是在達耶魯鹿不停地打擊下,要塞的損傷日日增加,而我們現在卻是離副陽最近的一支軍隊,咱們要怎麼做?”

周澈霍地站了起來,腦中一聲巨響,“你說的我明白了,幷州那班傢伙也知道達耶魯鹿是佯攻,完全不用擔心這時對方一定要拿下要塞,那麼這個時候,說不定就是收拾我的時候了。”

劉彥點頭,“不錯,我也這麼認為,丁建陽會命令我們去輪換,在不停的戰鬥中消耗我們的實力。”

周澈認完全有這個可能,他的神色鄭重起來:“請公與先生過來。”

沮授急匆匆地來到周澈的書房,周澈不作聲,只是將手裡的那份情報遞給他,便默不作聲地坐下。一邊的劉彥有些不安,沮授是周澈手下第一謀士,足智多謀,看事情往往是剝皮剔骨,一語便入木三分,卻不知他是如何看待這件事情。

一目十行瀏覽完這份不到百字的情報,沮授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看穩如泰山的周澈,他聲音有些沉重:“主公,您也看出來了?”

周澈有些驚訝,劉彥日夜沉浸在這些情報之中,作出剛剛的那份論斷想必是深思熟慮之後才說,但沮授這才看了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自己的這個謀士,還真不一般呢!

“公與先生怎麼說?”劉彥迫不及待地問道。

沮授曬然一笑:“羌渠將要寇邊,副陽有難,丁建陽和幷州王氏將施借刀殺人之計矣!”

周澈雙手一拍,“果然如此,既然公與也如是說,那便不會有錯了,倒是與彥姑娘英雄所見略同。”

是劉彥分析出來的?沮授有些詫異,轉頭瞧向邊上略顯得有些靦腆的女子,臉上的驚訝之色不用掩飾,一眼便看出來了,這個女子,平日倒是有些小瞧她了,只倒是將軍喜歡她的美色,這才將如此重要的部門交給她,自己還準備找個洽當的時機勸勸將軍呢,現在看來,倒是有些多餘了,能從這短短的百餘字情報中分析出如此的東西,沒有才智是斷斷不行的,沮授自忖,只怕便是元皓,也看不出這分情報中的殺機。

“彥姑娘真是聰慧!”難得地,沮授表揚了人一句,在聰明才智上,除了周澈,沮授一向是目無餘子。

“先生謬讚了,彥只是瞎猜而已,那裡像先生一語中的。”劉彥羞紅了臉,低聲道。

沮授淡淡一笑,轉向周澈:“主公何如?”

周澈冷笑道:“哪有這麼容易?”

“但丁建陽有大把的正大光明的,不容拒絕的理由。”沮授道:“主公,硬拒是不明智的,雖然將軍不懼丁建陽,硬是不去他倒也無可奈何,畢竟還有袁氏站在主公背後,但一個懼戰畏敵的言論卻足以毀了主公的名聲。”

“先生如是說,是準備讓我軍去了?”周澈有些奇怪,這麼明顯的陷阱,怎麼能一腳踩進去?

“去,當然要去,將軍,我們謀奪副陽的時候到了!”沮授哈哈一笑,拉過地圖,指頭重重地戳在副陽,道:“副陽,地域是西安陽倍餘,土地肥沃,出產豐饒,人口眾多,更何況,這裡還有我們急需要的東西,這東西,可是有錢也難買到啊!”手指在副陽地域上慢慢劃過,落在一個地方。

“撫遠鐵官!”周澈眼睛一亮,但旋即搖搖頭:“這與虎口奪食又有何異?”

但看著沮授胸有成竹,周澈心知對方必是已有了算計,當下笑道:“先生有辦法便說出來,澈知道先生足智多謀,就不用賣關子了。”

沮授大笑,不再說廢話,道:“丁建陽的借刀殺人之機雖然巧妙,讓人無話可說,是正大光明的陽謀,但卻是建立在不知我軍底細的基礎之上,這一點錯了,便可讓他滿盤皆輸。”

“將軍,如果你率三千兵馬,獨守副陽,你能堅守多久?”沮授問道。

周澈在心中略微盤算一下,“如果後勤無虞的話,達耶的一萬騎兵永無可能攻下我守的副陽。”

“那傷亡呢?如果傷亡太重,我們會得不償失,到時別說副陽,便是連西安陽也岌岌可危了。”沮授步步急逼。

周澈傲然道:“我可以將傷亡控制在可接受範圍之內。或許還可以藉機重創達耶魯鹿,給羌渠一個驚喜。”

“這便對了!”沮授道。“估計達耶魯鹿的襲擾會在四月間開始,那麼在五六月間,幷州便會對我們下手了。”

周澈笑道:“那時我們便欣然從命,笑嘻嘻地踏進這個陷阱。”

沮授搖搖頭,“將軍,你可錯了。”

“錯了,剛剛你不是這麼說得麼?”

