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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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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修聽鄧艾這樣說,愣了一會兒,這才反應過來,脫口而出:“大將軍的意思是,司馬懿不肯把破天弩流傳出去,徵遼結束後回魏國並未拿出來,而是把這一節隱去了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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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艾想起昔日的司馬懿,心中兀自有餘季,若不是司馬懿的提拔,他可能就在那小小的方角中屯田一生度過了。

只不過食君之祿,忠君之事,在立場的角度來看,司馬懿也是死敵之一了,沉聲道:“以臣對司馬懿的瞭解,此人看似寬厚仁德,與世無爭,實則權力欲極重。想來他當年已經算到遼東之戰結束,曹睿病危不久於人世,手中兵權大抵是保不住的。若是兵權在他手中,自必命工匠趕製破天弩,大量裝備於軍中。可這數年之間,兵權都在曹爽等宗親手中,司馬懿被封為太傅,明升暗降,成了被架空權力的虎皮罷了,有威無實。”

公孫修心想這也頗合情理,點頭道:“這倒是符合司馬懿的性格,若是破天弩的技術給帶回了魏國,此時曹爽已然在使用了。”

略作思索,又覺不對勁,皺眉道:“可是不對啊,司馬懿曾大量裝備於軍中,許多魏軍都是瞧見的,這麼大的事,難道也隱瞞得了?”

不等鄧艾回答,賈範已接過了話茬,笑道:“司馬懿徵遼之際,所帶的將領都是親信,或似大將軍這般受過其恩惠的人,自然有求必應,不會聲張出去。兵卒雖也用過破天弩,可並不會製造。細細推想而來,司馬懿應當是找了個由頭,把參與製造的工匠都給處理了……”

公孫修倒吸一口涼氣。

鄧艾也深以為然,說道:“大抵當是如此。”

“若是這樣一來,倒也是好事。”

他突然笑了笑,幽幽道:“這司馬老兒,孤第一次瞧他順眼了許多。”

鄧艾眼看王上始終保持著笑意,似乎有了解決曹爽徵遼的燃眉之急,不由道:“王上,是否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公孫修望了他一眼,說道:“辦法倒是有的,能否奏效尚未可知。孤已命人暗中潛至魏國,行遊說之事,但凡洩露一字,都有恐殃及此人性命,還是不說為妙。若能奏效,魏國撤軍,他也就平安回來。”

鄧艾沒想到王上的戰略佈局中居然留了這樣一手,當下也不敢再問,只道:“臣不敢問。目前青州近在眼前,若久守島鏈,必為田豫所破,理當出兵盡掠其地。”

公孫修道:“孤已叮囑柳志,一旦奪下島鏈,就要進攻青州沿岸。曾祖在位時,曾攻下東來數縣以設營州,如今正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眾人無不精神一振。

魏國,洛陽的大街上。

一行十幾人快步疾行,其中有人做商賈打扮,有人做腳伕打扮,閃到一間冷清的酒舍裡。

正擦桌的酒舍東家一見到這幫人進來,當即把門給關上,命店家小二把各處門窗給關上,酒舍陷入漆黑。

東家點了一盞燭臺放在桌上,酒舍內登時亮了起來。

做商賈打扮的青年摘下帽子,赫然便是陳超。他松了松脖頸,皺眉道:“洛陽當真是嚴防死守,若不是各種關係疏通跟遁逃,定然被抓起來嚴加審問。”

酒舍東家打趣道:“曹爽徵遼遠行,也擔心城中有變,加派了大量的禁軍,怕的就是有亂賊作惡。估摸著也是防著司馬懿的成分多一點。”

陳超連著喝了好幾杯酒,臉色紅潤起來,苦笑道:“就這樣的情形下,司馬家還有辦法窩藏了三千死士。”

東家皺眉道:“有沒有可能,燕王只是胡亂得來的情報?洛陽城被搜檢的幾乎人人自危。要是想藏十人二十人,那是不成問題。百餘人的話安插在府上的奴僕、家丁也說得過去。三千死士的話,那簡直是一支軍隊了。”

陳超搖頭道:“王上說此言,必定有其深意,想來不會騙人的。”

