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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6章 長驅直入冀州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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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懿點首,道:“哄著程昱,不等他進冀。與其與他共分,不如搶先攻入,拿下府庫,清點魚鱗冊和黃冊要緊!府庫是冀州土地與人口之本,拿住了這個!便是袁軍殺回,我軍撤退,冀州半疆也已在主公之下,只要征戰不輸,整個冀州都將是主公的囊中之物!早晚而已。”

“仲達之意是攻而不守?!”呂布道。

司馬懿點首,道:“守也未必能守得住,袁紹勢大,若率兵而回,反為不妥。況且,冀州若出事,曹操那邊還不好說是如何反應!”

“若是如此,與搶掠何異?!”呂布道:“終究不落義名!”

幸虧你還想到不能搶掠。

司馬懿道:“自然不能如此,我軍約束上下,可與民無犯。不僅不可搶掠,更需要開府庫,拿出存糧發放於民而安民心!”

呂布想了想,道:“便依仲達之計!布便寫信送與馬騰和張楊,叫他們隨我軍後,當速來!”

“自當如此!”司馬懿道:“到了冀州,便知府庫之中糧草有幾許,能翻出冀州的各件書文總結,便能算出如今的袁紹營中大約有多少糧草,至於各軍的去向,糧草的運輸等。府庫之事,極大也!”

“袁紹營中上上下下多少人世族大家,家眷多數俱在冀州,主公若能將此二者拿捏手中,袁紹營中必人心失散而分心也!”司馬懿道:“便是殺回,也未必敢拿主公若何!”

“為何?!”呂布道:“為盡忠者,拋於家室者,不知凡幾!”

“主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若捏著所有的家眷在手,不管是何人領軍趕回,他只會顧首顧尾,不敢對主公妄動,非顧忌自己家眷也,而是顧忌他同袍的家眷,若被殺之,他便揹負所有同袍的恨意,”司馬懿道:“袁營之中關係複雜,甚至是千絲萬縷的關係,便有著千不能動,萬不能攻殺的顧忌。這便是,人事雍腫而令上令下達時,時效降低的大問題了。”

“原來如此!”呂布道:“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者,蓋如此矣!”

“除非對方來的是十分有魄力的人,否則想要擊主公,不可能。”司馬懿道:“非敗於主公之手,也非可勝於人數眾多也,而是他們必敗於自己人之手!”

呂布細思之後便是大喜,道:“既是如此,便速進冀州要緊!”

司馬懿終於松了一口氣。

呂布這人,不催不行。而催促他,不將話與他說明白,他也是不一定會聽的!

只要離開了兗州,進入冀州地界,便是郭嘉的信,也暫時到不了呂布手中,也到不了他耳中了!

此時拿下冀州,無異於捅下袁紹的腹心,他必方寸大亂,若是曹操跟進,袁紹這一次,不元氣重傷都不可能。再趁他病要他命。整個冀州都會四分五裂!

呂布心中有了目標,很快就開始加速的行軍,一日半後便已經神速般的到達了冀州的邊界,然後也未停留,毫不遲疑的就直接往冀州進軍。

遇到邊防哨站,略有些人馬,呂布也是自己沒有動手,底下的將士就已經將人給滅掉了!

一路竟是無人可擋的火速往冀州而奔去。

司馬懿坐在暖和的兵車以內,對著袁紹的地界陷入沉思。

幕賓見他不語,便道:“軍師可是有所顧忌?!”

“袁尚深入兗州,能不能回得來,尚不好說,但他半廢,是真的。不管能不能活著回來,只要敗了,就算活著,也已威信喪失,就算能收集全部人馬,也只是烏合之眾。”司馬懿道:“此次進冀,第一件事便是廢掉他全部在冀州的勢力。包括他的擁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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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會殺掉一批人。

幕賓聽明白了,道:“軍師擔憂的是袁譚?!”

司馬懿點點頭,道:“冀州若得之,袁紹必率兵回,曹操絕不會坐視他輕率兵回,必襲後,也會元氣重傷,但應不至於立即就一敗塗地。”

“只是袁譚已將勢力撤出冀州,袁紹若敗,袁尚若有失,他也未必肯救……”司馬懿道:“袁紹軍若四分五裂後,必然有半數,盡奔於袁譚。半個袁紹的實力,不得不叫人忌憚……”

“軍師莫非是怕他投靠曹操?!”幕賓道:“畢竟是袁紹之子,豈甘心事於曹操?!”

