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黃文生身上的變化,陸風也微微點頭。
陸風當然能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真心的投靠。
而就在這時,黃文生也加入到了眾人的討論之中,他也得到了這個訊息。
黃文生簡直氣得要發瘋。
“沒想到陳宇飛如此的無恥,早知如此,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和他合作的!”他的聲音無比的銳利,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致。
黃文生也是一個熱血漢子,他也明白,此時此刻自己擔負著何等重任。
如果不是陸風等人,他現在還在一意孤行。
現在被陸風等人點醒,他簡直激動不已。
“之前我受到了他們的利用,一直都在為虎作倀,從今天開始,我要改過自新,帶罪立功!”黃文生很認真的說道。
聽到了黃文生的話,陳安不住點頭。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拍了拍黃文生的肩膀。
黃文生卻笑著說:“你們要想得到交易地點,我倒有個方法,只是這個方法,需要收取代價!”
黃文生一邊說著,一邊用雙手輕輕搓著,陸風明白他說的是錢。
“快說說什麼方法!”
黃文生點頭。
“方法很簡單,我認識上官傑身邊的徒弟,這個徒弟是個書呆子醫生,他的名字叫做範明月,別看這名字挺高大上,實際上就是個俗不可耐的人,而且此人為常呆板,只知道死記硬背,但是他計算方面確實有一定的天賦,我聽說三關節的賬目都是由他來記錄!”
“啥?”陸風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激動的表情,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範明月的價值可太大了。
或許一個範明月,就能夠讓他們找到許多的證據和線索。
“請快帶我們去找範明月!”
陸風和陳菲兒同時激動地說。
黃文生點了點頭。
“今天時間一晚,咱們只能第2天一早出發,不過我可以保證,第2天一早,咱們能夠見到範明月,這傢伙是一個醫藥呆子,只會研究醫藥,平時的時候肯定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黃文生斬釘截鐵地說。
黃文生既然這麼說,陸風當然也沒有什麼可反駁的。
他現在也只好點頭。
眾人回到各自的房間休息了一晚,第二天的一早養精蓄銳。
陸風決定親自出發,去請範明月。
可是這一切,都要在秘密的情況下進行,如果被上官傑和陳宇飛發現那事情可就不好了。
陸風的臉色也很凝重,他決定化妝潛行。
現在他們已經制定好了計劃,那就是破壞上官傑和藤田三夫之間的交易。
可現在他們還不知道交易的地點和交易的具體時間。
這一切,必須要從陳宇飛和上官傑身邊的人查起。
根據黃文生的說法,他們已經找到了那個人,此人名叫範明月。
如果能夠順利的收服範明月,他們一定能夠得到許多重要的資訊,但這件事情實行起來非常不容易。
陸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臉上散過了一絲凝重。
他開始進行化妝,完成了化妝之後,消亡,整個人的狀態也變得凝重之極。
他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個中年人的模樣。
陸風的化妝術是很變態的,他覺得憑這樣的化妝術,就能夠躲避到對方查詢。
到時候,他就能夠直接前往目的地。
雖然這件事情難以完成,但陸風心中已經堅定了信念,此事他必須要做。
黃文生決定跟著陸風一起,他對範明月還是有一定的瞭解的。
對於黃文生這個人,陸風可以相信。
要知道這個人可是陳安的徒弟,陸風對他可是有一定的信任。
做完了這些事,陸風決定和黃文生一起前往範明月的家中,兩人就這樣開著車,偷偷的穿過了縣城。
經過了拐彎抹角之後,這一棟老小區停了下來。
“範明月就住在這裡!”黃文生說到。
陸風頓時露出奇怪的表情。
按道理來說,範明月可是陳宇飛身邊的親信,至少不至於是如此的可憐。
可是看這個人的模樣,確實有一種可憐兮兮的狀態。
陸風能夠感覺到這一點存在。
這座小區的面積本來就不大,而範明月的家裡所住的竟然是小區裡的平房。
那只不過是別人家的倉庫而已。
“這也太寒磣了吧!”陸風有些驚訝的喊道。
在他的感覺之中,範明月不說腰纏萬貫,也應該是有一定的實力。
可是實際上的情況卻永遠不是如此。
黃文生也很奇怪。
“我也不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總之範明月一直很清貧,而且他總是一個人也不和別人聯絡,我們兩個的關係還算不錯,可即便是如此,我對他的瞭解也不是很多呀!”