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揣測不安,暗想王上交給他的這一任務,幾乎是百死一生。

就連公孫修教他的那一大段說辭,此時也記得混亂了,暗想:“要是司馬懿沒有窩藏死士,我這一旦亮明身份,可就當場丟了性命。”

東家嘆道:“這幾日我已調查過了,司馬府上有不少人監視著,應當是曹爽的人。我估摸著司馬懿三父子肯定也察覺到受人監視了,平日裡除了法辦公事、尊儀上朝之外,幾乎很少獨自出行。要這樣的境遇下也能陰養死士,司馬家的本領可就太厲害了。”

陳超冷哼一聲:“司馬懿可不是尋常人,這天底下多少英雄豪傑,奇人異士,他雖然年邁,可腦子並不昏聵。”

東家早已觀察司馬家多日,聽陳超這麼說,不禁訝然道:“你當真打算進去試一下?”

陳超酒入豪腸,膽氣壯了三分,此時又是仰頭喝了幾杯酒,正色道:“當然要由我出面,這是王上的旨意,不可違抗。若我不幸被害,你可向何晏告密,就說司馬懿暗中勾結燕使,雖說他也可把責任推到是我們行賄而被殺,可依著曹爽等人的性子,就算無事也要掀一掀風浪,又何況證據擺在那呢?就算不能整死司馬家,起碼也報了一箭之仇。”

東家不禁一陣惆悵,點了點頭:“我還是希望你活著回來。”

陳超哈哈一笑,嘿然道:“若是活著歸大燕,咱們享盡榮華富貴。”

說到這裡,停頓了片刻,問道:“司馬懿父子此時應該在府上吧?”

東家說道:“我已命人觀察過了,今日司馬懿父子三人皆在府上。”

陳超“嗯”的一聲,站起身來,說道:“那我可要走一遭了,擇日不如撞日。”

司馬府上。

司馬懿坐在堂中,兩個兒子分坐左右。

他平靜地道:“外面的眼線陰魂不散,你們可得小心了。雖說曹爽、夏侯玄伐燕未歸,可何晏等人才是真小人,不可不防,免得落人口實。”

司馬師點了點頭,自從上回何晏帶兵搜府,他就秘密會面了手下。

此人名為汲布,身材矮小,長相普通到放在人海里就很難認出來的地步,只有開口說話時,那一口沙啞的嗓音比較有辨認度。

也是唯一知道他陰養死士的人。

司馬師當日就在密處暗中詢問汲布,皺眉道:“曹爽已懷疑我家中陰養死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洩露出去了?”

汲布臉色微微一變,搖頭道:“這不可能。除非下屬遭擒,把秘密說了出來,否則,就算把滿城的死士都一一挑出來了,也不可能追究到主公的身上。”

司馬師臉色陰沉,並不搭話。

汲布立即明白過來,主公這是在懷疑他了,當即從靴子裡拔出匕首,沉聲道:“既然主公疑心是屬下洩露的,那屬下就一死以證清白。只要屬下死了,便死無對證,最多也只能追查到屬下的身上。”

說罷,匕首直往自己的心口刺落。

“啪”的一聲,匕首被司馬師左手緊緊攥住,離汲布的胸膛尚有數寸,他搖了搖頭:“不是信不過你,不必自殘。我只是疑心曹爽究竟是如何知道此事的,你跟了這麼多年,為人如何,我豈能不知?”

情急下司馬師以一隻肉掌握住了匕首,霎時間掌心鮮血淋漓,被鋒利的匕首劃得血肉模湖,可他擔心汲布自尋短見,愣是不肯放手,連哼都沒哼一聲,只是微微蹙眉。

汲布呆住了,急忙放開了匕首,撕下衣襟為司馬師的左掌包紮傷口,苦笑道:“下屬有罪,尚未替主公立下功勞,便急著以死自證清白,還連累主公受傷。”

司馬師要的便是他這自證清白的一刺,他雖相信汲布絕不會出賣自己,可畢竟關聯全族的存亡,自不能疏忽大意。

現在已可證明汲布絕無出賣他的可能,一時間呆愣住了,暗想:“既然證實不是汲布洩密,按理來說天下間無人知道此事,為何曹爽仍能知道我暗中陰養了三千死士?難道曹爽只是心中懷疑,嘴上便試探的詐騙?”

