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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章 花汝錢睡汝妻打汝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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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夏侯衡所說的這些話,辛儒在來到白龍山後也曾暗暗考慮過,不過卻沒有輕易表露出來。

他特意從顏良面前討得前線督戰的任務,乃是想要與龐統較一較勁,以顯得他辛伯寧不僅有謀劃之才更有任事之能。

然而他若是光按照龐統事先的籌劃行事,即便是如約拿下了大小寧城,旁人或許也會以為是龐統的籌劃之功,又怎顯得出他辛儒的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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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辛儒在來的路上以及來到白龍山後,都在思索能否進一步改進計劃,甚至另闢蹊徑,超出龐統的謀劃來得到更大的成果,而眼下夏侯衡的提議便是個極好的契機。

辛儒作為顏良的心腹,自然清楚顏良對於鮮卑人的態度。

這一次對軻比能與苴羅侯的寬恕,與其說是示之以仁德,不如說是利用。

利用鮮卑人之間的矛盾,扶持一家來打擊另外幾家。

然而若是讓軻比能一家獨大,絕非將軍所希望看到的結果。

眼下東部鮮卑素利、彌加等人被打得狠了,實力大受損失,彌加遠遁,素利更自身成為俘虜。

若是效仿將軍寬釋苴羅侯,對素利網開一面,允許其自贖其身,並暗中扶持他去對抗軻比能,那無疑是最為理想的結果。

且素利若是為求保命,必然願意配合自己奪取廣寧,甚至襲擊其餘的東部鮮卑部族。

若如此,僅僅憑夏侯衡的幾百兵,也就有很大的機會拿下廣寧,絕對是一樁大功。

想到此處,辛儒便對夏侯衡的建議不置可否,只說要再審問審問素利。

素利畢竟是東部鮮卑豪長,夏侯衡也沒有太過苛待他,在入夜前還給他喂過些飯食。

不過素利的臉色仍不好看,他被捆著雙手丟在一個草甸子上,之前從馬背上摔下來時摔傷的腰胯仍隱隱作痛,只能佝僂著背讓自己躺得舒服些。

見到有人前來,素利下意識地想要坐正,卻牽動了腰部的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辛儒來到素利面前,居高臨下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看得素利心裡發毛時,才說道:“你帶人南下劫掠漢地,隨同閻柔攻打馬城時,可曾想過自己的下場?”

素利冷哼道:“你們漢人不是有句話叫成王敗寇,眼下我被你們俘虜了,還有什麼好說的。”

辛儒道:“哈哈哈!原來你也曉得成王敗寇,那你可曾聽說過‘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麼?”

素利雖然之前沒聽說過這句話,但如此淺顯易懂的話怎會聽不懂,只是梗著脖子強辯道:“這次是你們漢人邀請我來的,可不是……”

一邊的夏侯衡直接打斷他道:“行此開門揖盜之事的都是漢人中的敗類,但無論如何,你的罪責難逃,就等著五馬分屍吧!”

素利原本還想強硬一些,但聽到五馬分屍時止不住打了個冷顫,說道:“你們漢人不都講寬大為懷麼?怎麼就要五……五……那個……”

夏侯衡道:“對!我們漢人對朋友素來寬仁,但你是朋友麼?你就是一匹餓狼!”

素利或許以為自己在劫難逃,重新又強硬起來,說道:“你們要殺便殺吧!我的族人會為我報仇的!”

夏侯衡還待再恐嚇一番,辛儒卻揮揮手止住了夏侯衡的話頭,說道:“你還希望有人替你報仇?會是誰呢?”

“彌加?他如今自己在劫難逃,已經被軻比能追到草原上去,身邊沒幾個部眾了!”

素利還是第一次聽說軻比能的事情,不免錯愕道:“什麼!原來軻比能竟然背叛了我們!怪不得我們會遭遇慘敗!”

夏侯衡嘲諷道:“省省吧!軻比能不過是見風使舵罷了!”

辛儒繼續逼問道:“既然彌加已經無力為你報仇了,那我們來說說,還有誰?東部鮮卑另一個部族大人闕機?”

“可我聽說闕機與你和彌加素來不和,這次也沒隨你們一起行動,若是他聽到你與彌加大敗的訊息會如何做?是會拿出糧秣牛羊來接濟你們,還是帶著刀弓來趁火打劫?”

素利聞言雙唇緊閉不發一言,顯然他想到了闕機會選擇哪一種方法。

辛儒繼續道:“噢!或許你在指望著你的至親,可我聽說你兒子還年幼,對了,你還有個弟弟,叫……成律歸?”

