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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卡塔內侯爵夫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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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卡塔內侯爵夫人(下)

不多時,餐廳通向臥室的門被開啟,隨後又迅速關上。

一雙溫柔之極的男人大手撫摸到侯爵夫人的臉龐與秀髮,不久貴婦人的浴衣已經從她的雙肩滑落到地毯上。

……再度略去千字

等到全部—激—情褪去後,重新穿戴整齊的男女收拾完沒有勝負之分的戰場,再度回到之前的餐廳,繼續他們的下午茶。

望著紅酒在手中的酒杯裡遊蕩,安德魯將自己變成一個很好的聽眾,他在安靜傾聽侯爵夫人的請求。

“我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弗蘭克先生在波爾多逗留期間,能查明蘭德爾檢察官的真正死因,抓住兇手,為他復仇。”

對於蘭德爾檢察官,安德魯當然知道,自己此行目的就是來接替蘭德爾檢察官未盡的工作。儘管不知道侯爵夫人為何請求自己插手前任檢察官的意外案件,但在那場翻雲覆雨之後安德魯再也無法拒絕對方。

一穿上褲子就不準備認賬,這可不是一名正直老司機的固有做派。於是,安德魯小心謹慎的組織起話語,他只是想多瞭解實情,然後再行判斷。

“嗯,我承認自己就是稅務檢察官安德魯—弗蘭克,此行的目的也很明確,只是負責偵緝包稅商承包酒類間接稅的情況。至於前任檢察官蘭德爾先生的不幸遭遇,我當然深表同情,但那是一個交通意外,即便證明是場有預謀的殺害,我的身份也無法在波爾多城插手這樁刑事案件。”

侯爵夫人變得沉默無語,只是用手帕擦拭從眼眶中滾落的淚珠,這令安德魯頗為尷尬。片刻之後,貴婦人決定說出實情。

“卡巴魯斯伯爵只是我的繼父,而蘭德爾檢察官才是我的親生父親,我至今還保留著他曾送給我一隻布偶,那是我10歲生日時唯一的禮物。如果弗蘭克檢察官能將真兇送上絞刑架,我願意付出自己的一切。”

說著,侯爵夫人將藏在餐桌下的一個首飾盒取出,並擺在桌面上開啟。裡面盡是用金銀珠寶製作的首飾項鍊,琳琅滿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差不多價值0萬里弗爾。

“尼瑪,這種下三濫的狗血情節居然會在自己面前出現。”安德魯心中暗自嘀咕起來。但在行動上,他將貴婦人的珠寶盒蓋子合上,輕輕推到女人面前,並輕拍女人的手背,語氣溫柔的說道:“您已經給我想要的一切,夫人!而現在,我需要的是你所知的,有關蘭德爾檢察官與包稅商案件的所有情況。”

……

“你瘋了,那是0萬里弗爾啊,一炮真可以可值千金,不,是萬金!”奧什與塞納蒙二人在得知安德魯與侯爵夫人的故事後,很是誇張的大叫大嚷起來。

安德魯顯露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不過是約—個—炮而已,那都是憑本事,拼顏值的。無論前世還是今生,在浪漫著稱的法國人眼中,這根本不是個事兒。自己穿越那年,法國的新總—統還是個老—師—控。

熟知法國歷史的安德魯知道,法國人應該屬於歐洲最浪漫,也是最自由的民族(論散漫,意大利人第一),他們開朗、隨意、活躍、無拘束,喜歡尋求與談論領袖人物身邊的任何花邊新聞,這種在東方民族看來勢必會影響領導者在民眾心目中形象的舉動,相反卻是讓法國人(部下)更加喜歡他們的領袖,至少法國人認為他們的領導者是真實的,不感覺到絲毫刻板。這種不可思議的心理反映會讓他們只會讓大家加信服於自己的領袖。

如同在大革—命歷史上,存在於書本中保持正直無私,被譽為“不可腐蝕則”的羅伯斯庇爾本人,在民眾中的聲譽總不比上貪財好色、追求享樂的寬容派丹東。同是這一時期的最偉大人物,法蘭西共和國的締造者,雅各賓派的三巨頭之一,丹東那光芒萬丈的正面形象頻繁出現在後世的各個影視劇中,而而羅伯斯庇爾的名字卻永遠的與恐怖和暴力聯絡在了一起。

……

0萬里弗爾,即便是對安德魯而言,也是一筆可觀的數字。但此時的檢察官並不是非常在乎金錢,他需要與在波爾多有著豐富人脈資源的侯爵夫人建立更為親密的同盟者關係,而不僅僅做個炮—友,或是貪圖對方的財產。

“閉嘴吧,先生們,請先聽我繼續說完。瑪利亞,好吧,是那位侯爵夫人堅持認為薩維尼和呂尚二人是謀害蘭德爾檢察官的幕後真兇,並且向我出示了她所掌握的證據……”

薩維尼是波爾多包稅公司中資產份額最大的包稅商人,他曾數次派人賄—賂蘭德爾檢察官未果,心中充滿怨恨,所以有足夠的作案動機;至於呂尚,現任波爾多檢察官,他曾是不幸遇害的蘭德爾檢察官的第一助手。前任檢察官的不幸對呂尚而言,好處是不言而喻的。就在今年月,新上任的呂尚檢察官還接受了薩維尼等人私下贈與的位於加龍河左岸,一座價值不菲的葡萄酒莊……

事實上,侯爵夫人的指控與杜蘭頓法官的判斷比較相似……”