可若是詐騙,曹爽詐說是一千、兩千甚至是五千死士,司馬師都會一笑置之,可他張口便說準了自己散養於民間的死士數量,這就讓他心中沒來由的心季,不相信天底下有如此巧合一事。

“立即出城,不要待在洛陽,免得被當做可疑人物抓起來。”司馬師叮囑道。

汲布向他重重地嗑了一個頭,說道:“主公放心,若是魏軍試圖嚴刑逼問,我必自盡以保守秘密。”

司馬師點了點頭,他一生中只培養了汲布一個死士,再由汲布陰養了三千死士。

在沒有召集前死士便如無主孤魂似的潛藏民間,彼此之間,便是比鄰而居,也不知對方的真實身份。

可一旦時機有變,他只需一夜時間就能召集完畢,以謀大業。

司馬師望著父親,又瞧了眼司馬昭,輕聲道:“就憑父親多年積攢下來的威望,只要沒有切實的證據,曹爽也不敢對我們家如何。”

司馬懿幽幽一笑,說道:“倒也未必。曹爽是見為父老了,一把老骨頭,風燭殘年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他不願揹負罵名罷了。曹爽接連排擠非宗親的大臣,鬧得世家大族也頗有怨言,若是直接找個由頭害死了我,只怕他也擋不住群臣的彈劾跟圍攻。”

事實上,他本人也不知自己究竟能活到哪一天。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心想這倒不錯,心中對父親的身體健康也有些擔心,畢竟已經是六十四歲的高齡,雖說精神各方面沒什麼衰退,可一年比一年衰老卻是不爭的事實。

便在這時,家丁匆匆來報,低聲道:“老爺,公子,外面有一人求見,自稱陳超,只稱自己是從東邊來的。”

“東邊?”

司馬懿一愣,心想這當口眼線密佈,正是朝野最為緊張之際,世家大族的友人也不可能挑這個時間交往吧?當即道:“讓他進來。”

過了一會兒,陳超闊步走了進來,司馬懿父子三人定睛一瞧,均不認識。只見他拱了拱手,朗聲道:“晚輩陳超,見過太傅及二位公子。”

司馬懿點了點頭:“小友有些面生,老夫有點不大記得了。你姓陳,可是潁川陳氏的人?”

陳超第一次面對司馬懿,心中惴惴不安,強作鎮定地道:“不錯,晚輩正是潁川陳氏之後。”

司馬懿更是疑惑,司空陳群在世時,與他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共事多年,其族中男子有在朝中任職任官者也基本熟悉。可眼前這青年面生得緊,又自稱“東邊”來的,心中疑惑更甚,詢問道:“小友自言從東而來,不知是何處?”

陳超輕聲答道:“晚輩是從遼東來的。”

此言一出,司馬懿露出詫異之色,司馬師按劍在手,隨時準備擊殺了這個狂徒。

司馬懿皺眉道:“別賣關子了,直言無妨。”

陳超微微一笑,答道:“在下是奉了當今燕王的密旨,前來拜訪太傅的。”

司馬懿微覺詫異,公孫修居然暗中派人到自己府上了,哼道:“這恐怕不大對吧?貴國遠道而來,不去拜訪我大魏的國主,卻暗中來拜訪老夫這個老臣,不合禮儀,恕不能款待,老夫得立即報與陛下知道才行。”

兩國已陷入交戰中,使臣悄悄來訪問魏國大臣,這不是明擺著往人身上扣屎盆子麼?

司馬懿甚至疑心,他是何晏等人派來試探自己的。

司馬師冷冷道:“閣下的身份看來極為可疑。”

陳超冷哼一聲,從袖子中取出來一紙,張開赫然蓋著一個鮮紅色的璽印,澹澹道:“太傅可拿去好好比對,璽印究竟是真是假。燕王已吩咐我等,要告知太傅一事,三位也不希望私藏死士的事情,鬧得天下皆知吧?去年夏侯玄出使我國,燕王就已悄悄告訴夏侯玄陰養死士之事,只不過念在與太傅有舊,只故意透露風聲,並未告知細節,想來曹爽等人搜查無果,也就撤了。”

說到這裡,父子三人臉色或陰沉或恐懼,已達到陳超心中的效果,續道:“現在燕王有一事要與太傅交換,太傅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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