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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一家人整整齊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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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內力吞吐,勁氣磋磨嘶嘶有聲,威勢十分嚇人。

無論是陳沖,還是藏在暗處的那位,都知道這一擊的威力。

只要打中床上之人,這人絕對是當場斃命,沒有任何活下去的機會。

“手下留情!”

暗處那人驚駭欲絕,也不再想隱藏身形、行那偷襲之舉,反而出聲暴露自己。

他擲出一隻圓凳,希望能擋一擋敵人掌力,另一手則拿著把匕首,狠辣的戳向對方的脖頸。

聽到這聲輕喝,陳沖就知那人不願節外生枝,讓人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把握又多了幾分。

他本就沒有殺心,向床上之人出掌,也只是為了逼出藏在暗處那人而已。

現在戰略目的已經達到,這一招自然不會繼續打下去。

內力越是精純,收發凝散就越是順暢,只是心念一動,掌上真氣瞬間散去,就如同退潮的海水一般。

他將凳子薅在手裡,順勢向背後塞去,同時轉身沉腰往下坐去。

另一手真氣驟然凝聚,輕飄飄拍在敵人腹上,屋子裡頓時又沒了聲息。

兩人交手時間很短,阿珂還沒反應過來,陳沖就已經掌握了局面。

隨著一點火光出現,阿珂終於能看清屋裡狀況。

房間裡,陳沖老神在在坐在凳子上,手裡拿著一根點燃的蠟燭。

在他身邊不遠處,站著個身穿烏衣的光頭男,此時似被點中了穴道,僵在一旁不能動彈。

阿珂忙走到陳沖身邊,藉著燭火微弱的橘光,偷偷打量烏衣光頭,神色有幾分忐忑:“衝哥,咱們找對了麼?”

“先看看吧。”

陳沖搖搖頭,將燭臺放到一邊,慢條斯理的將被子扯開。

在阿珂進來的那一刻,床上那人的呼吸就變了,顯然已經被驚醒。

看到陳沖去扯被子,烏衣和尚睚眥欲裂,呼吸頓時急促了許多。

只可惜他身體不由自主,除了轉動眼珠,現在根本做不出其他動作。

男人有些詫異,但也只是瞥了光頭一眼,並沒有在意他的心情。

隨著被子緩緩扯開,一個滿頭青絲的後腦勺露了出來。

果然是個女人。

陳沖松了口氣,對阿珂點點頭:“她已經醒了,你來說吧。”

阿珂欲言又止,似是不知道怎麼開口,遲疑了片刻才緩緩道:“兩位請放心,我們不是壞人,這次來這裡,是為了找兩個人。”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兀自裝睡的那個背影,她咬牙道:“聽說‘寂靜’和‘奉天玉’在宏覺寺,不知道兩位知不知道他們的下落?”

聽到“寂靜”兩個字,烏衣和尚眼中露出驚駭之色,床上那女人也身軀一震,再也沒法繼續裝睡。

沉默片刻,她低聲問道:“你找他們做什麼?”

聽床上女人反問自己,阿珂頓時激動起來。

顯而易見,即便她沒有直接回答,實際上已變相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少女強自穩定心神,柔聲說道:“我自幼被師傅養大,從來沒見過爹孃,師傅一直告訴我是被撿來的,爹孃早已經過世。直到前些日子,我才得知其實我不是師傅撿來的,而是被她偷來的。”

床上女人緩緩坐起,遲疑著問道:“你......你今年多大年紀?你師傅把你抱來時,又是什麼節氣?”

回想著九難的話,阿珂哽咽著說:“師傅說我今年十八歲,她從平西王府抱走我那天,昆明下了一整日的雪。”

“姑娘,你身上,可有個什麼東西?”女人聲音有些不對勁,似乎在強行壓抑著自己。

阿珂連忙將手伸進衣領,從胸口扯出一枚小巧的玉佩:“我師傅說,這枚玉佩是我爹孃遺物,所以從小帶到大,我從來不敢離身。”

陳沖好奇拿過,只見這玉佩晶瑩剔透,造型極有古意,即便絲毫不懂玉器的人,也看得出其用料不俗。

他捏住玉佩一處輕輕一提,玉佩上瞬間開啟了一道門,隨即驚訝道:“咦,這玉佩上有道門,門裡竟還刻著個“珂”字。”

聽到陳沖這番話,床上女人猛地轉身,隨即陳沖和阿珂都驚呆了——

這世上,真有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陳沖使勁揉了揉眼睛,看了看阿珂,又看了看床上女人,又將燭臺湊到兩人中間,發現眼前兩人依舊沒有變化。

燭光搖曳火光稀,但兩人終究還是看清了彼此的面龐。

這一刻,天然的母性爆發。

床上那女人,哦不,應該說陳圓圓,用盡全力往前一撲,將阿珂摟在了懷裡。

這一下陳沖所料未及,若非縮手夠快,陳圓圓非得被燭淚燙傷不可。

不過她並沒有在意,似乎眼中只有那個小一號的自己,根本就沒注意到燭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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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珂!我可憐的女兒!”

