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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反斯德哥爾摩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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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什麼。"

餘蘇墨不慌不忙地拍拍塵筧的手:"坐下來,好好聊聊,什麼死不死的,搞的好像我們都能活一樣。"

餘蘇墨輕佻地笑著,那對梨渦像極了他的妹妹,塵筧看的恍惚,一時間就撒了手。

"你心裡果然還是喜歡我妹妹的。可你當初為什麼要殺了她呢?"餘蘇墨雲淡風輕地講出這些話,可心裡已經火山爆發一樣了。

塵筧坐了下來,一直盯著塵簾,"沒有為什麼,那年,我殺了不止一個女孩,她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可你明明動了心,為何還要殺了她?!"

"因為我不允許我自己愛上女人!我只能愛我弟弟!"

塵筧一掌拍在桌子上,震倒了韓澈的茶杯,嚇的韓澈抱著杯子就跑出了房間。

"媽的死給..."

塵筧怒視著餘蘇墨:"馬上放了我弟弟,不然,殺了你。"塵筧掏出槍,頂在餘蘇墨腦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餘蘇墨被塵筧壓的喘不過氣,卻笑了:"來,你來一命抵一命,我絕對不會對你弟弟動手的。本來,我也是希望你去死。"

韓澈趴在門外面偷聽,餘蘇墨敲了兩下椅子,韓澈心領神會,馬上跑到三樓,用布遮住了玻璃牆,推走了鐵籠子。

"你把我弟弟弄哪兒去了?"

"別呀,你死了,你弟弟我會親自送回家的。"

看著嬉皮笑臉的餘蘇墨,塵筧知道今天所有人都逃不過去了,"魚死網破。"

"啊!"

餘蘇墨的雙手被塵筧背在身後,塵筧解了皮帶就把他綁了起來。

"不就是死嗎,有人陪沒什麼好怕的。"

塵筧紅著眼睛扒掉了餘蘇墨的褲子,"畜生!老子不是死給!"

"誰管你是不是?我是!"

餘蘇墨感受到了有生以來最大的屈辱,塵筧有力的撞擊,讓餘蘇墨體內的子蟲異常興奮,彷彿就要破體而出一樣,痛不欲生。

"叫出來!"

塵筧扯著餘蘇墨的頭髮,不斷地用力著,餘蘇墨在子蟲的驅動下,忍不住叫了出來。

甚至想哭。

花蘿在昏迷中,被母蟲的回應喚醒。"什麼情況...怎麼動的這麼厲害..."花蘿爬起來,腦袋重的要死,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幾口。

"誒?餘蘇墨的房間?"看著一絲不掛的自己,她反應過來的。該死,逃跑失敗了,後面來的那個男人是誰呀,那一棒子打的我夠嗆。

啊,塵筧和鑰綸!花蘿馬上找衣服穿,才不管那個餘蘇墨怎麼了呢,只剩下塵簾和鑰綸沒有逃跑了,也不知道井井有沒有去報警,北念的腿怎麼樣了,背他出去的時候,鮮血淋漓的。

花蘿跑到了二樓,聽到了不堪入耳的聲響,有點像餘蘇墨?花蘿偷偷地從門縫裡看去,塵筧?!他怎麼會在這兒?而且,塵筧居然在...弄餘蘇墨?

呵畜生,叫你也有今天!不管了,找人比較重要!

花蘿重新搜了一圈倉庫,沒人?沒道理,那個男人呢?突然花蘿聽到了室外有動靜,就趕緊下了樓,看到了韓澈把鐵籠子推上了車,籠子裡正是塵簾和鑰綸。

"是他!他要做什麼?!"

花蘿隨手拿起了地上一根棍子,快速地跟了上去,可是車開的快,追幾步就沒影子了。花蘿望望二樓,嗯...還是追車吧!

花蘿沿著車輪胎的痕跡,追到了一個水庫旁邊。水庫邊早已沒有了韓澈和車的影子,水面上不斷冒著泡泡。

"臥槽!畜生!"

