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子可不可以留在成都呢?秀兒想陪在你身邊!”
劉昊道:“我也想啊!可是不行啊,我父王讓我拜荀彧為師,學習處理政務。我若要是留在成都不走了,讓我父王知道了,我這世子之位可就沒了。他會廢了我立我弟弟。那就全完了。”
“哎!難啊!成都是真好,我都捨不得走了,可又怕父王怪罪。”
“來來,你們倆再來幫我吹吹,本世子還沒享受夠…………!”
第二天,秀兒向劉德報告,說世子是很不想走,可又怕他父王廢了他。所以現在每天都是及時行樂。他說回到關中再也別想美酒美人了。大司馬為了省糧,關中地區都是禁酒的。”
“主人,我見這世子亳無心機,什麼都說,他是真不想回去吃苦。”
劉德道:“你能肯定?他沒說假話?”
秀兒道:“這倆天,他都睡了二三十名姐妹了,他再這麼鬧下去府中侍女他非得都佔了不可。”
劉德笑道:“好小子,年輕就是好啊!夜御十女,老夫羨慕啊!”
“行了,你下去吧!”
“諾!”
其實劉德答應他,讓侍女侍寢,也是想聽聽這小子到底有沒說假話。再加上這年代大戶人家都養有侍寢丫鬟,根本不算什麼事。
又胡鬧了幾日,劉昊開始上街亂逛了。在成都大肆購買。當然了花的錢全是劉璋給的,他是一個銅板也沒有。
劉昊想打探訊息,所以酒館、妓院他是一個都不落下。
趙溫回到家也向以前一些友人,同窗打聽些益州的情況。雖說都是些邊腳訊息,但對劉苟來說總比沒有強。
劉璋書房,劉德向劉璋報告。
道:“主公,這陳王世子可真是個浪蕩公子,這小子嘴上抹蜜,咱們府上的丫鬟侍女,他可糟蹋不少。如今又對府上侍女不感興趣了,卻往妓院酒館跑。主公他們什麼時候走啊?這小子太會糟蹋錢了。”
劉璋笑道,:“哎,孤羨慕他啊!不用為這政務發愁,只顧安心享樂就可。孤原本不想做這州牧,可倆位兄亡故,父親偏要我做,如今孤是一點自由也沒了。這孩子再怎麼著也是番王世子。將來是要繼承王位的,朝廷有嚴令,番王不得干涉朝政。他除了玩耍還能幹嘛?”
劉德道:“說的也是,番王除了玩樂還能幹嘛?他對侍女說,長安啥都沒得玩,劉苟為了節約糧食還禁酒,他本不想回長安了,可又怕陳王廢他世子之位。所以在成都要及時行樂。”
劉璋道:“他要玩就讓他玩吧!你讓人淮備一些蜀錦,另外淮備一點金銀首飾,讓張松這次帶去關中送給劉苟夫人。怎麼說也是先帝的皇后,如今跟了劉苟窮得開始紡紗結布了,要是先帝地下有知也會死不瞑目啊。”
“另外把她那幾匹粗布做成衣裳,孤要穿著他。再怎麼說也是太后親自織的布,實分難得,孤怎麼能棄如敝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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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
“還有現在正是柑橘的成熟期,給劉苟送一些柑橘等水果,也算是孤的一片心意。另外,劉苟好色,你在成都選十名美女,一併讓張松帶去長安。關中女子哪有我川中女子水靈。”
“諾!”
“我一會就去安排!”
劉璋道:“張松明日便到,你先淮備好便可,等孤與張松先談談。”
“諾!”
第二天張松到了。
“屬下張松拜見主公!”張松彎腰喊道。
劉璋道:“永年(張松字)請起。不必多禮。”
“調永年回成都,任別駕從事。孤欲讓你出使長安,去見見劉苟,順便打探一下情況。”
張松道:“劉苟聽說已經拿下西涼了。主公是不是怕劉苟南下益州。”
劉璋道:“是啊!孤就是擔心這個。可聽劉苟來使說劉苟雖拿了張猛,但樊綢並未抓到,如今與李堪邯鄲商等人結盟繼續在招兵買馬。孤也不知真假。所以派你去打探一下。”
“另外讓你去向劉苟買一批戰馬回來,只要劉苟肯賣,用錢也可以,糧食換也行。”
張松道:“只怕劉苟不願賣馬啊!如今這天下軍閥爭霸,誰願賣戰馬啊!”
劉璋道:“劉苟缺糧,如果他不肯賣馬,就說明他想奪我益州,不願支敵。可要是願意賣馬,便說明他無心巴蜀,孤也就放心了。”
張松想笑,你這是小而之見。敢賣你馬更能說明劉苟壓根就不怕支敵。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張松道:“不知主公,還有何要交代的?”
劉璋道:“孤讓劉德淮備了一些禮品,你一併帶去長安。另外還有十名美女,聽聞劉苟好色,你也一併帶去。”
張松心想,瞧你這點出息。劉苟還沒來,你就送美女了,要是劉苟大軍壓境,你還不得把老婆也送上?
可張松又不敢明說。
道:“諾!”
趙溫,與劉昊在成都呆了近一個月,還是要走了。
劉昊裝著捨不得的樣子,對劉璋道:“叔父,侄兒是真不想走,可父命難為,等來日我向父王請示後,再來成都。”
劉璋笑道:“只要賢侄願來,孤隨時都歡迎!”
“謝,叔父!”
又走到劉德身邊,道:“祖叔父,小子喜歡的那秀兒,您得給我留著,可不能讓別人佔了去。來日小子當有重謝!”
劉德心想,你小子真是個情種,道:“行,老夫給你留著。”
劉昊一走三回頭的離開了成都。
同行的當然還有張松。
隊伍一共有上百人,浩浩蕩蕩往北而行。
過漢中,陳倉,花了近一個月,張松一行到達長安。
張松的眼光當然犀利。一路所見所聞。看著關中平原的莊稼地,這與劉昊所說當然有天壤之別。
張松還沒過眉縣就知道,劉苟下一步便是益州了。這次趙溫回成都,不過是打探訊息罷了。
劉苟在“大司馬府”接到趙溫出使回來的訊息。而且同路的還有張松一行。
“哈哈哈哈!劉苟大笑不止!”
何蓮道:“子民,你又抽得什麼瘋?”
“沒事大笑什麼嘛,嚇著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