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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賞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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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一個生長在she hui zhu yi時代的新青年,顏立善自然是不信什麼神神怪怪之類的調調,但自打莫名其妙穿越附體後,他便選擇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八⊕八⊕讀⊕書,◇o≮

好在顏良穿越回的時候,太平道已經基本被打成翔,蠱惑人心的老神棍張角早就涼了又涼,他也始終忙著打東打西沒空琢磨這類形而上的玩意。

可乍一聽陳正提到了左慈,顏良心裡就一個咯噔,這可是漢末三大老神棍之一啊!

顏良略有點緊張地道:“噢?原來是左元放,行之你後來又見過此人否?”

陳正答道:“倒是並無,在下來到中原後多方打聽,倒是聽說不少事關仙長的事蹟,但始終緣慳一面。”

“左仙長與你說過些什麼?”

“彼時我尚且年幼,聽我父轉述,仙長留下一句話‘行之他日必有大用,若有機緣,合當在北方。’我近來思之,仙長說得還真是貼切,我如今越來越向北,這官身不也越來越高了麼?指不定到了常山,還能再升上一升亦未可知。”

聽到陳正的自我調侃,座中眾人都齊聲笑了起來,顏良也笑道:“那可不是,左仙長可是世外高人,豈能誆騙於你,不過我看這常山還不夠遠,你若想要步步高昇,還得繼續往北,到幽州,乃至於到長城以外去才行。”

“哈哈哈”顏良的話又引得眾人一陣大笑。

在安排完了營中之事後,顏良便帶上陳正、仲棟父子、田燦、劉劭、時苗、張揖等人去了城中的宅邸。

顏氏世居下曲陽,在當地也算是名望不弱的士族,而顏氏的名望在顏良手中益發彰顯。

下曲陽縣內已經許久沒出過正兒八經的兩千石太守國相,不但牧民,手裡還握有重兵。

而且顏良才剛過三十,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

唯一的變數便是袁大將軍與曹司空之間的爭鬥,但就算是曹司空不也在顏良手下沒討到好麼?

所以一聽說顏良要在城中宅第設宴款待父老鄉親,整個下曲陽縣裡稍微有頭有臉的人物盡數到場,根本就不用發帖去請。

待到顏良來到自己家中裡坊外的時候,看著坊牆外停得滿滿當當的車馬,還以為自己是走錯了地方。

顏良這一輩上親緣關係比較近的一共有六人,其中顏良一家同產兄弟四人,分別是顏至、顏國、顏良、顏佑,另外顏良的仲父也有二子,分別是顏訥和顏貯。

其中顏至最長,不幸早亡;其次顏國,如今辭官在家照應家小;再次顏訥,如今在博陵郡安平縣為縣丞,不在家中;再之後就是顏良;顏良之後是顏貯,如今在顏良麾下為軍候;最末是顏佑,如今在縣中為集曹掾。

雖然今兒的正主顏良沒在,但顏國、顏貯、顏佑幾兄弟都幫著照應招待客人,倒也不至於怠慢。

顏良來到之後,這一場宴會便可以開場,席間以縣令許據為首的客人紛紛向顏良敬酒,直把顏良喝得昏天黑地。

酒過三巡後,縣中士族不免打聽起了剛剛結束的官渡戰事,畢竟下曲陽已經算是冀州較北的郡縣,對於南邊的事情都只是道聽途說,並不真切。

顏良知道官渡敗績後,冀州上下免不了人心浮動,很多人都對袁大將軍產生了懷疑。→八八讀==書≥

如今顏良算是和袁大將軍擠在一條破船之上,顏良自然要為這條破船粉飾一番,便授意顏貯、陳正等口舌便給之人詳細描述了南下之後討逆營獲得的諸般勝績,從白馬到瓦邑,再到平丘、冤句、鄄城,最後到救援烏巢與官渡。

顏良的這連番大勝本就極有傳奇色彩,再加上顏貯、陳正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一一道來,把原本一知半解的眾人聽得十分入迷。

至於說河北大軍在烏巢與官渡遭逢敗績的原因,自然是盡數推給了郭圖、淳於瓊、高覽這等南方人,正是他們決策失誤,臨戰無能,陣前投敵拖了河北軍的後退,不然我河北健兒豈會敗給兗州兵,顏良在兗州攪風攪雨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麼?

