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國大使接連發出嘈雜的聲音。
“請大家安靜一下,我來說明,此次審訊由我們元素使者進行,諸位只負責監督工作。”穆多說道,但是底下依舊亂成一片。
幾個靈魂薩滿在會場內的四周都展開了映像,好讓每個方位的人都能看到畫面。
“對嘛,對嘛,聒噪起來吧!”從畫面中、審訊室裡,卡肯低著頭發出陰險的聲音。
此時會場內安靜了一些,人們都開始聚精會神地看著這名迷宮行者。
“怎麼,老朋友,你現在想說了嗎?”格爾克爾石頭下巴發顫,他在憤怒。
此時卡肯抬起了頭,他滿臉是血,右眼還被打中完全睜不開了。
“諸位看看我,”卡肯的嘴裡還流出鮮血,“看看元素使者的做法——這就是你們所尊敬的元素使者。”
“元素使者今天能夠公開審訊,就意味著我們接受任何人的質疑。”穆多說。
“那好,就由我先來質疑吧。”卡肯說。
“今天是我們來審訊你!”穆多的聲音很大。
“別再對我指手畫腳了,穆多!現在你我是敵人了,不是麼?!”卡肯喊道。
穆多正要反擊,底下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迷宮行者的目的究竟是什麼?”顯然,崔力克殿下對元素使者間的拌嘴並不感興趣。
“啊,多麼尊貴的至高精靈殿下啊!迷宮行者究竟想要做些什麼?讓我想想,我們透過斜動儀策劃麋鹿堡對元素使者宣戰,然後製造升格者來公然反抗元素使者……諸位,答案不是顯而易見麼?”卡肯說。
“你們想取代元素使者?”於大人猜測。
“沒錯!”卡肯的確認,叫臺上的元素使者們有些慌亂。
底下的人又開始吵嚷起來。
“各位遠道而來的客人喲!你們苦苦追尋的答案是如此顯而易見,迷宮行者的目的就是為了摧毀元素使者這一腐朽的機構!新生代替老死,很難理解麼?”卡肯說。
“哼,荒謬!”苟爾早就親自來到了會議現場。
“麋鹿堡的苟爾殿下?您親自來到這裡,真是失敬失敬,但是我們不該是好朋友麼?如果麋鹿堡不發生那件事,您怎麼能臨危受命擔任麋鹿堡國君呢?”卡肯笑道。
“就衝著迷宮行者讓麋鹿堡血流漂杵,麋鹿堡也要向迷宮行者宣戰!”苟爾義正言辭道。
卡肯卻跺起腳來,狂笑不止。
“不能再讓卡肯跟大使們互動了,我們得拿主動權。”祖低聲對穆多說道。
穆多點點頭。
可是這時,卡肯卻又開了口,“諸位大使,你們既然來到這裡聽我講故事,那卡肯我就會把迷宮行者一五一十地告訴你們,正如我之前所言,迷宮行者的目的至始至終只有一個,那就是摧毀元素使者,然後取而代之……再然後呢,再然後一切如常,如是而已。至始至終,迷宮行者與元素使者的糾葛都是作為薩滿這個群體的內戰,至於我們拉攏了麋鹿堡或是鹽島巨魔,好好回想吧!他們可是心甘情願地加入到迷宮行者的同盟!至於你們這些種族、國家……我可憐你們!你們來到這裡聽元素使者編織出來的危機謊言,然後就沒好好想過,元素使者從來都不會給你們選擇的機會!”
“關掉。”穆多這時很不理智地下令道。
然後會場內所有的靈魂薩滿都關閉了映像。
誇卡拉加搖搖頭,“這步可是走錯了。”
“諸位,我們先適當提醒一下卡肯的言辭,然後再公開畫面。”穆多此話一出,底下沸騰了。
“叫他說完啊!”阿克安大使帶領一群情緒亢奮的人說。
此時會場周圍的靈魂薩滿們開始出現異常狀態,他們無法控制自己的能力,然後又把畫面都開啟了。
“怎麼回事?”穆多緊張起來。
內務部趕緊派出幾個人往審訊室趕。
底下的大使們都不知所措地看著映像。
映像中,卡肯衣裝得體,身上毫無損傷地坐在剛才的椅子上。
“想我麼?”卡肯笑著說。
底下的大使們已經炸開了鍋。
內務部的人來到不能控制自己力量的靈魂薩滿前,發現這些靈魂薩滿已經失去意識了。
“這怎麼可能?”穆多大為震驚。
“可能的!”卡肯說,“我說過,新生舊死,元素使者百年以來對元素之力的研究毫無進步,很多種實驗都被明令禁止,而如果不是迷宮行者,我怎麼才能對元素力量掌握得如此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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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扭曲!”穆多罵道。
崔力克這時站起身來,“走吧,角鹿家族,現場馬上就要失控了,而且我也不想見到元素使者狼狽的樣子。”
“等一下,崔力克殿下!”卡肯的聲音傳過來。
崔力克抬頭看著映像。
“十分抱歉,我在你的船上放了炸藥。”卡肯說。
眾人都緊張起來。
“我在你們每個人來時的交通工具上都放了炸藥!”卡肯狂吼道。
“你撒謊!”一些大使喊道。
於大人已經汗如雨下了,四相府看來要負全責了。
“不光是你們的船……整個四相府現在都坐在煙花上,你們想看的話……”卡肯笑著。
“祖、格爾克爾!”穆多示意兩支隊伍行動起來。
祖和格爾克爾趕緊走出會場。
“哦,看來薩滿特攻隊行動起來了。很好,不過你們誰都逃不掉哦。”卡肯說。
“你想把我們留在這裡聽你說完話,但是又拿我們的生命來威脅我們,你覺得迷宮行者會因此拉到多少同盟呢?”誇卡拉加的腳放到了桌子上,他找了個安適的狀態。
“這位大使,我只需在你們面前證明元素使者有多麼無能,你們以後自會忘記你們之間的友誼。”卡肯說道。
穆多這時站起來,猛擊桌面,“你以為你的伎倆能嚇到我們麼?!”
“我佩服你的勇氣,穆多,一向如此,但你是個元素使者,一個腐朽的老家夥,我不得不撕掉你身上每一寸血肉,你要是想站著死,你就站著撕掉,但是前提是你要去死。”卡肯說。
“瘋子!”有些大使罵著就要走出會議大廳,結果外面轟隆一下,整個會議大廳都震動一下。
“剛才只是小小的爆炸助個興,你們接下來會聽見更多諸如此類的聲音。”卡肯說,“我就是要當著諸位大使的面,讓元素使者,徹底顏面無存。”
這時張走到穆多跟前低聲說道,“大賢者,我們沒法聯絡到磐石堡了。”
“其他地方呢?”穆多問。
“全都聯絡不到。”張說。
“看來我們被什麼遮蔽了起來。”穆多沉著臉。
“關於這個……我們認為不是我們被什麼遮蔽了起來,而是我們所有的據點都失去了聯絡……”張非常慌張。
“什麼!”穆多無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