“就怕整體的局勢逼的他不得不與曹操結盟。”司馬懿道:“許都危除,曹操豈會坐以待斃?!他必會拉攏袁譚,安撫之。若袁譚倒向曹操,後續之戰,恐怕極不易!”

這樣的憂心,眾幕賓聽的也是眉頭緊皺了起來,道:“……袁譚不至於不救生父!”

“自然不至於,只是不親自救,只道被戰爭拖住纏住,袁紹又能耐他何?!”司馬懿道:“袁氏父子不和,久矣!其中積怨,非是尋常人家可以度之!”

“不錯,自上次袁紹罷免袁譚之後,袁譚如受弓之驚鳥,看他積極撤出勢力,重兵於外,恐怕已是有自擁立之心,這樣的人,哪裡會像以前那般隨意,必然將手中兵馬牢牢的握於掌心!”謀士道:“必存儲存己之心,而對大變坐視不理也!”

袁譚現在必然出現了保本心理。

他的內心裡有一道溝渠,這條溝渠的對面可能就是袁紹和袁尚,他站在溝渠岸上,想的只是別拉他下水,不要波及到我,我只要保證我自己鞋不溼就可以了。

這就是保本心理,保住自己的。

這算是非常典型的後遺症。

而這件事,也不能說完全就是袁譚不顧父親兄弟。而是,現實是逼的他不得不顧!

父子兄弟一旦相互戒備時,在平和時尚且有所縫隙都不能彌補,更何況是生死關頭?!

袁術出事,袁紹也並未輕動,但天下也並未多有指責。那麼,袁家鬩牆,是有傳統的。外人想要攻擊也難,畢竟能保有底線,沒有到相互殘殺的地步,就已經算是容忍了。

這天下的理與情,也就到這個程度。

都說父子兄弟要相互敬愛,友善,然而,世事的標準就是,只要你們沒有相互殘殺,便是有些齟齬,其實是在世情合理的範圍之內。

所以袁譚,很大的可能是不救,儲存自己的實力。

他能做到不去落井下石,轉頭攻擊自己的兄弟,就算符合孝悌的要求了。

眾士搖了搖頭,道:“這也算是袁家人的傳統了。父輩如此,子孫之輩,只會效仿之,並且是一代不如一代。袁譚一旦如此,必成為心腹之患。他至少能夠坐震兩州,這般的實力,縱然也只袁紹的一半大,也是不容小覷。倘真如軍師所說,他與曹操結盟,於我徐州,十分不利!”

司馬懿道:“所謂,人言可畏,袁譚既已是驚弓之鳥,何不再以言語戲之?!他必受恐,而不敢深信曹操也!”

“哦?!”眾人拱手道:“不知軍師有何計,但請直言,吾等洗耳恭聽!”

司馬懿道:“所謂流言,可用在此也。袁譚尚不信父,不信兄弟,豈會信曹操之承諾?!況且,他這脾性,必也傲氣,豈會真正心服於曹操?!必然只想依權宜之計。以他這傲慢,曹操更不能容!”

“只需遣人去,散播一則流言,雲:破袁紹雖可待,然而要徵袁譚,方可得袁氏之基也!”司馬懿道:“袁譚本就多疑,無風不起浪,不管這流言真假,最重要的是,袁譚必深信不疑曹操的用心。他若不肯信曹操,結盟之意,便全破也!”

眾士道:“的確是好計也!軍師英明!”

當初那呂嫻也是這般對付我的。司馬懿心道。

其實這計策,沒什麼高明,為何卻百用百靈?!這個問題的原因就在於曹操身上。多疑,奸詐,心思深沉,似乎都是他的代名詞,並且此名聲震於天下。

沒有人敢信曹操,這是最根本的原因。

包括他自己,以及袁譚。

“如此,袁譚便是要與曹操結盟,事出不得已,也只會權宜行之,而不至於二者完全的結為盟友,而抵禦我徐州兵馬……”司馬懿道:“強強未必能聯合。而這兩方鬆散著對峙,才是對徐州最有利的。”

眾人大喜,道:“這便依軍師之計,立即就安頓。”

“人言可畏啊。昔年周公尚懼流言,更何況袁譚矣……”司馬懿搖了搖頭道:“袁氏諸子,兄弟尚不知友善處之,對於盟友,哪裡又會有什麼真心和承諾呢?!”

