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元惑對上視線的瞬間, 渺渺後退兩步。
這是被嚇的。
在元惑管她叫小公主後,渺渺情不自禁地“哎”了一聲,又往前走了兩步。
辦法, 這人實在是太看了。
似有還無的一點笑意映在他的薄唇唇角,輕浮而不下流,當女生的時候他是短髮, 變回男人後,頭髮倒是長了些許, 高挺鼻樑撐了精緻的輪廓,男人的臉長,是眼帶桃花的,眼角見著人時微微一彎,見誰都像見了情人。
是渺渺之前見過的款。
黎雨簫的帥也帶有一點邪性, 側重那股搖搖欲墜的脆弱。
眼前的男人要更加富貴一點, 笑盈盈的, 眉梢眼角透著股媚意,看著就不是正經帥哥。
那麼, 帥哥不正經……
那不是更嗎?
渺渺一下子就興奮來了!
“你為什麼叫我小公主啊。”
渺渺樂顛顛地走了過去, 她問完就想來了——多半因為他是大哥的下屬,之前覺大哥在手下前這麼叫她怪羞恥的,可是當“小公主”三字帥哥口中說出來,對不,渺渺又覺挺爽的,中聽。
“因為你就是小公主啊,”
元惑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少女。
他那倆蛇那麼憨,宋尊者固然是至高無上的,他護死緊的親屬, 則未必有那麼無所不能。
只會跪在地上仰望,就永遠不能與之並肩了。
“你剛才看到了。”他篤定的說。
渺渺承認:“嗯,我看到了,你要滅口嗎?”
哪敢啊。
別說滅口了,小公主掉一根頭髮,宋尊者都要發瘋。
“不至於,”元惑眯眼唔了聲:“會覺我是不男不女的怪嗎?”
當然不會。
男變女,女變男,渺渺只想當場直呼耶嗎,時代變了大人!
渺渺沉吟,說道:“換角度看,那就是可男可女啊。”
為什麼吃aba就要被ab跟ba黨排斥呢?
難道不應該是被兩邊接納嗎?
當然,這話是不能在超話tag說的,會被不可逆的潔癖提刀砍死,血洗超話廣場,渺渺只是安靜如雞的博愛雜食黨,平時悄咪咪地蹭糧吃。
可男可女……
這詞元惑愛聽,他低眸招手:“你過來一點。”
因為對是大哥的下屬,渺渺對他是100%的放,便靠了過去。
大不了被按牆親嘛。
既是漂亮姐姐又是帥氣哥哥,要真是被摁牆親親,渺渺覺自己是雙倍的賺到。
元惑當然有這麼做。
對尊者的小公主,他即使不畏,也給足了該有的尊敬,視對為上位者。
元惑變回男人後是187的身高,小公主在他視角看來,跟小玩具似的,揣兜裡就能帶走。他微微上勾的眼睛打量了渺渺一會,誠誇獎:
“你真可愛,我喜歡。”
由於他是認真觀察了一會才說的,渺渺料到會等來這麼一句直白的誇獎,反應過來後攥緊裙角,在原地蹦了兩下,蛋糕裙角跟著小小地飛揚了一下,像朵迷你蘑菇雲。
“你跳什麼呢?”他問。
“被你誇了開。”
被人誇,快樂。
被美人誇,快樂超級加倍。
“所以你為什麼變成男人了?還是說你原本就是男人?”
元惑直接回答這問題。
他說:“我們換地說話,不能讓你大哥知道了。”
——狐妖,向來是敢於挑戰權威的。
渺渺同意。
對小孩子來說,什麼比瞞著大人搞小秘密更刺激的了。
渺渺也擅長糊弄大哥,這會兒張玫和表姐在客廳玩電動,而大哥就在廚房切水果。雖然宋無道對渺渺有點兒過度保護,宋宅在他的嚴密監控之下,在這裡會呼吸會思考的每生都是被他劃分為“安”的,自然不會多去管束妹妹,讓妹妹覺透不過氣來。
於是,便形成了燈下黑的自由。
二人悄咪咪的摸到宅子後。
宅子的後園了不知名的樹,是大哥的,像一年四季也開著有著淡淡聞香氣的花,這會風輕輕一吹,二人剛走院子,花瓣就刮了一頭一臉,元惑順手替她掃乾淨發頂的碎花。
他問:“我接下來說的話可能有點驚世駭俗,你做理準備了嗎?”