黃文生有些鬱悶的說。
他之所以和範明月之間的關係不錯,那是因為兩者之間,曾經是同學的關係。
而且黃文生當時在巴結陳宇飛,自然要做好和範明月之間的關係。
範明月深受陳宇飛的信任,那些賬目幾乎都出於他的手中。
“先進去吧,進到裡面什麼都知道了!”陸風無奈地說道。
對於這件事情,他也沒什麼辦法。
他們只要見到範明月,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兩人已經放棄了潛伏的想法,這裡簡直可以稱得上是一片直白,只有兩人出現在範明月的門口,他一定會有所差距。
深更半夜之下,陸風一定會留下自己的腳步聲。
果然兩個人剛剛走到門口,門就陡然間的被推開。一個看起來滿臉醉醺醺的男人,正看著兩人。
“範明月!”
黃文生驚訝的喊道。
他甚至不認識眼前這個範明月。
在他的印象之中,範明月都是西裝革履,不苟言笑。可是這是他第一次見到生活中的範明月,如此的狼狽。
看到了眼前的一切,陸風的眉頭也微微的皺了起來。
對於陸風而言,這也是一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他眼中都是血絲,那眼神之中的可怕程度更是令人驚訝。
看起來他喝了不少酒,正在借酒消愁。
所謂借酒消愁愁更愁,這句詩在範明月的身上,簡直可以稱得上是得到完美的驗證。
“原來是黃文生啊,你找我幹什麼?”範明月的聲音有些難聽。
聽著的範明月的話,黃文生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對於黃文生而言,現在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情況的範明月。
就在這時,範明月側了側身。
他伸出手指了指門口。
“既來之則安之,請進吧!”範明月說道。
說完之後,他的手上便拿著一個酒瓶,看起來已經頹廢到了極致。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風看到了範明月家中的情況。
範明月的家中,簡直可以稱得上是無比不堪。整個屋中,除了那些破衣服之外,就是那些食品的破盒子。
整個屋中已經髒到了極致。
看到了這一幕,陸風也一陣無語。
至於黃文生也目瞪口呆。
黃文生的心目中,範明月可不是這樣的人物,可是現在範明月卻表現出了這樣的一副頹廢。
黃文生愈發覺得不可思議。
而就在這時,範明月已經坐到了沙發上,又喝了一口酒。
“你們找我幹什麼?”他聲音有些迷醉的說道。
聽到了這句話,黃文生把目光看向了陸風。
他畢竟只是一個中介人的身份,陸風才是真正的幕後之人。
陸風於是露出了一絲笑容。
他直接把自己的來龍去脈和範明月說了一遍,陸風覺得範明月是一個奇人,所以他也不準備隱瞞。
陸風知道像範明月這樣的人,不可能真正的和陳宇飛那樣的垃圾一條心。
範明月應該是處於無奈的狀態。
陸風的話說完之後,範明月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他只是喝了一口酒,臉上露出了一絲平淡。
就在這時,他突然將酒瓶扔向陸風。
“我靠!”陸風的臉上露出了無比驚訝的表情,不過此時此刻他卻沒有準備躲避。
若是躲避,則顯示自己畏懼。
陸風絕對不會表現出這樣的一副狀態,否則的話就像是畏懼了對方。他的面目非常的平靜,而那酒瓶在快碰到陸風的時候,突然間停了下來。
範明月伸手抓住了酒瓶。
“好快的速度!”陸風驚訝不已。
他沒想到範明月竟然還有如此身手,完全不像是一個酒鬼的模樣。
他若真的是一個酒鬼,怎會如此之快?
範明月將酒瓶放回到了茶几上,然後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範明月說道:“你找我來就是讓我背叛陳宇飛和上官傑?不知道我能夠得到什麼好處啊?”
雖然範明月渾身酒氣,但他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有醉意。
陸風這才知道,範明月絕對不是想象中那麼簡單,他甚至比陳宇飛和上官傑還難對付。
不過,這樣一來,陸風更加可以確定,範明月背後一定藏著更深的秘密,他也絕對不會死心塌地的跟著陳宇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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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這樣的想法,陸風的心態也平靜到了極致。
而就在這時,範明月又重新問了一遍。
“我的好處?”
陸風冷笑一聲。
“範先生,既然如此,不知道你想要什麼,你的籌碼又是什麼?”
陸風覺得範明月竟然如此的實誠,那麼他也願意以誠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