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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測試(67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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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所共三大主要部門。

分別為戰鬥部門、後勤部門、科研部門。

其餘一些譬如理事會代表的行政部門、資金保障部門、關押及拷問部門等等,雖然在維繫管理所運轉時同樣重要,但因人員稀少,所以常常不被計算其中。

而在三大部門中能與最重要的戰鬥部門、人員最多的後勤部門相媲美的科研部門。

它的主要功能自然也非一句話所能全部涵蓋。

光是靈器方面就包括了”研發與製作新型機械靈器”、“改良舊時靈器”、“古代靈器材料分析及回收利用”等等...

例如能清晰拍攝出靈體的靈器改良攝像機,就出自科研部門之手;

從八丁目公園收繳回來的那些迷你相機,此時也被送入了科研部門當中,進行製作工藝分析、產地探查。

同時還會為戰鬥小隊成員提供專屬靈器定製服務。

每位一等戰鬥小隊隊長,都將擁有一次免費定製的機會。

如專門消滅靈體的高爆裂手槍、擾亂靈力運轉的秘銀手銬、大範圍靠靈力驅動的殺傷性武器、甚至奇奇怪怪的叉子型鐳射劍...

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科研部門造不出來的。

除了這些應用類的,還有偏學術些的研究。

如妖怪習性研究與分析、靈體生成規律與地域因素相關的論證、天地靈力衰竭規律的具體探究等等。

在東京超凡圈,也是能發學術論文滴!

而今天負責太一“體檢”的是位早已從科研部門退休多年的白髮老者。

他精神矍鑠、腰板筆直,整齊白髮上戴著頂高禮帽,時常修剪的兩撇小白胡子,配上一絲不苟的純色西裝、烏木名貴手杖,很有嚶倫老紳士的格調。

據織雪介紹:

這位就是提出並成功研發出、東京第一款“結合機械改良靈器”的東京靈器界泰斗級人物。

主要貢獻為:成功使得舊時靈器透過機械實現現代化改良、得以降低成本並達成量產,使原本造價高昂的靈器在當今快節奏時代繼續發光發熱。

他也是科研部門的名譽科長。

名叫:土御門宗政。

是陰陽師家族的人。

老紳士在見到太一後的態度意外地好。

絲毫沒有仗著自己資歷高擺架子,反而主動向太一脫帽行禮,動動嘴唇上的兩撇小鬍子,腔調獨特地說:

“上午好,鍾神先生。”

太一亦是摘下自己的虛空帽子,有模有樣回了個:

“上午好,土御門先生。”

認真模樣逗得旁邊織雪笑顫顫,老紳士則沉聲點評:

“我想,你距離一個合格的紳士只差一點。”

“還差什麼?”太一好奇問道。

“還差一個帽子。”

噗...這冷到爆的嚶式笑話。

見氣氛陡然冷下去後,老紳士卻似早已熟悉此番場景,毫不尷尬提起手杖指著科研部門的長廊內部道:

“走吧鍾神先生,整個體檢部門已徹底清場。”

太一點頭,和織雪共同跟著老紳士的步伐,向科研部門內部走去。

老紳士邊走邊開口道:

“泰戈爾曾說:‘歲月會折斷最強的弓弩,時光會使最亮的刀生鏽,任何事物都無法抗拒吞食一切的時間。’如今在看到你後,我對此話又有了更深刻地體悟。”

這老紳士在叭叭啥呢?太一不解,瞅了眼宮本織雪,不用多說,後者小臉亦是迷茫。

老紳士憶往昔歲月,繼續自顧自說:

“我還記得正豐37年前來到管理所的時候,我信心滿滿為他定製了四臺機子供他測試,可卻被那個粗魯的傢伙直接幹報廢三臺。

“之後我潛心專研機械靈器領域,不斷更新迭代,可誰曾想,當我研究透徹之際,正豐卻因病去世。”

“如今...”

他扭頭看向太一,目光如炬,好似在盯著什麼絕世珍寶,

“如今沒想到上帝還會再給我這樣一次難得的機會。

“聽理事長說,你的實力和正豐差不多,所以鍾神先生!!待會測試請務必要盡全力,我這半截入土的老頭子,此生就只剩下這最後一個執念了!”

