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狗看見肉骨頭後是什麼樣子,男人看見讓他怦然心動的黑絲美腿,就是什麼樣子。
這個比喻,沒得任何打擊男人尊嚴的意思,純粹就是就事論事。
當然了,還是微微有一嘎嘎區別的,餓狗看見骨頭後,第一動作就是撲過去,一口咬住,哪個敢跟老子爭搶,咬不死它丫的。
男人看見黑絲美腿後,不管想法再怎麼不健康,也會強忍住大腦發熱,話說現在的規定就很不合理,憑什麼懷著單純的審美觀,抱著那條美腿觀賞,就有可能去蹲牢呢?
姜文明在會所做了那麼長時間,睜眼閉眼的都是美腿,就像讓人一天三頓飯的老是吃排骨,再好吃的東西也會吃膩了,想吐,所以按說他對黑絲美腿的免疫力,應該非常強才對。
可他在看見這條腿後,卻立馬被吸引住了,難不成是黑襪的原因,才使他睜大眼打算看看那條腿的主人,又是怎麼樣的一個大美女?
美女停車,是要向站崗安保小哥問路的。
執勤門衛篤定是個沒怎麼看過世面的鄉巴佬,不待美女下車,就一步跨下崗臺,低著頭討好的問人家,有什麼要他幫忙的。
靠,就不能等她下車後再問嗎,那樣老子也就能看清她長的什麼樣子了。
看見那條黑絲美腿又縮回車裡後,姜文明非常不愜意,暗地裡問候了下門衛小哥家的某個女性後,那輛車緩緩發動,開進了小區。
好,我記住了你的樣子了,以後有機會篤定會好好收拾你。
翻了安保一眼,姜先生這才缺憾的掉頭,沿著路邊,一邊走一邊等計程車的出現。
計程車這東西真奇怪啊,你不坐車時,它是一輛輛的,在你身邊路過,的哥還會熱情的探出頭來問你,帥哥打車不,今天搞活動啊,可以不要錢提供‘車愛’環境。
可等你著急打車到哪兒時,等二十分鍾,都不一定等到一輛空的。
今天晚上,姜文明就掉進了這個怪圈,順著路走出那麼遠,好不容易才攔住一輛車。
實際上這邊有公交可以到天虹會所那邊的,但姜先生現在什麼身價啊,幾千萬的身價,手下有幾百員工的大老闆,要是出門還擠公交,會讓人笑掉大牙的。
等計程車到達會所時,已是晚上快十點了,會所絕妙的夜生活,才剛開始時間不長,情動愫四射的男男女女們,三三兩兩的走進大廳。
姜文明不想裡去。
不想裡去又不行,他的車鑰匙遺落在八樓那個頂級套房內了,希望那套房子今天晚上沒給人佔用,否則他可不方便裡去。
姜文明從邊門進了會所,擔心碰到熟客再給纏著,乾脆不坐電梯了,在樓梯上上樓,一憋氣到八樓,臉不紅,氣不喘的,只當是鍛鍊身體了。
先給麻經理打了個電話,說車鑰匙忘在某裡間內了,問有客人沒。
很巧,今天晚上沒得幾個頂級會員,那間房子還空著,麻經理安讓務生給他開了門,又熱情地請他到經理辦公室小咪幾杯。
跟一個大老爺們兒喝酒,姜文明沒得那興趣,婉拒了麻經理的盛情好意,拿了車鑰匙,還是走樓梯,準備回雙龍酒店休息。
明天,姜文明準備到廠子裡去看看,當老闆的老不去,有點不稱職。
沿著樓梯,剛走到七樓六樓中間處,樓梯跟樓體間的門板,就讓人在外面衝開,一個穿著銀白旗袍的小丫頭,衝進了樓梯,衣衫不整,釵橫鬢亂的狼狽樣子。
姜文明停下了腳步,蹙眉居高臨下的看去。
會所有大批的年輕小丫頭在工作,有身著銀白旗袍的平臺,有身著大紅旗袍的高臺,也有身著藍旗袍的女服務生。
同樣是旗袍,那種開叉差不多要開到胯間的工作服,顏色不同,代表著她們不一樣的服務性質,像銀白旗袍的平臺,只能陪客人喝喝酒唱唱歌,不會出臺。
客人要想花錢找樂子,只有找穿大紅旗袍的織女。
穿藍旗袍的服務生,不陪酒不陪唱,也不出臺,就是純粹的服務生……當然了,要是她自己非要出臺,也沒得人問。
所以從小丫頭身著的銀白旗袍上,姜文明一眼就斷定這是個平臺。
她為什麼會衣衫不整,釵橫鬢亂呢?
這個問題在現在這環境下,很好解釋,有客人看上了她,她卻不肯,客人大怒,開始對她不按規矩出牌了,她這是極力抗爭後才衝出包間來的。
在會所這種事發生的機率非常高,也是再正常不過,姜文明來這兒做了這些日子,就碰到了幾回這種事,不過他不會問。
小丫頭來這種地方做平臺,碰到這事,就跟一個人到深山野外遊玩,有可能會碰到野獸一樣,實在沒得任何奇怪之處,在來之前,就應該想起這一點。
再說了,會所有安保,也輪不到姜文明去問。
會所內的保安,都是些不怕得罪人的主,才不怕哪個來瞎比比。
小丫頭衝進樓梯後,順著樓梯朝下跑,沒跑幾步,兩個內保跑了裡來,嘴巴大罵著什麼,追上她一把就薅住了她頭髮,陡然朝後一拽。
噗咚一聲,小丫頭仰面跌倒在了樓梯上,疼地慘嚎一聲,披在臉上的頭髮散開,現出一張滿是驚懼的臉,臉上兩頰還有幾道巴掌印,嘴角還有血絲,一看就曉得給人狠狠扇過耳光。
看見小丫頭的臉後,姜文明愣了下,咦,是她,她啥時候來會所做服務生了?
