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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郭嘉計定幷州,劉擎坐享美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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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槊別與身後,劉擎駕馬遊走於戰場,一場鏖戰之後,此地已是屍骸滿地,只不過絕大多數都是鮮卑軍的屍骸。

騎兵們手持長槍等利器,有序的安排繳械的鮮卑兵聚於一處,另外一些,則在扶助、救治傷員。

典韋來到劉擎身旁,渾身浴血,臉上,甚至頭髮上,活像個惡鬼,他拿著插著扶羅韓首級的鐵戟在劉擎跟前晃了晃,“主公,賊首在此。”

趙雲張遼也跟著湊了過來,相比典韋,兩人則顯得體面多了,甚至現在的劉擎,也比他們狼藉不少。

“主公,粗略估計,此戰殲敵三千多人,其餘輕重傷者也有上千,但五千俘虜,還是有的。”趙雲粗略估計道。

“先將我方傷員送回大營救治,再令俘虜將人就地埋葬,今日天色將晚,全軍休整一夜。”劉擎下令道,隨後看向緩步過來的郭嘉騫縈二人。

“主公,浴血而戰,爽乎?”郭嘉打量著一身沾血的劉擎笑道。

“賊人掠地,為之奈何!”劉擎看著騫縈,意有所指的回了一句。

騫縈撫胸低頭,似是行禮,對劉擎道:“感謝府君不殺之恩!”

“你無需這般,我有言在先,死罪可免,活罪難饒,若其直接投降,只需為漢勞作十年,而現在,罪加一等,奉孝,罪加一等是多少年?”劉擎望向郭嘉。

“主公,是三十年。”郭嘉答道。

“對,令其勞作三十年,便可還鄉。”劉擎道。

騫縈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說一唱的兩人,為什麼是三十年?

“府君,罪加一等,不是二十年嗎?”騫縈糾正道。

“公主,容我一言,我家主公所說的十年,乃是看在公主面上,罪減一等所得,若其主動投降,使兩軍免於廝殺,何況我家主公有言在先,保其溫飽,可惜我主一片好心,扶羅韓不僅辜負,兩軍廝殺,你看我主身先士卒,浴血拼殺,方才贏得戰鬥,公主不妨看看……”郭嘉指著渾身狼藉的劉擎道。

騫縈黛眉微蹙,看著一身是血的劉擎,自知理虧,也知道自己說不過軍師。

“府君可有傷著?”她轉而問道。

“無妨!宵小之輩,如何能傷我!”劉擎不屑道。

“不不不,主公切勿妄言,還是需要細細檢視一番!”郭嘉連忙插嘴道,再轉向公主,“此事就有勞公主了,我們這些男人,笨手笨腳的!”

騫縈一聽,俏臉刷的紅了。

劉擎眉頭一皺,發現事情沒那麼簡單,郭嘉這是……報恩?

前幾日在南匈奴王庭賜了個美姬給他,他這就替自己張羅上了?檢查身體,虧這廝想的出來!

“奉孝,這第三步。”

“主公勿慮,餘下之事交給我等便可,主公只需穩坐軍中帳!”郭嘉著說,還領著眾人一齊拱手。

“主公,軍師說的對,若每戰都需主公親戰,豈不是等同於打屬下的臉!”趙雲跟著說道。

劉擎看了看眾人,又看了看自己沾滿血的手,別說,這滿身狼藉還真是難受!於是道:“罷了,此地善後便交予爾等,爾等皆聽軍師調遣!”

“主公放心!”眾人齊道。

望著劉擎領典韋與騫縈而回,郭嘉戲謔的表情轉回正經,“子龍,你速領本部兵馬往南進兵,渡圜水往南,屯於延水與大河相交之處,沿延水佈置騎哨,謹防步度根北渡。”

“趙雲領命!”

郭嘉轉而望向張郃,“儁乂,你令本部兵馬尋渡口過河,進兵離石,駐防此城,鮮卑與匈奴聯軍,在河東之地,必有殘餘,他們北還,必經離石。”

“張郃領命!”

郭嘉又道,“儁乂,離石扼守幷州以北,你駐紮此地,除了主公,誰的令都不要奉!”

張郃想了想,確認了一番,“若是朝廷之令……”

“不奉!誰知朝廷有多少王智之流,若真有人前來,你便以城外有鮮卑軍為由,拒絕聽命,此事固有不妥,這也是我支開主公的原因,主公若在,必不會同意我進兵離石。”郭嘉直接將話敞開說了出來,望向眾人,“我等皆受主公大恩,此事看似有悖,然也是為大漢之長久計,張都尉可覺得有不妥之處?”

郭嘉不知不覺換了個正式的稱呼。

“軍師放心!張郃領命!”張郃又大聲回了一次,字字響亮。

如今大漢在幷州西河郡一帶,幾乎是無兵狀態,只需扼守離石,可將南北隔絕,雁門郡,五原郡,以及西河郡大部,皆在主公囊中。

自離石南出,兩日便可入河東郡,一馬平川,離石又和雁門郡互為犄角,對太原郡成包夾之勢,再加上北面與鮮卑睦好,可以說無後顧之憂。

所以郭嘉才一個勁的推動劉擎與騫縈結合,將和親之事做實。

此舉一陣見血,勢在必行!

