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婭與艾席恩活捉了死焰後,死焰被內務部、情報部和祖拷打了好多天都沒能打探出一絲訊息。
同時玉人帝國因為死焰引發尊炎山噴發而怒不可遏,下令要將死焰帶到玉人帝國的南部城市——四相府進行審判。
元素使者方面擔心在押送死焰的過程中會出現亂子,主動請纓,負責此次押送任務,更為具體的來說,是烈焰小隊乘坐著吞焰號押送死焰。
趁此機會,穆多也向元素使者的所有同盟國和組織發出邀請,相約四相府,共同商討對付迷宮行者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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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爾瑪在出發之前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她把下層水手休息區清空,只關押死焰一人。塔爾瑪只留下了五個老練的水手,其他水手則被暫時安置在裂口鎮等候命令。
在烈焰小隊剛要啟程的時候,元素使者的另一支隊伍中又派來了三個幫手,他們是來自激流小隊的坎達、米菲和庫恩。
對於他們三個,烈焰小隊可以說是很熟悉了——畢竟磐石堡審訊期間,他們三個負責監視烈焰小隊的工作。
“嘿!酒友!”坎達伸出手掌跟麥洛夫打招呼。
“哈!酒友!”麥洛夫露出笑容。
米菲看見艾席恩之後,她略帶尷尬地看了看艾席恩——這個跟她親吻過的姐妹。
“米菲。”艾席恩衝米菲點點頭。
“艾席恩……姐姐?”米菲嘗試著叫出這個稱謂,畢竟她現在也是潮汐之母艾拉的女兒了。
索尼婭對二人的關係感到疑惑的時候,紅色鰭族小子出現在她的視線中。
“啊!是你這個傢伙!”索尼婭指著他說道。
“怎麼?還要和我打一架麼?”庫恩挑釁地說。
“來就來!誰怕誰?”索尼婭予以回擊。
這時候,祖過來用手掌猛拍了一下索尼婭的腦袋。
“疼!”索尼婭捂住腦袋。
“上船啦!”祖呵斥索尼婭。
於是一行九個薩滿上了吞焰號之後,這次的押送任務便正式開始了。
在吞焰號的底艙關押著死焰一人。
他被關在一個和他身材相符的鐵籠之中,手腳分別被四個鐵鏈拴住,而想當然的,這些東西封印了他的元素之力。
祖這時候進入了底艙,來到死焰面前。
死焰被他折騰得很慘,要知道祖對拷打犯人這件事,一向是毫無保留的。
“我常聽人說,壞傢伙做壞事,如果不在其他人面前炫耀出來,是會憋壞的。”祖說。
“那得看那個人到底是不是壞傢伙?”死焰說。
“這麼說來,迷宮行者都是一群自戀的傢伙咯?”祖諷刺道。
死焰這時候用兇狠的眼睛看著祖,但是嘴巴卻咧出笑臉。
“枯風、謎塵、而你是死焰……我猜你們和元素使者的組織結構差不多吧,都有四個元素的代言人。”祖說。
“你猜的沒錯。”死焰說。
“那也就是說,你們十分瞭解元素使者咯?好,告訴我,你們安插的內奸是誰。”祖說。
死焰笑出聲來,“你未免太心急了吧?我們以後不是有的是時間切磋麼?”
祖點點頭,“唔,我確實有些心急。”接著他從身後拿出一個元素之核,“這個元素之核是我們在尊炎山平息之後找到的,據我掌握的資訊來看——你和洪的關係應該非常好吧?”
死焰一下子竄到牢籠的一邊,面對著祖,他已經毫無笑了。
祖看著死焰憤怒的面孔,不由得笑了起來。
“看來你也有軟肋呢。對我們元素使者來說,對你的調查工作已經進行得非常順利了,誰讓你就是當年把洪送回鹽島上的薩滿呢?你身份的水落石出只是時間問題。”祖說。
死焰沒說話。
“真遺憾洪那個傢伙被你害死了。”祖開始嘗試打擊死焰的精神。
死焰的表情已經猙獰起來。
“好好看看這個元素之核!”組突然舉起元素之核,“你們的洪,灰燼之王!死在了你的面前!”