這個被內保拽倒在地上的小丫頭,居然是楊眉眉。
前面已經交代過了,姜文明對楊眉眉沒得一嘎嘎的好印象,知恩不報不說,還是個心機女表,藉著蕭若水在海外遭遇災禍的機會,巴結崔盼來暗算樊冰。
不過那天楊眉眉拾到一個名牌包的處理方式,多少讓姜文明對她的看法有所改觀,她還算是有點公德心的,否則也不會讓範泰蘭出面幫她了。
只是姜文明想不到,楊眉眉居然來天虹會所做服務生了。
陡然,他想到前幾天跟麻經理一起乘電梯時,沒在意看見的那個眼熟人影了,原來那時候她就已經來會所了,只是一直故意躲著他。
“放開我,放開我,我沒拿,我沒……”
楊眉眉嘶聲喊叫著,使勁抗爭了起來,兩個內保差不多抓不住她。
又有人衝了上來,抬腿對著她小肚子,啪的就是一腳,罵道:“靠,你說你沒拿,那你跑什麼呢?”
這個把楊眉眉踢得慘嚎聲都發不外來的人,是會所保安頭子,奎哥。
這些天來,奎哥每回看見姜文明,都是一臉尊敬的笑彌勒模樣,讓人忽略了他的某些本性,對他的印象還算可以。
現在收拾楊眉眉時,他的惡人本性暴露無遺,一腳把她蹬的傴僂起身子成了大蝦米後,奎哥右手卡住她脖子,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她拉著走出了樓梯口。
不管是奎哥幾個,還是楊眉眉,都沒看到站在樓梯拐彎處的姜文明。
姜文明也沒打算管。
每個人走的路,都是自己選的,即使是跪著,也要跪行下去這個道理,早就深入人心了。
更何況,從奎哥剛才的話裡分析,楊眉眉好像偷了什麼東西。
可是,為什麼在他走到要下六樓時,卻又停住腳步,抬臉看著上面罵了句什麼,隨後疾步跑了上去呢?
不管楊眉眉犯了什麼錯,看在她還算是有點原則的份上,姜文明都沒得辦法坐視不救。
六樓某個包間裡的沙發上,歪坐著一個小夥子,容貌很帥氣,穿著也有格調,渾身還透著一股高貴和優雅的氣質,就是臉色有些煞白,眉梢中暗含邪意,一看就曉得是那種不曉得節制女色的主。
旮旯裡,是幾個衣衫不整的平臺,像鶉鳥一樣的縮成一團,看著小青年的眼裡,全是害怕,有一個還在無聲的抽泣,端著右手。
她的手背上,有幾個煙頭燙的傷疤,很新鮮,屋子裡還充滿著烤肉的香味。
包間門口,還站著幾個小青年,東張西望的朝外看著,有人回頭看向了沙發這邊,臉上趕快浮上諛媚的笑:“王少,您放心,那個小娘皮跑不了的。”
王少漠然一笑,抬腿架起了二郎腿,剛含上一根香菸,就有人疾步走過來,兩手捧著火機幫他點燃。
等王少徐徐吐出一口青煙,那個人才說:“那個小娘皮還真是無所忌憚,連您的東西都敢拿,簡直是活的膩歪了。”
“也沒得什麼,清酒紅人面,白財動人心嘛。”
王少冷傲地說著,抬手對旮旯那邊揮了揮手:“都滾外去吧,不要再這兒礙眼。”
幾個平臺如獲大赦,貼著牆根疾步走出了包間,在出門時,有人發出一聲尖喊,卻是被一個小青年在腿上狠狠摸了一把,哈哈大笑著。
她們剛外去,右手拎著楊眉眉的奎哥走了裡來,把她撂在了王少腳下。
她剛準備爬起來,一隻皮鞋卻及時踩住了她的脖子,讓她再也沒得辦法抗爭。
奎哥現在就像哈巴狗,差不多把腰彎到了腰間:“王少,人,我給您帶來了。小地方的人不曉得規矩,還請您玩的開心些。”
一隻腳踩住楊眉眉的王少,看也沒看他,只像攆走那幾個平臺一樣,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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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您喊我,我就在門外候著。”
奎哥低頭哈腰的說著,倒退著出了包間,關上了房門。
“放、放開我,我沒拿……”
楊眉眉兩手緊抓著地毯,低低的哭泣道。
“他娘的,你還說你沒拿東西!難不成王少的金錶,自己好端端的就飛走了?”
在點菸小青年的瞎比比聲中,王少笑容優雅的笑了下,欠腰伸手,暗紅色的菸頭,慢慢放在了楊眉眉後肩上。
“啊!”
只穿著一層旗袍的楊眉眉,悽聲慘嚎,奮力抗爭,卻無濟於事。
王少鬆開了腳,俯首看著她,冷傲地問:“把衣服都褪了吧。是你自己褪光,還是我讓人幫你褪?”
“我、我不褪!”
楊眉眉翻身爬起,兩手抱住胸,全身發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