“嗯嗯!”
渺渺用力點頭。
來吧,她做理準備了。
“其實我不是人。”
這渺渺猜到了。
元惑接著說:“我是一隻犬妖。”
說著,他的發頂便冒出了一對毛絨絨的狗耳朵。
雪白的狗耳猶如脆弱的花苞,彷佛薩摩耶的耳朵長到了人的頭頂上。
他說話的時候,獸耳還抖了抖。
耳朵尖有一小撮毛,搔到了渺渺的萌點上。
癢了,手癢了,想把他按在牆上,狠狠地rua他一頓!
“犬、犬妖啊。”
渺渺一邊結巴,一邊強迫自己移開視線,把目光那對軟乎乎一看就很揉的狗狗耳朵中,下移到元惑的雙眼。元惑的確有一張特別看的臉孔,可是當獸耳冒出來之後,臉就不重要了。
只要不是醜慘絕人寰的三百斤肥男,獸耳就是墜吊的!
“是的,我們犬妖族有一傳統,”元惑繼續說下來,唇畔掛著極具欺騙性的微笑,眉宇間甚至透著淺淺憂鬱:“在遇到動的人之前,我們的性別是模糊不定的,只有當遇到上人之後,我們就會變成能吸引上人的那性別。”
——這習性,多半出於在水裡生活妖怪。
代管這叫……
性別轉變象?
渺渺飛快接受了這設定,不在焉地問:“所以你遇到喜歡的人了嗎?”
她的思一直在那對毛絨絨的獸耳上。
——啊,又動了。
——想讓它在手裡動一下。
“遇到了啊,”
元惑伸出手,極為自然地渺渺擁懷裡。
這擁抱並不特別親密,虛虛的攏著,保持了守禮的距離,卻也夠讓少女小鹿亂撞。
風一吹,花瓣簌簌落下來,打著轉兒的少許落到他發頂,少許臉頰吻過,更是襯人桃花,美像假的。
而亦舒曾經寫過,那些美不像真的事,往往也就是假的。
“見到你之後,我就想做男人了。”
“第一次做男人,不是很熟練,你看我像男人嗎?”
元惑知道怎麼讓女生放下防,看的皮囊其實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是卸除一切侵略性,把自己弄柔軟無害,讓姑娘相信即使拽上床榻後,他也不會逾越半分——
最簡單的法,就是讓對相信,自己在這之前,也是和她一樣的女孩子,當男人當的不熟練。
狐妖誘惑人,靠隨機應變,隨興而為。
無師自通了渣男撩妹套路之直男裝gay。
渺渺在他懷裡仰頭。
她的目光越過他那張俊臉,落在他頭頂的毛絨絨耳朵上——是可忍,孰不可忍,實在忍不住了!
渺渺脫口而出:“我想摸摸你的耳朵!”
……
……
“……啊?”
饒是元惑,也不禁微微張唇,露出愕然神色。
“可、可以嗎?”
渺渺雙手合十,滿臉寫著渴望:“拜託啦,這對我真的很重要,我rua不到狗狗耳朵就要死了!”
