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話說冀州黃巾軍聲勢浩大,張角親率黃巾主力八萬佔了廣宗城。
官軍敗退之際,賊首張角見官軍人少,只留下一萬兵馬守城,出城追擊官軍。
張角親率七萬大軍追趕官軍至老漳河邊,想把官軍消滅在老漳河畔,雙方在河邊展開數輪激戰。
官軍不敵,退至老漳河邊時,只剩了萬餘人。
盧植見退無可退,正待下令突圍殺出。
忽見一隊全副武裝的騎兵,如同神兵天降般徑直殺入了敵陣。
但見這支全副武裝的騎兵左衝右突,一時間竟把敵軍衝殺的陣腳大亂。
盧植正詫異間,見衝在最前面的金甲將軍已飛奔至軍前,那金甲將軍在馬上朝盧植拱手道:
【目前用下來,聽書聲音最全最好用的App,集成4大語音合成引擎,超100種音色,更是支持離線朗讀的換源神器,huanyuanapp.org 換源App】
“老師莫驚,玄德救援來遲,待殺退了賊軍,學生再來向老師請罪。”
說罷拍馬又殺入敵軍陣中。
得知來將士自己的學生劉備,盧植百感交集,想不到在自己走投無路之時,是這個他並不看好的學生,前來搭救自己。
劉備胯下駿馬神駿無比,狂奔如疾風吹勁草,手中夏禹劍霸氣無雙,揮舞起來如同砍瓜切菜一般。
趙雲胯下照夜玉獅子,手中舞動龍膽亮銀槍,更是如同猛龍過江一般!
但見那百鳥朝鳳槍法施展開來,槍挑一條線,橫掃一大片,簡直就是殺神下凡,當真是輕騎悍將,槍快馬疾。
但見三千汗血鐵騎所向披靡,頃刻間便在敵軍陣營中殺了個七進七出。
汗血鐵騎全副武裝,只有人和馬的眼睛露在外面,敵軍弓箭亦是奈何不得,刀劍砍在鐵騎盔甲上連個痕跡都留不下。
眾兵士有所依仗,箭雨飛來擋也不擋,徑直揮舞漢武刀來回衝殺,敵人的鮮血染紅了三千鎧甲。
!*★,°*:.☆( ̄▽ ̄)/$:*.°★*
這簡直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三千人對七萬大軍的屠殺!
一旁的盧植大軍看的都呆了,就差搬個小板凳了。
雖說騎兵對步兵有優勢,但這也太強悍了吧!
見殺的差不多了,漢血鐵騎在劉備和趙雲的帶領下,開始大喊投降不殺。
這會兒盧植軍方才開始反應過來,也跟著大喊投降不殺。
張角正自驚疑不定之間,被趙雲一槍刺於馬下。
趙雲用槍挑了張角的人頭大喊:
“賊首張角已死,餘眾投降不殺!”
汗血鐵騎齊聲大喊:
“張角已死,投降不殺!張角已死,投降不殺!”
呼喊聲響徹大地!
黃巾餘孽眼見張角已死,士氣盡失,紛紛伏地請降。
趙雲用槍挑了張角人頭,來到廣宗城下,大喝道:
“賊首張角已死,爾等何不早降!”
城中守將見賊首已死,自己還打個什麼勁,頓時軍心盡失,便下令開啟了城門。
進了城,劉備命人將張角人頭用木匣子裝了,雙手捧著木匣子來到盧植大帳前,下馬跪地而拜道:
“恩師,玄德救援來遲,還請老師治罪!”
盧植哈哈大笑道:
“玄德破賊有功,乃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玄德快快請起。”
歷史上的盧植見劉備只帶了幾百人來救援,就打發他去長社幫皇甫嵩。
待劉備到了長社,又被皇甫嵩打發回來幫盧植。
推來推去,無非都覺得劉備兵力太少,起不了多少作用,還要分出一份功勞罷了。
“恩師,這匣子裡裝的是那張角的人頭,恩師對朝廷可以有所交代了。”
劉備恭敬地將木匣子輕輕放在了桌案上。
盧植聞言大喜,開啟木匣子看了一眼,登時嚇得後退半步。
但見張角那人頭,怒目圓睜,死不瞑目。
這張角與自己纏鬥數月,想不到最終落了個身首異處,若不是劉備率軍來援,這身首異處的怕不是自己?
