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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左秋涵看見了一個死魚眼,面癱,頭頂有根呆毛...

不對啊自己不是睡著了嗎?之前不是還在賓館嗎?這一閤眼...看見的居然是,居然是比企谷八幡!

活生生的大老師站在自己的面前,長相看起來很是兇惡,但是左秋涵知道,他的內心可是極其細膩的。

兩個人誰也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對視著。

片刻,大老師開口了:"你,也想要真物?"

大老師講的應該是日文,但是左秋涵還是聽懂了,這讓左秋涵清楚的明白,這只是一場夢而已。

既然是夢,那麼一切也就無所謂了,說出心聲吧,"是的,我也想要真物。"

大老師笑了,但是頂著雙死魚眼,看著很不自然,他雙手插入褲口袋,道:

"不,你說錯了,我也說錯了。我的問題不應該帶上'也',你的回答也不應該帶'也',你的真物是你的,我的真物是我的,我們不一樣。"

一句話狠狠扎入了左秋涵的心頭——每個人的真物都是不同的!

"但是如果有人把偽物當成真物,那也是真物嗎!"左秋涵急忙問,大老師死魚眼凝視著左秋涵,三秒之後,反問:"什麼是偽物?你認為什麼是偽物?"

看著無可辯駁的左秋涵,大老師得意的笑了:

"我從來不是理論者,我才不知道什麼是真物,什麼是偽物,但是,我知道,每個人是不同的,個體差異的存在,真物也是不同的,也許,你的偽物是別人的真物呢?並不排除這一可能啊!"

左秋涵目瞪口呆,這下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都在幹著"己所不欲,強施於人"的事情!

「我的愚蠢,居然甚到這種地步...」

左秋涵的眼神死而又死,靈魂也也晃動起來,一直堅持的意志簡直快要灰飛煙滅。

"我...該怎麼做?"似乎在問自己,又似乎在問比企谷八幡君。

大老師轉過身,緩緩遠離,背對著左秋涵,道:"去重新追尋吧,帶著你的神的意見!行動起來吧,那才是真物。"

左秋涵想要追上去,他已經忘了這僅僅是個夢,大聲問道:"可是,如果發現有人扯著你追尋真物的腳步,像是家庭,那該怎麼辦!"

大老師的背影開始消散起來,在虛無與混沌之間轉過身,面對著遠處的左秋涵,道:"絆著你的,那叫羈絆啊,不擁有遊蕩的孤獨靈魂,那就享受羈絆吧..."

他的聲音迴盪在這片小小的空間裡,留下了左秋涵一人...

...

"啊啊啊!"左秋涵從沙發上跌落下來,瞪圓了眼睛,單手捂著腦袋看著前方,眼前是一片昏暗。

環顧四周,確定這是賓館,才是長舒一口氣,這才發現身上已經全部沾滿了汗水。

剛才在夢裡...看見的是大老師吧?他和自己說的話還盤旋在耳邊,這也太真實了把...

正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柳衡櫻應該是被自己的驚叫吵醒了,猛然從大床上直起身子來。

"怎麼了!怎麼了?"柳衡櫻不知道和誰說,光潔額頭上的汗珠表明了她受到的驚嚇。

"沒事,我做了個夢,一下子驚醒,就叫出來了,不好意思吵醒你了。"左秋涵平平淡淡是聲音傳到柳衡櫻耳朵裡,讓少女是渾身一震,抓住床單就向後退,高喊:"是誰!是誰!"

這傢伙怎麼回事,驚慌失措的,左秋涵道:"不記得了嗎?你睡的是賓館,不是家裡啊。"

柳衡櫻覺得聲音耳熟,仔細一瞅,是左秋涵,又看了看環境,總算是鎮定了下來,用低不可聞的音量道:"我還以為...在家裡呢..."

聲音雖低,左秋涵還是聽到了,張張嘴,最後上下唇還是合在了一起。

我受不了了...左秋涵那麼想著。

「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草窩。」

「家庭是躲不掉的羈絆,那麼就去適應它吧,這並不影響真物呀!享受羈絆,這是大老師和我說。」

柳衡櫻畢竟是個女孩子,心本就脆弱,想著家人不能理解自己,不能傾聽自己的話語,內心是幽怨無比,這情緒又不知道從何發洩,在這個清晨,她的淚水決堤,輕輕的抽噎起來。

"嗚嗚嗚..."

左秋涵本是不善言辭之人,更別提遇到這種情況,還是一男一女獨處!