“若是你弟弟成律歸聽說你死了,為你報不報仇尚在其次,怕是第一時間便要先接手你的部眾,你的牛羊馬匹,你的財寶,還有……你的諸多妻子吧?”

“而你那些未成年的兒子會如何?會順利長大麼?還是會無故夭折?”

“或許,你弟弟早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辛儒說的話在北方遊牧民族而言十分正常,父死子繼兄終弟及,不僅僅接收父兄的遺產,迎娶了父兄的老婆也是基本操作,畢竟人死都死了,也就不用太在意了。

只不過,素利如今人還沒死,卻想著自己死後,弟弟成律歸會霸佔自己那些如花似玉的妻子,播下新的種子,更可能會加害自己的孩子。

想到此處,素利再也忍受不住,猛地坐了起來衝著辛儒吼道:“別說了!你這個惡魔!”

辛儒自然不會怕這個被綁縛著的胡兒,只是淡淡地笑道:“錯了!我不是惡魔,我只是勾動了你心中的惡魔罷了!”

素利惡狠狠地盯著辛儒看了一會兒,他發現面前這個看似文質彬彬的傢伙比旁邊那個身高體壯的青年更令人可怕。

那個青年只是在身體上令人感到威脅,而這個文士卻讓人害怕得內心發抖。

素利終究是無法長久面對辛儒如同惡魔般的微笑,垂下眼皮道:“我不想死,請繞我一命。”

辛儒見自己的恐嚇起了效果,仍是掛著那一抹微笑道:“噢?那你說說吧,你能付出什麼?”

素利可能已經徹底想明白了,並沒有再考慮,直接說道:“我可以出財貨贖買,還請放過我一條性命。”

辛儒道:“贖買?出什麼?”

素利道:“我可以出牛羊,出馬匹,或者出毛氈,皮子。”

一旁的夏侯衡笑道:“哈哈哈!你的部眾敗的敗,散的散,餘下那些老弱還能抵什麼用,牛羊馬匹我不會自己去取麼?”

素利道:“不不不,我在廣寧城外還有一千多部眾,加上彌加和其餘東部鮮卑的人能有三千多人,並不是只有老弱。”

夏侯衡露出不屑一顧的表情道:“三千多人?又如何?他們可能經受我鐵騎衝擊?你們在馬城下一萬多人還不是說敗就敗了?”

素利想起了馬城下閻柔所部被衝潰的場面,又想起了入夜前自己被眼前的人帶隊衝鋒的場景,不免心裡有些打鼓。

但為了加強自己討價還價的餘地,仍強辯道:“你要擊敗我的部眾也要付出不少損失,我願意出大量的牛羊馬匹贖買,這樣你們也能夠避免傷亡。”

辛儒對夏侯衡使了個眼色後道:“與能夠搶掠到的大批財貨相比,些許傷亡也就不足為道了,你說是不是啊?”

面對辛儒的問話,素利顯得難以回答。

因為在遊牧民族的觀念裡,人總是要死的,以些許死亡換來能讓自己部族強大算得上是死的光榮。

而像討逆營那般,將每個將士都極為重視,盡最大的努力避免傷亡的概念,卻還沒有深入遊牧民族的心中。

見素利沉默不答,辛儒道:“若是你只是能提供一些牛羊馬匹來贖買,那是遠遠不夠的!”

素利想了一想後,問道:“那……你們還要什麼?”

辛儒並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都是一個部族之長了,難道還沒有這點覺悟麼?”

素利驚訝地道:“難道……難道你是要我率部向你們投降?”

“咳咳咳……”

辛儒沒想到素利竟然想歪了,想成了自己欲要逼迫他投降。

這個想法的確十分誘人,若是能說服一個鮮卑部族投降,無疑是大功一件。

但辛儒再仔細一想卻覺得這個想法並不實際,因為素利若是投降後,如何處置卻成為了一個難題。

把素利所部遷入漢地?

先不說有沒有這麼一塊地方能夠容納素利的部族,即便是有,也難免會形成南匈奴那樣不尷不尬的境遇。

如果仍是任由素利在原來的地域生活,那投不投降又有何意義呢?

將軍如今還沒能把手伸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只是一個名義上的歸降毫無用處。

想到此處,辛儒便斷然否定了素利的想法,直接提醒道:“將軍可無意於招降你的部族,不過,將軍對閻柔和其餘的東部鮮卑部族毫無好感,想必你能有所決斷吧!”

