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銘’是個行動派,說幹就幹。
看到眼前放大的魔鬼面具,我抬手就是一拳,結果人沒打到,倒是把面具給打下來了。
這下鄙視變成同情了,這麼帥的男人居然X無能,實在是可惜。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秦子銘’聽到之後臉色鐵青,從他的眼睛裡,我看到了四個字。
你、死、定、了!
“給我過來。”
‘秦子銘’伸手來抓,我見跑不掉,乾脆直接躲到桌子下面。
‘秦子銘’果然無法了,臉色鐵青的看著我,“出來!”
傻子才出去。
我想以秦變態的身份,應該不至於鑽到桌子底下來抓我,於是膽子又大了不少,“走開,你這個變態,離我遠一點!”
圍觀的人聽到我罵‘變態’,立馬腦洞大開。
嘖嘖,X無能居然還是個變態。
估計還不是一般的變態,瞧把人家女孩子嚇得,都鑽桌子下面去了。
不是一般的還能是幾般?
捆綁?
滴蠟?
cosplay?
吃瓜觀眾腦洞越開越大,‘秦子銘’的臉也越來越黑。
我怕他一氣之下不顧‘尊嚴’,於是邊瞪邊往後退,“看什麼看?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看到我視若無恐的樣子,‘秦子銘’冷冷的笑了,“你以為一張桌子就能難得到我?”
見他把手按在桌子上,我連忙抱住桌子腿,“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秦子銘’像是要掀桌子,我慌了,好在會所的人及時趕到。
我簡直像看到救星一樣,縮在桌子底下喊,“你們來的正好,這人老纏著我,你們快把他趕出去!”
那兩個服務生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秦子銘’面前說:“秦先生,需要幫忙嗎?”
‘秦子銘’嘴角歪起來的時候,我就知道情況不妙。
只見他兩手抱臂,冷眼看著我,“辛苦了。”
“不辛苦,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那兩個服務生轉身走過來,一邊一個把桌子抬了起來。
桌子被抬走的時候,我還保持著蹲下的姿勢,尷尬的看著‘秦子銘’。
秦變態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從皮夾裡掏出一沓毛爺爺,“拿去,這是你們應得的。”
“謝謝秦先生。”
兩個服務生收下‘小’費就走了,我猜肯定是找地方分賬去了。
‘秦子銘’這個混蛋,拿著秦總的錢到處揮霍,隨便給個小費都快趕上我一個月工資了,奢侈!
我還在為‘小費’的事心疼,沒注意到‘秦子銘’什麼時候走過來,面無表情的看著我,“還玩嗎?”
這話說的太曖昧了,大家紛紛朝我行注目禮。
剛才服務生的舉動成功幫‘秦子銘’洗白,大家肯定看出他才是這裡的會員,我這個冒牌貨自然要被千夫所指。
被‘秦子銘’抓著上樓的時候,我也不管他頂著誰的臉了,拳打腳踢的說:“放開我——我要回家——”
冷不丁挨了幾下子,‘秦子銘’臉都綠了,扭著我的胳膊說:“你敢打我?”
他的眼神讓我想起上次的事,然後就不敢動了,兩隻眼睛蓄滿霧氣,“我又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幹嘛老欺負我?”
第一次親我,第二次差點被掐死,現在又把我帶到這個鬼地方,也不知道是打算先J後殺,還是先殺後J。
招誰惹誰了我?
我越想越難過,眼淚順著臉頰滑落,被一隻手掌接住。
“你哭了?”
冰冷的手指擦過,我嚇得直往後縮,“別碰我!”
‘秦子銘’果然不再靠近,用一種審視的眼神看著我,“你怕我?”
“你說呢?”我背靠著欄杆,一臉謹慎的看著他,“別忘了你對我做過什麼!”
想起上次的事,‘秦子銘’的臉色微微一變,“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有人給我下了藥。”
他這是在解釋?
不過他上次的確說過‘下藥’之類的話,也怪我倒黴,偏偏那時候送上門,幸好他及時清醒過來。
突然想起那天那個女人,‘秦子銘’被下藥的事,不知道跟她有沒有關係,畢竟那天他們是一起離開的。
而且那天是有人讓我來這裡的,這應該不會只是個巧合!
“想不想知道給我下藥的人是誰?”
抬頭看到那張離的很近的臉,我嚇得往後一退,可身後已經沒有退路,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後仰。
“小心!”
‘秦子銘’拉了我一把,身體不受控制的撞向他。
我第一時間就去推他,卻被他捉住雙手,“說起來我也是被你連累的,誰讓你總是得罪人?”
“什麼意思?”
