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絕完男朋友, 許稚意轉頭和盛檀話。
綜藝播完，盛檀忍不住和網友樣點評。當，她的評價帶著深深的好友濾鏡。
“演的真好。”她靠在許稚意肩, 撒嬌道：“有你平日裡生活的味道, 整個人感覺沉靜下來, 落地。”
許稚意怔, 失笑問：“平日裡是這樣的？”
盛檀點頭，“你跟還有跟周硯在起的時候，整個人是靈動的。”
是有反差，接地氣的。
到這話, 許稚意聲彎彎唇。
她自己覺得, 演的還可以。但再給她次機會, 她或許能演的更好。
焦文倩第時間給她打電話誇她。
看完許稚意表演, 以及網的那些話題後，她懸著的心落地。
她敢肯定，許稚意能藉著這個綜藝翻身。
事實證明，焦文倩這個紀人的眼光和感覺是準的。
之後幾天, 這個綜藝和許稚意等人的話題熱度依舊高昂。
第期影片的播放量, 在次日破億，甚至還在持續猛增。
常駐五位嘉賓的微博粉絲量，在飛速增長, 這其中，許稚意粉絲漲得最快最多。
期綜藝播完, 她漲粉百多萬。
這還不夠。
綜藝播出的第三天, 在許稚意為第三期錄製在家準備時，焦文倩帶著劇本和代言合同來。
看著焦文倩放在茶几的合同，許稚意翻著看看, 眉梢微揚。
“這是你篩選出的劇本？”
焦文倩：“嗯。”
她把其中三份往她那邊推推，溫聲道：“這三份看，大綱設定都還不錯，更重要的是拍攝時間不會跟袁導那邊撞起，你看看感不感興趣，有感興趣的去談。”
許稚意點頭。
自從許稚意演的小狐狸綜藝播出後，不少投資方和導演都找到焦文倩這邊，他們以前和很多網友有類似觀念，覺得她只能演清冷美人，誰沒料到她能演這麼靈動可愛的小狐狸。
能演小狐狸這樣的角色，那可選性的劇本就多。
更重要的是，許稚意這兩三年產出的作品不行，可她這人氣真居高不下，衝著這點，資本方會想選她。
她本人自帶流量，又有演技，找她演戲，穩賺不賠。
焦文倩帶來的除劇本，還有好幾個代言合同。
其中最特別的是短影片app，想找許稚意做形象代言人。
許稚意詫異，“短影片app？”
焦文倩點頭，“很奇怪？”
許稚意“嗯”聲，非常費解，“這個影片app都沒下，他們怎麼會突找？”
到她這話，焦文倩哭笑不得，“你是沒下，但你粉絲下。”
她睇她眼，掏出手機點開那個影片app給她看，“你是不知道你在這裡有多火。”
原本，許稚意還沒演小狐狸時，她是短影片使用者心目中只能遠觀的大明星，高高在不好靠近，大家偶爾刷到粉絲放的影片，最多就誇句好看，骨真絕。
但現在不同，自從許稚意演小狐狸後，那些宅男和工科男忽被她擊中，把她封為宅男女神，瞬間，許稚意在短影片裡爆火。
每個和許稚意小狐狸有關的影片點贊，都能破百萬。
堪稱流量大戶。
許稚意對這些確實毫不知情。
焦文倩言，“不用知道太多，反正這個代言人你要接。”
許稚意笑：“代言費很高？”
焦文倩：“在正常的範圍內，但比你之前接的代言都高。”
許稚意懂。
她沒什麼異議，“接吧。”
焦文倩應聲，“不過對方合同裡提個要求，怕你會為難。”
許稚意眼皮跳，有不太好的預感，“是什麼？”
焦文倩翻到合同那頁給她看，底氣不足：“這個代言除官宣時候要錄個影片，之後幾個月，你每個月起碼要發三條短影片引流。”
她頓下，“你覺得可以嗎？”
許稚意：“……”
她懵下，翻翻：“什麼樣的短影片？”
“就……模仿女愛豆跳個舞，唱首歌，最好還能開個直播跟大家聊聊天。”焦文倩舉例子跟她，“實在不行你拍個分鐘的日常vlog放去，資本方不會有意見。”
完，許稚意知道自己紀人為什麼會底氣不足。
因為她個人，是個很少記錄生活的人。模仿愛豆跳舞唱歌直播這些，更是從未出現在她職業生涯計劃裡。
兩人對視眼。
焦文倩看出她的退縮，壓著聲道：“代言費賊高。”
她抿下唇，繼續：“能讓你包養周師半個月的代言費，接不接？”
“……接。”
許稚意磨牙，“不會跟錢過不去。”
焦文倩：“好。”
除短影片app的代言，還有國民度很高的酸奶以及大家很喜歡的巧克力品牌，都找門來。
許稚意焦文倩報出的品牌，笑笑：“你覺得沒問題的就接。”
