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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北方統帥部大本營(續,新三王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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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蘭問題由來已久,原本一個國土面積比法國大的多(70多萬平方公裡,法國55萬平方公裡),擁有1200萬人口的歐洲大國,地區性強國,迅速淪落到被鄰國任肆意宰割的地步,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那種奇葩的貴族共和與自由國王選舉制。

依照“自由否決權”制度,議會決議只要有一人反對便不能透過。這就是使波蘭無法實行有效統治,從17世紀中葉起約100年間召開的55次議會上,有48次未作出任何決議。政局混亂使的波蘭國力衰弱,成為強鄰爭奪的物件。

歷史上,法蘭西與波蘭兩國間有著難以割捨的特殊感情。不僅僅是因為波蘭軍團的勇猛、華沙大公國的建立,以及僑居巴黎的偉大音樂家肖邦、兩度諾貝爾獎的居里夫人;更重要的是,法國歷史學家中,無論左派與右派,大家都一直認為:波蘭末期對俄普奧三國的拼死抵抗,在一定程度上挽救了法國大革-命。

所以,基於這種考慮。從去年立法議會開始,安德魯一直在憑藉自己的影響力在說服內閣大臣,以走私方式向波蘭出售數千支舊步槍和50門火炮,還暗中派遣一支人數在百餘人的軍事代表團,秘密幫助波蘭人訓練士兵。當然,無論是出售的武器裝備,還是派駐的軍事人員,都是以黃金或是糧食做交易結算。

今年8月10日到20日,由於路易十六被停職,加之新的內閣政-府遲遲沒有建立,於是,安德魯曾以輪值議長身份擔當了10天的法蘭西國家元首。

期間,安德魯在立法議會接見了老朋友,新任的波蘭大使格拉波斯基伯爵,他也是波蘭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獨子。隨後,安德魯還以國家元首的身份接受了波蘭大使的國書。只是令穿越者感覺可惜的是,那位叫茱莉亞?加別洛的漂亮波蘭女伯爵未能與丈夫通行,據說是生病了,目前留在華沙近郊的莊園裡修養。

這一時期,波蘭大使念念不忘遊說法國對波蘭的支援。因為在數週前,俄國大軍已成功突破布格拉防線,逼近首都華沙。只可惜,隨著普奧聯軍14萬的進攻法國本土,安德魯和立法議會已無暇顧及遙遠的波蘭戰事。

8月下旬,就在安德魯以北方統帥身份,趕赴蘭斯大本營時,格拉波斯基伯爵也收到波蘭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的信件。第二天,這位波蘭大使便請求撤回已遞交的波蘭國書,準備返回華沙。那是國王斯坦尼斯瓦夫二世已正式宣佈戰敗,下令波軍放棄抵抗,就地接受俄國人的審查與整編。

不過,波蘭大使在領走前,卻將自己的私人秘書,槍騎兵上尉,約瑟夫-維比茨基留在巴黎。在數天之後,那位波蘭騎兵軍官主動放棄了巴黎的優渥生活,與3位正流亡法國的波蘭軍人雅辛斯基、蘇爾考斯基、科辛斯基一道,4人結伴來到北方統帥部的所在地,蘭斯巴庫爾軍營。

憑藉格拉波斯基伯爵的介紹信,維比茨基等人得以順利見到北方戰區的最高統帥。不過,安德魯斷然拒絕了這些波蘭現役軍官的參戰請求,卻允許他們以中立國觀察員的身份繼續待在統帥部,觀摩即將到來的輝煌戰役。

……

8月25日的軍事會議結束之後,卡爾諾與法德爾,圖里奧與克勒曼,分別返回各自軍團的駐地。在馬斯軍團擊潰奧普聯軍的中央軍團(大普魯士軍團)之前,北方軍團和萊茵軍團的任務只有一個,就地組織防禦,不得主動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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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蒙塞將軍,已作為司令官前往色當軍營裡接管馬斯軍團。按照計劃,蒙塞將在9月2日前,率領4萬大軍南下1百公裡,行軍至敘普,並與從南錫迂迴過來的居斯蒂納將軍指揮的3萬部隊會師。

至於馬斯軍團的特派員讓索內,在25日的會議結束之後,就被安德魯踢到60公里外的蘇爾松新兵營,負責督查新兵們的訓練情況。

隨後,匯合後的馬斯軍團主力將攜帶1百多門火炮,向東推進30公里,在聖默努爾德一帶(阿爾貢納丘陵)組織防禦。

洛林地區與阿登、馬恩兩省的交界處,均為森林、高原,丘陵,峽谷與河流,僅有北面的蒙梅迪與中南部的聖默努爾德兩處低矮山隘便於大軍通行。由於穿越者的準確預見力,使得蒙梅迪要塞早在戰爭爆發前就獲得了足夠的重視。

蒙梅迪要塞不僅在今年4月開始,進行了大規模的加固翻修。作為要塞指揮官的奧熱羅將軍,其擁有的防禦力量也從最初的1個步兵團,激增至8月初的近萬兵力的步兵師,其中還包括60餘門火炮。到8月下旬時,普奧聯軍曾向蒙梅迪要塞先後發動了三次進攻,但結局都是損兵折將,無功而返。