聞言,太一算是徹底明白為什麼這位和他爺爺一輩的老紳士,要用嚶語一口一個“鍾神先生”的叫他。

看向他在如今普遍無信仰的世界,已屬十分罕見的純粹眼神。

他答應著:“好的,我一定全力以赴。”

同時心裡暗中滴咕:

作為機械靈器領域的泰斗級人物,研發出來的測試靈器,應該不會那麼容易壞吧?

......

一路上,太一見識到了科研部門的忙碌。

不算寬敞的長廊,身穿實驗室白大褂、或爆炸防護服的研究人員來往匆匆。

大部分年紀稍大些的中年男女,在看到土御門宗政的身影後,哪怕再忙碌也會停下腳步片刻,敬重躬身行禮道:

“土御門老師!”

後者若紳士般一一微笑脫帽回禮。

絲毫沒有架子,宛如個親和力拉滿的鄰家老爺子。

儘管老紳士已經退休多年,但因其待人溫和,以及在科研部門基石般的地位、靈器領域的巨大成就,所以完全對得上這群人口中的“老師”二字。

但碰到稍顯年輕些的就不一樣了。

作為剛入職沒幾年的新人。

他們只是聽說過“土御門宗政”的名字,但對於其本人卻不太熟悉。

可常上網摸魚衝浪的他們,對於鍾神太一那可就完全不同。

尤其是今天T站新開的論壇中,關於“鍾神太一”的幾張帖子都直接被頂上熱門。

如:

#論各位集美見到鍾神君本人的第一印象#

#鍾神太一來到管理所,你偶遇他了嗎#

#鍾神太一,真帥#

#有誰知道當時鍾神君身旁乳牛的身份#

噢...這個馬上被封掉了,並且發帖人【星之辰】直接被禁言444年。

...

得益於此,管理所幾乎大半的小年輕在此刻都知道鍾神太一來管理所了。

所以當這些科研部門的幸運兒,得知太一是要去體檢部門進行實力測試時。

沒有緊急工作的更是直接如牛皮糖般緊緊跟在老紳士後頭、前往體檢部門。

有緊急工作的也強行推掉,同樣跟在後面。

一方面是好奇於T站影片中當今最火的鍾神太一的真正實力。

另一方面,他們也想掌握焦點人物一手訊息,上回熱門啊!

所以。

當太一三人到達體檢部門時。

身後已跟著批人數不少的吃瓜群眾。

“需要幫你驅趕嗎?”老紳士走到太一身旁,隱蔽看了眼人群,貼心小聲問道。

“不用。”太一搖頭。

將目光放在了所謂體檢部門中。

這是個在管理所內難得見到的大空間。

高約五六米,面積大約七十多平,沒有門,整一堵牆直接於走廊邊上開放,更顯寬敞。

最上方掛著面大尺寸拼接液晶屏。

下方內部擺放著各類樣式古怪的器械,像是正常一點的有和健身房基本類似的臥推架、倒蹬機等...

奇葩點的有如龜殼一樣的漆黑靈器、上世紀遊戲廳中的五彩街機等等...

總之就像個成分複雜的大雜燴。

老紳士先於宮本織雪前開口,說道:

“這裡的大部分靈器都無法承受你這般的實力,需要幾個特殊的才行,所以你的測試會不如普通隊員全面,還希望能理解。”

見太一點頭。

他拇指撫摸手杖,說:

“那麼咱們直接開始吧...先從力量來測試怎麼樣?”

說著他就走向似龜殼般的漆黑靈器。

開口介紹道:

“這是我以八尺鏡碎片為主材料製作出的盾牌,但因為過於沉重所以基本沒有任何用武之地。

“於是我就順勢將其改造成了現在的‘力量測試機’,你只要像對待打拳機那樣打它就行,後臺收集系統會根據衝擊及受力,自動形成此拳的力量評級。

“放心,它足夠堅硬,二十年來作為管理所成員體檢時力量評級的物件,沒有出過任何問題。”

同時他抬起烏木手杖,輕叩兩下,龜殼靈器發出悶沉的聲響。

“八尺鏡?現在不應該在尹勢神宮內供奉著的嘛。”太一好奇打量著龜殼,反正他是看不出來其跟“鏡子”有半毛錢關係。

老紳士微笑解釋:

“那個不過是神社用來打腫臉充胖子的假貨罷了。

“真正的八尺鏡早在很多年前就已徹底碎裂,分散成各種各樣的碎片,我這個算是體積小的,不過鍛造時將其加進去,也確實使得最終成品達到了尋常物體難以企及的硬度。”

太一不禁高看了老紳士兩眼。

能如此大膽地把神社三大神器之一的八尺鏡回爐重造,哪怕只是個碎片,卻也代表著對方的地位在東京超凡圈確實不一般。

隨即他就將目光徹底放在龜殼力量測試機之上。

作為天照大神化身的八尺鏡,這可是足以稱得上神話時代的物品。

不知...堅硬程度究竟如何?

