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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落者界 第七十九章 成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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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最大的特點是,轉臉就會把痛苦忘記。孩子長大了,就不會那麼容易忘記痛苦。也不知道是痛苦讓孩子長大,還是孩子們長大就有了痛苦。長大了,雖然他們銘記痛苦的方式各有不同。可是他們總有一天都是要學會去面對它的。你不能裝作它是不存在的。你也不能執著於試圖解決掉自己所有的痛苦。就像現在的安多,正面臨著有生以來最慘的一次痛。說好的意識體的傷痛,一般不會作用到肉體上的法則呢?說好的種灶對身體的彌合作用呢?全都是好的不靈壞的靈嘛?說好的《體界進習錄》中的意識訓練和寄體的共諧作用呢?

“嗯……?”疼痛的刺激下讓安多意識中的感覺體味和邏輯思慮的關聯,前所未的敏銳。他竟然一下就想到了,自己現在身體上的腫痛。肯定和虛空界裡對意識體的過度刺激有著直接的關係。“這可能就是《體界進習錄》裡關於共諧的現象吧?”他雖然有點不太確定。可是也不願放過這個機會。強忍周身的疼痛,慢慢蹭下床。按照第一次體語出的能識感應,對身體的具象化控體。

慢慢調動著‘靈臺’,也就是影女朵朵所說的什麼種灶中生成的淺綠色的體液。讓它們在自己身體的痛處緩緩地流動著。它們流過的地方,疼痛的感覺立刻就化為一陣清涼。可是綠色體液也在一點點地減少。當它們湧上肩頭的時候,已經只餘下一小滴的量。在向右臂的痛處湧動時,一會兒就消散無影。安多的心裡湧起一股失望。他本來是想要看看這麼做有什麼好處的。現在卻連一次都沒有做完,怕是也看不出什麼效果了。

他抬起腿向空中隨意地踢了踢。異常卻立刻就發現了。安多感覺自己站立的那只腳無比的穩定。不像平時,踢出去的腳要是高過了肩頭。安多不是自己踉蹌著倒下,就是身姿不穩地左右搖擺全無了攻擊的方向。那踢出去的腳不要說攻擊別人。能不害自己就值得燒一柱高香了。

這個發現讓安多無比的興奮。他的睡意全消。側踢腳、直彈腿、後擺踹也不管自己擺出的這些姿勢,有沒有一點的實用性。反正是把自己腦子裡能夠想出的動作全都做出了一遍。停了下來,安多發現自己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身心都無比的平靜。往常這些動作,不要說如此‘標準’地做個全套。

就是單挑出兩個來,安多也不能一口氣完成。他的標準套路從來都是單動作的慢鏡頭回放。要不然也不會落到,近身單挑的時候連牙米米也打不過的地步。他高興極了,想要立刻找出個能夠讓自己踢踹的東西來,試一試自己的力道。還好他出了房門,立刻醒悟出了這還是三更半夜的時候。只好極不情願地躺回到床上。卻是怎麼數羊數豬都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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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過來,不對。應該是安多睜開閉著的眼,終於等到了天際發亮。翻騰的雲霞,已經遮不住噴薄欲出的光線。安多難得地沒有睡懶覺,還精神極其地好。餐廳裡三三兩兩的人。除去幹活的學工,就是那幾個一貫勤快的特招學生。他們幾人已經算得上是書院的一景。起得最早睡得最晚,不和任何一個派別深交,也不得罪任何人。

就是安多因為牙雀的原因,差不多成為整個書院所有有點‘進取心’的人攻擊的目標時。他們幾人也沒有來摻合。這讓安多對他們有一種特別的情感——‘非落井下石’的陌生人。也真虧他還把自己起的這個標準稱呼告訴了牙雀。除了惹來牙雀冷冷的一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綽號還傳了出去。讓他們這個小‘團體’有了一個別緻的名稱‘非井人’。

