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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謀定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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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周澈提出拿馬做抵押的辦法,季墨心道:“今之馬價,良馬四五萬,這兩匹代步挽馬合在一塊兒也的確能值個五萬錢。”旋即說道:“俺同意了。這要換了別人,俺是絕不肯答應的!不過既然周君說了,誰叫你是有秩鄉長呢?就聽你的。把馬留下,拿錢來贖。”揚了揚下巴,令一個手下上去牽周澈的坐騎。

黃忠可以自己受辱,但他不能讓周澈受辱。想他幾個月前,帶著兒子來拜訪士族名師,想給兒子日後謀個前程,可是士族看不起他,把他當成“土老帽”、草莽武夫,屢屢被拒之門外。但是後來與周澈偶遇。周澈與他“一見如故”,對他百般殷勤,殷勤請入舍中,擺酒置菜,熱情款待,連床夜談,意氣相投,還把兒子推薦到周氏,成為“周氏門生”。便是至交好友也不過如此,便是親戚族人也不過如此。

黃忠感慨周澈的義氣。自從上次和童淵切磋後,他心有感悟,便回去閉關突破,這次出關後,可想起要與周澈再見,他也很高興,興沖沖地來到鄉中,先去橫路亭,見到裴元紹才知道,原來周澈剛剛獲得升遷,被拔擢為了本鄉鄉長,聞聽之後,他更加高興了,替周澈高興。裴元紹本說要送他去鄉中,卻正好有兩個姓鐵的年輕人來找他,好像是說什麼操練的事兒,一時走不開,而亭舍中其它的人,今兒個休沐,黃忠便問清了路該怎麼走,也不等他再找人來送,馬不停蹄又往鄉中趕去。

和朋友相聚,本來一件多高興的事兒,卻沒料到在雀陽裡外竟碰上了這麼一撥無賴。

季墨這種人,黃忠很瞭解,南陽也有這種人,爭勇鬥狠,生不畏官,死不畏鬼,便如一個狗皮膏藥,一旦被纏上,摘不掉、揭不了,千般無法,萬般難治。因此,他初時小意相待,道歉不已,結果沒一點用處,反被他們蹬鼻子上臉,越發過分。

黃忠的脾氣剛毅果斷,這件事要發生在別的地方,說不得,他早就拔劍相向。只是,既已知周澈升遷為本鄉鄉長,他實不願給其惹麻煩,故而再三忍耐。他自家忍耐倒也罷了,但此時見周澈也是一副忍耐的模樣,他按捺不住了,抬手拔劍,怒道:“豎子!”

周澈將馬兒的韁繩交給過來牽馬的那個少年,見黃忠拔劍,急忙三兩步奔過去,按住他的手腕,“噹啷”一聲,將拔了一半的劍又按回鞘中,說道:“漢升兄,多日未見,甚是想念。一日如三秋。我是翹著腳盼你歸來!終將你盼到。今夜,咱們痛飲達旦。”

“皓粼,這豎子……。”

周澈按住他的手,給他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說話,轉對季墨說道:“勞駕,請把我的刀鞘拿過來行麼?”一個少年將他起先擲出的刀鞘撿起,遞過來。周澈接住,收刀回鞘,復插入腰間。

季墨說道:“周君,你剛才這刀鞘投得夠準,……,瞧見沒有?小奮到現在還在抱著膀子叫疼。”

周澈笑問道:“怎麼?傷著了沒有?……,要不要我把他的錢也賠出來?”

季墨哈哈一笑,往前兩步,拍了拍周澈的肩膀,說道:“周君乃本鄉鄉長,小奮一個黔首小民,他得罪了你的朋友,活該受罰。這錢,不用賠了。”

周澈略挪肩頭,讓開他的手,笑道:“如此,那真是多謝季君的好意了。”

“周君,你今為鄉宰,是俺們的父母,日後還要請你多多照顧。”

“何必客氣見外?今天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鄉中四姓,許、陳、秦、季,尊族之名我是久仰了。‘照顧’二字不敢當,該說以後我還得多倚仗君族。”

“周君若有令,自管吩咐就是。”季墨歡暢大笑,指了指被攏在一處的那兩匹坐騎,說道,“馬且存此,俺可就在裡中等你送錢來了。”

“一個時辰內必給你送到。”周澈拱手告辭,拉住黃忠離去。

等他兩人走遠,看著他二人的背影,季墨收起笑容,說道:“‘不打不相識’?不如說是‘不打不識相’!……,名門子弟,汝南周氏,二十來歲就任鄉長,帶綬攜印,儼然也是個百石吏。嘿嘿,嘿嘿。黃口孺子,無膽小兒。……,呸!”狀甚不屑。

一個手下略帶擔憂,說道:“我在橫路有親戚,聽說這傢伙任職亭部時,抓過一個叫武柏的當地地頭蛇;又曾帶人馳援臨部,夜半擊賊,——不像個怕事軟弱的。季哥,你說他會不會不送錢來?又或者背地裡搞些勾當,尋咱們的晦氣?”