素利這下就聽明白了,這是想要讓他效仿軻比能,背叛閻柔和其他的東部鮮卑部族啊!

在素利看來,閻柔不過是他們鮮卑人扶持起來的一條狗罷了,背叛起來毫無心理壓力,為了自己的小命更是沒有理由拒絕。

不過若是要背叛其他的東部鮮卑部族,素利仍心存猶豫。

畢竟他將來還要在草原上生存下去,若是被其他部族一起仇視,那日子也不好過。

辛儒見他猶豫不決,繼續蠱惑道:“若是你下不了決心,我也可以聯絡聯絡成律歸,或許他很樂意你死在我們手裡。”

被辛儒這麼一激,素利終於下了決心。

今後的日子再怎麼不好過,總比現在就死了,把自己的部眾、財產、妻子、兒子交給他人來得好。

“好!我答應你!你要我怎麼做!”

辛儒與夏侯衡對視了一眼,心中都為拿下了素利而感到欣喜。

辛儒道:“既然素利大人有合作之心,那就可以慢慢商議了,來人啊,先為素利大人鬆綁!”

既然達成了配合的默契,之後的事情就十分順利了,三人只是簡單商議了一番,就定下了之後如何行事。

第二天,夏侯衡帶了本部二百騎兵並中山騎兵二百人率先出發,而辛儒也十分果敢地隨這一路前進。

與他們同行的自然還有素利與素利親自挑選出的二百親信。

有了素利的配合,夏侯衡的兵馬盡數扮作了鮮卑人的裝扮,由素利的親信前頭引路,直接殺向了廣寧。

廣寧比寧城更東邊三十裡路,故而當寧城已經收到前線戰事不利的訊息時,廣寧仍對此一無所知。

當留守廣寧的鮮卑各部看到素利帶人回來時,還以為他因為前線獲勝而提前返回,紛紛上前詢問前線的訊息。

然而素利卻並沒有多加理睬,只是冷著臉回到自己的部眾營帳之中。

當然,他也沒有在營帳中多留,很快又帶著兩三百人進入了廣寧城。

因著閻柔下令,將廣寧城借給東部鮮卑諸部駐紮,故而素利對廣寧城的城防簡直是熟門熟路。

負責守門的守卒倒是對素利要帶這麼多人進城表示質疑,但在素利十分囂張的喝罵下也不敢多加阻攔,只得放了人入內。

素利二話不說,直接帶著人來到了縣寺之中。

閻柔所署的廣寧長自然不敢惹這些鮮卑胡兒,直接請了素利入縣寺大堂敘話。

素利大喇喇往主位鳩佔鵲巢一坐,然後說道:“廣寧長,你且去把廣寧守將叫來喝酒,正好我這兒有一些閻柔交代的軍務要轉告於他。”

廣寧長心想你特麼要找寧城守將怎不去兵營,而是要來我這裡作威作福。

然而他卻不敢忤逆素利的意思,一邊吩咐設宴,一邊吩咐屬下去兵營內召廣寧守將前來。

廣寧守將聽說素利回到廣寧,正在縣寺內召他前去飲宴也不疑有他,因為此前這等場景並不稀奇。

他雖然與素利、彌加等鮮卑人並不怎麼對付,但與廣寧長更不對付,每每看到廣寧長在鮮卑人面前吃癟也暗暗偷樂。

廣寧兵營離開縣寺也不遠,廣寧守將根本沒想著有何防備,直接帶著幾個親信,提著些新近獵來的野雞野兔就來到了縣寺中,欲要讓那些精通貊炙的胡兒烤來吃。

不過廣寧守將終究是隨同閻柔征戰多年的老卒,當他甫一進入縣寺中就發現不對。

原本並無什麼防衛的縣寺中今天多了不少人,在門後、廊下、院內到處站著手持兵器的甲士。

那些甲士雖然身上披著一件鮮卑胡兒慣穿的皮袍,但身上透著一股與胡兒絕不相同的凌冽殺氣。

廣寧守將下意識地覺得此宴非好宴,怕是鴻門宴,二話不說轉身便要跑。

然而到他反應過來後已經遲了,身後的縣寺大門被嘭地一下關閉,門後、廊下、院內的那些甲士團團擁了上來,數十柄寒光閃閃的鋼刀嚇得他一動不敢動。

而縣寺大堂內,聽到動靜的素利邁步而出。

廣寧守將指著素利大罵道:“素利,汝欲反乎?”

素利卻不答話,只是躬身向身旁一名青山文士道:“辛先生,廣寧守將與廣寧長已經盡數在此,我已經都做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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