元惑眸子低垂,女孩的神色盡收眼底。
她說的是實話。
她真的很想摸摸他的耳朵,而且吸引力勝過他的臉。
哦,不對,這對狗耳也是他使了點小法術變形的,她鍾愛的甚至不是他的狐狸耳朵。
“,給你摸。”
元惑低下頭來。
他太高,而她又太小只了,彷佛蒼梧大樹垂下自己的枝椏供孩童賞玩,渺渺也跟他客氣,如獲至寶地抓住了雪白毛絨的狗狗耳朵。渺渺對動的動向來溫柔,不會把寵當玩具恣意而為,這會揉捏時手勁也放很輕,指尖不時刮過耳背……
雖然說是幻化過的獸耳,反饋觸卻是實實在在的。
被公主觸控的毛絨獸耳酥酥麻麻的,快要立不來了。
不論狗還是狐狸,耳朵都是神經密集的器官,元惑能清晰知到公主的小手又涼又軟,指腹刮過的觸明晰。九千年的大妖,誰能這般放肆地揉捏它的耳朵?渺渺不僅揉了,還揉了爽,指尖試探性的還想往裡鑽……
“小公主,裡不可以再碰了。”
元惑捉住她的手腕,萬分忍耐地說。
“啊,抱歉。”
被逮了行,渺渺也很乖地收回手。
才遊刃有餘的笑臉帥哥,這會白皙臉龐上隱隱染著赧色,呼吸也沉重了些許。
她rua爽了,被rua的那爽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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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清道不明的欲求不滿堵在胸腔間,成了難以啟齒的躁鬱之氣,元惑開始覺小公主他想象中那麼簡單了,既會因為美色有防範地輕易接近他,又在看到狗狗耳朵後,對他的美貌視若無……
正當狐狸在裡叨叨時,渺渺又問:“那尾巴可以讓我摸一下嗎?”
“……?”
她到底有多愛摸狗狗!
元惑突然後悔自己編造的身份了。
“不可以嗎?”
渺渺雙眼潤潤地仰望著狐妖。
狐妖看她,卻覺她完不必喜歡狗狗——
她這副模樣,自己已然很像一隻索要獎賞的小狗狗了。
元惑頓了頓,無可奈何地變出了一根雪白的大尾巴。
下一秒,他便清晰地看到了小公主陡然亮的雙眼。
“我要摸我要摸我要摸!”
重要的事重複三遍。
“嗯。”
元惑應聲,身後的大尾巴晃了過去,蹭到她的臉頰邊。
這動誠然是有點輕浮的,跟拿手指擦姑娘的臉差不多意思。可是當人類的手指變成狗狗的大尾巴後,渺渺不僅覺被冒犯到,小圓臉上甚至露出了被治癒的幸福神色——想被毛絨絨尾巴打臉,想被粉色肉墊踩踩,還想被大狗狗撲倒!
人類男的,不行。
大型狗狗,行!
渺渺立刻對帥哥的懷抱失去興趣,轉而雙手抱住了這根可觀的大狗狗尾巴。
它的毛髮柔軟細密,撲在臉上讓人幸福下一秒就要跟著暈過去,什麼異味——
狐妖大驚失色:“你為什麼要抱著我的尾巴大力吸氣?”
“呃,”
渺渺和尾巴貼貼,露出討的微笑:“因為它就在那裡?”
登山家喬治·馬洛裡在對“為什麼要去登珠穆朗瑪峰”的疑問時,給出了“因為山就在那裡”的禪味回答。
如今,毛絨絨愛者渺渺,便化用了這句經典句子,震懾住了九千年狐妖。
“……那你繼續吧。”
“耶!”
到允許的渺渺越發放肆地抱著尾巴揉揉,偶爾還要吸一口,勁兒。大型犬如果主人照顧不精的話,身上多少有點味,像直立大熊那動畫片裡看著特別可愛的生就更別提了,可是犬妖的尾巴,那是真正打理油光水滑,不僅有一絲異味,用力吸兩口,還有點香。
這歸功於狐妖元惑是只精緻妖怪,平時上薰香不斷,也很愛洗澡和打理毛髮。
是只擁有較強自我管理意識的狐狸。
元惑對小公主的忍讓,換來了公主的步步迫,以及一些迷惑行為。
當他看到公主把尾巴圍到脖子上的時候,終於忍不住再次詢問:“請問這是在做什麼呢?”