陳圓圓埋頭痛哭,抽抽搭搭間,眼淚已順著下巴,流進了阿珂的懷裡。

聽陳圓圓叫女兒,烏衣和尚早已沒了懷疑,心中只有久別重逢的喜悅。

他情難自已,只想上前摟著老婆、女兒大哭一場。

只不過他被點中穴道,身體根本無法動得分毫,情急之下,眼中竟滴出了大顆大顆的眼淚。

在看到陳圓圓樣貌的那一刻,陳沖便知道自己找對了。

既然都是一家人,再點穴道就不合適了,畢竟是自己便宜老丈人和岳母。

他解開奉天玉和尚的穴道,隨即笑著衝兩人拱了拱手:“參見岳母、參見岳父。”

三人剛抱作一團,一聽陳沖這句話,頓時被雷的不輕。

饒是陳圓圓再不捨得放開女兒,也忍不住鬆開阿珂,細細觀察她的眉角、人中、耳側和腰肢。

作為久經風月的宿將、桃花塢高階娛樂會所資深人士、秦淮河八大名妓之一,她的眼光不可謂不毒辣。

單憑剛剛那幾眼,她就斷定自己姑娘還是女兒身,並沒有失去童貞元陰。

莫非這小子在胡說八道?

雖然心中懷疑,但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也就沒去深究。

她拿衣角擦乾淚水,捧著阿珂的臉心疼道:“我的好女兒,這些年苦了你了。”

阿珂眼角淌下兩行熱淚,臉上卻是笑的無比燦爛。

見母親一臉懊悔自責,她連忙搖頭安慰:“娘,女兒這些年沒怎麼吃苦,就是身邊沒有爹孃,有時候心裡想得有些難受。”

聽女兒如此說,陳圓圓眼中又堆滿了淚花,不由得心疼起來。

看到母親又流淚,阿珂連忙轉移話題,他轉頭看向烏衣光頭。

試探道:“娘,這是我爹爹媽?”

奉天玉和尚虎目含淚,咬著腮幫子輕輕點頭:“好閨女,俺就是你親爹。”

好傢伙,現了原形了?

陳沖一頭黑線,將玉佩交回阿珂手裡。

奉天玉和尚中道截胡,接過玉佩解釋道:“女兒,這枚玉佩可有些來歷,當年爹在京城時,抄了不少奸商的家,這還是從一個大財主家弄到的。”

他將玉佩上的機關開啟,方正的國字臉上,露出一絲回味與追憶:“你看,這玉佩上的門,代表的是‘闖王’的‘闖’,也就是指你老子的姓。

裡面這個‘珂’字,則是爹在你出生時,親手拿匕首刻上去的,爹沒什麼學問,想這個字費了一晚上,一點兒也不容易。”

奉天玉和尚故意自曝其短,在女兒面前賣乖出醜,果然將阿珂逗笑。

捂嘴輕笑兩聲,忽然想到陳沖被晾在一邊,立刻伸出手,拉著正在偷笑的男人向父母介紹。

“爹、娘,這位陳沖陳大哥,救了我好幾次,是女兒的恩人。”

“咳,我可不是你恩人。”

陳沖乾咳一聲,正色道:“是愛人,愛人。”

阿珂臉色一紅,羞怒的瞪了男人一眼,似乎在責備他亂說話,讓自己在父母面前難為情。

男人卻不以為意,呵呵笑道:“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恩怨情仇,大丈夫都要拿得起、放得下,若是斤斤計較,還怎麼瀟灑快意?”

“說得好!”

奉天玉和尚輕喝一聲,臉上盡是讚許之色:“大丈夫當如是,猶猶豫豫可不行,貧僧吃過這個虧,賢侄當以我為戒,以後才能成大事!”

