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還不想呢......”季明珠清了清嗓子, 直接撇開視線。
只不過，季明珠也是著實好奇——
“你們論壇這些什麼小話題，你是不是都不管的？”
江寂應了聲，“言論自由，只要不太過分就好。”
頓了頓, 他補充道, “也有獎懲措施，公司內部論壇的管理員要是發現傳謠的帖子, 刪除的同時也會扣除相對員工的工資，反過來，有獎金。”
可肖譯之前給季明珠看的那些帖子, 都是在討論江家季家, 也有關於江寂未婚妻的話題。
這些小八卦......並沒有被刪除掉。
管理員莫不是成了神仙.........
季明珠沒記錯的話，有關於她是神顏的話題，跟面還跟著一個紅色的字——熱。
季明珠的視線當即看了過來，繼而問道, “江氏的論壇都有專人管理的話，是不是還很輕鬆啊？”
相比什麼貼身小秘書之類的，明顯這個更好玩。
最起碼可以看到論壇背後都是誰在發言, 又是誰比較八卦。
江寂一副“你想多了”的模樣，“這些都是兼職兩個崗位的員工, 沒有專人管理的說法。”
看季明珠一副“訕訕”的模樣，他又開了口。
“你要是想嘗試，我可以單獨給你開許可權。”
季明珠雙眸登時亮了起來, “真的可以？”
“可以。”
“那等我業務熟練以後，你還不要忘了啊~”季明珠朝著江寂眨了眨眼，“江總？”
她這句話音調稍落的同時，電梯門緩緩地開啟，頂層已經到達。
“到了。”江寂邁出去半步的同時，提醒她跟出來。
季明珠緊跟著出去，總裁辦室外特助辦的三位助理同時站起身，看著季明珠的時候，半點驚訝都沒有露出來。
事實上，再多的“驚訝”在前幾天便已經顯露出來並且揮發殆盡了。
“江總，季小姐。”
江寂略微頷首，應了聲，修長雙腿往辦公室裡邁。
這三個特助裡面，季明珠比較眼熟的是應助理，她抬手朝著他揮揮手，“應助理。”
應助理被季明珠特殊關注到以後，腦海裡不知怎的就想到那天晚上那通電話的場景，饒是他這般剛正不阿的鐵臂男子，在視線觸及到季明珠後，第一反應卻是——朝著一旁的江寂看過去。
自家老闆顯而易見也接受到了他的打探，視線跟著探過來，莫名冷冽。
應助理莫名陷入兩難的境地，徑自咳了咳，差點沒被嗆到，他穩了穩心神，和季明珠打了聲招呼，“季小姐好。”
季明珠點點頭，看江寂停下腳步後又要往辦公室裡走，朝著江寂的背影喊了下，“江寂，我的辦公桌就安排在應助理旁邊好了，這樣有些什麼不熟的我可以問他。”
剛才在電梯裡，季明珠也就忘了問江寂，她秘書的位置坐落於哪兒。
比起特助，她這個小秘書的職位估計也逾越不到哪裡去，所以季明珠理所當然地認為，自己應該是在辦公室外。
對於這樣的安排，她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畢竟，她之前並沒有任何實習經驗。再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季明珠應該算是某種關係戶了。
直接空降江氏頂層，要是再高調點，可能就是直接在
哪知江寂轉身回頭看她，“你位置已經安排好了。”
“.........嗯？”
“在我辦公室裡。”江寂聲音淡淡的，而後伸出手推開自己辦公室的門，朝著她看過來，“過來。”
在他辦公室裡？
季明珠愣了兩下，連忙跟了上去。
......