“我一直想要毛絨絨的圍脖,可是皮草太殘忍又很貴,何況,”小公主義正辭嚴:“有人能拒絕把這麼粗長的尾巴掛在脖子上的慾望,有人!”
……
自賦洞悉人一切慾望的狐妖看不懂人類了。
他靜靜地觀看小公主對著自己的尾巴行迷惑人類大賞。
看了一會,元惑有點不爽。
狗狗尾巴就真的這麼嗎?
他有九根更大,更粗,更長,皮毛更華麗的狐狸尾巴。即使是原形,同族裡也比他更加漂亮的。
過了一會,渺渺一臉滿足地抬頭,戀戀不捨地鬆開手。
“還有其他想要摸的地嗎?”
元惑抬眉問道。
渺渺訕訕地笑了一下,問他:“可以變回原形讓我吸吸肚皮和肉墊嗎?”
“……”
沉默,是今日的花園。
花瓣再次吹落了二人一身,只是這一次,不再旖旎。
元惑微微握緊了拳頭。
他覺自己不能再被公主牽著鼻子走了,他把節奏拿回來,於是他問:“同樣的部位,長在人類身上就不想摸了嗎?”說著,他執公主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大手上。
兩人的手大小差距明顯。
渺渺不僅人小,手也比許多女生更小一些,元惑那形狀修長漂亮的大手比她要長上一半的指節,指腹無繭,是一雙不沾雜務,保養陽春白雪的手,滿足手控的一切幻想。
元惑知道自己的手看。
然而……
“,那可是肉墊啊!”他很興趣的小公主正向他宣傳肉墊大法:“粉嘟嘟的肉墊,當捏下去的時候,會被捏微微凹陷……”
“嗯。”
貓狗不都那樣。
元惑覺那有什麼稀奇的。
“至於肚皮,把臉埋在毛絨絨的柔軟肚皮上狂吸一頓是我的夢想!”
渺渺握緊拳頭。
元惑說:“可是我有八塊腹肌。”
“哦?我不信,除非給我康康。”
渺渺一秒轉頭看向他。
哼。
狐妖嗤了下,想她終於肯正視自己,而不再盯著狗狗耳朵和尾巴了。
他高興不到兩秒,卻聽見小公主扁了下嘴,說道:“其實我還是想要毛絨絨的肚皮。”
說實話,身材渺渺看過不少了。
自三哥在選秀修完一輪之後,原本只算瘦削的身材也有了腹肌線條……以稀為貴,腹肌常有,《犬夜叉》裡那麼大只的白色狗狗不常有啊!
“……”
元惑的聲線陡然冷了些:“我把耳朵和尾巴都給你摸了,你終歸回報我些許。”
“啊?是哦,那你想要什麼?可是我有毛絨絨。”
渺渺拍拍小肚皮,拍很實在:“剛才吃多了,在有點鼓,你要揉揉我的肚腩嗎?”
當渺渺挺胸收腹的時候,雖然有胸,腰尚能稱上細。
只是剛才吃太猛,這會肚子微鼓,隱約很招人戳。
“你讓我咬一下,不疼的。”
元惑勾了下唇。
這要求其實有些過分,可是渺渺冷靜下來後想想,自己對著人家耳朵尾巴一頓放肆亂揉,也到哪裡去,在聽到不疼,以及許諾不會咬奇怪的地後,便答應了。
元惑彎腰低頭,執她的手,薄唇覆上手腕內側。
察覺到主子要被咬了,藏在公主影子裡的怪蠢蠢欲動——
元惑挑過去一抹眸光,以靈力與它傳音:【小金。】
【不許傷害公主殿下!】
【主公給你的任務是保護公主殿下,我要傷害她,不會疼的,也不會受傷,而且我是你的同事,不是外人啊。】
小金聽完後,遲疑了。
只是他說:【還有不準讓男人對公主殿下做過分的行為。】
元惑泰然自若:【我是狐狸,不是男人啊。】
是哦。
被說服了的小金重新靜靜地在公主殿下的影子裡沉眠。
狐妖的唇畔挑了抹笑,限制男人的規矩,跟他一隻有壞眼的小狐狸又有什麼關係呢?