他本背後的冷汗凍得打了個哆嗦,起身,走到柳衡櫻床邊,跪下,就這麼看著少女哭。

少女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你...你看著我幹什麼啊!嗚嗚..."

少年還是不說話,待到少女眼淚不再流下來,和自己對視著時,他開口了:"柳衡櫻,我們該回家了吧,一起把事情和平的解決,你家的事或是我家的事,都要我們自己去解決。"

"我不想看見我父母..."柳衡櫻低著頭,看著白色被褥,說到。

左秋涵閉上眼睛,自言自語:"他們是父母,一輩子都是,你躲得掉一時,逃不掉一世,你也不至於討厭他們吧,最多也就是反感他們的行為罷了。去接受這份羈絆吧。"

柳衡櫻沉默了,低著頭緩緩昂起來,輕輕點了點,道:"那,我們就回去吧,一起回去,一起面對家裡那本難念的經。"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啊!」說起這句話,左秋涵總是會想到周星馳,星爺電影《功夫》裡的包租婆和包租公,他們武功高強,卻是因為兒子慘死江湖而發誓一輩子不再使用功夫。

好一本難唸經啊!這不,最終還是要念下來的啊!

左秋涵先出了房間,去前臺辦理退房手續,柳衡櫻在浴室又洗了一次澡。

二十分鍾後,兩人集合與賓館門口,看見柳衡櫻的那一刻,左秋涵又是痴了,出浴佳人發溼淋,素顏張狂自然美。

岔開了視線,兩人互相鼓舞了一番,在此分道揚鑣了。

「開學以後再見,我希望你能夠有所不能呢!」

...

柳衡櫻家,母親一晚上沒閤眼,就因為柳衡櫻連個平安都不報,看見女兒回家,衝上去是一把抱住,沒有了絲毫責怪,父親在一旁看著也是比平常的態度好了些許。

左秋涵這邊,拖著一張面癱臉回到家,看見的是帶著平平淡淡,不鹹不淡表情的父母,以及憂心忡忡的妹妹,和一臉欣慰的哥哥。

雖然父母沒說什麼,但是桌上的五份早餐說明了一切...

家的羈絆,在扯著腿,不過少年任他去了...

因為,這才是家!

...

各種事情算是無聲的解決了,很快,離開學只有五天了。

這五天必然不可能是閒著的。

升入高中,軍訓是必須的,四中逃不了這個"軍訓定律",所以,學校安排了為期五天的軍訓,去軍營裡進行全住宿制封閉訓練。

大巴上。

左秋涵提著巨大的行李箱,眯起眼睛看著頭頂烈日,心底是叫苦不迭,好一個軍訓的好日子!這樣五天過後還不曬成煤炭!

心裡雖然是叫喚著,左秋涵的神情和舉動上絲毫也沒有表露出來。

「表露出來,又有什麼意義呢?徒增聒噪!」

看著身邊哀嚎著的同學們,左秋涵這麼想著。

"哎呀!熱死了!我今天還穿了襯衫!"

"你怎麼會穿襯衫啊,不看天氣預報的嗎?哈哈哈...不過實在是熱死了!學校這日子可挑的真好,無語了。"

"是啊!對了,楊老師居然也跟著過來了呢..."

同學們之間還沒有熟絡,對話之間也顯得頗有生疏感,一句不接一句,就是話題接上了也感覺不自然。

左秋涵知道,等眼前的這些同學們熟絡以後,就會勾肩搭背,互相笑罵,譏笑嘲諷,還當做是理所當然的友情,實則只是藉助所謂"友誼"來滿足自己的虛榮,優越感。

心底苦笑一番,正要冒出「這不是真物」的想法,又想起了大老師的那一場夢,嘆了口氣。

「不能全盤否定,無論是什麼都不能說的太絕對,也許他們樂在其中,將此視為真物呢?」

視線微微偏轉,左秋涵的眼神就望向了坐在前排靠窗位置的柳衡櫻。

她在和自己身旁的女生搭著話,看起來非常愉悅。

這傢伙倒是很正常啊,不知道上次回去以後怎麼樣了,和家裡有沒有和平的解決,最後和平的相處。

左秋涵凝視著柳衡櫻的背影,柳衡櫻很快就察覺到了,猛然回頭,看見是左秋涵,眼裡流露出一絲淡淡的欣喜,朝少年揮揮手。

左秋涵先是一愣,接著微微點頭示意。

看樣子她現在還挺好的嘛!不過,到時候還是要去問一下情況吧,還有沒有其他的人託了柳衡櫻的父親開後門...