待到兩人都進去了以後，錢助理和田助理連忙湊了上來，哪兒還有之前那般事不關己默不作聲的樣子。
“季小姐這麼漂亮，還挺平易近人的。”——這是田助理的評價。
“是的，不過怎麼不主動和我們倆打招呼呢，這也太區別對待了，我長的也不比老應差！可是一想到以後這個頂層有了季小姐，我感覺還挺美。”——這是錢助理的評價。
應助理徑自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去，沒有理兩人。
但是這絲毫也抵擋不住錢助理的喋喋不休。
“不過我怎麼不知道季小姐的位置在江總的辦公室裡啊？這樣公司的論壇不炸才怪！太勁爆了！”
田助理沒錢助理那麼激動，“前兩天江總讓我收拾出一張桌子的時候我就猜到了，你聯想一番季小姐要來當秘書的事，這些很難猜嗎？”
田助理的語氣是十足的疑惑。
唯有應助理，聽了錢助理的話，覺得他才是真的見識少。
要說勁爆——
今天的辦公室小劇情play，和那天他親自在電話聽筒裡聽到的浴室勾魂，是真的沒法兒比。
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應助理回神以後，轉而便投身進了工作裡。
他決定將這個意外的“撞破”吞在肚子裡，說什麼都不能洩露出去。
被左右夾擊，各自冷落的錢助理有些尷尬。
他做了下伸展動作，假裝晃悠了兩下，倒也坐了下去。
......
季明珠跟進江寂的辦公室後，眼尖地發現一個新的桌子。
起碼，在上次她來的時候，這裡並沒有出現。
這桌子靠近沙發邊，就坐落於江寂的右側。
她座位的後面便是屏風稍擋著的小會客室。
江寂辦公室大，多了這麼張奶｜白色的桌子，也並不顯得突兀。
“這應該就是我的辦公桌了吧？”
“是，你看看有沒有什麼缺的。”江寂應了聲。
季明珠大致看了看，都蠻齊全的，就連立式可翻動翻轉的小鏡子都為她準備好了，乖乖地挨在電腦旁。
“那倒沒有了，不過——在你辦公室裡辦公的話，你總要見一些高管的吧，那看到我在這邊，他們會不會有點尷尬？”
季明珠說起這話，其實還是在想著應助理旁邊座位的事。
最主要的是，為了在江寂面前顯擺顯擺，她大概遇到什麼問題都不會去問他。
應助理的話.........也算知根知底？
心思縝密如江寂，如何不懂季明珠話裡的意思，只反問道，“你會尷尬？”
“我不啊，我是說他們。”
“那不就好了。”江寂看過來，勸說的語氣跟個長輩似的，“你顧好你自己就行。”
說著，江寂走至左側的休息間換了套輕薄的外衫，再走出來的時候，他用手指了指身後的木門，“這邊是休息室，你下午困了可以來這邊。”
季明珠幾步跨到自己桌前，徑自抬腿坐到桌角處，看向他，“我是來工作的江總，我還是很敬業的！”
季明珠看江寂神色沒有波動，繼而道，“你真不怕員工投訴你偏心啊？”
而被珠某人視為“刻意偏心”中心的某位主人公，已經來到了他自己的桌前。
因為褪了大衣的緣故，他外衫領子淺藍，在這外面，江寂又罩了層雪白的羊絨衫。冬季的清晨，陽光是晃眼的純白，那光自落地窗洩進來，襯得他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打撈起來的月亮，明澈如玉。
聽到季明珠的話，江寂眼抬也沒抬，輕飄飄地堵回去。
“我的未婚妻，誰敢投訴。”
......