“啊!!!”死焰發出一聲咆哮,“你別以為灰燼之王就此消失了,他回來殺光你們所有人的!”
祖先是一怔。然後他轉身離開了底艙。
今天的情報已經打探得夠重要了,看來洪不是唯一的灰燼之王……
船長室。
塔爾瑪怎麼都沒想到自己改建了吞焰號裡的格局之後,薩滿們的吃喝玩樂竟然都跑到了船長室——如果在平時的話,他們的活動區域是底艙,但是底艙現在已經被改成囚牢了,本來炮彈之類的東西也在底艙放著,現在則是搬到了廚房,這樣大夥就只能在船長室吃飯了。
“不要垂頭喪氣嘛——忍這一時,到了四相府你再好好規劃規劃吞焰號的格局唄。”祖笑著說。
“閉嘴!吃飯!”塔爾瑪顯然不想聊這些。
船長室被眾人抬進一張桌子,眾人就圍著這張桌子吃飯。
“四相府也有能夠改造飛艇的地方?”麥洛夫問。
“那地方,大著呢!”祖飲下一口酒。
“這麼說來,頭兒,你去過四相府咯?”索尼婭問。
“傳說四相府是玉人一族元素之力覺醒之地,元素使者百年前也是在這個地方與玉人帝國結盟,我也曾有幸去過四相府幾次,當然都是工作使然。”祖說。
“那地方好吃的比裂口鎮多麼?”索尼婭好奇著的只是吃的。
“你就知道吃!”祖說。
眾人發出一陣笑聲。
“你們整天都笑話我是個吃貨!”索尼婭嘟起嘴,“麥洛夫大叔不也是整天想著去哪裡喝酒麼?金腦袋先生不也是成天把好玩的掛在嘴邊麼?”
笑聲再次響起。
“我說索尼婭,你辯解就辯解怎麼還得罪我呢?”麥洛夫大笑起來,鬍子上還沾著啤酒沫。
“我再說一次,我叫金櫃!不叫金腦袋!”查理跺著腳。
又是一陣笑聲。
坎達這時候也開了口,“你們烈焰小隊看來很歡脫呢!”
祖搖搖頭,“老實說,要是沒有這些辛苦的……工作,我們或許會笑得更開心。”
“唉,彼此彼此吧。”坎達剛要把酒杯往嘴上碰,麥洛夫這時舉起杯。
“酒友。”麥洛夫笑著。
“酒友。”坎達也笑著。
然後二人都飲盡了杯中酒。
麥洛夫幹了之後,擦了擦嘴,“你可真是一個非常棒的酒友,我遇到過那麼多的酒鬼,他們都沒能一頓就喝倒我,反倒是之前在磐石堡的時候,你居然把我喝趴下了——還害得我在毛毯庭審上出了洋相!”
坎達笑起來,又舉起一杯酒,“我賠禮道歉!”然後一口幹了。
此時艾席恩的眉毛挑了一下,她還沒有更多反應的時候,索尼婭給她的盤子裡夾了一塊麵包。
“嘿嘿嘿……”索尼婭傻傻地衝她笑著。
艾席恩還不太熟練運用她的表情,但是勉強能夠做出一個微笑來回應索尼婭。
“我吃飽了。”這時候庫恩突然站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了船長室。
坎達搖搖頭,“請大家不要見怪,他還不適應這種歡快的場合。”
“激流小隊每天都死氣沉沉麼?”索尼婭問。
坎達和米菲面面相覷。
“索尼婭!”祖呵斥索尼婭的無禮。
坎達連忙擺手制止祖,“沒關係的,激流小隊只是沒有那麼多時間相聚而已,所以彼此間才沒有那麼多的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