太一先是微微屈身,右腳在後,不使用任何靈力勐地轟拳。

砰——

漆黑龜甲迴盪著悶沉響聲,卻絲毫未動。

同時內部經過快速計算,在最上方連線所有測試靈器的液晶屏上顯示結果:

【龜甲打拳機:A級!】

“譁——”

周圍的吃瓜群眾先是沉默,緊接一片譁然。

鍾神太一這看似普普通通的一拳,居然有A級的力量!?

光憑這一拳就已經足以吊打管理所內大部分人。

宮本織雪反倒是最不驚訝的。

一副這都是小場面表情。

而老紳士則是神情激動,小鬍子飛揚。

從太一這一拳,他看出來宮本三郎並沒有騙他這個糟老頭子,眼前這位年輕的鍾神家後輩,是真的有當年正豐那樣的S級實力!

於是他迫不及待地喊道:

“我的上帝啊!不用留手,全力打它!!”

正有此意...太一甩甩手,姿勢保持不變,但卻溝通並釋放了體內靈力。

轟!!

隨著靈力徹底宣洩,一股難以言喻的壓力驟然來到在場所有人心頭。

吃瓜群眾們被震懾得下意識後退,在這般強大的壓力下,他們不自覺大喘著氣,呼吸逐漸困難,可雙目卻仍然死死盯著太一。

“滋滋——”

管理所內的照明燈在壓力下陡然開始閃爍,電流聲不斷作響。

離太一最近的老紳士更是倔強地用手杖撐地,兩撇小鬍子昂然怒翹,強行維持優雅。

宮本織雪則稍顯茫然地左右看看,她發現自己沒有感到任何壓力,渾身輕鬆,不似周圍吃瓜群眾般面色艱難。

——自從32級後,太一靈力的控制力也已同步大幅提升。

太一待自身靈力調節個七七八八後,直接出拳!

“砰!!!”

比剛才要大不知多少倍的悶響聲縈繞於所有人耳畔。

在眾人都還沒反應過來之際。

緊接著。

清脆的“卡卡”聲...

綻放般響徹於整個體檢部門。

似白畫布正中央的那一點黑、又似寂靜深夜那一道加速嘶吼。

這道“卡卡”聲,於萬籟俱寂之中,是這般清楚、這般明了、這般令人格外在意!

太一收斂靈力。

龐大壓力驟然消失,周圍離得較遠的吃瓜群眾才齊齊大舒口氣。

隨後他們的目光齊刷刷向上,期待地盯向液晶屏中的數值。

十分迫切地想要知道,剛才那恐怖一拳的評級究竟有多高。

旁邊最近的老紳士則愣在原地,他不解地望向漆黑龜甲剛才被太一擊打之地,出現的那道細微裂縫。

由八尺鏡碎片鍛造而成的盾牌、二十年歷經大小測試,從未出過任何失誤的龜甲打拳機,就這麼裂開了?

老紳士表示不能理解,並大受震驚。

後臺評測系統彷佛也被太一給打出了毛病,此時出現了某種運算錯誤,連著如此之久,都未有計算出太一這一拳的具體評級。

讓周圍的吃瓜群眾等待得那叫一個焦急,心裡似有螞蟻在開party!

收回一拳後,太一先是環顧了圈恢復正常的管理所燈光。

心道:

怪不得宮本三郎敢答應我在管理所測試,這裡的設施確實頂,居然能承受S級的靈力壓力。

隨即他就稍顯歉意地看向老紳士,道:

“不好意思,把你辛苦打造的靈器給...”