盧植長長嘆息了一聲,對著人頭說道:
“生死由命,你且安心去吧,必不牽連你的家人。”
言罷,但見那張角人頭似是聽懂了一般,竟是緩緩閉上了眼睛。
有兵士來報,道是朝廷派了小黃門前來巡視。
o(*≧▽≦)ツ┏━┓
盧植聞言拍案而起道:
“這幫閹宦,在朝堂上橫行霸道也就罷了,如今竟然敢來我這軍中耀武揚威!”
盧植口呼萬歲,待跪迎了聖旨。
小黃門左豐朝盧植拱手道:
“盧大人勞苦功高,奴才恭喜盧大人破賊有功!”
“哪有什麼功,幸得保全而已,”
歷史上的盧植,因為剿賊不力,皇帝派了小黃門左豐來巡視。
左豐索賄無果,懷恨在心,回朝廷後屢進讒言,這才把盧植撤職查辦,押解回京。
如今盧植大獲全勝,對小黃門左豐自是沒放在眼裡。
“盧大人勞苦功高,雜家自會在聖上那裡為大人進言,只是張公公那裡,尚需打點一二,你看......”
“哼!軍需尚且不足,哪有錢財打點給他,這是軍營,軍務繁忙,公公還請自便!”
左豐在盧植這裡碰了一鼻子灰,自是氣惱不已。
左豐拿了裝有張角人頭的木匣,先行回京覆命去了。
左豐回了京先是去給張讓請安,自是添油加醋把盧植的話描述了一番。
張讓聞聽盧植竟是不識抬舉,心中也是氣惱,心裡盤算著該怎麼整治盧植。
次日,劉宏寢宮。
“皇上,冀州大捷,張角被斬首,奴才恭喜皇上。”
說著把盧植的奏表呈了上去。
張讓是宮中太監之首,皇帝特命張讓入寢宮不需稟報。
劉宏聞言大喜道:
“快拿來我看看,盧愛卿真是不負朕望啊。”
劉宏接過奏表看了一眼,扔在一邊問道:
“那張角人頭何在?”
“回皇上,那張角人頭就在此木匣中,怕驚了駕,皇上還是別看了。”
張讓小心翼翼的道。
“無妨無妨,開啟讓朕瞧瞧。”劉宏心情大悅道。
待到木匣子開啟,劉宏上前看了一眼,雖然已有準備,還是驚了一下。
怔了一會兒,劉宏道:
“這張角叛逆死有餘辜,拿下去吧。”
“這盧植討逆有功,又斬殺了張角,讓父且說說,朕該怎麼賞他。”
劉宏對張讓寵信有加,所以稱呼張讓為讓父。
“皇上,斬殺張角之功勞卻非盧植之功,乃是常沙太守衛安之功。”張讓道。
“原來是衛愛卿!”
劉宏拿過盧植奏摺仔細又看了看,盧植在奏摺上並未隱瞞,果然是衛安和劉備之功。
“那劉備又是何人。”劉宏問道
“皇上,據老奴所知,那劉備乃是衛安手下領軍將領。”
張讓遲疑了一下又道:
“皇上,請恕老臣直言,那盧植剿賊不力,被黃巾圍困於廣宗數月,是衛安派了兵馬救援這才解了圍。”
“一戰之下,還斬殺了賊首張角,衛安真乃我朝之福將!”
“如此功勞,讓父以為當如何賞賜?”劉宏問道。
“那衛安是大將軍衛青之後,又是狀元之才,如今又立新功,只要不賞賜錢糧,封個將軍亦無不可。”
朝廷的供奉有不少都是衛家的生意,張讓平時沒少拿衛家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