雖然季明珠表面正義凜然並盡力遵守公平公正制，努力做好員工表率，但是在中午用過飯以後——她還是看上了那間小休息室。
“.........我就只睡二十分鍾！”季明珠絲毫沒覺得自己之前的話在此刻像是被戳破了一個孔的氣球，打臉啪啪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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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員工守則，什麼遵守規則，什麼不插科打諢，什麼敬業。
這些在此刻統統灰飛煙滅。
這樣還不夠，她復又解釋道，“早上起太早了，我倒倒時差，過幾天......很快就好了！”
其實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剛剛中午她沒和幾位特助下去吃飯，蹭了江寂的豪華套餐，吃的撐了點，那睏意就跟吃了藥一樣，藥效往四處散發。
怎麼......她每次來江氏.........都會困？
其實若不是那邊有個小休息室，是更好的選擇，季明珠覺得那個沙發也不錯，就跟上次一樣。
聽了季明珠的話，江寂像是笑了笑，“倒時差？”
季明珠被揪住也沒在怕的，“我不管，你自己提的，我進去了啊。”
左右她頭一天上任，處理了點小事務後，完全無所事事。
那些更重要的事，外面三個特助分一分，其實也差不多了。
季明珠無聊到.........就差沒給江寂倒咖啡送水了。
江寂一副瞭然於心的模樣，“我又沒攔著你。”
言下之意便是，她去便是。
季明珠得了“高高在上”拳擊江的旨意，沒在給他掃眼風，直接趿拉著走了進去。
她脫完外套，進去以後便開始四周逡巡，上次來江氏，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季明珠沒時間也沒機會來到這裡面。
眼下望著這個空間還不算小的休息室，季明珠暗自腹誹了句“真會享受”。
之前她就只單純以為是個用來休息的地方，然而等到真的進來了，才知道裡面別有洞天。
床褥一塵不染，床前落的有液晶屏的電視，一旁還有可供使用的浴室。而裝修的喜好一看就是江寂的風格，清爽乾淨。
不過比起家裡，更加公式化和冷清，像是酒店的高階套房。
之前江寂忙碌的時候，不回江宅，也不回南苑，估計就是住在這裡。季明珠鼻尖恍若還能夠聞到這其中殘留的，江寂身上獨有的好聞氣息。
她懶懶地躺在床褥裡，徑自陷入了沉思。
其實在上午的時候，她在開始初步熟悉江氏業務的同時，不免開了幾次小差。
如果說之前的季明珠，還只是覺得江寂好像開啟了什麼洪荒之力的開關。
那麼今時今日，江寂方才所說的那番話，讓她心底埋下來的種子發了芽兒。
他說：“我的未婚妻，誰敢投訴。”
一字一句，在季明珠的腦海裡漸漸的，再次成了形。
也始終盤踞著，久久不肯揮散。
.........這壓根不是好像！
應該要把“好像”去掉！！
季明珠感覺自從生日宴以後，江寂所說的話，讓人浮想聯翩都算好的。
有歧義，才最是折磨人......
她還在自顧自琢磨呢，躺倒在床褥上沒多久，睏意逐漸瀕臨，也就是在她即將睡過去的下一秒——休息室的門被緩緩開啟。
隨之而來的，還有幾下不輕不重的腳步聲。
季明珠聽到動靜，略抬起眼眸，稍稍側過臉來，由下至上地去看來人。
江寂沒幾步便走到她旁邊，而後旁若無人地開始翻床側的衣櫃。
“......你來幹什麼.........換衣服？”
季明珠語氣中透著點疑惑，在她的記憶中，如果沒記錯的話，江寂早上好像剛換的衣服。
如此這般反反覆覆，這人是有多愛乾淨。
“不是。”江寂在季明珠的質疑聲中緩緩地關上衣櫃的門，“我來休息。”
“............”