車子行駛著,慢慢在公路上挪動著。左秋涵從包裡掏出了一個小袋子,這是妹妹在自己出門前留給自己的。

"上了車拆開來哦,五天見不到哥哥可是很寂寞是呢。"妹妹臨行前對自己那麼說,左秋涵本來想回句:"不是還有大哥嘛!"想了想還是不說些不應景的話了,於是默默接受了贈禮。

會是個啥呢?左秋涵非常好奇妹妹回給自己一個啥東西,手忙腳亂拆開了袋子。

是一幅畫。

不是妹妹親手畫的,應該是大哥畫的,這畫被折成小豆腐塊狀,左秋涵心裡想著:把畫折成這樣可真是過分。

接著開啟這幅畫,露出一條紙條,上面寫的是:妹妹對我們家的祝福,其後畫著一顆愛心。

畫的是什麼呢?好奇心更甚了,左秋涵完整的展開了畫——畫的很好,是一幅全家福,正中間的是一個面帶微笑的少年,兩邊是一個成熟的年輕人和一個少女,其後站著一對中年人。

他們都在微笑。

這是自己的家啊...但這笑容,真是...真是少有啊!

左秋涵看著這幅畫鼻子突然有些酸,這犯規啊!在自己離家不久,對家正好有著些許思念時,叫自己看這種畫!還畫的那麼好!犯規啊!

吸吸鼻子,左秋涵把畫收起來,偶然間瞥到了畫的左下角有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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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說,你的笑容最難畫,塗塗擦擦,怎麼都改不好,最後才算是畫了個還行的,笑一個吧!哥哥/笑臉。

唔,自己這妹妹還真是...還真是有心,情商很高吶。

把畫收起來間,身旁坐著的同學把頭蹭了過來,一臉興奮,眼裡閃著活躍的光芒,估計,八成是個現充,還是高階別的那種現充。

倒是和葉修之有點像,非常活潑,但是似乎又有著些許不同,他開口了:"誒誒!同學看什麼呢!很有意思嘛?"

應付應付就好了吧?應該就行了,這種人八成就是對於陌生人有"三分鐘"熱度,自來熟,講究表面"熟",實際上只達到了"我知道你名字"的那種程度。

"啊,沒看什麼呢,就是我家人送我的禮物。"左秋涵用並不怎麼生硬但是同時也不怎麼親切的口氣說著。

「家人的禮物,這就涉及到了個人隱私等問題,所以他一定會知趣的不再發問或者切換話題吧。切換話題證明他是高階現充,情商也較高,以後會比較方便相處,如果不再發問估計會是個不怎麼擅長社交的人。」

短時間內,左秋涵已經對此人做出了多種分類評估,但是他沒有想到,他居然也有失算的時候。

"家人送的禮物嗎?是什麼呀?不是只是一張紙嗎?是畫還是字啊?能讓我看看嗎?"少年閃著眼睛,大眼睛眨巴眨巴,看起來好不無辜,甚至有點傻傻的感覺。

不過,左秋涵並不喜歡這樣的傻,這壓根就不叫做純真單純了,這就是一點情商都沒有!這種問題問出口,叫自己怎麼回答?

隱私啊!兩人之間都不是很熟,話都沒說上兩句,怎麼就莫名其妙要看人家隱私了!?

真是好奇心害死貓。

左秋涵乾脆也就不給這傢伙面子了,不鹹不淡道:"這是我家人給我的禮物,是一幅畫,不方便給你看,抱歉了。"

這樣子再按照常理來說,這同學總該是不說話知難而退,或者是吐槽兩句"不給就不給,嘁,算了",但是左秋涵再次是失算了。

"呃呃呃,居然不給我看呢!說起來我家人沒有給過我禮物呢,父母倒是有過,我姐姐還真沒有送過我呢!"

"..."(怎麼就自己介紹自己家庭起來了???)

"哎!話說你有兄弟姐妹嗎?我有個姐姐呢!比我大五歲,她經常欺負我呢!哈哈哈哈哈哈..."

"..."(真的就自己說起來了???)

"哎!這軍訓五天有點長呢,還是家裡待著好啊!"

"..."

"對了!你叫什麼啊?我叫林昊!"

林昊...這真是個神奇的少年。

聽著他一個人自說自話,左秋涵腦子裡冒出了一個詞來形容他——

自嗨少年!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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