劉擎回大營,一路上皆有在揣摩郭嘉的心思,他總覺得,郭嘉此舉另有深意,絕非僅僅是將好事推給自己這麼簡單。

可他能想到的最高一層就是,將大漢與鮮卑的生米煮成熟飯,這事需要這麼急嗎?

“主公,熱水已燒好,是否即刻沐浴。”事務兵迎上前道。

劉擎前腳剛回營,熱水就燒好了?

看到主公眼中的不解,事務兵連忙解釋:“是軍師剛剛派人通知卑職的!”

劉擎麻了,郭嘉你要不要這麼到位!

行吧,反正血糊了一身,裡面汗也出了不少,劉擎張開臂,道:“替我解甲!”

“喏!”事務兵說著,連忙上前,動作嫻熟的開始替劉擎卸甲。

“讓我來吧!”

身後一道悅耳傳來,不用見人,劉擎也知是騫縈來了。

事務兵停下手中動作,看向劉擎,徵求意見。

“你先下去。”

事務兵衝主公一行禮,又衝鮮卑公主一行禮,退出帳去。

劉擎未轉身,只覺得有人靠近了身後,開始松戰甲上的綁帶。

一處,兩處,直到全部解開,她才走到劉擎面前,將胸甲與背甲分開,拿了下來。

劉擎站在原地,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她又一隻一隻的解去臂甲,接下來,是腰腹上的裙甲,她剛上手,那手就被劉擎一把抓住。

“我自己來吧!”劉擎有些靦腆道。

騫縈也不顧劉擎手上的血,直接將劉擎的手拿開,說道:“在鮮卑,男人征戰,女兒為自己的男人解甲,是應該的,我既已身許府君,自然該為府君解甲!”

人家女人都這般說了,放開點,放開點,劉擎心裡道。

待她將裙甲退下,又開始解腿甲,不知為何,一個女人在你跟前擺弄,這種體驗怪怪的,低頭往下看去,除了束起的棕色長髮,還有視野正好的麥色山峰。

劉擎自詡是見過世面的,但可能這具年輕的身體實在過於血氣方剛,見得那些勾人的景象,最後一塊腿甲退下,他便逃似的轉過身去。

“嗯嗯。”醒了醒嗓子,“我去沐浴!”

劉擎快步走進了內帳,此時裡面已經熱氣蒸騰,五月初的天氣,雖算不上熱,但這種環境,還是令人燥熱的。

內服粘血不多,但零星也滲了不少,斑斑點點已經暈開,劉擎用手淌了淌熱水,水溫正好。

“府君跑什麼!”騫縈大剌剌的跟了進來,出聲道:“軍師要我好好檢視檢視府君,是否受傷。”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有跑嗎?

我這是怕著涼,出門在外,著涼很麻煩!

“那你便來吧!”處於帳中帳,劉擎膽子也大了起來。

人就是這麼矛盾,明明想法很大膽,卻又羞於說出口,從替他解第一個綁帶的時候,某些人已經心猿意馬,快進到鴛鴦戲水了,實際上又會因為些許異樣,生出奇怪的羞恥心。

劉擎硬著頭皮,任憑騫縈將他的衣服一件件褪去,一具身材恰到好處的陽剛之體,呈現在騫縈面前。

肌理清晰,肌肉飽滿,劉擎並不刻意注重鍛鍊,但或許這是命運的饋贈吧,隨著耐力與武力的增加,自己的身材也越來越好,愈發顯得勻稱而強壯。

騫縈俏臉映紅,一言不發的看著劉擎的下身。

“府君,這是何物?”

“呃……此乃內部之褲,簡稱內褲。”

這是劉擎自己改的,他實在是不習慣空檔。

劉擎說著,徑直跳入木桶,坐入其中,舒服!

看著劉擎一臉愜意的樣子,騫縈道,“我方才仔細檢視過了,府君身上並無傷口,衣上之血乃是從外滲入,而且……”

騫縈頓了頓,“看府君這般模樣,也不像受傷,騫縈暫且告退。”

騫縈剛欲轉身,卻被劉擎一把抓住了手,順勢往裡一扯。

“噗通”一聲,騫縈整人落入水中,頓時溼得一片狼藉,她猛的坐到桶的另一邊,不明所以的看著劉擎。

“我看公主也風塵僕僕,正好一起洗。”劉擎厚著臉皮道,反正最難的那一步已經出手,接下來就好辦了。

劉擎的話,她已經明白得不能再明白,鮮卑沒那麼多儀式性的規矩,身許男人,坦誠相對之後,便就正式算他的女人了。

她知道,今日過後,她便是劉擎的女人。

騫縈雙臉沱紅,眉宇間的英氣早被狼狽所取代,看向劉擎的眼也多了許多一絲幽怨媚色。

她突然站起身來,當著劉擎的面,將皮裘、皮甲,一件件褪去……

帳中霧氣蒸騰,桶中旖旎盪漾,正可謂——

“煙開蘭葉香風暖,岸夾桃花錦浪生。”

……

“拜見主母!”