花蘿脫了外套,拿著棍子就跳進了水裡。

鐵籠子卡在了一塊突出來的石頭上,塵簾和鑰綸正在拼命掙扎,眼看就憋不住了。花蘿把棍子塞進去給塵簾,讓他們自己撬著鐵桿,自己浮出水面去找石頭,不知道能不能砸掉那個鎖。

花蘿拿起石頭,又一次跳進水裡,先渡了一口氣給鑰綸,將石頭遞給她,又浮上水面,找了一塊石頭,再一次下水,渡氣給塵簾,自己再換口氣,三個人齊心協力,就這樣砸開了鎖,都浮出了水面。

"哇!"

"呼...呼..."

花蘿託著鑰綸上了岸,塵簾自己爬了上來,三個人癱軟在岸邊,累的跟狗一樣。許久,鑰綸嗚哇地一聲哭了出來,緊緊抱著花蘿,"花蘿謝謝你,你救了我們...花蘿...花蘿..."

塵簾捂著嘴,紅著眼睛看著兩個女孩,轉過身去,默默地抹掉了眼淚。

"花蘿...對不起...我和塵簾...我們..."鑰綸捂著嘴痛哭著,牙床抖的根本說不清楚話。花蘿把外套披在了鑰綸身上,拍拍她的後背使她平靜下來:"沒事的沒事的,你們之間發生的事,我在監控裡都看到了,是綁匪的錯,不必在意。"

"我...會負責的..."

塵簾背對著她們,抱著頭,很用力地說。鑰綸一手捂著嘴,一手抓著花蘿的胳膊,那力道似乎能把肉生生撕下來一般:"別說了...別說了...哪裡是誰負責的事...別說了..."

花蘿抱著鑰綸,對塵簾說:"你身上的蠱毒解了,會不會感覺好一點?有沒有力氣走路?"

塵簾沒有說話,就點了點頭。

"那好,我們現在先回去,都換身乾淨的衣服。塵簾,你哥在二樓,把餘蘇墨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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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塵簾猛地一回頭,餘蘇墨?這個名字有點熟...餘蘇蘇..."壞了!我知道他們的目的了!"

花蘿背起鑰綸,和塵簾趕回倉庫。

韓澈在把籠子丟進水庫後,就回了自己的研究所,"唉,那片倉庫又要變成地獄了,我還是不摻和的好。"

塵筧在餘蘇墨身上發洩了一通,把身上爬滿了淤青的餘蘇墨丟在地上:"體驗了一把餘蘇蘇經歷的事,什麼感受?"

"畜...生..."

餘蘇墨疼的根本坐不了,只能掙扎著單膝跪地,惡狠狠地瞪著塵筧,喘著粗氣。塵筧摸著餘蘇墨的下巴,意猶未盡地問:"我弟弟在哪兒?你別以為我還傻傻地以為他還在那塊布後面。說吧,是不是拉出去殺了?"

"是又怎樣?!就算你現在追過去,也只是收屍而已!"

塵筧淺淺地笑了,掏出槍,對著餘蘇墨的肩膀扣下了扳機。

嘭的一聲,餘蘇墨倒在血泊裡。

"啊——"

花蘿帶著他們回到了餘蘇墨的房間,翻出乾淨的衣服換上。

"花蘿...你的身體..."

鑰綸看著全身都是紋身的花蘿,又紅了眼眶,"花蘿...你經歷了什麼..."

"不重要。"

就在塵簾剛換好衣服的時候,聽到了樓下傳來一聲槍響。

"不好!"

塵簾奪門而出,直衝二樓,"哥!"映入塵簾眼簾的是拿著槍的塵筧,和赤身裸體倒在地上的餘蘇墨。"哥!原來是你開的槍啊!"

塵筧震驚地看著只有頭髮溼了的塵簾,伸手一把將他摟在了懷裡:"簾...你沒死?"

