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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厄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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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木坂46,出道之初以akb公式對手自稱的秋元康系偶像團體,在多年的發展下,終於不再默默無聞,也發展出了自己的死忠粉絲與數量眾多的中堅粉和路人粉。

這,可以從握手會上得知。

就拓久的親身感受而言,他是覺得來握手會的人是不是太多了些?

一眼望去,滿目都是被人流所擁堵的場景,特別是那些最有名氣的成員佇列,更是不擠上一兩個小時,絕對見不到真人的情景。

就比如說乃木坂之顏白石麻衣女士。

好在的是,拓久並不推白麻女士,也就不需要去排個幾小時的隊伍,才能去握幾秒鐘白石麻衣的蔥蔥玉手,稍稍端視著她細白的面龐,最後在一聲“謝謝”中被推開隊伍。

第一次來握手會的他只能想象會是這樣的發展,所以他也沒有過多地對握手會里【近距離接觸的偶像】有什麼期待。

事實上,如果不是因為多種原因,他也不會來握手會。

性格喜靜謐的他,對於嘈雜的環境,肯定是不會過多地喜歡。

“原來你是喜歡這樣的型別啊!”

牽著他手的指原莉乃若有所思地說著,為了不在繁多的人流中失散,她和拓久的手緊緊握在一起,然後她的另一手則是牽著田中美久。

聽聞拓久要來乃木坂握手會後,她很是氣憤,說什麼都要來看看拓久來握什麼人。會帶美久過來,也是因為拓久之後正好在偷偷教她,於是被指原一起打包了過來。

“你姐姐這裡有這麼多可愛的小蘿莉,還有你姐這麼漂亮的美女,你竟然要去握乃木坂的人?!不行,我要看看你是喜歡什麼樣的人!”

她當時是這麼說的吧?

“我只是替朋友去握手而已。”

拓久解釋的說辭沒被指原莉乃所接受。

雖然這個理由確實有點假,但真的有這個因素在內他的朋友,以前來德國留學,後來回到日本仙台的一支球隊,一個天才足球運動員,希望他能去幫忙握一下乃木坂46的“少年”生駒裡奈,還給了拓久幾十張握手券。

他似乎因為足球比賽上的事,忙得連空都沒有,只能去拜託拓久這個剛回國的人去握了。

拓久也正好拿他來做擋箭的盾牌,即使他主要的目的是為了見到另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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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對這種型別完全沒興趣,真的只是為了朋友才去握她的。”

怕指原莉乃誤會,拓久則是開始就去握了生駒裡奈,比起白石麻衣的超長佇列,生駒裡奈的隊伍則短了許多,沒排多久就輪到他了。

“好吧,姐姐這次就相信你了。”

指原不得不嘆了口氣。

排在拓久後面的她,能聽到拓久和少年的對話,整個談話過程確實是完全圍繞著伊達兩個字進行。

“嘿嘿,sashi你完全想錯了呢,老師完全對生駒前輩沒興趣呢。”美久笑嘻嘻地說著。

“啊~誰知道拓久真的是來幫人握手的呢。”

無奈地擺手。

完全被擊敗了,名偵探之路開始就已經折戟。

“那麼你接下來就回去了嗎?”

她問著拓久。

“啊,不,還有幾張券,順便再握握別人吧。”

拓久說道,他的步伐在排隊外的黃線劃過,一個個名字在他的眼前拂過。

“倒是你們,這樣穿著真的沒問題嗎?”

他指著牽著自己手的兩人,疑惑問著。

不怪他這樣想,是這兩人為了出門,確實做了不少的打扮。

口罩,眼鏡,帽子,看樣子是完全不想讓別人知道她們的身份。

“空調吹著,問題不大。”

“是的,老師,完全不熱。”

兩個大拇指同步上來,拓久只好讓她們繼續。

打消了指原莉乃的懷疑之後,拓久的膽子略微大了些,打算把剩下的券都用在她,以及她旁邊的人的身上。

如此的話,指原莉乃應該就不會懷疑了吧?

數年相處的經驗如此告訴著拓久。

“好了……就是這兒。”

停止步伐。

【生田繪梨花】

他的目標,不過並不會先去這裡。

再前進數十步。

【齋藤飛鳥】

挑著旁邊的一個成員排隊佇列,拓久他們三人走了進去。

……

……

“阿蘇卡,你這次綜藝的表現很棒,毒舌的點很有意思呢。”

“謝謝,你們覺得喜歡我就開心了。”

“那是臺本的話語嗎?”