聽到自家男人說這種話,陳圓圓下意識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悅。

她推了推和尚手臂,嗔怪道:“這是什麼時候?講這些做什麼?大事、大事,你倒是做了大事,最後又能怎麼樣?還不是剃了光頭,躲在這麼個小廟裡。”

奉天玉和尚拍拍光頭,訕訕笑道:“陳賢侄武功了得,機敏狠辣,一看就是做大事的人物,我這不是教他些許經驗麼......”

陳圓圓哼了一聲,目光瞟了陳沖一眼,小聲在女兒耳邊嘀咕道:“男人太有野心不好,最重要還是要顧家。

只要能多抽時間陪妻女,知冷知熱比什麼都強,給個皇后也不換......

對了女兒,衝兒似乎比你大幾歲,不知家在哪裡?平時又以何為生?咱們不求成一番豐功偉業,但安家立業還是要的。”

阿珂護夫心切,連忙為陳沖解釋:“爹

、娘,陳大哥可厲害了,韃子的小皇帝、蟎清第一勇士鰲拜,還有韃子的輔政大臣索尼,都是陳大哥弄死的。”

陳圓圓和李自成對視一眼,不由得面面相覷。

二人身份不一般,蟎清皇帝被殺之事,他們自然知道。

甚至連鰲拜和索尼身死,兩人也早就得到了訊息。

韃子小皇帝登基沒多久,一直藏在輔政大臣陰影下,沒有太大存在感。

但鰲拜可不一樣。

這人武功高的可怕,又醜事漢人和敢反抗蟎清的人,經常帶兵圍剿反清義士,或者鎮壓地方起義。

可以說,單憑他一個人,幾乎能拉住蟎清所有的仇恨。

無數人對其恨之入骨,對他進行了無數次明殺暗殺,可就是沒能得手,依然讓他到處蹦躂。

現在忽然得知鰲拜之死,竟是處於眼前年輕人之手。

甚至這年輕人,還和自己女兒攪在一起,多半還是自家準女婿,這實在讓他們萬分驚奇驚喜。

還有驚嚇。

不過兩人不是八旗大爺,又不是漢軍旗,更不是跪地求官的文人,對於陳沖所作所為倒也不牴觸。

畢竟無論陳圓圓還是李自成,都是對蟎清有心懷怨恨之人,若非現在形勢所迫,多半要大大的叫聲好。

再者說了,即便自家女婿是聶政、荊軻似的人物,那也沒什麼大問題。

畢竟殺了韃子頭頭還能功成身退,說明他手段不一般,怎麼說也有獨特的本事。

想到這裡,二人又對視一眼,齊齊點了點頭,決定這一節暫時不提。

奉天玉和尚畢竟是做過反賊,或者說起義軍首領,想法和自家婆娘又不一樣。

他沉吟片刻,問道:“賢侄,行刺王殺駕之事,你還能全身而退,這實在是邀天之幸。不過這種事可一不可二,做一次能夠揚名就夠了。

如今你名滿天下,若是振臂一呼,定能聚集天下反清志士,做出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事業,不知你可有此意?”

陳沖搖了搖頭,正準備說話,依舊又被阿珂搶答:“爹爹,陳大哥現在是天地會青木堂副堂主,和陳近南總舵主共謀大事,並沒有獨自起兵的意思。”

“陳近南麼......”

李自成沉吟道:“這人我倒是聽過,他曾在國姓爺帳下做事,蟎清入關稱帝後,他便在江湖行走,串聯正道武林豪傑,在中原遍地開花,讓韃子頭疼不已。若非......”

說到此處,他突然頓了頓,沉默片刻,這才接著說道:“若非天下久受兵禍、人人思安求定,又有漢奸投靠韃子為虎作倀,國姓爺未必不能執鉞奮戈,北伐功成......”

陳圓圓見他神情低落,伸手挽住了男人的臂膀。

李自成忽然嘆了口氣,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賢侄,陳總舵主有統帥之才,又有磐石之志,若說掃蕩中原、驅逐建奴,他或許算是上上人選。

不過人心易變,他雖說嘴裡喊著保漢復明,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有了自立為帝的心思。賢侄只怕要早做打算,免得真到那麼一天,他殺你個措手不及。”

陳沖輕輕點頭,並沒有進行反駁,反而十分謙虛的記在心裡。

老丈人也不用謙虛,他完全是老反賊了,對那些造反者的心思,自然是洞若觀火。

雖然陳沖不準備長時間在這個世界停留,但這種來自長者的寶貴經驗,是諸天萬界同行的東西。

作為一個輕功很好的晚輩,他還是要學習一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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