"差點掛了。花蘿救了我和鑰綸。"

塵簾抱著哥哥,突然感覺到心慌意亂的。"哥哥...你把餘蘇墨殺了?"

"呵,沒有對準心臟,一時半會兒死不了。"

這時外頭傳來了警車的聲音。

"臥槽!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你開槍後來!這下..."

塵簾慌亂地看著哥哥,不知所措。花蘿和鑰綸也來到了二樓,面面相覷。塵筧鎮定地說:"女孩們,你們是受害者,直接找警察就好了,其他的別管,簾..."塵筧拉過弟弟,脫下衣服擦拭著他溼漉漉的頭髮,寵溺地輕輕說:"簾,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記住哥哥的任性吧。"

"哥哥?"

塵筧笑笑,拉過弟弟,深深地吻住他,伸手往下探去。

花蘿扶著鑰綸轉過身,準備離開,塵筧卻叫住了她們:"可以了...我沒想做別的。你們走吧,去找警察,什麼都別說。"

塵簾緊緊抱著哥哥,痛哭流涕:"哥...我知道你想做什麼,你別等警察來啊!跟我回家!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求你了,不要讓警察知道那件事..."塵簾剛剛蹲下來伸出手,塵筧一把按住,用槍托打暈了塵簾,把他掛在了花蘿背上:"苗女,拜託了..."

花蘿看著塵筧發白的嘴唇,堅定地點了點頭:"大哥放心,鑰綸是你弟媳,會好好照顧他的。"

塵筧看向鑰綸,鑰綸滿臉淚痕,搗蒜般地點著頭。

塵筧推著她們離開,關上了門。"謝謝你們,謝謝..."

花蘿揹著塵簾,有些吃力,鑰綸在一旁扶著,艱難地下了樓,很快她們便遇上了警察,警察幫忙背起塵簾,帶著花蘿和鑰綸上了救護車,救護車呼嘯而去,花蘿在車上,看到了一堆警察蜂蛹上了二樓,"大哥他..."

鑰綸握著塵簾的手,淡淡地說:"大哥殺過人,現在又開了一槍,這是逃不過去了..."

"拉個餘蘇墨墊背,也值了。"

"不,虧了..."

醫院裡,花蘿見到了井井和北念。北念的腿算廢了,躺在床上,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井井傷的並不重,和花蘿跑來跑去地幫忙,鑰綸的後背都是傷痕,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塵簾的身體太虛弱,加上精神上的打擊,一直在沉睡中。

突然,警察來叫走了花蘿,說是做筆錄。井井害怕地抓著花蘿,"沒事的,不怕。"花蘿摸摸井井的頭:"照顧好他們三個。我很快就回來。"

警察帶著花蘿來到了另外一家醫院,"是這樣的,餘蘇墨肩膀中了一槍,而且有被**過的跡象,雖然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他一句話都不說,這樣我們很為難的。"

"塵筧大哥呢?"

"他承認了殺人**的事情,現在已經收押起來了,等餘蘇墨一起過審。"

花蘿捧著臉,一時語塞。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放心吧,苗疆那邊,我們不會去調查的,隻字不提,只要你能配合警方,讓餘蘇墨把他的罪行都招了,就沒事了。畢竟,你也是受害者。"

警察交給花蘿一支錄音筆:"我們會在隔壁病房裡等你的。"

花蘿接過錄音筆,點了點頭。

病房門口,警察攔住了花蘿:"不然,先給我們見識一下蠱毒的厲害?"

花蘿抬起手,輕輕扣了兩聲響板,餘蘇墨疼的倒在了地上,怒吼道:"花蘿!"花蘿推門進去,看到餘蘇墨憔悴的臉,不經雙手捧住他的臉:"怎麼了,被子蟲折磨成這樣?你是得有多愛我?"花蘿輕蔑地笑了。

餘蘇墨用額頭頂著花蘿的額頭,微微喘著氣,"我無時不刻不在想你,每想你一分,子蟲便咬我一口。雖然體內只有一隻子蟲,而我卻覺得我像捅了馬蜂窩一般,痛到骨頭裡。"

花蘿笑了,不停地吻著餘蘇墨的雙唇,"你為何不招供?"