而在聖默努爾德地區,阿爾貢納森林向西有四個出口:左邊是謝納—波浦勒,中間是克羅瓦—奧—布瓦和格蘭普雷,右邊是伊斯萊特,也是主幹道。由於從蒙梅迪要塞通向阿登方向的山區道路已經被法軍堵死,所以,聖默努爾德地區的這4條森林通道,將是布倫瑞克公爵指揮的普魯士軍團打通蘭斯與香檳,進軍巴黎的必經之路。

由於敘普距離南面的香檳沙隆僅23公里,按照統帥部的最新計劃,當大馬斯軍團形成時,安德魯將親自率領4萬人的戰略總預備隊,將北方統帥部的大本營從蘭斯遷往45公里外的敘普,而不是原定的香檳沙隆。

……

在巴黎,留守的立法議會、內閣政-府與巴黎公社看到了他們不想看到的一幕,奧普聯軍繼續南下,據說會有10萬,甚至更多的普魯士人與德意志人組成的龐大軍團正在向凡爾登進發。

但與此同時,以安德魯為首的北方統帥部或許是被敵人嚇怕了,居然一門心思的撲在馬恩省與阿登省得到東部地區,組織著消極防禦。

所以,巴黎必須有所行動!

“祖國處於危急關頭”的大幅旗幟,依然在市政廳大樓與巴黎聖母院的上空飄揚。很快,旌旗又拓展到塞納河上的每一座橋樑的雕像前。而幾乎是在一夜之間,由立法議會與巴黎公社策動的徵兵標語,佔領了市區大街小巷的牆壁。

激昂的《馬賽曲》一邊又一遍的被眾人傳唱,令圍觀者無不動容。如今巴黎的70萬市民幾乎人人會唱,在歌劇院,在林蔭大道,在街頭巷尾,在市區的每一個角落,都出都有“公民們,拿起武器,向前、向前!”的號召聲。

備受壓力的戰爭部長塞爾旺將軍終於同意了巴黎公社的建議,準備在市區組織起來的一支3萬人的長矛大軍,向馬恩省方向做緊急增援,但被安德魯得知後喊了叫停。

這位北方最高統帥在《費加羅報》上公開宣稱:前線部隊絕不接受未經過3個月以上正規軍事訓練的人。若有違者,他已經授權憲兵隊直接予以驅除出境(馬恩省與阿登省);但凡反抗者,會被視為叛軍處理。

既然那個自大而傲慢的議會獨-裁者不喜歡長矛大軍,巴黎公社就將這些長褲漢組織起來,在北郊與東北方向構築要塞與防禦工事。可正如安德魯所預料的那樣,這些沒有組織性、紀律性的傢伙,每天拿了40蘇的報酬卻是出工不出力,10多天裡居然連一座環繞要塞周邊的壕溝就沒能挖好。

而這一切,又被前來視察的塞爾旺將軍看到眼裡,氣得的這位內閣大臣當即寫信給巴黎公社,措詞強硬的要求他們約束長褲漢支隊的無賴行為。否則,戰爭大臣將聯合內政大臣羅蘭,大幅度減少撥給巴黎公社的“救國費用”開銷。

黃昏時分,身為巴黎公社委員之一的肖梅特來到位於杜伊勒裡宮西側的內閣行政樓,並在司法大臣辦公室見到了丹東,以及後者的掌璽秘書法布爾。

此時的丹東穿著一套猩紅色的長襟禮服,舒舒服服的安坐於大書桌後面的長椅上,大口的大口的喝著香檳酒。10分鐘之前,這位勇敢的司法大臣剛剛贏得了對內閣成員的一場辯論勝利。丹東揮舞雙臂時的高聲喊叫,以及捶打桌面的暴戾之氣,都令五位同僚們心驚膽寒。

“放心吧,內閣不會削減長矛支隊的愛國經費。”丹東笑著說,他還示意這位平民醫生隨意在吧檯裡拿酒,自斟自飲。

肖梅特解釋說:“我只是想詢問部長公民,能夠讓馬拉與埃貝爾兩位愛國者,從苦役場裡提前假釋?”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這是公社委員會的一致希望。”如今,巴黎公社的決議是不敢給予立法議會和內閣政-府的。

丹東聽後哈哈大笑,他示意一旁的法布爾從自己的辦公抽屜裡,取出一份由司法大臣親自簽署的一道公文,他直接遞給肖梅特,說道:

“這份特赦令,我已在兩小時前簽署完畢。你明天一早,就可以去凡爾賽採石場,接馬拉與埃貝爾回巴黎。”

“蘭斯方面知道嗎?”肖梅特很是謹慎的問了一句,在自家老大連續數次吃虧於安德魯之手,年輕醫生的倨傲性格也收斂了很多,不再狂妄。

丹東笑了笑沒吭聲,但得到司法大臣授意的掌璽秘書關上了房門,繼而反問:“採石場監獄的人都是沙威的手下,你說安德魯是否會知道?當然,作為利益的交換,巴黎公社必須完成兩件事情。”