我停止掙扎,抬頭看著他。
‘秦子銘’似笑非笑的看著我,“想知道?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不說算了!”
我推開他就要下樓,‘秦子銘’抓住我的手腕說:“我讓你走了嗎?”
口袋裡手機一直在響,肯定是陸周承打的。
這位大爺耐性差,脾氣更差,再不回去估計就要殺過來了。
不想再耽誤下去,我乾脆直接問他,“秦子銘,你到底想怎樣?要殺要剮能不能給句痛快話?”
‘秦子銘’又用那種眼神看著我,“秦子銘?呵,原來你把我當成他了,看來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你不是秦子銘?”
感覺自己受了一萬點的暴擊,不過暴擊之後我就想通了。
應該是第二人格的意識太強,以為自己是獨立成在的。
不過他不承認自己是秦子銘,倒是給了我說話的機會。
“看來我不止上錯車,我還認錯人了,既然你不是秦總,我也就沒必要聽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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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他的手要走,卻被他攔住了,“等等,先別走,至少陪我吃頓飯。”
自己老公孩子不管,跑來陪變態吃飯,我又這麼蠢嗎?
“要吃你自己吃,恕不奉陪。”
“嘿你這個女人,非要我動粗是吧!”
話音未落,我已經變成‘木頭人’了,只剩下一對眼珠子在轉,“可是我不想跟你吃飯。”
“不吃也得吃!”
‘秦子銘’已經懶得跟我廢話了,拽著我朝包廂走去。
這裡的包廂隔音效果太好了,以至於我一路嗷嗷亂叫,都沒人願意開門出來看看,一個有人性的都沒有!
被‘秦子銘’拎到包廂的時候,我在心裡默默替自己悲哀,怎麼就惹到這麼個變態?
會不會是那次
‘秦子銘’可不管我怎麼想,坐下之後就讓人上菜。
菜是早就點好的,一個電話馬上就送過來了。
等到會所的服務生離開之後,‘秦子銘’才冷眼看著我問,“站那麼遠幹什麼,過來坐下。”
我搖搖頭,拒絕的相當乾脆,“不要,我不想跟你吃飯。”
‘秦子銘’眼神一閃,冷笑著說:“連一頓飯都不肯吃,看來當初不應該救你。”
這人說話語無倫次的,不過我總覺得他話裡有話,難道他指的是扶手電梯那次?
難怪之前秦子銘說不記得,搞半天那天那個是第二人格。
所以我四年前見的那個,不是真的秦子銘,而是秦變態。
見我不說話,‘秦子銘’問我,“怎麼,是不是想起來了?”
“沒有。”
我逃避了他的視線,“不好意思,我只認識秦子銘一個,不認識什麼其他人。”
這個‘其他人’,指的自己就是眼前的‘秦子銘’。
見我急著劃清界限,‘秦子銘’又是一聲冷笑,“忘了就忘了,反正也不是什麼愉快的事,只要以後記住就行了。”
說完朝我一挑眉,“聽好了我,我的名字叫秦子寒。”
這個第二人格也太強了吧,居然還給自己起了個名字,搞得跟倆雙胞胎似的。
不過他跟秦子銘的確很不一樣,為了方便區分,姑且就當他是另一個叫秦子寒的人好了。
雖然沒見過幾面,可我覺得這人性格很倔,如果不順著他的話,說不定就今天晚上都回不去。
想了想,就走過去坐下,“是不是陪你吃完飯就能走了?”
秦子寒笑而不語,我只當他是預設,拿起筷子就開始吃。
我終於開始吃東西了,秦子寒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這一頓飯吃的可以說是相當彆扭,期間我壓根沒抬頭,一個勁兒的往嘴裡塞東西。
照著這個吃飯,沒幾分鐘就吃飽了,我放下筷子抬頭,“我吃飽了,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秦子寒根本沒怎麼吃,聽到我說飽了,他的視線轉過來。
“飽了?”
“飽了!”
我站起來,手撐著桌面看著他,“秦先生,拜託你下次別隨便出門,就算出門了也不要來找我,就算不小心在路上碰到了,也要裝作不認識。”
秦子寒用手託著下巴,“我以為我們會成為朋友,畢竟已經認識這麼多年了。”
朋友?
他有沒有搞錯?
而且只是偶然見過幾面,也算不上是認識吧!
我是個藏不住事的人,看我的表情就知道心裡是怎麼想的,秦子寒這麼聰明,怎麼可能不懂?
不過他不打算就這麼放過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知道什麼是挑戰欲嗎?就是你越不想看到我,我就越是要出現在你面前,直到你完全習慣我的存在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