“你就不用工作的嗎？”
她是有種種理由可以往上套和解釋，可是——江寂又沒有無所事事。
季明珠今天一上午都沒怎麼和他說話，倒也不是兩人鬧小彆扭了。
純粹是因為.........江寂實在是太忙了。
三位特助忙起來也是神色凝重，輪流進進出出，彙報和交接，忙的團團轉。一旁的季明珠也沒想著要打擾，便直接淪為了背景板上面一道優美的風景。
這道風景......暫且沒有人欣賞。
“你好像弄錯了一個關鍵點。”江寂平聲提醒她，“這本來就是我的休息室。”
季明珠白了江寂一眼，覺得怎麼也說不過他，繞來繞去反倒是要將自己繞進去了。
總歸是資本家，管他怎麼享受。
“那我知道的嘛，資本家就是不一樣。”季明珠哼哼兩聲，自覺地給他讓出了一點位置。
剛才她橫七豎八的，直接佔據了整張床。
江寂點了點中央空調的溫度，適當調低，“不要不蓋被子，你躺進去睡。”
季明珠半闔上眼眸，只覺得越來越困，也沒吭聲，徑自捲到了床褥裡窩著，腦袋下也沒枕著什麼，只是抱著枕頭側躺著，舒舒服服地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床那邊才微微凹陷下去。
江寂沒躺進去睡，他就半身倚在床頭，微微闔眼小憩。
冬日暖陽的午後，靜謐再次在屋內蔓延開來。
良久，休息室的門被輕輕地敲了敲，是很輕的兩下。
江寂直接睜開眼眸，先是看了下身旁安睡的人，給她蓋了下被子，將邊沿都掖好，這才緩緩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門外那人也算分寸，敲了兩下後，即使還沒得到應答，也沒有再敲門煩擾了。
江寂打開門復又緩緩關上，直接隔絕開內裡，讓人覷一眼都不行。
應助理本就無心看裡面，跟隨著江寂的腳步走在他身後，“江總，市場調研部的人在外面候著了。”
江寂揉了揉額角，讓自己稍顯清明，“嗯，三分鐘後讓他們進來。”
江氏投資研發的人工智慧機器人在一個星期前，便有目的和計劃地投入到部分市場裡了。
而具體情況和應用的變化，則需要每個星期一次的彙報，以此才能夠有規模有預備的投入到之後的生產中去。
這個項目前期投資規模較大，短期的資金全憑江氏週轉著，而正因為公司自主研發的人工智慧目前還未正式上市，利益當然還未能充分迴流，也就是說，在沒有得到後期盈利的時候，每一個步驟都需要重視。
以免在關鍵時候掉鏈子。
對於此，江寂在此刻，再妄想，也不能再貪圖那一抹玫瑰芳香了。
......
季明珠這一覺睡的很香，醒來的時候，彷彿有什麼暖洋洋的光芒，灑在自己的臉上。
她緩緩睜開眼，發現是窗外的落日餘輝，黃暈暈的，格外好看。
畢竟最近鄞城天氣不錯。
她徑自安靜了會兒。
嗯......
落日餘輝。
落！日！餘！輝！
季明珠猛然驚醒過來，從床｜上彈著半坐起來，去撈自己放在床頭的手機。
時間明晃晃地顯示著。
已經是下午四點半了。
也就是說，不僅僅是她口頭承諾的二十分鍾那麼簡單了！
......她足足睡了有四個小時還不止！
無心去想江寂為何不來喊醒自己，季明珠轉眼一瞧，枕邊也沒了他的人。
雖說外人不可能會知曉具體，但是特助辦那三個在辦公室裡進進出出，肯定十分容易地就能看到她的缺席。
上班第一天，還是江大佬的貼身秘書。
就這麼“睡”忽職守了！
季明珠回過神來，覺得也還可以補救，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稍稍理了理妝發，直接開啟休息室的大門，往著外面走過去。
邁出門的時候，她還聽到點比較嘈雜的聲音。
季明珠剛睡醒，腦子還有點擰，心裡那點小情緒也瞬間被引爆。
她邊用手去撫｜弄捋順自己的長卷發，邊用著帶了點兒急切和小抱怨的語氣質問江寂，“江寂，我睡了這麼久你也不喊醒我！”
她語氣與其說是埋怨，聽起來其實還帶了點不自覺的撒嬌。
話音剛落，季明珠抬起頭來，卻是直愣愣地待在了原地。
江寂的桌前，正呈著弧形站了一群人。
聽到動靜以後，紛紛朝著季明珠這個方向看過來。
一時之間，季明珠感覺之前的嘈雜聲也有了答案。
而眼下的寂靜無邊，才是最要命的直戳人心。
