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需要挑明整個建城計劃的時候，你就可以成為溝通雙方的一座橋了。”
聽軍團長這麼說，王哲終於可以松一口氣了。但他並沒有完全放下心來，因為還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斟酌片刻之後，王哲說道：“軍團的目標我已經知道了，但有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你並沒有說清楚。”
“哦？”御姐A聳了聳肩，“什麼問題？”
“我之前在高機大隊內看過了一些關於字母軍團的材料。在那些材料裡，雖然沒有字母軍團犯下什麼重大案件的記錄，但讀下來很容易有一種印象。那就是字母軍團是一個斂財無底線的邪惡組織。”
“邪惡組織？”御姐A忍不住笑了。
王哲卻認真道：“所以我想知道，在斂財和建城的計劃中，我們有沒有道德底線？”
“你是指什麼樣的道德底線？”
“比如說與地下賭場合夥，給人下套，往賭場里拉。比如龐氏騙局類的理財遊戲，讓許多無知而貪婪的人往裡面投錢。這些事情，已經涉及詐騙、非法集資之類的犯罪了。”
A一邊思索著，一邊問：“你很看重斂財過程中的道德問題嗎？”
“當然，因為在我看來，越是缺德越是不可持續。而且過線越嚴重，就越容易成為高機大隊的眼中釘。所以我想知道，您在這方面是怎麼想的。”
金髮御姐點了點頭：“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實在現階段，我只是把團員派到一個地方，定下任務指標，僅此而已。至於完成任務的手段，那是你的自由。我當然不希望看到團員用違背法律和道德的方式完成任務，但我也不可能管得面面俱到，不是嗎？”
“你的意思是，那些事情並不是您讓人去幹，而是團員自己幹的，是麼？”
“對，而且我還可以告訴你，高機大隊抓獲的那個團員，就是G，是我派去天朝開拓局面的。現在他被捕了，天朝那邊的很多事情也就處於癱瘓狀態。在他被捕之前，我已經提醒過他，注意一些，不要弄得太過火了。可惜，他並沒有照我說的做。”
“是啊，那就沒辦法了……”
在隨口應和的同時，王哲很很清楚地意識到，面前的金髮御姐完全有可能是在撒謊。不過，他並不打算糾結人家說的究竟是不是事實。既然領導把鍋甩在了別人身上，王哲當然不會愚蠢到不給面子。
於是他轉移了話題：“這樣的話，我們字母軍團就真的是正義之師了。”
“正義？”御姐A挑了挑眉。
“在我們那邊的網路上有這麼一句話，”王哲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愛的女孩子，就象徵著正義。而字母軍團裡，最不缺的就是可愛的女孩子。”
“這種話，是哪個想女孩子想瘋了的宅男說的吧？”
“那是當然咯……”這時，王哲又丟擲了一個疑問，“其實我今天一直都想問，字母軍團裡為什麼會以女孩子為主？”
御姐A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答道：“很簡單，因為我們都是賢者。像是可愛的女孩子，在覺醒為賢者之後也更容易得到其他人的傾慕。而越是傾慕，越是有更多的人報以好感，那麼根據賢者的能力強化效應，她們就會變得越來越漂亮，越來越惹人喜愛。這是一種良性循環。”
“原來是這樣啊，”王哲喃喃道，“以獲取情緒能量的效率來說，可愛的女孩子確實很有優勢。”
A又解釋道：“其實我並不是只挑選女孩子。在為字母軍團找候選成員的時候，我並沒有考慮性別。但如果是要人為製造賢者，女孩子比男孩子更容易成功，而且越是漂亮的女孩子越容易成功。所以你現在看到的，其實只是實踐的成果而已。”
“那我爸當年是怎麼回事？”
“我說了，漂亮的女孩子更容易成功，但這是個機率問題。一個已婚成年男子也有可能吸引到足夠多的情緒能量，這是有可能的。只不過，對於楚楚可憐的女孩子而言，成功的機率更大。”
王哲點了點頭：“這樣的話，就很容易理解了。話說高機大隊前段時間抓到的那個G，也是個男生。他也是透過一樣的手段成為賢者的？”
“沒錯。”
“那我們軍團裡的男女比例大概是多少？”
“你問這幹嘛？”
“隨口一問而已，”王哲撓了撓頭，“我只是想知道，這個看臉的世界究竟有多殘酷。”
“那我只能告訴你，很殘酷。軍團裡現有的男性除了你和G，就只有B了。至於女性，加上我一共十多個——你也知道，26個字母我們並沒有全部湊齊。”
就在這時，門忽然被人推開了。王哲和御姐A聽到了動靜，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然後兩人看到了那個女孩，F。
這個棕發蘿莉闖了進來，步伐之中有些雀躍的意味。她來到王哲身旁，緊挨著坐下了。
御姐A皺眉問道：“你在幹什麼？”
“我說過了啊，我希望他來協助我。我要表明我的態度！”
聽這個蘿莉這樣嚷嚷，王哲和A不禁都有些頭疼。尤其是王哲，在注意到A打量自己的目光中有了些許疑惑和警覺之後，他就更頭痛了。
軍團長忍不住站起身，把F從著房間裡拽了出去：“OK，OK，我知道你的態度了。回去玩吧，我和他還有事情要談，別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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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等房門再次關上，金髮御姐便對王哲投以審視的目光。
王哲一臉無辜，眼神裡就一個意思——我什麼都不知道。
沉默片刻之後，A緩緩說道：“我現在真的有點懷疑，讓你加入字母軍團到底是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等等，那都是F的意願，我什麼都沒做啊！”
“但你妹妹告訴我了，她懷疑，你的續命方式裡，可能包括博取女孩子好感……”
“果然是小愛在給我挖坑麼？”王哲連連擺手，“A姐你別什麼都信啊，小愛亂說的！根本就沒這回事，不存在的！”
“但你剛才還給我說可愛的女孩子就是正義……”
“那只是一種修辭！而且也不是我說的，我只是轉述一下這個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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