"為了再見你一面。"

"求我解蠱嗎?"

"才不。"

餘蘇墨摟住花蘿,手伸進她的衣服裡:"最後一次..."

花蘿推開餘蘇墨,拿出錄音筆,開啟:"你還是先招供吧。"

"你還是先讓我睡一下吧..."

花蘿一巴掌扇的餘蘇墨頭昏眼花,摔在病床上,"嘶..."餘蘇墨的肩膀又滲出血來,花蘿退到門邊,開始輕輕地哼歌,餘蘇墨抱著頭大叫起來,隔壁的警察一聽,不對,連忙跑過來,只見餘蘇墨抱著腦袋在地上打滾,花蘿一臉漠然地哼著歌。

"你唱吧!唱死我吧!"

餘蘇墨錘著地面,不停地嘶吼著。花蘿依舊輕輕哼著歌兒,褪去了外套,露出了滿是紋身的小腹,又不知從哪兒掏出一串小鈴鐺,圍在了腰上。清脆的鈴聲大家聽的很清新,可對餘蘇墨來說,那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鬼叫。

花蘿說:"最後一次..."

花蘿背對著餘蘇墨,慢慢地扭起細腰,腰間的鈴鐺叮叮噹噹地響起,一段賞心悅目的歌舞在警察面前呈現,而地上的餘蘇墨就像被五雷轟頂一樣,在地上蜷縮起身體,疼的叫不出來,彷彿嗓子被咬斷了一樣。

餘蘇墨全身顫抖,七竅流血,血都是黑色的,隱約可見子蟲在餘蘇墨的皮膚下歡快地爬來爬去,所經過的地方都留下深紫色的痕跡,眨眼間餘蘇墨就像被深紫色的繩子紮緊了一樣。

餘蘇墨掙扎著,爬向花蘿,幾步路而已,就像爬了一輩子,還沒爬到,餘蘇墨伸著手,突然一口黑血吐在地上,暈死過去,一隻子蟲慢悠悠地從餘蘇墨的嘴裡爬了出來,養的白白胖胖的。

花蘿接回子蟲,轉身看看跟乾屍一樣的餘蘇墨,對警察們說:"行了,現在你們可以帶回去好好問話了。等他醒過來的第一個小時,不論你們問什麼,他都會實話實說。"

花蘿又看了眼餘蘇墨,獨立離開了,經過警察身邊,警察們自覺地讓開了道兒,沒有跟上來。花蘿並沒有離開,而是跟著警察,偷偷跟到了局裡,在審問過後,花蘿迷暈了所有人,關了監控,跑進了小單間。

"花蘿?!"

花蘿坐在餘蘇墨腿上,"噓。"

餘蘇墨也壓低了聲音,悄悄地問:"你幹什麼?"

花蘿笑了:"你說的,最後一次。"

餘蘇墨抱著花蘿,哭了出來。

半年後。

花蘿在師姐的床上醒來,師姐開著電視,指著新聞給花蘿看:"媳婦兒,你看,你的相好和大哥被判了死刑呢。"

"誰和他是相好了..."

師姐憐惜地摸著花蘿的肚子:"那你捨不得把孩子打掉?還退了學。"花蘿坐了起來,很嚴肅地抓著師姐的手:"只要師姐一句話,我馬上做掉!"

師姐捏了把花蘿的臉:"傻瓜,你以為苗疆的孩子都是哪兒來的?不都是這麼來的嗎?好好生下來,這是我們的孩子。"

"師姐..."

"行了,快起來吧,巫女的繼承儀式馬上要開始了。"

師姐先出了房間,花蘿站在電視機前,看著新聞,伸手摸了摸螢幕。

"永別了,餘蘇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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