“嗨!你們早啊?”安多向坐在角落裡的幾個非井人打著招呼。這種舉動顯得很是突兀,要知道‘非井人’是書院有名的冷冰。對所有人都是冷冷淡淡的。也不知道今天的安多是不是興奮地忘乎所以了。“早,是非人。”他們居然和安多說話了?如果不是此時的餐廳中只有這一幫‘非井人’和安多在用餐。這立刻就能成為今日書院的頭條。

不過安多一點也沒有榮幸的感覺。他開口只不過是因為他高興。至於別人怎麼做他才不關心呢?可是他們回話了,還叫自己‘是非人’!這個別名可是讓安多很惱火的。他追問過第一次當面向他叫出這個外號的牙雀。可是牙雀卻是一問三搖頭。自己又有沒有刑訊她的本錢,不得不不了了之。可是這夥人居然也敢公開叫囂。這讓安多一晚上攢出的興奮,找到了發洩口。

“你是黑本尼吧?”這個紅臉的漢子,安多還記得很清楚。由於他紅紅得臉過於特殊,安多這樣的記性居然沒有很快地忘記。“你叫我什麼?”安多抓起手中的筷子,對著黑本尼一旁的小子虎視眈眈。“正要請教你的名字?”黑本尼身邊的黑個小子,站了起來。就是站起來,也沒有比坐下的黑本尼高出來多少。

“我是問

你剛剛叫我什麼?”安多把手中的筷子對準了站起來的黑個小子。“和他費什麼話!”一個大嗓門的女子站了起來。“就叫你是非了,怎麼著?”她跨步來到了安多的面前。身子骨看起來比安多要壯實了太多。手中拿著的叉子,在安多的眼前飛快地指點著。

“你想找事兒?”安多退後一步站起身。昨夜莫名地進步,讓他這些日子被打傷的自信回覆了不少。“哼?連西芷芫那妮子都打不過,我還真不好意思找你的事呢?”壯實的女子豪爽地大笑著。眼中的不屑無遮無攔地撒在了安多的臉上。“和子。”她身後的那個黑個小子輕輕喚了她一聲。

“哦,這不是個事。我來處理就好了。”她回過頭和顏悅色地答道。“坐下!”她手中的叉子舉起來指向安多。叉尖離安多的頭頂只有不過一巴掌的距離。“我喜歡站著。”安多的頭稍稍仰起,盯著已經近在眼前的叉尖。他的心裡異常地氣憤。這一個多月來從無一勝的戰績,讓本來覺著無所謂的安多發現。似乎誰都可以對他指手劃腳了。書院並無明文禁止打鬥。可是卻不允許學生攜帶器具。這讓安多就是偶爾火氣上來了,也是毫無辦法。

“那我教你怎樣喜歡坐下!”壯實的女子,空著的左手直取安多的前胸。“需要你教嘛!”安多不知道何時牙雀已經來到了自己身旁。他暗自松了口氣。牙雀的手在空中一挑,壯實的女生已經飛快地轉身,收回了自己攻去的掌。急速後退了幾步,滿臉戒備地盯著牙雀。眼中充滿了警惕。“牙姑娘?”黑本尼和他身旁的兩人都站了起來。

“你沒事吧?”牙雀沒有搭理他們。低下頭問向安多。“沒事。”安多聳了聳肩故作灑脫地道。“這是怎麼回事?”這時牙雀才轉過頭問向黑本尼。“一場誤會。”黑本尼嘻嘻笑著。“誤會?”牙雀皺了皺眉頭。“我朋友不小心叫了安兄弟一聲‘是非人’的稱呼。他就不高興了。”本就不是什麼大的事情。牙雀見安多壓根也沒有了追究下去的意思。便扯了他一下,和黑本尼告聲別走出了餐廳。

難得起這麼早,怎麼和他們槓上了?他們不是從沒有挑戰過你的嗎?”牙雀要了一張卷著鹹菜的大餅,和安多一起到了戰術室。果然起得早了。連一貫是第一個來戰術室的有希,還沒有到呢。