“不不不,只是當時覺得那樣吐槽比較好而已。”

和她搭話的一個精瘦宅男被推走了,她稍微地呼了口氣,放鬆下來。

看著後邊的佇列,齋藤飛鳥突然地覺得很奇妙。

在那之前,會來握手的人,沒有這麼多。

都是因為她在綜藝裡的表現。

想到這,她又覺得恍如隔世,同時心底感謝著那個名叫拓久的男人。

是在某次節目錄製的時候,她被設樂幸運地點到了名字,回答某個問題,如果是在平常的話,她可能就會普通地嗯一下,再說幾句話就過去了。

沒有任何亮點的話語,可能還會被剪輯掉。

在以往,為了符合自己妹系的人設,她說的話都很正經,比起周圍的星野南,差了不知道多少。

可是那天……

【可以的話,試著讓別人知道真正的你吧。或許你會覺得很不錯】

那個男人的話宛如魔咒,一直溜在她的心中,不肯散去。

真正的我……

真正的我……

真正的我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混亂,煩躁,不解,多種情緒瞬間在她腦種翻滾。

“這樣的人,反正沒有人會陪他們去過節日的吧,他們肯定只能一個人呆在家裡的吧?”

她在說什麼?

內心深處無法安靜下來的情緒,讓她一不小心地說了真話。

很不留情地批判了,毒舌了那麼一句,挺失禮的,和她的溫柔傲嬌妹系人設完全不同。

按理來說應該是大事故,對於她。

可是……

抬起自己小小的頭,劉海微微遮住了她的眼睛,她看著設樂瞬間消失的驚訝,心中卻有一股暢快感。

偽裝了那麼久,終於爆發了自己,說了一次真話。

從那時候起,她就已經開始了改變。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解脫的快感。

她要感謝拓久。

如果沒有那一番話,她可能仍舊踏步原地待著,然後被無人理解的空虛感所淹沒,失去了自我。

“阿蘇卡,你沒問題吧?”

旁邊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

青春活力的聲音。

是在她旁邊的生田繪梨花。

她正以擔憂的目光注視著她。

“嗯嗯,我沒事,倒是你,不用心的話,你這個center可是會被人說鹽對應的呢。”

抹嘴一笑,齋藤飛鳥不客氣地回應著。

“我也是擔心你嘛,既然沒問題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你了。”

說罷,生田繪梨花像是生氣似地,鼓著臉回到了自己那邊。

當然,她也不是真的生氣,更多地是在做點娛樂效果而已。

自那天之後,她們兩的關係飛速進展,原本陌生的兩人,重新變回了以前的同齡好友,無話不說。

就連今天臨時的位置變動,也是生田繪梨花主動提出來的,不然的話,她這個center的位置不應該在齋藤飛鳥這位under girl的旁邊。

只是越是這樣……

飛鳥覺得自己也有些愧疚感。

她也有隱瞞的,對於生田繪梨花。

比如說現在在她口袋裡的那塊木牌。

那天遇到拓久的事情,她沒有說出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只是不想說。

為什麼erika你會有這麼好的朋友呢?

為什麼……

錯愕地知曉了拓久和生田繪梨花的關係,她心中有了小小的微妙感情,促使了她不去言語此事。

好在的是,下一位握手的人上來了,讓她不用在愧疚下去。

工作最能讓人忘記不安。

是這個道理沒錯。

“啊……”

她突地驚訝了。

在她眼前的那個人……

“你好,好久不見。”

拓久以溫柔的笑容,和她打著招呼。

表現地很平靜,雖然她也從拓久的眼眸中看到了驚訝。

“嗯,好久不見了呢。”

她穩定了心緒,微笑著和拓久握著手,心中那份驚訝被她掩埋,浮上心頭的,更多的是喜悅。

這是命運的安排吧。

讓我再一次遇見了你。

你的手,帶有著的是安全感,灼熱卻不燙手。

……

“你好,好久不見。”

事實上,拓久也是萬分地驚訝。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和這位少女再度見面。

東京那麼大,他本以為和那位少女,再也見不到了呢。

不過看著她的臉色,拓久心中安心了下來。

他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迷茫的女孩,現在從她的瞳孔中,拓久能看見光明對未來的期待,不再偽裝的歡快,真實自我的愉悅。

至少,她改變了。

拓久一想到這,露出了溫柔的笑容。

能夠看著離墮落只有半步遠的少女重新回到她正確的人生,無論是否與自己有關,拓久都感覺到十分舒心。

因為他曾經也是那樣。

“嗯,好久不見了呢。”

“最近過得如何?”