沮授臉上露出狡猾的光芒,“將軍,這麼好的敲竹槓機會,你會放棄麼?”

周澈猛地醒悟,不由指著沮授,哈哈大笑,“好你個沮公與,以後真相大白,只怕幷州要氣得吐血。”

“他吐他的血,關我等何事!”沮授眉飛色舞,“說不定以後他會經常吐血,吐啊吐啊,也就吐習慣了!”

陡地聽到這話,周澈不由爆發出一陣狂笑,直笑得腰也直不起來,“是呵,是呵,吐啊吐啊,也就吐習慣了。”

一邊的劉彥不解地看著兩個狂笑的男人,心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好不容易兩人笑罷,周澈站直腰身,“公與,要不動聲色地作到這一切,計將安出?”

沮授整整衣衫,道:“戰事一起,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修塞。”

“修塞?”劉彥詫異地問道。

“對,修塞!”沮授指著地圖,“這裡,杭錦塞,這是副陽通向我們西安陽的要道,我們在這裡築塞,擺出一副死不出去的架勢,如果寇兵攻破副陽,憑杭錦要塞,我們也可以安然無恙。”

“既要出去,又何必修要塞,我們現在不是缺錢麼?”劉彥小聲道。

“我們可以慢慢修啊,說不定等到我們出擊副陽時,杭錦要塞還差得很遠呢!”周澈解釋道。

“對,就是如此!”沮授讚道,“我們這麼做,幷州方面不會看不到,他一定會急著摧我們去輪換五原軍的。他一急,我們敲竹槓就順利多了。”

“對極了!”周澈擊節叫好,“晌銀我要,兵器我要,衣甲我要,糧食我要,凡是我們用得著的東西我們都要,而且要弄到手。”

“等東西到手,我們便去副陽,給達耶魯鹿,幷州方面等一個大大的驚喜!”沮授冷笑道:“要我們去副陽容易,但想讓我們出來,哼哼,那就不容易了!”

周澈微笑,“什麼不容易,那簡直就是不可能!”

“那將軍,既以下了決心,那軍隊的備戰就要開始了。”

周澈點頭:“你去安排吧,匠作營加緊打造戰車等器械出來,將潘鳳調回來,雞鹿澤哪裡暫時不會有什麼問題,留一個屯在那裡就可以了。”

“彥姑娘,知會太原茗伊,從現在起,盯緊刺史府。”

達耶魯鹿率萬餘白部精銳進駐烏拉特,並沒有在幷州軍中引起太大的反應,收到訊息後的丁原例行公事的向五原郡發出了提高警戒的公文,便又把心思轉向了幷州軍的編練上,年前的軍改將幷州軍三協拆得七零八落,戰力急劇下降,反而是呂布的騎都營因為沒有將其軍中老卒調走,戰鬥力在幷州軍中已是高居首位,就駐紮在副陽軍塞。

重建後的副陽要塞比以前要更堅固,更雄偉,呂布三千士兵駐紮在要塞及周圍的兩座衛堡裡。丁原知道南匈奴白部精銳此次前來,不過是為了秋後的大舉入侵打前哨,所以也並不著急,現在的幷州軍尚不能一戰,他只能加緊編練,爭取在秋後形成初步的戰力,到時雖然不能出城與蠻軍野戰,但倚仗著堅城,守境倒也問題不大。

呂布是幷州軍中的一員悍將,馬上步下功夫盡皆了得,勇力在軍中素有所聞,駐紮副陽以後,丁原這個有勇無謀的傢伙衝動壞事,特地將有謀略的張遼派給了呂布,幫呂布參贊軍機,出謀劃策.

接到幷州軍報,呂布不以為然,蠻兵入寇還在秋後,眼下不會有什麼大的戰事,將斥候放出去後,副陽並沒有作出太多的戒備.

五月上旬,副陽要塞仍然同往常一樣,懶洋洋的士兵斜靠在要塞的垛碟上,百無聊賴,要塞外的田野上,三三兩兩的農夫正在田間忙碌,由於戰略的需要,要塞前方數里之內的樹木都被砍得一乾二淨,站在要塞頂部,可以望出去極遠.

副陽要塞很大,雖然稱之為要塞,實際上,他更應當稱之為是一座城池,整個要塞長數里,寬約裡許,除了軍隊之外,還有很多的居民在要塞內從事各種行業,與副陽相隔數百米的前方,一左一右矗立著兩坐衛城,每個衛城可駐紮著約五百名士兵.與要塞互為倚角.在防守上可謂是無懈可擊,沒有十倍的兵力,想要輕易拿下這樣防衛森嚴的要塞,基本是不可能的.