這種論調顯然很有市場,在座的都是冀州本地人氏,對於袁紹重用一大批汝潁士人本就心存不滿,如今一旦尋著機會自然是慷慨激昂一陣亂噴。

顏良見成功團結起了縣中士族的人心,便將話題引到黑山賊上,備說黑山賊這十幾年來對冀州百姓造成的創傷,黑山賊一日不除,冀州便一日不得安寧。

對於堂內大多數人而言,官渡大敗畢竟比較遙遠雖然郡縣之中也有子弟死在此戰之中,但士族階層卻並沒有刻苦之痛。

而黑山賊就不一樣了,前些年,黑山賊勢盛之時,曾經明目張膽地攻略郡縣,而下曲陽就處於常山國、中山國與鉅鹿的交界處,沒少受到黑山賊的滋擾。

縣中士族大都廣置田土,廣有宅院,在賊患嚴重的時候,田地被踐踏,宅院別攻打,可以說是對黑山賊都恨得牙癢癢的。

如今顏良奉命前來討賊,那可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縣內士族自然是人人欣喜。

而且昨日迎接的時候,大家夥都看到了顏良麾下部屬的精銳程度,有些個有心人更是留心觀察了跟在騎兵之後的步卒,發現非止是騎兵精銳,連步卒也俱是精神抖擻,士氣昂揚。

有了這樣一支強軍,剿滅黑山賊的把握便大了不少,一些心思靈活的便想著搭上這趟車撈點好處。

於是在觥籌交錯間,不少士人便委婉地詢問剿匪之事可還需人手。

顏良自然明白這些人的想法,他對於眾人想藉著他這條梯子往上爬的心思絲毫不以為意,反而以為多多益善,他正愁手下可用之人,可用之兵太少。

不過顏良表面之上卻道:“這剿匪之事,雖是建功立業的捷徑,但其中著實有風險,若是縣裡有子弟願意前往他自然願意帶上,不過大家可得做好經歷艱險的打算。”

對於顏良的話,座中之人卻沒太在意,剿匪肯定是有風險,不過跟著戰無不克的顏將軍,這風險肯定也有限得很。

當然,這種冒風險的事情不適合嫡子嫡孫去做,但各家各族中多的是謀不到出身的子弟,遣一些去博上一把,興許便能撈些功績廣大門楣呢!

於是乎,座中眾人紛紛向顏良薦舉起了自家子弟,有些個機靈的更是將子弟帶在身邊,當場便拉出來溜溜。

顏良當場表示,如今剿匪為首要重任,道若是本縣子弟能夠自行招募組織義從,可根據招募義從的人數授予相應的軍職。

在座的士族們心思可就更為靈活了,那些有錢有勢的想著若是募一二百義從豈不是可以為自家子弟謀個屯長、百將噹噹,而那些較為普通的人家,也覺得若是授個什長什麼的也不賴。

這一場酒宴可以說是大家皆滿意,人人都歡喜。

當顏良喝得醉醺醺回到城外老宅之中時,為他擦臉醒酒的梅娘一席話卻讓他頓時嚇得再無酒意。

梅娘在他耳邊說道:“夫君,聽說明日嫂嫂要設宴請縣內各家夫人、女郎前來賞雪,還讓你一定要抽個空過去看看呢!”

雖然顏良肚子裡裝滿了酒,還在不停打著酒嗝,但從梅娘的話語裡聞到一股濃濃的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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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也是頭痛無比,他想著母親說要安排眾家女郎給他見見,他以為這怎麼著都要安排上幾天才行,到時候可以藉故常山國中有緊要事務趕緊開溜,沒曾想母親趙氏卻心急得很,僅僅用了一天時間就給安排上了。

顏良裝傻充愣道:“嫂嫂請眾位夫人賞雪,為何喚我前去,梅娘代我前去便是了。”

梅娘幽幽地道:“妾身份低微,怎配代夫君出面,況且,這一回老夫人可是特意點了你的名呢!”

“噢?還有此事?我怎不知。”

眼瞅著這醋罈子就要打翻了,顏良哪裡還能安穩躺在榻上醒酒,坐起身來把梅娘好一陣安撫,這才把醋罈子給扶正咯。

是夜,正是“晚來一陣風兼雨,洗盡炎光。理罷笙簧,卻對菱花淡淡妝。絳綃縷薄冰肌瑩,雪膩酥香。笑語檀郎,今夜紗廚枕簟涼。”

顏氏的莊園在下曲陽之北,從莊園再往北三里處便是滹沱河,在莊園之中有一方池塘,乃是從滹沱河中引水而入,平日裡可以憑池中之水澆灌附近的良田,也可作為顏氏族人消夏的去處。

此刻這方池塘卻是已經結了冰,冰面之上蓋了一層綿綿的雪,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與冀州其他地方也並無太大不同,也算不得什麼好風景。