“行。”焦文倩這幾天感受到許稚意重新回來的流量和熱度，感慨道：“有點期待你們第二期節目播出。”
她：“有周師在，你發揮應該會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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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文倩走後，許稚意想起自己這幾天冷落的男朋友。
因為看劇本的緣故，她屬於閉關狀態，微博不怎麼看，朋友的訊息非特別重要，她不看，她整個人沉浸在劇本角色裡，難以抽身。
點開微信，許稚意和周硯的對話還停留在昨晚。
她睡覺前會給周硯發句晚安，周硯收工回酒店，會和她聲。
許稚意翻翻，兩人這幾天的聊天數量，逐漸減少。
思及此，許稚意拍拍男朋友的頭像。
聊天介面彈出——“拍拍周硯”。
許稚意言，給他發消息：周師，在忙嗎？
周硯：許師。
許稚意：你拍拍。
周硯：？
許稚意：拍拍頭像。
周硯這會在片場，剛拍完場戲，導演等人要重新調配場景，他們中場休息半小時。
看到許稚意的要求，周硯勾下唇，輕拍拍她的頭像。
拍，兩人對話裡彈出——“你拍拍許稚意”的腦袋被索賠個吻。
看到這話，周硯眉峰稍揚：個能夠？
許稚意：……等等改改，你再拍拍。
周硯：不用改。
許稚意：？
周硯：等殺青回來，你要多少都行。
許稚意：那不想要太多的。
承受不來。
周硯：……
兩人閒扯會，許稚意趴在沙發捧著手機笑，問他今天戲份多不多。
周硯今天戲份還好，晚不再有大夜戲，能早點收工回酒店。
許稚意：啊……可惜今晚要早睡。
周硯：明天錄綜藝？
他是知道許稚意部分行程安排的。
許稚意：嗯嗯，第三期和第四期錄製在起，明天早飛過去。
周硯：落地跟。
許稚意：知道。
這是兩位空中飛人常的話，論在哪裡，他們最需要確認的是對方平安。
正聊著，周硯忽給她彈個電話過來。
許稚意愣，接通問：“你不是在片場嗎？”
般情況下，周硯很少在片場給自己打電話，是兩人是地下戀情關係，怕被人到什麼，二是周硯跟她打電話很容易分散自己注意力，所以儘量不打。
剛知道他這個想法時，許稚意還吐槽過問他，什麼叫自己會分散他注意力。
周硯句話將她反殺。
因為到她的聲音，他就會控制不住想見她。
從那之後，許稚意儘量不給在片場的周硯打電話。她可不想當“許妲己”。
“在。”
周硯走到角落邊邊，嗓音清冽道：“想你聲音。”
許稚意挑眉，趴在抱枕側側身，眉開眼笑的，“不怕影響你拍戲？”
周硯微頓，“怕。”
許稚意微哽，輕哼道：“那你還——”
話還沒完，被周硯打斷，“但還是想你聲音。”
瞬間，許稚意被他的話擊敗。
在周硯這裡，只要他這些話，她就沒有還擊的能力。沒有人不愛甜言蜜語，更況是大帥哥男朋友給你的。
許稚意彎下唇，“你在角落裡嗎？”
周硯抬眸，問：“你那邊天氣怎麼樣？”
“還可以。”許稚意看向窗，“陽光都照進來。”
還好屋內開空調，不她會覺得自己躺在火爐裡。
周硯：“嗯。”
許稚意：“你那邊呢？”
“挺好的。”周硯看著頭頂刺目的陽光，輕聲道：“有云。”
許稚意怔，起身走到窗邊看，“這邊只有藍藍的天空，好像沒有雲。”
周硯輕笑，低緩道：“待會就有。”
到這話，許稚意唇角的弧度加大，“待會會出現的那朵雲，姓周名硯嗎？”
周硯：“是。”
許稚意被他的反差逗笑，“周師。”
“嗯？”
“在哪學的。”許稚意調侃，“怎麼變得這麼輕浮。”
周硯：“……輕浮？”
“對啊。”許稚意完全忘自己過這話，“你不覺得嗎？”
周硯緘默片刻，淡聲道：“在許師這裡學的。”
許稚意：“……哦。”
她立馬改口，“周師你現在話真好，今天吃糖嗎？”
周硯：“沒吃。”
“那給你寄點？”
“要指定牌子的糖。”周硯。
許稚意：“好辦，你吧。”
她就不信，糖而已，還有她買不到的。
周硯低沉沉笑，不緊不慢：“只吃許稚意這個牌子的糖，其他不吃。”
“……”
莫名其妙，許稚意有點被周硯撩到的感覺。
她抿下唇，埋頭蹭著抱枕哼哼，“那完蛋。”
周硯：“怎麼？”