話還沒說完,老紳士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直接擺手,扶著高禮帽簷,微微躬身道:

“不不,鍾神先生,我該對你道謝才是,是你讓我意識到了自身的局限性與傲慢。”

此刻這聲“鍾神先生”,在老紳士口中是如此的自然。

隨即他快步走到五彩街機旁,步伐之矯健,哪有半分快入土的樣子,他迫不及待道:

“快來快來,再測試一下這個機器!”

老紳士看向太一的目光中,充斥著狂熱。

對於他這種骨子裡刻著“科研”二字的人而言,失敗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無法再進步,看不到自身的追求。

正豐死後,他就陷入了這樣的境地,才會闇然選擇退休。

可如今。

在龜甲打拳機裂開的那一瞬間。

他感覺自己又久違找到了闊別多年的科研熱情!!

如若不是太一還有測試。

他當場就想拆開龜甲打拳機,願意枯坐大半天,重建其受力分析圖,只為探究材料內部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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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

運轉許久的後臺才終於給出太一剛才那一拳的評級。

【龜甲打拳機:S級巔峰!】

“嘶——”

所有吃瓜群眾同時倒吸一口涼氣。

S級巔峰!

這是他們加入管理所幾年以來,從未見過的字母。

心中原本對太一除靈影片真實性的質疑,在如今全部隨著大大的“S”,而徹底煙消雲散。

“卡察!”

不知是哪個小天才最先反應過來,匆忙用手機將其拍下。

若連鎖反應般,眾人成批反應過來,有拿出手機拍照的,有搶別人手機馬上點刪除的。

“幹,你個濃眉大眼的傢伙,想搶我熱門?”

“西內西內,熱門是我的,啊哈哈哈——”

“小樣,老孃早就發論壇了,傻眼了吧?”

“......”

無視空前熱鬧的吃瓜群眾。

太一走向老紳士指著的五彩街機旁。

聽著老紳士的介紹:

“這是我利用靈力二極效應、靈力槓杆原理、及靈力粒子在高壓環境的阻滯性等等相關理論,製作出來的靈力強度測試靈器。

“其最高可承受S級巔峰的靈力強度,是我以正豐為假想物件製作的得意之作。

“我給它取名為‘正豐跳腳機’。”

得意洋洋的老紳士發現自己的嚶式冷笑話,成功讓太一看向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後。

他趕忙輕咳解釋道:

“咳咳,開個玩笑,你這樣的表現一點都不優雅。

“實際名字為‘C版阻滯型靈力強度測試儀’,簡稱‘測靈儀’。

“你只需要將雙手置於左右搖杆處,與其構成短暫的靈力迴圈迴路,這樣就可測試出你的靈力強度,並展示於眼前畫面之上。”

老紳士站在街機前,左右手分別抓住其上的兩根異色搖桿,放開後又指了指前面的螢幕,替太一解釋著具體用法。

太一學著照做。

當雙手同時放在左右兩根搖桿上時。

發現其手感與大街上遊戲廳內的街機基本無異,甚至還能搖動。

這老紳士指定是有什麼癖好...靈器外表做得一個比一個奇葩...他心中吐槽聲,便操控著一縷靈力從左手流出,進入搖桿內。

“噔、噔噔、蹬、噔噔噔...”

街機四周的霓虹燈開始閃爍,劣質音響中播放著8bit版大悲咒,彷若秒回上世紀八十年代。

隨後眼前堪比馬賽克級別的低畫質螢幕中,憑空出現了位著深藍色工裝褲的紅帽子大鼻子大叔,開始頂著腦袋上的箭頭跳啊跳。

最終將箭頭成功懸空,指向旁邊的【C級】。

有點意思啊!

太一忍不住扭頭看向身後的老紳士,後者正得意洋洋地用指頭掐轉著小鬍子尖,很享受太一驚訝的神情。

隨之太一等自身靈力從右搖杆重新收回後,繼續向左手加大靈力輸出。

湧入“測靈街機”的靈力就越來越多。

螢幕中央的紅帽子大叔驟然加速,跳動得越來越快,頗為鬼畜。

之後待太一大概輸送自身七層左右靈力後。

紅帽子大叔達到極限,霎時兩眼冒出金光,螢幕一閃,他變為了紅色工裝褲的白帽大叔,勐地向上扔出一團火球,直接把箭頭轟到最頂端!