沮授率一眾相熟官吏,出迎於元氏縣,蔡氏昭姬,可是劉擎明媒正娶的主母。

蔡琰由杏枝扶著步出馬車,巧目顧盼,先望了一圈,最終落在一名群青錦衣的中年人身上,年齡相符,衣著相符,且又是領頭人,應該就是夫君所說的沮授沮公與。

照劉擎的私房話說起,劉擎雖稱呼沮授為叔,但若要稱一聲父,也未償不可,只是礙於身份,沮授拒絕如此。

蔡琰上前,對著沮授道:“蔡琰見過叔父!”

“主母免禮,折煞我也!”沮授笑道,嘴上說著不要,心頭卻抹了蜜一般甜,早聞蔡昭姬才學出眾,知書達理,今日一見,更是絕色,難怪主公身陷其中,圉縣之事,田豐也沒少說。

“見過元皓先生!”蔡琰接著行禮道。

田豐也樂得開了花,連忙回禮。

“請主母回車上,隨我入府。”沮授道。

馬車入城,一眾陣仗也回到縣裡,劉擎府,是據城中一座大宅翻新的,東西都換了,也與新宅無異了。

迎蔡琰入府,朱靈松了口氣,這個重任,可算完成了,於是他也去安置自己的母親和弟弟去了。

蔡琰入新府,一路沒見劉擎,她便知他在雁門郡,那日匆匆離開,便是因為雁門戰事突發。

“叔父,可有夫君訊息?”

沮授回道:“主公出戰鮮卑,首戰大勝,隨後又追擊鮮卑賊人,在草原手刃敵酋,以報侵邊殺民之仇。”

蔡琰微微一笑,心想夫君果真英勇,與鮮卑大戰大勝不說,還能追擊斬殺賊首,她接著問道:“那如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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沮授介紹道:“雁門之戰,乃是小戰,鮮卑大軍偷渡陰山,自五原南下,策反南匈奴,合軍進攻河東郡,危及司隸,主公聞此,已率軍奔赴支援,目下,應該還在與鮮卑軍作戰。”

“主母放心,以奉孝之智,主公之勇,不管是南匈奴還是鮮卑,皆不是主公對手,說不定此時,主公已經全殲匈奴,大破鮮卑了!”田豐笑道。

蔡琰瞭然,可心中還是有一陣隱憂,於是問道:“我能去雁門嗎?”

沮授田豐一對視,照主公的意思,是將蔡琰留在常山的,因為此處已無黃巾流寇,連流民都很少,而去雁門途中山路難行,而且山中依然有賊寇盤踞,不好清剿,所以路上風險不小。

“回主母,主公之意,是與主母在此地相聚,可能主公得勝凱旋,會直接回常山,若主母去了雁門,豈不是雙雙撲空。”田豐笑道。

“那便在此地等候!”蔡琰道。

“主母舟車勞頓,我等便不打攪了,主母但有吩咐,差人前來告知即可!”沮授道。

“叔父與元皓先生公務繁忙,琰便不留二位了!”

沮授與田豐離去。

“杏枝,命人將行李搬至後宅,走,隨我四處看看。”蔡琰道。

“遵命,主母!”杏枝嬌滴滴的回道,學著沮授田豐的口吻。

“討打!”

“嘻嘻!”杏枝笑著,跑入後院。

蔡琰徑直來到臥房,推門而入,房內整潔,許多傢俱皆是新的。

“哇!小姐!”杏枝好想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你看臥房佈置與你的閨房是一樣的!”

蔡琰一看,竟真如是,此必然是夫君的有心之舉,當即心頭湧上一絲甜蜜。

……

戰馬疾馳,竄入營中,令營門守衛紛紛吃灰,罵聲一片,是回來的斥候。

“報——”

信報直通中帳,送到了鮮卑三大人之一的步度根面前。

“說!”步度根簡單道。

“步度根大人,南匈奴軍在谷羅城被襲,戰場黑煙沖天,漢軍應該用的是火攻,南匈奴軍全軍覆沒,扶羅韓大人派我先送回戰報!”

“報——”又一聲戰報傳來。

又一斥候,氣喘吁吁,大汗淋漓,顯然他更趕,而且眼中驚慌失措。

“步度根大人,扶羅韓大人中了漢軍圈套,身陷重圍,無一人殺出!”

“你說什麼!”步度根一把揪起那斥候,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漢軍如何滅了南匈奴三萬多大軍,還能令他二兄一萬人無一人殺出的?就算五原軍兩萬邊軍齊出,也不可能做到!

“漢軍誰人領兵!”他轉而問道。

斥候搖了搖頭。

步度根心裡瞭解,斥候無論如何也不會認識漢人將軍,他剛出的問題確實強人所難,於是鬆開了手。

他衝門口下令道:“傳我軍令!全軍開拔,進兵夏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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