“牙雀,你最快的攻擊速度有多快?”“幹……嘛,問這個?”牙雀的嘴裡塞滿了東西,說起話來烏里烏拉的。“好奇唄!”“不用好奇!收拾你不過就是彈指之間的事兒。”“你陪我練練手?”安多懇求道。“想得美?我可沒有當靶子的覺悟!”牙雀一下把手中的餅全塞進了嘴裡。“不是靶子!讓你來攻擊的。”安多有些艱難地回答道。“縮手縮腳的沒意思。”牙雀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已經吃得很舒服。“不和你瞎說了,我要去行拳去了。”

“喂!我說的是真的。”安多緊緊跟在牙雀的身後。一同向後院的草坪走去。“除了要害部位,其他的地方,你可以隨意攻擊。”安多的臉上一副決絕的表情。“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牙雀停下急匆匆前行的腳步。“你是不是嚇著了?放心我以後會保護好你的!回頭我就去收拾了那幾個傢伙!”牙雀氣勢囂張地向安多揮了揮手。這幅情形讓心裡本來還有些猶豫的安多,堅定了下來。

“我是認真的!我要打敗你!”“你確定自己沒有病?”牙雀伸出手向安多的額頭摸去。被安多乾脆地打掉了。“我好著呢!”“那就是生氣了?我承認我不該放任那些人對你的挑戰。可是我也是好意的啊!能夠按時走到你的挑戰臺的,都是我精心挑出來的。那個,你看今天的天氣不錯。這雲彩白啊!我還是……”“我就說那些傢伙怎麼都那麼的巧呀!”

“安多,你別瞎想啊!我主要是怕你受到過分的傷害……還怕你會驕傲,真得沒有別的意思了!”“所以你就掐頭去尾地,把這些旗鼓相當的傢伙都放水到我的面前了?”“也不是旗鼓相當了。”“那是什麼?”安多的臉上怒氣衝衝。

“是,是加把勁都能揍你一頓的人。”“是啊!你拿捏的真好啊!一個多月十幾場,我一次沒勝。每一場都是慘敗,但又不會傷筋動骨。讓你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了吧?”“那還不至於。”牙雀的臉上有一點矜持後的小高興。“當我誇你呢?”聽到這句話,安多不知道自己是該笑還是哭。“能原原本本地按我想的做出來,確實挺不容易的。誇一句都是輕饒了你的!”牙雀的臉上有絲傲嬌。

“那你就徹底負責下吧!我要單挑你!”安多一字一字地大聲喊道。“真得決定這麼解決?”牙雀想過事情揭穿後的幾十種情形。但想都沒有想過,安多會單挑自己。以他那個不吃虧的性子,他就是用腳趾頭選,也不會選出這種解決方案。“這可是你自己挑的

?”來到草坪上,牙雀隨意地站立。側身面向一臉戒備的安多。“注意你的左小腿。”牙雀的喊聲落下。才開始做出攻擊的動作。安多也在喊聲後應聲到地。一臉懵逼的樣子仰臉看著天空飄過的白雲。不知道這一朵,是不是牙雀剛剛提到的那片格外白的雲。

“再來!”愣怔了一陣。牙雀都要起身做自己的事了。安多大喊一聲跳了起來。“還是那條腿哦!”牙雀隨意的樣子,完全像幼稚園的功夫導師,在指導小朋友做基礎的對攻示範。可是安多還是應聲落地。甚至由於過分的擔心,牙雀對自己左腿的攻擊。因右腿重心的過度負擔。在觀察到牙雀動作時,由於右腿用力過度,左腿沒有避過攻擊,右腿卻抽起筋來。

攻擊練習不得不暫時終止。牙雀的身份也由陪練變成了兼職康復師。“你的手輕一點嗎?那是腳哎!不是你練習用的木樁。”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初次擔負康復師的生疏,讓安多對牙雀的這份職業不很滿意。“瞎嚎什麼?閃避都能讓自己的腿抽筋,你還真行!好了沒!”“你輕點!我又沒有脫臼你用得著這麼大勁嘛!”安多繼續抱怨。

