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整個區的混混頭目的光頭老大,也算在刀光血影的日子中有幸撿回了命的,此時,已是看出這五人身手的不凡,相比於特種兵,僱傭兵有過之而不無不及,根本就不是尋常人家可以僱傭得起的。
剛才,光頭沒看仔細時燁等人,此時,只是看了時燁和秦恩深一眼,就看出了兩人的貴氣,細思極恐,也不知是脫臼帶來的痛楚,還是被嚇的,光頭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在往下滑落。
雙臂都沒了知覺,光頭像個鼻涕蟲般,用身體的支撐力爬到了時燁的面前,不斷的磕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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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爺爺,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你,要不是這傢伙今天挑撥離間的話,我也不會出現在這,冒犯了您,我給您跪下了,給您磕頭,你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這時,從暈厥中醒來的混混頭目被這慘敗的場景給嚇到了,不敢再多想,拖著沉重的身子,有模有樣的學著光頭的樣子,賣力的磕著頭。
光頭思及本來今天正在KTV中喝酒玩樂的,卻被這人叫來,得罪了這麼個瘟神,就來氣,當即一腳狠狠的踢到了混混頭目的臉上,較勁之大,直接踢掉了他的四顆門牙。
頓時,血流如柱,混混頭目哀嚎著捂著門牙,在地上痛苦的打著滾。
看戲圍觀的人有的都不忍的別開了眼,心中唏噓著,對自己的手下也能下如此狠的手,可是,轉念一想這混混頭目在這霸凌的一幕幕,眾人又都恨得牙癢癢,心中暗道打得好。
這時,只聽警笛聲由遠及近傳來,十數來輛警車駛來。
隨後,管轄這個區的局長走下車喝道,“誰在這鬧事?!”
“警察怎麼來了?”光頭壓低了聲音朝混混頭目呵斥道。
每個月,他們都會給警察局“送禮”的,不然的話,他們也難在這一帶玩得這麼溜,難不成,這禮被人私吞了?
想到這,光頭看著混混頭目的目光就更加兇狠了。
混混頭目忙搖頭晃腦的否認道,“我也不知道啊,前兩天才送過禮的啊。”
就算他再黑,光頭的錢他也是半點都不敢黑的,更何況,這些錢,是保障他們弟兄的錢啊!
光頭將胳膊肘往地上一砸,只聽咔噠一聲,右手被接好了,隨後,他又生生將左手給掰了回去,只是,這聲音卻不如剛才那般純粹,光頭的臉瞬間蒼白。
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左手怕是完了。
可是,這時候,卻有比他手更重要的事等他去解決。
混混頭目忙訕笑著走到了局長的面前,說道,“高警官,是不是搞錯了啊?你是碰巧來這的吧?”
局長說道,“我們接到群眾的舉報,有人在這聚眾鬧事,說的就是你吧?怎麼,前陣子才蹲的監獄,這才一個月不到,又皮癢癢了?”
光頭也滿含歉意的走近:
“局長,這件事都是我的錯,是我沒管好手下的兄弟,叫他們冒犯了這位先生,今晚,我請你們去吃全蝦宴,費用,我來出,先生,你就大人有大量,當放過我這條狗命,如何?”
“將這班聚眾鬧事的人都給帶回去!”
然而,局長絲毫不理會兩人,朝著手下吩咐道。
不一會兒,黑壓壓的五十來個混混就都被塞進了警車,反觀時燁那邊,安好無損。
只是,這裡的東西都被砸了殆盡,幾人站在“廢墟”中間,更顯得這一處有些蕭條了。
不約而同,人群中響起了掌聲,此起彼伏,久久不能停歇。
老闆笑道,“你們叫我徐老就好了,以後有機會,再來我的燒烤攤吃燒烤,永遠都白吃。”
秦恩深也絲毫不扭捏的回應道:
“這哪能啊?要是徐老這樣說的話,以後,我們反倒是不敢再來了,不過,以後來吃的可能性也少了,過幾天我們就要回國了,不過,在臨走前,一定是會來好好的吃回一筆的,徐老就不用擔心了。”
時燁幾人和老闆道了別,老闆如何都不肯收他的錢,便也作罷,時燁揹著犯困打著哈哈的團團,在張力幾人的簇擁下,帶著秦恩深走了。
這時,圍觀的眾人也覺得心中過不去,便自發的幫老闆收拾著東西。
一個小時後,攤子被收拾妥當了,人群也散了,只是可惜了鍋碗瓢盆,都是最近剛買的,又要破費換新了。
這時,一名六十左右的老人從不遠處走來。
他恭敬的朝老闆說道,“老爺,夫人叫你回去呢。夫人知道了今天的事,很不高興,囔囔著以後都不讓你出來擺攤了,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知道了,”老闆擺了擺手,笑道,“回去就如了她的願,回國逛逛,要是過得舒坦的話,以後,就在家裡過了。”
說著,老闆朝時燁和秦恩深三人離去的方向看去。
他聽出來了,剛才,在他們幾人說私房話時,用的都是中文,以後,要是有機會的話,興許,還能再見上面呢。
在這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性冷漠的年代,能夠不求回報的見義勇為的人不多了……
回去時已經晚了,三人累了一天了,也是累了,就簡單的洗漱了下,都睡下了。
翌日。
秦恩深和團團都是一臉上火的模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時燁叫人煮了涼茶,兩人喝了去,才覺得四目明亮了許多。
三人到訓練場時,Amold早就在那等著了。
Amold將視線從手錶上收回,伸出了三根手指,說道,“還差三十秒就遲到了,挺準時的。”
時燁笑道,“準時準點一直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秦恩深:“……”
兩人簡直就是兩隻笑面虎,看得她心中發毛。任何一人要收拾她的話,都不會好受的。
秦恩深覺得,Amold對時燁積攢的氣都撒到了她的身上了,她怎麼覺得Amold今天更刁難她了呢?
“這個調不應該是低的,高點,再高點,秦恩深,你聽不懂我的話嗎?我叫你把聲調調高了,不是叫你把聲音調高了。”
時燁打斷道,“調子不用這麼高吧?歌中也沒見得這麼高,恩深的唱功本來就不行,唱中音就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