如果有這個條件，她真想立刻飛到撒哈拉沙漠，當一枚只撅著屁屁的埋沙鴕鳥。
而在這麼關鍵的時刻，季明珠劃過腦海的居然是——
幸好她穿衣服了.........幸好沒有衣衫不整！
但是被季明珠自己所忽略的是，她的頭髮凌亂地搭在肩側，亂蓬蓬的。
而睡美人醒過來，身上那股慵懶的勁兒，像極了被蹂｜躪後的模樣。
江寂應聲抬眸，也沒管其他人的反應，只是用手示意讓身前站著的這群人不要繼續。
“起來了？”
“.........啊。”
“你去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這群人耳朵伸的能有匹諾曹的鼻子那麼長，只徑自在內心感慨。
這算是什麼事兒啊！
這個辦公桌在他們江總這裡就算了，聽那語氣，還......睡了那麼久！
季明珠一步一步往自己座位那兒挪動的時候，只覺得自己的形象怕是挽回不來了。
在這群人眼裡，恐怕都不是什麼貼身秘書了，大概得是貼身的惹火小妖精了: )
就在她這般沉思的時候，江寂緩緩開口，“早和你說了，明天才正式上班，不必先過來熟悉。”
.........有這回事兒？
他什麼時候和她“早說過了”？？
但很快，季明珠反應過來。
江寂這句話雖然是朝著她說的，更像是在和他這群員工解釋。
時態登時反轉。
莫名其妙的，季明珠便被江寂安上了——“好學勤奮”這一標籤。
......
這場會談又持續了半個小時才結束。
季明珠惦記著江寂最後幫著她的那番話，只覺得無比受用。
而後，她特意用手工，親自幫他磨了一杯自制的咖啡。
“江總~是不是累了呀，喝點咖啡放鬆一下？”季明珠說著盡了“貼身秘書”的職，輕輕地奉上那杯咖啡。
江寂抬頭，淡淡撂她一眼，“這樣下去，你是不是還要給我捶背？”
季明珠頓了頓，覺得他有些得寸進尺外，也不是覺得難以接受。
她轉而走到江寂身側，“......那也行。”
不過雖然不是難以接受，但是季明珠還是刻意用了點力道。
江寂緩緩端起那杯咖啡，細品慢啜，不知道喝到了什麼，他眉毛皺了皺。
但也僅僅是這麼一秒的事兒，他的神色恢復了正常。
季明珠還在後面捏肩，“怎麼，我手藝不錯吧，嗯？”
話落，她重重地在江寂肩側劈了一掌。
江寂放下咖啡杯，向上抬手，直接握住季明珠亂動的爪子，制止住她，“是挺不錯。”
季明珠聽了還要繼續，結果下一秒——
那被江寂牢牢攥著的手上傳來一股不容拒絕的力道。
而後，她被拽拉著，幾乎是俯著，貼在他身前。
兩人挨的近，呼吸交錯。
季明珠手臂被江寂桎梏住，以此被拉的半彎了腰。
但卻因為她站著江寂坐著的的姿勢，季明珠仍然是從自上而下這個俯視的角度看著江寂。
“所以，現在覺得還不錯嗎？”
江寂抬眸，定定地看著她，緩緩開了口。
“............”
那當然是她不錯了！
季明珠望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清冷俊美的男人，他狹長的雙眸如若點墨，漆黑似深潭。
她不知從哪兒惹來了一股子勁兒，慫恿著她往下......再往下.........
季明珠沒有遲疑，直接低了頭。
而後鬼使神差的，在江寂的臉上親了一下。
輕輕的，轉瞬即逝。
發出“啵”的一聲。
此舉一出，兩人同時愣住了。
空氣裡登時炸出許多飄著的讓人摸不著的透明泡泡兒，泛著粉。
季明珠自己也沒想到，她嗓音頓頓，“那個......不好意思......我是看你太好看了.........”
她更沒想到的是，在她沒注意的地方，江寂耳尖在剎那間，透著火燒一般的紅。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雞雞：繼續親。
豬豬：？
雞雞：我不止上面好看。
豬豬：？？
雞雞：下面也。
豬豬：.........
【二更合一】——雖晚但是肥！評論可以狂歡啦！感謝在2020-02-16 20:48:34~2020-02-17 23:58:2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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