拓久問道。

“很開心,做著真實的自己,少了負重的枷鎖很開心。”

齋藤飛鳥臉上是無比誠摯的笑容,沒有半分虛假。

“那就太好了。”

拓久感慨著。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這位少女,齋藤飛鳥,突然詢問著他。

“我的名字?”

“嗯。”

她點著自己小小的頭,眼裡是認真的神色。

“拓久……指原拓久。”

鬼使神差地,拓久本能般地回答了,哪怕在說出口後他就後悔了。

“果然呢。”

少女臉上是瞭然的神色。

拓久略有不解,她是知道了什麼?

過去了不少的日子,他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遺失的那塊木牌。不然的話,他應該就能知道齋藤飛鳥在想什麼吧。

“那個啊……”

時間到了,拓久被推了。

他不再握著齋藤飛鳥那細白的小手。

“拓久……”

她似乎是在醞釀著情緒。

“我-愛-你-哦。”

她慢慢開口說著。

拓久忽地陷入了呆滯,在聽到她的突擊告白之後。

這是我第一次……被人告白吧?

沒有談過戀愛的他,有些反應不過來呢。

……

鼓起了勇氣,向他表達了心裡的所思所想後,齋藤飛鳥感覺自己又輕了一分。

她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和拓久相遇,不過呢,問到了他的名字,把想說的說出來,這對她來說已經足夠了。

改變她人生的話語,也許她只能用表白來換取。

不過吧……

她突然有慶幸了。

如果erika再晚走一步的話,可能這兩人……

不知所以的感情讓她不敢想象。

那是嫉妒?

可能吧。

在拓久之後,她又握了兩個戴著口罩的女生雖然感覺其中一個女生的相貌與口吻很熟悉。

後面還有不小的佇列,她打起了精神,爭取能給之後的人甜甜的對應。

“我說啊,你的毒舌什麼意思啊,你就是這麼不尊敬人嗎?!”

現實的惡意,鋪天蓋地而來。

……

……

隔壁那大吵大鬧的聲音,吸引了生田繪梨花的注意力,她和staff說了一句後,走了過去。那是齋藤飛鳥的佇列,發生了什麼?

“你握手啊!你握手啊!上節目毒舌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勇氣呢?!”

那個聲音尖酸且刻薄,還帶著調戲般地愉悅。

生田繪梨花很是不喜。

走到那裡的時候,她看到了齋藤飛鳥,飛鳥正在瑟瑟發抖,極為剋制地忍耐著。

瞬間,憤怒與心疼的感情衝上她的腦內。

“沒事情吧,阿蘇卡?”

她跑步上前,支撐住了齋藤飛鳥,讓她能倚靠著自己。

藉著她的肩膀,飛鳥的情緒終於慢慢穩定了下來。

本來是應該如此。

“我說啊,你這麼沒禮貌,有什麼資格在這裡笑嘻嘻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們日本會喜歡那種毒舌的人啊?!”

那個刻薄的人繼續大叫著。

被他這麼一嚇,齋藤飛鳥的情緒又像是要奔潰了一般,全身抖動地比剛才更猛烈了。

微微瞄了那人一眼。

長相老態,帶著鴨舌帽,歪歪的眼鏡,一口黃牙,大放其詞,看著就讓人不喜。

這種人她也遇到過。

厄介。

最為不喜的存在,是比地下水道的蛆蟲還要噁心的存在。

沒有禮貌,對於不喜歡的偶像,就是各種侮辱、咒罵、調戲。

不僅出現在網上,在現實中也有這樣的傢伙。

沒想到……會出現在這裡。

想到這,生田繪梨花抱緊了齋藤飛鳥,想要給她更多的安全感,讓她不被恐懼所壓倒。

迫於握手會的規則,她們對這些厄介沒有任何辦法,生田繪梨花所能做的,也只能是讓齋藤飛鳥知道,不是只有她一個人在面對罷了。

“喂喂,我說你啊,不要不說話啊,來握……啊啊啊!”

肆無忌憚的厄介說話的時候,突然慘叫了一聲。

怎麼回事?

這讓生田繪梨花不由抬起了頭。

“將自己的不滿,全部傾斜到一個女生的身上,你這種人渣,真是日本的恥辱。”

清脆,帶有怒火的聲音。

一個男人出現在了厄介的旁邊,一拳打倒了他。

旁觀者都為他叫好。

厄介,是鄙視鏈的最底層,沒有人會對這個群體抱有好感包括厄介本身。

只是……

生田繪梨花看著那個男人,眼睛張大。

“拓久……”

她不敢相信,那個曾經離去她的人,會在這裡出現。

太熟悉了。

哪怕過了那麼多年,她也無法忘記這個人。

指原拓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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