與四周清冷的環境十分不協調的是,池塘邊的一處亭榭裡卻擁著好多人,顯得十分熱鬧。

僕役們用布幔將亭榭圍住,遮擋住寒風的侵襲,亭中更是燃有暖爐,暖爐之上更煮著溫湯,石桌上擺著各色乾果點心。

亭榭內以顏國的妻子劉氏為主,顏貯、顏佑的妻子相陪,而其餘人的配置就十分奇特,基本是一個婦人帶著一個妙齡女郎,甚至有一拖二、一拖三的情況。

下曲陽就那麼丁點大,各家各族的婦人也時常串個門,俱都十分熟悉,可眼下的氣氛卻與以往有些不同。

平日裡見著面就能嘮嗑嘮上半天的,今兒見著卻顯然談興不濃,只是不鹹不淡地說上兩句,眼光卻不停地瞄向別人家的女郎,更與自家女郎暗暗相比,想要分出個高下來。

婦人們各懷心思,可那些女郎卻單純得多。

這些女子小的十三四,大的十七八,難得一群同齡人圍在一塊兒,有溫湯有乾果點心,且還不是待在令人氣悶的家中,足矣讓小女子們雀躍不已。

偶有一兩個心智成熟一些的,知道今天來參加這場賞雪的目的為何,卻是心裡隱含期盼,又帶有一絲絲對未知事物的懼怕。

顏國之妻劉氏顯然對今天的場面十分滿意,一方面她得了婆婆的囑託要把這事兒給辦漂亮,另一方面她也想小叔子能早日續絃為顏家延續香火。

劉氏心裡甚至還存了一些小心思,在座的婦人裡有一個便是她的弟婦,帶來的女郎要叫她一聲嬸嬸,若是立善能看上自己弟弟家的女郎,那劉家與顏家豈不是親上加親。

至於說輩分上可能因此而發生的紊亂,顯然被劉氏給下意識地忽略了。

在等待正主來到的時候,劉氏招呼著眾家女郎們吟唱些詠雪詠冬的詩句,什麼“雨雪瀌瀌,見晛曰消。莫肯下遺,式居婁驕。雨雪浮浮,見晛曰流。如蠻如髦,我是用憂。”、“寒風摧樹木,嚴霜結庭蘭”之類的,雖無新意,但在少女們的輕柔之音演繹下倒也別有雅趣。

賞雪賞了好一會兒,就在亭榭之內的婦人們等得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從顏氏莊園老宅方向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在劉氏的授意下,僕役把布幔掀開一面,讓亭榭內的眾人可以看清來人。

雖然布幔掀開鑽進了不少涼風,但亭榭內的婦人女郎們卻渾不在意,紛紛昂起頭看向了蹄聲來處。

只見遠處馳來三匹馬,頭一匹馬渾身棗紅,馬上的騎者頭戴一方鶡冠,著了一身紫色蜀錦窄袖胡服,腰間佩一柄鑲金錯銀的寶劍,背上還掛著一張雕弓,腰間佩著青白紅三採青綬,綬帶歸入腰帶上的虎頭鞶囊之中。

來者正是顏良,他原本想要披著鎖子甲,頭戴鐵胄過來含混一下,沒曾想卻被母親趙氏叫到屋內,親自指揮著身邊婢女給他著裝打扮,才變成了如今這般世家貴子遊獵的裝扮。

顏良硬著頭皮來到亭榭外,滾鞍下馬,向亭榭中行來。

雖然顏良自己不覺得,但看在亭榭中的婦人與女郎眼裡,卻覺得顏良的身手利落,邁步走來自有一股龍行虎步的氣度,尤其是那青白紅三採,代表兩千石大員的青綬,看上去是如此的顯目耀眼。

加上顏良虎背熊腰,身高體壯,臉上茂密的鬍鬚也被打理得乾淨整齊,正是雄性荷爾蒙充沛的象徵,在時下更是以須髯濃密為美男子。

對比自家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那些婦人便覺著這顏將軍說不出地好,而那些女郎大都也睜大了眼睛盯著顏良細看,絲毫都顧不上羞怯。

顏良被二十來雙眼睛看得頭皮發麻,來到亭榭前抱拳說道:“弟來外邊騎馬透透氣,卻不曾想到打攪了嫂嫂和眾家夫人女郎,得罪得罪!”

劉氏卻喜笑顏開地說道:“哎~!哪裡哪裡,此處是自家地方,立善想如何便如何,何須見外。外邊風大,我等裡邊煮著溫湯,立善不若進來飲一碗如何?”

顏良知道今兒逃不掉這一趟,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那弟便冒昧了。”

說完往裡便走,他這一邁步不打緊,裡邊一眾婦人和女郎連忙起身給他讓座。

其中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女子上前福禮道:“見過姐夫。”

另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子也上前道:“見過表兄。”

顏良一看一個是亡妻魏氏的從妹,一個是母親劉氏的從侄女,便一一笑著回應。

卻沒想到,更有一個十三四歲的小女子也上行禮,喊出的稱呼卻險些讓顏良把剛剛喝進嘴裡的溫湯給噴了出來。

那名嬌嬌怯怯的小女子說道:“見過表舅。”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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