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許友也懵了,明明陳浩北睡得很香,怎麼旁邊人說啥,他都清楚。
虧自己還有些提心吊膽地,在這裡守夜,盯了一個晚上……
真是白盯著了。
許友心裡發著牢騷,實際上也只能打個哈欠,來表示不滿。
還好自打成為進化者之後,就不用怎麼睡覺,都能很精神。
不過,接下來,應該是要切磋了吧?看著蘇父身旁的兩人,許友便又起了興致。
他目光一瞥,便得知了二人的身份。
……
“你昨天不是說要挑戰嗎?正好趁現在大家都在,讓大家看看你有多少斤兩吧。”
蘇父雙手負在胸前,幾乎以鼻孔視陳浩北,傲視之意,任誰人都能看得明白。
陳浩北活動活動身子,並沒有因為蘇父的態度,而有什麼不喜。
甚至還高興地笑了笑,問道。
“哎喲,沒想到您還真答應了,只要我贏了,就由我來領導隊伍,我還以為您不答應呢!”
“你……”
整夜沒休息過的蘇父,察覺陳浩北有話術,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直到身旁的青年開口問話,才讓他明白哪裡有問題。
“蘇隊,你打算讓他來領導我們?這是何意啊?”
“是啊,我們也不熟他,而且把隊伍的領導權,勝負放在我們倆身上,我承受不起。”
倆青年開口這麼一說,便讓蘇父反應過來,連忙對陳浩北說道。
“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了!你可不要胡說八道,我只是讓你過來比試,沒說要把領導權,交到你手裡。”
“哎喲,昨晚不是說得好好的嗎?我贏了,您退休,我輸了,我種地,您怎麼能出爾反爾呢?”
陳浩北故作吃虧的模樣,砸吧砸吧嘴。
“還以為,您是個說話算話的人呢!”
繞著繞著,還真把蘇父給繞進去了,他上了年紀,再加上沒好好休息,又是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旁邊倆青年,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聊了啥,但還是幫嘴,對陳浩北說道。
“行了,你就別吵了,不比不就行了,省的說我們欺負你。”
“是啊,看你這樣子,也不像是什麼訓練過的,跟著我們一起,我們能保護你,你也別想著謀朝篡位什麼的了。”
陳浩北攤了攤手。
“蘇父,你不會是要面子吧,說好的你又不答應,就是想找個藉口打我一頓?還是找他們倆幫嘴羞辱我一頓?又不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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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回嘴,更把蘇父給逼急了,直接一揮手。
“你這麼想比,就給你個機會比,至於領導權,等你贏了再說!”
“嚯!”
陳浩北抬眼朝另外兩名青年看去,攤開手大方地說道。
“二位可不要放水啊,畢竟這可關係到,你們兩人以後是不是要服從我指揮哦!”
那倆人也有些懵,相視看了眼,不屑地笑了笑。
“我們可沒答應你,什麼領導權的,比試願意奉陪,至於別的……另說!”
“沒錯。”
陳浩北見忽悠不了二人,聳了聳肩。
“沒關係,比試唄!你們倆拿給各自優勢專案跟我比吧!”
“好!”
兩名青年同時應答,蘇父揉了揉太陽穴,定了定神,悶頭轉身領著幾人,往放風的廣場走去。
青年與蘇父三人走在前,陳浩北和許友則走在後,二哈屁顛屁顛走在最後。
待走出幾步,許友便湊到陳浩北耳邊低聲說道。
“這兩個人,都是不是一般人,一個是全市警員比武大賽的冠軍,另外一個省級射擊比賽季軍。”
“哦,還行吧。”
聽著許友的爆料,陳浩北完全在意,甚至還打了個哈欠。
許友看見陳浩北如此淡定,忍不住問道。
“你是想幹嘛呢?真就想著比試比試?”
“沒別的意思,就看看自己現在有多少能耐唄。”
陳浩北活動活動脖子,抬抬手臂,扭扭腰胯,輕鬆得就像是要晨跑的老大爺。
許友是真擔心,陳浩北會吃癟,畢竟他讀出來了,這兩個名頭,可是實打實的!
陳浩北也就是個送外賣的,哪來的本事……
罷了,輸贏也無所謂……反正沒有賭注。
蘇父領著二人,走到放風的廣場邊上,青年們也聚集在此地,等待新一天的命令。
蘇父走到人群周圍,青年們便紛紛朝著他敬禮。
而他沒有理會,彎腰從地上的揹包裡,拿出兩柄手槍來。
一邊將槍裡的子彈,給退下來,一邊說道。
“你們,去找幾個能當靶子的玩意兒過來,這小子要跟我們比一下槍法。”
青年們側目看了看陳浩北,疑問道。
“蘇隊,這個人是什麼來歷,好像挺厲害啊?”
陳浩北沒讓蘇父回答,自己走上前來,擺了擺手,嬉笑道。
“沒有,我就是個身懷奇技的外賣員,沒什麼特別的。”
青年們一聽,紛紛笑開了花。
“外賣員跟我們比槍?啊哈哈,兄弟,你還是被浪費子彈了,你知不知道,我們原來是什麼身份?”
“知道啊,各位原先是優秀的警員,但在下也不是開玩笑的,而且還想以此來證明,我有領導你們的能力。”
“領導?”
青年們一聽,便紛紛面面相覷,互相狐疑地聊起來。
蘇父連忙打斷。
“沒這回事……”
同時,蘇父再回過頭來,對著陳浩北斥責道。
“我說了,這比試是為了削削你的銳氣,跟領導權沒有關係!”
陳浩北尬笑幾聲。
“啊哈哈,領導不都是有能者居之嗎?蘇隊你就這麼害怕我真贏了嗎?”
“哼!我就沒想過你能贏!”
“那你怎麼不敢跟我打賭?沒有賭注,沒意思啊!”
“沒意思?哼,沒意思那就別比,乖乖把你嘴閉上,收起你的口氣!”
“口氣大不大,那都是看人有沒有實力的,像我這種有實力的,哪能說我口氣大呢?”
“你這小子,還真是不要臉,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啊!”
蘇父和陳浩北拌起嘴來,算是有來有回。
而車隊的青年們,也是愛看熱鬧的主,一邊在周圍撿東西當靶子,一邊聽著二人吵,不時露出幾分笑聲。
“要不這樣吧,咱們換個賭注,就賭蘇夏!”
“什麼?!你還敢提蘇夏?!”
蘇父氣得長出一氣,鼻子都要氣歪了。
然而,陳浩北還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是啊,我贏了,我帶走蘇夏,我輸了,我自個兒在您眼前消失,再也不見,您敢跟我賭嗎?”
談起蘇夏,蘇父的火氣,便一瞬間湧了上來。
“好!來啊!賭就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