眾人深為贊同,便趕忙安排去了。

車馬已經一徑冀州境內,遇到不少阻礙的袁氏兵馬,但俱都是分散的小股,多數只是執哨之人,以呂布的鐵蹄,根本不容抵擋。

步步進發,直逼冀州。

呂布這一動,程昱便也已得知了動靜,見沒有通知自己約定時日,不禁不悅,道:“司馬仲達果然有自己的盤算,竟欲甩開我軍,先行進冀!”

程昱當即便令劉岱王忠分兵二萬與己,他親自帶兵,趕往冀州。

而劉岱王忠則自押其餘三萬大軍屯兵於兗州,守護兗州之境。

二將應命行事。

程昱便火速的跟隨於呂布之後,加急的往冀州趕去!

信也送到了張楊手中,張楊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參與中原事務的機會,哪裡會推辭,當下便率了約有七千餘人馬先往冀州趕,一面又安排後面的兵馬接應,分幾批分次趕往冀州去,一面則張著大旗,以壯聲勢,聲援呂布。

馬騰接到信時,還未趕回西涼,一見呂布這麼迫不及待的趕去了,當下便加急趕回西涼,準備立即起兵應事。

天下之勢,風雲搖動,戰爭之事,一觸即發!

呂布就算再快,這麼大的動靜,冀州也不可能一點風聲也沒有!

城中早已是風聲鶴唳,然而,因為內裡形勢緊張,很多人說話之類的,都不敢高聲議論,不管是內事還是外事,都不敢明目張膽的說。

而審配也已是心急如焚,雖然他表面上死不承認,甚至還哧笑:“就呂布那三姓家奴,何德何能足以號令群雄敢來冀州?!那馬騰與張楊又如何會以他為尊,敢來犯我冀州境?!與我軍百萬雄師為敵?!”

這話放出來,卻並未安撫到任何人。無論是誰,都是焦慮的。

直到一聲急報,打破了這種沉默!

“報!呂布率兵已入冀州境,如今已長驅直入,不日間便要兵臨城下,如今境中無人可擋,各哨所皆兵敗被殺……”

斥侯的不利訊息,猶如投入本就緊張的一鍋沸水之中的油,那水本就滾動,如今再加上投入的烈油,無亞於是石破天驚般的震憾。

對整個冀州城醉生夢死的世家來說,無異於當頭棒喝,個個變了臉色!

提起呂布,以及當年的董卓,哪個不懼,哪個不膽戰心驚。

他流落於徐州時,他們都可以嘲笑他,不以他為事,可是,如今他快兵臨城下了,那種被緊緊攫住心臟的恐懼感,叫他們手腳顫抖,恨不得個個開始要收拾行裝要跑路!

無論哪個陣營,都有牆頭草!

而堅定的擁護者們,都是不動聲色的,也是反應最遲的,不是他們遲鈍不知應對,而是得要想好了再應對。但是牆頭草,一定是反應最快的。他們一定是動靜最大的。也是最能鼓譟人心的,這個訊息剛來,他們都已經開始在街上奔走相告,一副如喪考妣之感,彷彿天馬上要塌了的感覺,說恐懼吧,也不全然是,因為還有興奮。總有那唯恐天下不亂者混於其中。蹦噠的最歡!

審配忍無可忍,令獄吏下了一些人入獄,抓了一些,又令司獄官殺了一批。以正人心。

殺戳的口子一旦開啟了,彷彿也陷入了某種詛咒,彷彿病患入骨深的病,卻只能選擇以此來治療,用殺戳來解決所有事情。

明明知道這不是正確的甚至是正義的解決方式,可是只能暫時飲鳩止渴!

審配心急如焚,也只有他自己知道。然而若不迅速的穩固城內,恐怕呂布一到,這城就守不住了。

威懾人心,是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防止有人內外勾結,擅開城門,後果就不堪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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