塞納蒙中尉屬於貴族出身,老塞納蒙曾將兒子送到律師學校(後輟學),所以他熟知一些法律條款。聽完長官的敘述後,中尉反而皺起眉頭,反問道:“中校,侯爵夫人提出的這些證據都屬於間接證據,由於缺失關鍵證據以及現場目擊者,還遠不足以將謀害蘭德爾檢察官的薩維尼和呂尚等人送上刑事法庭定罪。”至於行—賄受—賄的罪名,就如同罰酒三杯,下不為例。

“法庭?誰說要上法庭的?”安德魯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陰笑,“事實上,我壓根就沒指望走正規額法律訴訟程式。想要起訴一名在職的檢察官,手續複雜還週期漫長,尤其還不是在我的職權範圍內。不過,對於那個吃裡扒外的傢伙,尤其是以無恥手段謀害長官的呂尚檢察官,我有責任和義務加以清除掉。”

此時此刻,安德魯再度成為正義律師的化身。不過,他講演的物件可不是那些懵懂無知,一點就著、一著就鬧的長褲漢,奧什少尉好歹給長官留點蠻子,表示自己會努力相信;塞納蒙中尉更是表露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好吧,洗腦就此打住。

不過,攘外必先安內,的確是安德魯剛剛擬定的計劃。一週前,在自己啟程南下波爾多時,普利歐議員曾刻意囑咐安德魯要速戰速決,務必早點返回巴黎,接受新的任務。那是蘭斯一帶的局勢持續惡化。由於拉法耶特將軍指派的布耶侯爵的部隊剿匪不力,導致匪徒們愈發猖獗起來。成百上千的蒙面暴徒騎著高頭大馬,頻繁出沒於阿登森林邊緣,一連數次伏擊了馬恩省和阿登省的自衛軍營地,他們還綁架政—府官員,打劫運送財物的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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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私下裡,普利歐表示只要安德魯此行不把波爾多搞得滿目瘡痍,經濟崩潰,以至於民怨沸騰就行了。如果還能補齊一部分可以上繳中央財政的稅款,那麼南下波爾多之旅就算功德圓滿。國民制憲議會會將部分稅費返還,用於支援安德魯組成一支新軍,鎮壓蘭斯與阿登森林一帶的匪徒。

然而,安德魯卻不打算遵從普利歐的節奏安排。他寧可在波爾多待上一段時間,也不願意匆忙返回蘭斯。當然,這也是圖里奧老師對自家弟子的暗示。因為作為無冕之都的蘭斯牽扯到的政治因素太多,各種勢力交織在一起變得太複雜,一不小心就會踏上地雷,被炸得粉身碎骨。圖里奧鄭重告誡安德魯,在局勢相對明了之前,不要提早回來擔當炮灰。

在兩位蘭斯老鄉,普利歐和圖里奧之間,安德魯的立場肯定更偏向於自己的老師。在眾多國會議員中,安德魯寧可相信兩面三刀,坑過自己一次的米拉波伯爵。但凡與普利普、羅伯斯庇爾等人的合作時,安德魯一貫都是謹小慎微,絕不越雷池一步。簡單的說,安德魯習慣於披著左派出品的樸素外套,穿著中立派獨有的絢麗內衣,但一根手指輕搭在右派那妖嬈性感的腰間。

此外,普利歐極度反對天主教的宗教立場,也多少令安德魯有些不安。儘管穿越者不算是一個教徒,更別提到虔誠,但他清楚一旦缺失宗教的寄託,民眾就會狂躁不安,道德下至無底線,最終導致整個社會變得永無寧日。所以,在宗教的立場上,安德魯是反感羅馬教廷,但不反對天主教。穿越者尤其贊同西哀耶斯的宗教主張:將教會納入國家機構範疇,視教士為國家公務員。

晚餐過後,安德魯將塞納蒙中尉、奧什少尉、奧熱羅上士以及聖西爾下士等4人留下來,他示意所有人圍坐在一起,自己關好船艙門,並囑咐小呂薩克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靠近。當安德魯再次回到眾人面前時,他臉上的表情極其嚴肅而又深沉。

“先生們,我接下來敘述的行動方案,也許不符合王國的現行法律,甚至是嚴重違背。一旦事情敗露導致無法善後,在座諸位都可能有被送上軍事法庭的危險。現在你們若是疑慮或是擔憂什麼,可以先離開船艙,請在甲板上靜候。倘若自願留下來,就必須毫不遲疑的接受我做出的任何安排,但不要問為什麼,也不準今後將這裡決議的事情告知第六人,明白嗎?”

說到最後一句時,安德魯幾乎是聲色俱厲。眼前的四位部下中,奧什跟隨安德魯最早的,他毫不猶豫的第一個表態支援;奧熱羅也緊隨其後,他早就等上長官的賊船,除非沉沒,否則根本沒機會跳下來;聖西爾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心中雖有遲疑,但沒妨礙到行動上,尤其是他看到奧什少尉的軍官肩章。

當上述三人將目光投向塞納蒙中尉身上時,後者聳了聳肩,笑嘻嘻的解釋說,“呵呵,別這樣看著我,我當然站在中校這邊,因為塞納蒙最喜歡冒險。”

儘管安德魯確信有九成把握能說服4名部下,但聽到他們最後的表態後,安德魯心中依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暢快感。正如1百多年後,老希所說的那樣,“能夠人們團結的,只有二件東西,共同的理想和共同的犯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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