許稚意本正道：“許稚意牌子的糖近期沒空，得勞煩周師自己回來吃。”
周硯被她逗笑，應聲道：“好。”
點少兒不宜的話，許稚意跟周硯分享剛剛焦文倩和她的工作。
周硯：“恭喜許師。”
許稚意：“你知道為什麼接那個短影片app代言嗎？”
周硯揚眉，“為什麼？”
許稚意小聲：“因為倩姐，那個代言費可以包養周師你半個月。”
周硯是真沒想到這個答案。
他斂下眼睫，從喉嚨裡溢位笑，“這麼想包養？”
“想啊。”
許稚意躺在沙發望著天花板，認真道：“做夢都想。”
周硯：“行。”
許稚意：“你願意讓包養啊？”
周硯：“願意。”
他：“許師什麼時候需要跟聲，送貨門。”
許稚意：“好。”
兩人膩膩歪歪聊會天，許稚意到鄭元喊周硯的聲音。
她快速道：“去拍戲吧，看劇本。”
周硯：“好。”
掛電話，周硯看向鄭元。
“好？”
鄭元搖頭，“導演喊你有點事。”
周硯頷首。
周硯過去時，導演旁邊還有合作的女演員，這女演員戲份不多，是前幾天剛進組的，和周硯有兩場對手戲。
不再和許稚意合作演戲後，他們兩人都有奇怪的默契感，在挑選劇本的時候，會自動篩選掉感情戲多的劇本。
電影劇本，很多不單單是談情愛，家國情仇的很多，周硯選擇性很多，所以在這方面，他點困擾都沒有。
不過，偶爾觀眾還是需要丁點感情戲做銜接的。
因為這樣，周硯主演的電影裡，要麼是他有段過往前女友，前女友能出現五分鐘，要麼是他有個存在的女朋友或暗戀物件，跟他拍幾場對手戲。
但親密戲，約等於零。
個是他接的電影本身沒這個嚎頭，另個是角色問題，不適合太多情情愛愛纏綿悱惻的故事。
“周硯。”
周硯這部戲的導演，之前跟他合作過，兩人比較熟。
他給周硯個眼神，咳聲道：“想給你們加場戲。”
周硯瞥他眼，“什麼戲？”
“感情戲。”導演：“你覺得怎麼樣？”
周硯看他，沒口拒絕，反而副傾的姿態，“怎麼。”
導演頓頓，解釋下怎麼加感情戲。
周硯眉頭輕蹙，思索半晌道：“不合適。”
他問導演，“在生死邊緣遊走的警察，加什麼感情戲？”他問：“你覺得觀眾看到不違和嗎？”
導演當覺得違和！
他根本就不想加，但他幹不過資本。資本那邊要捧人，塞進來的女演員想跟周硯有感情戲，他自己根本拒絕不。
“嗯……”導演裝模作樣思考，“確實。”
他看向側編劇，“你覺得呢？”
編劇：“其實的想法是不加比較好，周師看過劇本，知道們故事發展脈絡，整體而言，們這個題材的電影，不需要過重的感情戲。”
旁邊的女演員著，好幾次想話，被助理拉住。
她是有人捧，但投資方那邊尊重周硯的意見。沒辦法，誰讓周硯是票房保證呢。
周硯拒絕，女演員不再強求，導演開心又快樂。
人走後，導演拍拍周硯肩膀，“做的不錯。”
周硯奈笑：“實話。”
他向來尊重編劇創作，尊重劇本故事。
加更好，周硯作為個演員會尊重加的行為，但加不會好，甚至拉低故事性，那他會拒絕。
這是周硯的原則。
……
許稚意不知道周硯片場這邊的情況，就算是知道她能為力。
目前來，她只能做好自己該做的。
錄好現在的綜藝，讀透劇本，抓住每個機會。
翌日，許稚意飛往榕城錄製《你想要的故事都有》第三四期。
節目組是真沒安排誰固定拿什麼角色，誰拿什麼劇本，全都是隨機抽取的。
第三期，許稚意和倪璇抽中情敵這兩角色。
兩人為愛大打出手。
知道劇情梗概後，許稚意小聲嘟囔句：“不會為個男人跟女人打架的。”
倪璇輕哼：“那你還為周硯氣暈呢。”
兩人身帶著的麥都還沒開，不避諱交流這些。
許稚意噎噎，剜倪璇眼，“朋友。”
她：“那是你自己身體不行好不好。”
什麼叫她把她氣暈，她沒那麼聊。
倪璇：“你才身體不行。”
她啟唇反駁，“身體好得很，身體好的能去操場跑十圈你信不信。”
“？”
許稚意茫三秒，看眼天空，遲疑道：“那你現在去？”
倪璇：“……”
“就是比喻！不是真的要去。”
“哦。”許稚意語，“不要大放厥詞，不你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懂嗎？”
倪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