【S級巔峰!】

機器也在此刻開始不斷顫抖,幅度越來越大,眼瞅著就要自動解體。

太一見狀也就不再強行輸送靈力,而是透過右搖杆不斷收回體內,同步裝作力竭喊道:

“誒呀,可惜可惜,靈力不夠用啦~”

研究靈器幾十年的老紳士又豈會看不出這其實只是達到了機器極限,而非太一的極限。

不過在此舉之後,他看向太一的眼光明顯更柔和幾分。

扶著帽簷上前笑罵道:“放一萬個心吧,這麼點小挫折可打擊不到我這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家夥。”

他看向已不再顫抖的機器。

感慨道:

“真是後生可畏啊,你這靈力強度可比當年的正豐還要強不少,你們鍾神家怎麼盡出些怪物呢?”

老紳士不等太一回答,仍自言自語喜滋滋笑道:

“哎,真是的,從今以後我美好又幸福的退休生活怕是就要結束咯...放心,老頭子我別的不行,改良靈器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給我一年時間,我保證能造出幫你完美測試全部實力的靈器!!”

一年...萬一一年後我50級了,你豈不是當場氣昇天...

太一看向對方老邁眼童中迸發出的刺目光芒。

這是獨屬於匠人的純粹。

所以他並沒有說出這樣令人沮喪的話語。

而是笑著答應道:

“好!”

“噢~我的天啊,你的這個笑容真優雅,我真想把它永遠儲存在大腦裡...來吧,咱們開始第三項測試,名叫‘正豐左右橫跳機’!”

......

“叩叩——”

“進。”

正低頭閱覽並評估各個戰鬥小隊任務報告的宮本三郎,聽到敲門聲後抬起了頭,習慣性板著臉,應道。

開門而入的是他的秘書————一位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

秘書遞給宮本三郎一份信封,說:

“理事長,鍾神太一的測試結果已經出來了。”

宮本三郎接過信封,拆開後先是拿出大致一掃。

眼童立馬忍不住微微顫動。

旋即正坐起來,開始來回認真

上面寫著:

測試工作人員:土御門宗政。

受測者:鍾神太一。

體魄:S級巔峰;

靈力:超越S級巔峰(已達到機器極限,但仍遊刃有餘);

反應:S級巔峰。

綜合實力評估:S級巔峰中的絕對佼佼者(因管理所內暫時無人有資格當他對手,所以此為本人按照以往經驗評估)。

最下方則是土御門宗政的落筆:

“鍾神太一小小年紀不僅實力空前強橫,但最為難得是待人親和。

“這是位上帝都會嫉妒的完美英才!

“我預測,他接下來必是東京超凡圈五十年內的絕對中流砥柱,故萬不可與其交惡。

“否則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一定會用我的靴子狠狠踢爛你的屁股!!”

看著土御門宗政的評價與字裡行間毫不掩飾對太一的愛護之情。

宮本三郎忽地又回想起剛才辦公室內織雪與太一的親暱模樣,以及自己從最開始就對鍾神太一的一系列瘋狂示好行為。

他頓時笑得嘴角直裂,合不攏,根本合不攏!

旁邊的秘書見此幕更為訝異,他當了宮本理事長這麼多年的秘書,還第一時間見他笑得如此開心。

連上個月女兒從倫敦回來,並一鳴驚人地測試出B級實力時。

理事長笑得都沒這麼開心。

許久。

宮本三郎才止住笑容,重新習慣性板起臉,對秘書道:

“將這份測試結果直接發到今日的管理所公告內...對了,T站論壇的那個也要發,記得標註是土御門宗政所寫的。

“三大勢力裡那群越來越無法無天的老家夥們,也是時候該感受感受和先祖一樣、被鍾神家支配的恐懼了...”

秘書躬身頷首,表示遵命。

隨即他繼續道:

“理事長,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拷問部門從八丁目公園的相關涉桉人員口中,撬出來了不少情報。

“其中最令人在意的是,他們全都來自於同一個叫做‘靜安村’的小村落,位於東京最北端與琦玉市邊界夾縫之處,我在所內資料庫搜尋了一下,並沒有查到這個村落的具體資訊。”

“靜安村...”宮本三郎低聲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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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這章六千七,不過晚上沒啦。

這些天水水潤潤布靈布靈的過度劇情、以及世界觀的進一步拓展工作即將結束,第一卷後半的細綱我也趁著做好啦,接下來要開始推推主線咯!

錯別字等我睡醒後再改哈,各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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