“還是你的左腿。”牙雀提醒道。“你要不還是換我的右腿吧?我右腿比左腿靈活?”又是搬又是拉得,安多的腿終於不抽了。起身繼續進行向牙雀的挑戰。“哎!我說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當然……,你這太卑鄙了吧!”說出後半句話,安多已經躺在了地上。牙雀在說話的同時,毫不費力地一個側踹把安多掀翻在地。看安多的身子在草地上滑動的樣子,這力道明顯比前兩次足了很多。

“忘記自己以前是怎麼制定攻擊計劃的了?”牙雀像是看白痴一樣,俯視著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的安多。“我們這不是練習嘛!”“練習啊?誰在弓箭練習的時候,偷偷換上實箭攻擊我的?”“我那麼做是有把握的,再說我已經把箭頭磨平了嘛!”安多的語氣弱了很多。“是嘛?你是說我做這些的時候就沒有把握嗎?那安全的事情我就不用負責了唄?”“啊,不是……”

“可以嘛!這麼快就能讓我出兩招攻擊了?”牙雀說話的語氣讓安多摸不清她是在讚許自己還是在汙衊自己。藉助著能識感應的幫助,和使用的越來越熟練的感官反應。安多在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時候,已經能夠做到追蹤牙雀的攻擊路線的同時,也能控制著自己的身體快速的移動。只是這個時間極短,而且不能讓能識感應在查探體外能動的時候,也同時讓靈臺生出的種化真源力,在能識的控制下順暢地遊動到身體需要的地方。

簡單說,安多對種灶這東西生發出的,另一套身體系統。無法做到自如的控制。更不用說像自己的元體那樣,潛意識裡就完成了絕大部分的活動。他現在的極限就是不到零點一秒的能識全控體時間。如果用來探察體外的空間,安多發現自己可以在一秒的時間裡。可以體察到體外一米範圍的極微小的空間變化。至於這種微小到那種程度,安多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無論牙雀的攻擊技法做何種變化,在注意力完全放在體外探察時。能識感應生成的可辨光位圖,在侵入到身邊一米左右時,都能清晰地捕捉到牙雀動作的軌跡。

這件本來讓安多大喜的事情。在眼睜睜地看著牙雀的腿腳,無比清晰地,一次次地打到自己的左腿上時。帶給安多的是更大的憤怒。這就像自己的艦船安裝了最先進的全息偵測器。光位圖中也清晰地捕捉到了重粒子炮的攻擊路徑。可是自己的艦船卻不能動了,船上的能效裝甲也全掛了。其實這個時候,還不如沒有全息偵測器。可是這種心情牙雀是全無體會。在安多能夠躲開自己的首次攻擊後。牙雀就對陪練安多有了興趣。這是安多從沒有的突破。也是牙雀費勁心力想要看到的事情。

“站起來,站起來!快點站起來!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我如果說不是,你能不能放我坐一會啊?我就坐著決不會躺下的!”安多又打躬又作揖地懇求著牙雀。“不行!”牙雀堅決地拒絕道。“快點起來!你想浪費自己的時間,我還不想讓自己的辛苦打水漂呢!”“我真得站不起來了!”悲情不行,安多又想起了耍賴。“那我幫幫你!”“你幹什麼去?”“提桶水幫你清醒清醒!”“算你狠!”安多擺出一副極盡委屈的可憐相站起身。

牙雀發現自己的初次攻擊無論是多麼的隱蔽快速,安多都能躲得過去。可是接下來人就像變傻了一樣。不是手忙腳亂不分南北地瞎躲,就是全無威脅性地攻擊。認真講他做出的那些姿勢都談不要攻擊。說是亂比劃可能更準確些。牙雀試了好幾次,也沒有找出安多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注意力集中點了!”牙雀的嗓音已經有點嘶啞。她還從來沒有這麼大喊大叫地,說過如此多的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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