“尋咱們的晦氣?他能尋咱們甚麼晦氣?那武柏能與你我相比麼?問問鄉中,誰知道武柏,誰又不知道俺季墨!……,‘擊賊’?你我是賊麼?他擊賊之事,俺亦有耳聞,不過是一群從舞陽來的短命鬼!他倒是有膽來殺個本鄉的壯士豪傑?就他這無膽軟弱的模樣,頂多也就能欺負欺負外地人罷了。”

季墨摸了摸頷下的鬍鬚,站在官道上,往前邊看,周澈和黃忠的身影已經遠去。他放低聲音,說道:“便算他不是個軟弱怕事的,真要想尋你我晦氣,又怎樣?大不了再做一次十幾年前的事兒!……,俺叔伯做的,咱們便做不得?”

……

周澈扭頭往後邊看了一眼離開處,季墨諸人牽著馬下了路,似是要回去裡中。他轉回臉,笑對黃忠說道:“漢升兄,怎麼一言不發?”

從離開到現在,黃忠繃著臉,一句話都沒說。聽到周澈詢問,他沉默了會兒,問道:“皓粼,你為何應他給其錢?”

“你我只有兩人,他們十餘人,此地又臨雀陽裡不遠。彼眾我寡,不應他給錢又能怎樣?”

黃忠慷慨地說道:“彼輩雖眾,你我雖寡,但他們在我眼中就如土雞瓦犬而已,不需君動手,我一人足能將之盡斬劍下!習武多年,未嘗受過此侮辱,更沒有過因貪生懼死而忍氣吞聲,以苟性命!皓粼,你我‘一見如故’,相交雖短,但我以為你是一個有才明勇略的人,卻不料如此儒弱!”

黃忠惱怒,周澈也很惱怒,黃忠未曾受過此等侮辱,周澈更是如此。汝南周氏名重海內,莫說一個鄉間的地痞無賴,便是郡守、縣令見到周家的人也會客客氣氣。季墨擺明了是絲毫沒把他這個鄉長當回事,根本沒把他這個人當回事。

他說道:“漢升兄,不止你怒,我也怒。你怒是因你覺得你受了辱。我怒,一因受辱,二為治鄉,鄉中有此豪猾,若不治之,我這個鄉長也就當到頭兒了!”

黃忠楞了一愣:“皓粼,你也怒?……,那既然你怒,你又為何答應給他錢?”

“漢升兄,我知你勇武,季墨他們這幾個人或許不是你的對手,但是我且問你,殺人之後,你該怎麼辦?”

“殺人當死,我願伏法償命。”

周澈嘆道:“漢升兄,果然是‘性情中人’!可是你這只是匹夫之勇!”

“匹夫之勇?”

“匹夫之勇,不能忍於忿。父母生我,師長教我,堂堂男兒,生之不易,奈何輕死?大丈夫當留此有用之身,以待時用,豈能因一時之辱便激憤殺人?你殺的只是一個豎子,你毀掉的卻是你的志向!是以子曰:‘小不忍則亂大謀’,是故淮陰侯甘受胯下之辱。何哉?殺之不能揚名,忍了,卻能靜候時機,伸展自己的志向!”

黃忠若有所思,默然不語,但神色間仍然有不忿之色,眉眼中依舊有不服之意。

周澈微微一笑,說道:“當然,子又曰:‘以直報怨’。君子義不受辱。你死了,阿敘怎麼辦?嫂子怎麼辦?”

“皓粼,你什麼意思?”

“這季氏,不可不除!”

“可你不是說這是匹夫之勇?”

“殺他一人,伏法償命,是匹夫之勇。誅其全族,為民除惡,便是君子之為。”

“誅、誅其全族?”黃忠雖是未來的“名將”,但此時有家室,心有牽掛,或許殺幾個賊子不怕,但因一時受辱便誅人全族?他有點驚住了。

“漢升兄有所不知。這季家為惡鄉中已久,百姓苦之。我早有意滅此惡族,澄清鄉里,以安鄉民。今日你我受辱之事,不過是個引子罷了。”

殺一人不過流血五步,誅全族將血流成河。黃忠略有不忍地說道:“雖為惡族,為惡鄉里,但一下就誅滅全族?是不是有點嚴苛?”

“我之所以決意要誅其全族,是因為兩個緣故。季氏有豪傑之名,族人眾多,喜結輕俠,好交劍客,閭里惡少年頗有從之者,爪牙遍佈遠近,殺一人而留全族,是給你我自取禍患,你還想等著他們來報仇麼?此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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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俠、劍客之徒皆輕死,如果只殺季墨,不滅其全族,還真有可能會有他的族人來給他報仇,會有刺客前來行兇。周澈頓了頓,接著說道:“樹德務滋,除惡務盡,其族久亂鄉中,殺一人而不滅全族,既非除惡之法,不能安百姓,也非樹德之術,無法揚德名。此其二。……,漢升兄,你且靜觀之,一月之內,我必滅其全族。”

黃忠初見周澈時,覺得他是個英武的君子,今日再次相見,他發現,他瞭解還不全面,在其清秀溫和的外表下,似隱藏著一隻欲噬人的猛虎。

他低頭思忖了會兒,問周澈:“然則如此,皓粼,你何且作為?”

“謀定而後動。”

“怎麼謀?”

“怎麼謀?……。”正說話間,對面有三四個人急匆匆地奔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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