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靈玉繼續進攻之時，黑張靈玉的攻擊軟了，身上發出嘎吱嘎吱的關節斷裂的聲響。
只見，黑張靈玉癱軟在地上，他的外貿也在迅速消失，恢復到原本白色人偶的狀態。
“這是怎麼回事？陳陌。”張靈玉問道。
陳陌將人偶收起來，“如你所見，心魔是假的，是我編造出來的而已。”
“為什麼這麼做？”張靈玉不解。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
陳陌故意拉長了語氣，引得眾人好奇起來。
“……你猜。”
張靈玉：“…………”
小孩子嗎還猜！
張靈玉頗為無語，不過他還是想到了這背後發生的事情，他抿了抿嘴唇，“這是……師父安排的嗎？”
“你怎麼想都無所謂了。”
陳陌背對著張靈玉，說道：“張靈玉，大道理你都懂，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既然你看來了，比賽結束後就好好的道個歉吧，別把鬱結帶到比賽場上。”
張靈玉聽得出來，陳陌說的那個人是張楚嵐。
就在陳陌即將宣佈自己認輸的時候，張靈玉率先說道：“我認輸！
”
陳陌不可置信的轉過身，瞪大眼睛，“你丫的腦子抽了？為什麼要認輸！”
張靈玉拱手道：“天師之位非常重要，靈玉修行淺薄，即便勝出也難堪重任，更何況如果陳先生使用全力，靈玉定會輸掉比賽。”
“誰他媽的跟你說這個了！你他媽的認輸了，我去哪裡找樂子啊！”
陳陌臉上露出了惱羞成怒的表情。
“…………”
看臺上，張楚嵐暗道果然如此，陳陌這癟三認輸就是想給自己找麻煩，然後讓自己社死。
好在小師叔為人正直，沒有掉入陳陌這個崽種的坑。
就在這時，裁判宣佈陳陌獲得勝利。
陳陌一臉失望的離開了，看來等一下只能想個其他的樂子玩玩了。
出了比賽場地，張楚嵐就從背後卡住了陳陌的脖子，“你丫的想幹什麼？非得給我弄點驚心動魄的東西才滿意嗎？”
“廢話，要不然你以為我來這裡是幹什麼的啊！”
陳陌大聲說道：“我來這裡只般三件事，搞事，搞事，還他媽的是搞事。”
“你滿腦子出了搞事沒其他的東西了嗎？”徐四叼著一根，目光盯著名單，心不在焉的說。
張楚嵐問道：“四哥，你看什麼呢？”
徐四說：“如今大賽快要接近尾聲，決戰也要開始了，雖然山上的人都離開了，但山下的人卻上來了。”
張楚嵐瞬間就想到了公司和陸家的計劃。
“是全性的人來了嗎？”
徐四點點頭，將名單遞給張楚嵐。
“陳陌弄出來的眼鏡能夠識破域化毒的偽裝，如今透過陸瑾老爺子帶來的那幾個小輩的走訪調查，已經差不多統計出來了全性人員。至於沒統計上的，那都是一些臭魚爛蝦了。”
看著手中的名單，張楚嵐在上面並沒有找到呂良的名字，不過倒是找到了夏禾的名字。
陳陌見到夏禾的資料，當即說道：“哦，她也在嗎？”
張楚嵐嘴角抽搐，“阿陌，你還惦記著人家的眼圈啊？”
“非也非也。”
陳陌說：“你就不好奇是哪個美女能夠讓自幼出家的張靈玉失身嗎？”
“當然好奇，小師叔自幼出家，道心肯定堅固，不可能……”
張楚嵐愣了片刻，神色駭然，“你不會說……是夏禾吧？你丫的別汙衊人啊，否則師爺……不，龍虎山的清譽都被你玷汙了啊。”
陳陌嘴角彎起，“我查到過一些資料，當年張靈玉下山時遇到過夏禾，那時候的夏禾還不是全性妖人，所以他們之間有接觸的可能。”
“而且，你看啊。以張靈玉自幼出家養成的道心，你認為如果有緩和的地步，他還會失了元陽嗎？”
張楚嵐想了想，“不會！小師叔不是那麼瘋狂的人。”
張靈玉的性格張楚嵐瞭解一些，他絕對不是在美色面前走不動道的人。
“夏禾是天生的異人，能夠調動人的色慾……”
張楚嵐腦海頓時通透了，“小師叔那時候可能是著了夏禾的道，然後才失身的？”
“裡面可能存在著感情，可我也查不到太多東西，而且只是夏禾有很大的嫌疑而已。”陳陌接著說道：“不過，咱們可以試探下張靈玉。”
“張楚嵐。”
說曹操，劉備就到。
兩人勾肩搭背商量什麼的時候，張靈玉已經洗漱完畢，走到張楚嵐的面前。
“小……小師叔，你好。”
張靈玉抿了抿嘴唇，嘆了口氣，說道：“張楚嵐，對不起。之前對你的態度並不是很友好，是我自身的原因，我在這裡向你道歉了。”
“沒……沒什麼，小師叔，我不怎麼在意這件事的。”張楚嵐說。
就在這時，陳陌突然說道：“張靈玉，既然你心懷愧疚，那我們問你一個事情，你只需要誠實的回答我們即可。”
“只要不涉及機密，靈玉一定知無不言。”
陳陌和張楚嵐嘿嘿一笑，隨之張楚嵐拿出名單，指著上面的夏禾問道：“小師叔，拿走你第一次的，是這個女人嗎？”
當看到夏禾的照片，張靈玉頓時眼角抽搐幾下，面色也變得復雜起來。
張靈玉是個實誠的人，基本上情緒都寫在了臉上，面對陳陌和張楚嵐兩個鬼精鬼精的人，一瞬間就得到了他們想要的答桉。
“歐克，看樣子是啊。”
“應該是了。”
張靈玉慌了，“不是，你們……你們怎麼看出來的。”
“…………”
張楚嵐拍了拍張靈玉的肩膀，“小師叔，送你一句話，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是人情世故。你表情都寫在臉上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陳陌也拍了拍張靈玉的肩膀，“是啊，以後記得圓滑一些，實在不行就冷著一張臉，什麼表情都沒有。萬一某天被坑了，傳出去，丟的可是你們龍虎山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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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謝兩位告知了。”
張靈玉謝過後，問道：“你們兩個怎麼想起來問我這個了？應該不單單是為了好奇吧？”
張楚嵐說：“你也知道，全性的人上山了，而夏禾就是其中之一。”
張靈玉童孔一縮，臉上露出了些許的擔憂之色。你怎麼也來了，夏禾！
“她現在在哪裡？”
“就在比賽看臺上，不過被域化毒偽裝了。”
陳陌還沒有說完，張靈玉就跑著離開了。夏禾是天生的異人，自帶魅惑屬性，即便偽裝成男人，這種效果也不會減弱。
憑藉著一點，張靈玉很容易就能找到對方。
張楚嵐看著離開的張靈玉，捅了捅陳陌，“你丫的是不是又在想什麼樂子啊？”
“有什麼樂子？讓老天師見見他的徒媳婦唄。”
“計劃會不會受到影響？”
“無所謂。如果全性的人都跑了，咱們的任務程度就能達到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