“哪兩件事?”肖梅特立刻追問起來。

法布爾秉承自家老闆丹東的意願,繼續解釋說:

“第一,將路易-卡佩一家,從當普爾城堡的主樓轉移到相鄰的一座塔樓。記住,這一遷徙過程必須大張旗鼓的進行,要讓巴黎的貴族們都知道。至於理由,就說有人在策劃劫獄陰謀,必須保證監獄囚犯的絕對安全。沒錯,是監獄!從明天開始,所有的官方檔案都已經把囚禁國王的當普爾城堡,稱之為當普爾監獄。也是從明天開始,這座國王監獄會轉交給國民自衛軍與巴黎公社聯合看管。

第二,等到馬拉和埃貝爾迴歸之後,巴黎公社的監察委員會必須重新開始工作,拿出起義公社時期的工作熱忱,摧毀隱藏於巴黎的保王黨勢力,抓住他們,審判他們,處死他們,以鞏固8月10日革-命的偉大成果。

上述兩件事情,不用顧忌北方統帥部的意見。唯一記住的一點,就是不要觸碰安德魯和他手下在巴黎的親眷與朋友。實在無法辨認,你可以向警察副總監沙威請求救助,他會派有經驗的巡警來從旁監管。”

司法部掌璽秘書法布爾的後一句,就差直接告訴肖梅特,巴黎公社的清洗行動都是安德魯點頭同意的,或是說其暗中策劃的陰謀。

至於安德魯此舉的原因,誰也沒有明言。以肖梅特如今的地位與眼界很難分析出結果,於是他決定來到木匠師傅的那棟出租屋裡,向羅伯斯庇爾求助。

聽完公社委員的敘述,羅伯斯庇爾在沉默半個多小時之後,他睜開了眼,望著一臉疑惑表情的肖梅特,似笑非笑的說:“不得不承認,安德魯最擅長的就是玩弄各種政治陰謀。儘管放心吧,安德魯和他北方統帥部,不會有針對巴黎公社的任何惡意,至少是在這兩件事情上。處於某種保密的目的,我現在對你唯一能說的一句話:一切都是為了勝利,為了贏得戰爭的勝利!”

……

在蘭斯大本營,安德魯向憲兵司令夏塞,國內軍情處的負責人德馬雷二人道出了實情。他說:“先生們,我現在所做的一起,都是期待著一場新三王之戰在214年後,於聖默努爾德一帶重新上演。”

所謂的三王之戰,就是馬哈贊河之戰,也稱“葡摩戰爭”。為征服摩洛哥,葡萄牙國王塞巴斯蒂昂一世以討伐異教徒為名,率軍2.5萬僱傭兵於1578年6月在丹吉爾登陸。摩洛哥被廢國王穆泰瓦基勒率部投降葡萄牙軍隊,而現任國王馬利克率步、騎兵5萬人迎戰。

在戰鬥過程中,馬利克採取誘敵深入、以逸待勞的策略,主動向內地撤退。缺乏戰鬥經驗的葡萄牙君主塞巴斯蒂昂輕敵冒進,向克比爾堡推進,深入乾燥的山區。炎熱的天氣、長期的行軍消耗了葡軍的戰鬥力。8月4日,馬利克乘葡軍疲憊不堪之際,率領5萬大軍突然發起攻擊……

此役,馬利克大獲全勝,葡軍亡8千人、被俘1.5萬人,落荒而逃的葡萄牙國王塞巴斯蒂昂淹死在了馬哈贊河之中。這一戰不僅讓摩洛哥從四面楚歌的危險境地中掙脫出來,也讓葡萄牙這個人類歷史上的第一個遠海帝國葬送了自己近百年積累起來的國運,並為兩年後的葡萄牙王位繼承戰爭埋下伏筆。

“……如今,戰場的格局也如三王之戰那般,聯軍的實力要強於我們,還有成千上萬的叛國者在明裡暗地協助他們。為了贏得最後的勝利,我們必須效仿摩洛哥國王誘敵深入、以逸待勞的策略,引誘普魯士軍團輕敵冒進,在設定的有利於我方的戰場上進行最後的決戰。此外,洛林森林的雨霧天氣,溼滑不堪的道路,艱苦漫長的補給線,以及各種各樣的軍旅疾病,都將是我們最得力的援軍。”

安德魯頓了頓,繼續又說:“當然,聯軍的統帥並不愚蠢,依照布倫瑞克公爵以往的戰績看,應該說一名非常優秀的戰場指揮官,我絲毫不懷疑他可以看穿我的戰略目的。然而,非常可惜的是,普魯士親王並不是這場戰爭的最後決策人。之前,那位天真可愛的普魯士王儲已經幫了我一個大忙。如今,我需要藉助巴黎發生的一系列惡性事件,促使這位聯軍統帥無法承受來自各方勢力的強大壓力,繼而不得不主動走進我所設計好的伏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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