要塞裡大都是在上次大敗後收攏的老軍,經過整訓之後,戰力相當可觀,這些士兵大都有與南匈奴交鋒的經驗,知道如與蠻族野戰,以步軍為主的要塞軍要吃虧,但論起守城,則是絲毫不懼,甚至都蹩足了勁要給蠻族一點苦頭吃.

要塞頂部,懶洋洋的哨兵忽地站直了身子,手搭涼蓬在眼上,緊張地向遠處看去,在目力的盡頭,一道烽火燃了起來,筆直的狼煙扶搖直上.那是佈置在遠處的烽火臺.緊跟著,一道接一道的烽火燃了起來,在哨兵的視野裡,幾匹戰馬正急速地向這邊馳來,在他們身後遠處,大股的煙塵遮天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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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敵襲!"哨兵一路小跑,到了戍臺,一時之間,淒厲的號角聲在副陽要塞上空迴盪起來,經久不絕。

尚在野外勞作的副陽百姓早已習慣了敵襲的號角,聽到號角聲,眺望著遠處持狼煙,急匆匆地收拾起農具,便向要塞內奔來.

要塞頂上,一隊隊士兵全副武裝地奔上來,弩弓從城樓裡一架架推出來,弩兵們緊張地搖起弓臂,將粗如兒臂的蹶張弩裝上弩箭,更多的士兵將石條,擂木飛快地搬過來,堆集在垛碟下.在斥候們縱馬而來的時候,要塞頂上已準備妥當,一排排士兵佇立在城樓上,緊張地望著遠處正滾滾逼近的大股騎兵.

隨著斥候奔進要塞大門,厚重的大門緊緊關閉,粗大的圓木一根根被裝在了要塞大門後的鐵環中,將大門幾乎擋得嚴嚴實實.

呂布身著一身黑色的鐵甲,一手將頭盔抱在懷裡,另一只手按著垛碟,目不轉睛地看著漸漸逼近的蠻兵,他的身邊,張遼臉上盡是憂色。

"文遠,蠻兵約有三千人,全是騎兵."呂布眼中露出輕蔑之色,"就憑這些人便想攻下我副陽要塞麼?太小瞧我們了吧?"

張遼搖搖頭:"都尉,來的是南匈奴白族的大帳兵,白族戰士,是蠻族中最為精銳,最為敢戰的,看旗幟,統兵的大將是原安鹿部的達耶魯鹿。此人是與我們打老了仗的蠻人,深知我軍戰法,不大可能以騎兵攻城."

"文遠的意思是?"

"我猜他們此次來只不過是向我們炫耀軍威,試探虛實,另外,我就怕達耶魯鹿繞過撫遠,分兵襲擊各地,讓我們首尾難以相顧。"張遼道。

"分兵內襲?不大會兒吧.撫遠要塞在我們手中,他敢分兵,就不怕我們截他後路麼?"呂布道。

張遼苦笑道:"都尉,他只需留下兩千騎兵在此,便足以將我們牽制在此,他大可從容分兵,蠻兵來去如風,以我們的數百騎軍,出城攔截那是送羊入虎口。"

呂布動容道:"如果真是這樣的的話,我們必須馬上上報州府,請刺史府派騎兵攔截."

"幷州各營,去年傷筋動骨,整軍之後,尚未形成有效戰力,人來得太多,蠻兵早已遁遠,太得少了,便會被蠻兵各個擊破,我猜刺史府定會將各軍駐紮在要塞堅城中,不會出城野戰。"

呂布有些急了,"如果這樣,我副陽各鄉豈不是又要淪為蠻兵劫掠的物件?"

"這是沒辦法的事!"張遼道:"力保要塞不失,便能讓蠻族不能肆無忌憚地縱兵劫掠,這也是儘量減輕損失的辦法了."

呂布恨恨地一捶城牆,"當真是讓人蹩氣,真想出城與這些蠻子大殺一番。"

"都尉萬萬不可!"張遼趕緊勸道:"都尉,力保副陽要塞,才是都尉的當務之急,至於各鄉的損失,那也是沒辦的事,我們只能通知各鄉迅速向九原城等地後撤。"

兩人商議間,要塞外白部精銳已滾滾而來,在數百步外,一聲號角響起,齊齊勒馬,數千騎兵居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勒馬而停,稍稍混亂之後,已排成嚴整的軍陣,數千騎兵安靜地看著不遠處的副陽要塞,除了馬嘶之聲,竟是渾然無聲。

看著蠻族的軍勢,要塞之上的五原郡官兵齊齊變色,這些老卒都與蠻兵見過仗,但如此強勢之兵卻也是首次碰上。

"南匈奴白部大帳兵,果然名不虛傳!"呂布喃喃地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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