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騙我吧?”
陳浩北倒也不傻,不是什麼話都相信。
而且,這許友還不讓他,跟華法琳倆人說這些事情,感覺就跟有鬼似的。
面對陳浩北的質疑,許友也算是坦蕩,直接一攤手,又是頗無所謂地說道。
“你可以選擇不信。”
這句話對陳浩北來說,還是很有效果的。
現在的陳浩北,非常希望蘇夏,能平安無事。
有這麼個好消息,讓他卻是提起興致,失落的心情,也好轉了許多。
不過,他還是不太相信許友,儘管許友的態度,已經很明確。
許友的目標——腦核。
給與不給,對於陳浩北來說,就兩個選項。
陳浩北稍作猶豫,很快便做出了決定。
給!
若是蘇夏當真逃跑了,現在的她,還孤苦伶仃地待在龍城呢!
想想,都覺得可憐心疼……
陳浩北無法就這麼拋棄蘇夏,必須要去救她!
當初,在出租屋時,蘇夏都敢拎著兩把消防斧來救自己。
那麼自己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救蘇夏!
在心裡做出決斷後,陳浩北又抬頭看了看許友。
要是這傢伙,是騙自己的呢?
白把一包腦核給他?
許友迎上陳浩北的目光,繼續聳聳肩。
“你要是介意就算了,明天或者下午,我就自己出去,另尋一個窩,會跟你們分道揚鑣。”
許友無所謂的表情,貫徹始終,冷淡的表情,像是在說什麼無關緊要的事情。
斜陽照射在他冰霜般的臉上,任誰瞧見了,都只能看出‘無所謂’三個字。
“這世道,估計分開了,咱們就不會再見了,道不同不相為謀。”
陳浩北也看似漫不經心地,用腳踹著幾塊碎石,心裡卻是一團亂麻。
時不時還歪頭看看許友,像是想看出許友,到底有沒有讀心能力。
“兄弟,我真能讀心。”
許友冷不丁地再冒出一句,便讓陳浩北徹底打下心來。
“行,我就信你一回。”
陳浩北皺了皺眉頭。
看來,這許友還真會讀心,跟他站在一起,都有點不舒服。
“我有個條件,腦核可以給你,作為押金,先給你十顆,剩下的在找到蘇夏之後,再給你了。”
“喂喂喂,說句不好聽的,要是你女人死了怎麼辦?”
“死了,找到屍體或者她變成的喪屍,我都會把腦核給你。”
“呵,那多麻煩,還不如我自己去殺呢。”
許友嗤笑了一聲,雙手負在胸前,像是琢磨了一會兒,又補充了個條件。
“我們去找人,殺的喪屍挖出來的腦核,要全歸我。”
“可以。”
陳浩北也不討價還價,反正遇見大片的喪屍群,他又不會上。
大不了就給這傢伙幾顆,反正還有不少腦核。
而且,自己擊殺喪屍,也能有殺戮值。
關鍵是要找到蘇夏……
不知道她跑了多久,希望她安全,能儘快找到她才好。
“呵,既然你這麼想念你的女人,我們現在就啟程?”
許友一推鼻樑,嘴角微翹。
“我可不喜歡打掃,就讓許紅巍和華法琳倆人,在這裡慢慢打掃吧。”
說著,他便在手指上甩動鑰匙,悠哉悠哉地往車子走去。
陳浩北便也決定不等了,時間緊急,他不想錯過拯救蘇夏的良機。
他看著許友走遠的背影,便立刻走回院子裡,朝華法琳二人喊道。
“我剛剛和許友聊過,決定在這裡做據點,然後我和他回市區,有事要辦,你們留在這裡打掃一下吧。”
“長官,你要去城區幹嘛?小心點許友,我感覺他,沒那麼簡單。”
華法琳上前,疑惑道。
許紅巍也在一旁幫腔。
“是啊,那小子我瞅著也有點邪性,感覺神秘兮兮的,你別被他忽悠了。”
忽悠?
雖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思蘇夏心切。
他完全不希望,許友說的是假的。
而且,憑他現在的身手和槍法,如果看出那許友,有什麼不對勁,宰了他應該是不成問題的。
“沒事的,我心裡有數,就麻煩許哥和華法琳,你們兩個人收拾一下這裡了,請務必小心。”
華法琳和許紅巍都點點頭。
“那……水井裡面的梁熊……”
許紅巍指了指水井,低聲問著。
他是知道,梁熊跟陳浩北,是有些交情的,得妥善處理。
談起梁熊,陳浩北的表情,便又頹了幾分。
“你們先想想辦法,把屍體撈起來吧,其他部分都要保留下來研究一下,梁熊的頭顱……”
陳浩北咬了咬嘴唇。
“做個好看點的墓,把他埋了吧……”
“嘿!這袋武器,你們留著。”
許友從院子外頭,又拎了一個黑皮包袋子,走到幾人身前。
頗為隨意地丟到地上,然後雙手插兜。
“省著點用,沒多少了,三把USP,五盒子彈,兩顆菠蘿,還有一發信號彈。”
許友將包裡的東西,用嘴盤點了一遍,其實是說給陳浩北聽的。
剛剛的交易內容,就包括一包武器。
對於陳浩北來說,或許是不太重要,但許友像是為了,展現自己是個說到做到的人,便如此行為。
“好了,東西我給了,該看你了。”
陳浩北點點頭,便和華法琳、許紅巍擺了擺手。
“好了,我們現在去城區,你們小心。”
華法琳和許紅巍都面露擔心的表情。
尤其是華法琳,忍不住邁前一步問道。
“長官,你確定要獨自去嗎?要執行什麼任務?可以安排我前去。”
陳浩北連忙拒絕。
“不不不,沒什麼事,你們就放心在這兒吧,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陳浩北不停地擺手,順勢給許友使喚了個眼神。
快跑!
許友便和陳浩北,走出了院子,而二哈自然還是跟在陳浩北身後。
二人一同走過鄉村小路,一直往車子走去。
陳浩北開啟裝滿腦核的揹包,大手一壓,便將裡頭的腦核,統統收入了隨身空間。
接著將個空揹包,背在身上,轉身上了許友的越野車。
許友發動汽車,檢查了一遍車上的指標。
二哈靈動地跳進後車座。
“對了,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老是託鼻樑啊。”
陳浩北拉上副駕駛的安全帶,開口問道。
許友一踩油門,將車子開動。
“我原本是戴眼鏡的,美瞳度數不夠,再戴上眼鏡就暈得慌,我就把眼鏡丟了,現在看不清東西,習慣性託眼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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