元惑在咬下去的時候,原本平整的人類牙齒突然銳化出一顆與獸類相似的尖牙,尖牙在咬破表皮的剎那,渺渺只覺手腕處麻麻癢癢,的確被弄痛半分。
看在才讓她擼了爽的份上,渺渺忍耐著癢意,讓他咬到滿意松嘴為止。
在元惑重新站直身後,渺渺才抬手腕,看向被咬處。
皓白的手腕內側,只能見到淺淺的咬痕花樣紅紋,見傷口。
“這有什麼用嗎?我不會在七天後掛掉吧?”
渺渺問。
“不會,”
狐妖莞爾,又恢復了那副先生的笑樣兒:“愛護小動不是壞事,只是呢,以後你只許吸我,不許擼別的狗。”
他可不是那兩隻條有夢想,安份守己的小蛇。
即使是宋尊者的妹妹,他也一樣很有佔有慾。
只是妖類的想法和人類大不一樣,如果渺渺和毛的人類或妖怪發生接觸,他無動於衷,還會暗笑毛也妄想討公主歡?要是她碰有毛的畜生一下,他生悶氣許久。
渺渺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元惑便先告辭了。
狐妖覺小公主有點奇怪,卻也是挺單純乖巧的女孩。
殊不知這位“單純乖巧”的女孩,她點頭歸點頭,回到屋裡去後,就跟張玫說:“下次放假我們去貓咖玩吧,久擼貓了。”剛才吸狗吸了爽,就又開始想小貓貓了。
“呀,純萱一嗎?”
“可以陪你們去。”
任純萱很無所謂,裡想的卻是貓咖狗咖大行其道,怎麼就有蟲咖呢?太不公平了。
——元惑是大哥的下屬,對她肯定壞。
——點頭歸點頭,她就去吸別的小貓貓了,他又能對她怎麼樣呢?
渺渺這時就體會到無腦爽文的處了,凡《萬界之王》在劇情上嚴肅一點,她也要考慮內奸內鬼之類的可能性,可是不會的,《萬界之王》者極其有服務精神,就差給讀者當舔狗了,劇情怎麼簡單粗暴地爽就怎麼來,由於者本人智商不高,也懶搞些故劇情向的反轉,老老實實地爽。
下屬小弟對主角崇拜忠誠,美女對主角求而不,主角看中的寶必然歸他所有……
和閨蜜約下週去貓咖後,渺渺轉頭看向廚房裡忙活著的龍傲天。
羨慕了!
是日晚上,送走了幾位客人後,渺渺和宋思澈不約而同地長籲一口氣,在沙發上坐下,露出疲憊神色。
累,是真的累。
宋思澈不容易才說服了兩位姐妹花放棄同時當他女朋友的念頭,加上微信說容後再議。
渺渺瞅他一眼:“三哥你累什麼呢?今日不都是大哥在忙。”
“說來話長,”
宋思澈嘆氣:“今天不是那……叫《無垠少女》的組合來家裡了嗎?其中兩,跟我表白了。”
“哇哦,這多瞎啊。”
“可不是麼。”
兩人相對而無話。
宋思澈是真的什麼精神了。
而把這一切盡收眼底的宋無道十分滿意,並切水果坐到渺渺旁邊。
累嗎?累就對了,累就勁去跟妹妹去講些有的的,讓她萌生出想早戀的念頭,宋無道說:“戀愛的事不著急。”
他話音剛落,宋流星就推門而入。
宋流星今日忙壞了,門就摘掉掛在頸上的耳機,用牆壁把價值不菲的球鞋粗暴地蹭脫腳,再踢鞋櫃裡。
大哥抬頭:“流星,過來跟妹妹說說你今天把《無垠少女》請到家裡來的事。”
宋流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