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看上去格外的滑稽,勝利隊幾人原本緊繃著的心絃在此刻都不由得放鬆了下來。
哥爾贊在這邊努力的舉著小短手想要摸頭,另一邊的美爾巴卻不知何時繞到了迪迦身後。
綾音剛出金字塔,利用空間蟲洞瞬移到一座山頭上,就看到迪迦被美爾巴偷襲。
幾道鐳射打在迪迦的後背,猝不及防下,迪迦一個趔趄被打倒在地。
一抬頭,他就看到了面前山頭上站著的綾音。
綾音:“……”
雖然綾音一句話都沒說,臉上的表情也很正常,但大古還是從她的眼神裡讀出了那麼一絲的……不屑?
彷佛是在說:就這?
大古覺得是綾音把拯救世界的重任交給了他,所以他不能讓綾音失望才行。
於是迪迦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從地上爬起來,半蹲著轉身向著美爾巴甩出一發手掌光箭。
美爾巴又被打了一下,吃痛逃開了。
迪迦剛想趁勝追擊,沒想到剛站直身子就又被偷襲了。
這次偷襲的變成了哥爾贊,在迪迦站起身子準備追擊美爾巴的那一刻,它低著頭就撞了過來。
迪迦又被撞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身上沾染了些許塵土。
一直看戲的綾音眨眨眼,忍不住拿大古和劍悟對比了起來。
當初劍悟剛變身的時候打的是哥爾巴,四捨五入一下就等於是和大古對戰哥爾贊和美爾巴一樣的情況。
劍悟當時可是按著哥爾巴打的,怎麼到大古這就拉跨了呢?
不過畢竟是童年男神,綾音很快給大古找到了理由。
劍悟是誰?特利迦本人啊,雖然失去了記憶,但戰鬥的本能還存在,打一個哥爾巴不是輕輕鬆鬆嘛。
大古就算後期再厲害,現在也只是一個剛剛得到奧特曼力量的新手,吃小點癟很正常。
她這麼想著的同時,大古已經開發出了迪迦的新玩法。
只見迪迦額頭的水晶上閃過一道紅芒,大古無師自通的將雙手交叉在額頭水晶前,然後雙手輕輕向著兩側劃去。
迪迦身體上原本是紫色的地方迅速被紅色所覆蓋,就連身形都壯碩了幾分。
哥爾贊故技重施,悶著頭又撞了過來,不過聖鬥……迪迦可不會被同一個招式打倒兩次。
迪迦雙手抵住哥爾贊的腦袋,任憑這只巨獸如何發力,都無法再動搖對方的身形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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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爾贊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迪迦一隻手抵著哥爾贊的腦袋,另一只手緊握成拳高高舉起,紅色的能量在拳頭上聚集,散發出對於怪獸來說代表著不詳的紅光。
“哈!”
迪迦發出一聲戰吼,聚集全身力量的一拳重重砸在哥爾贊的腦袋上。
冬!
低沉的悶響迴盪,綾音和勝利隊的幾人都是目瞪口呆。
迪迦那傾盡全力的一拳直接把哥爾贊打趴在地上,它的腦袋更是已經入土幾分。
與原劇情中不同,哥爾贊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直接被迪迦一拳打到入土了,嗯,物理意義上的入土。
一拳送哥爾贊入土後,迪迦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美爾巴。
美爾巴剛剛還企圖故技重施再次偷襲,不過卻被迪迦一拳打死哥爾贊的“殘暴”場面給嚇得呆住了。
那一天,美爾巴想起了三千萬年前,怪獸們一度被巨人所支配的恐懼。
它的腦袋要比哥爾贊好用一點,沒有傻乎乎的衝上去和迪迦打。
美爾巴展開破破爛爛的翅膀,晃晃悠悠的升上天空準備逃跑。
不過顯然,因為翅膀受傷的緣故,它的速度變得很慢,慢到足夠讓下方地面上的迪迦準備好必殺技。
迪迦雙手展開,然後兩隻手掌成爪狀緩緩向著胸前的計時器合攏。
紅色的迪拉修姆能量凝聚成一顆圓球,然後被迪迦拿著向著天空中的美爾巴投擲而去。
“圓球”在投擲出的一刻化作光流,徑直命中了空中的美爾巴。
美爾巴還是沒能逃走,在被迪迦的迪拉休姆光流命中的一瞬間,它的身體在短暫的僵直後,就在半空中炸裂開來。
美爾巴的碎片四散飛落,迪迦緩緩收回發射光線的動作,他站直身體後先是看了眼山頭上的綾音,然後才是看向不遠處的勝利飛燕二號,對其微微頷首。
堀井激動不已:“巨人在向我們打招呼呢!”
原本還在擔心巨人究竟是不是如綾音所說那樣,是人類的救世主的宗方也是松了口氣。
還好巨人和他們不是敵對關係,不然他根本不知道人類要怎麼去對抗如神一般強大的巨人。
向勝利隊釋放了友好的訊號後,迪迦輕輕一躍飛向遠方的天際,逐漸消失在勝利隊的眼前。
望著迪迦消失的方向,勝利隊都幾人久久沒能回神,直到——
“大古呼叫二號機,大古呼叫二號機,聽到請回答。”
宗方精神一振,連忙接通了通訊:“大古,你們沒事吧?”
山林間的河邊,大古看了眼蹲在旁邊洗手的綾音,笑著回答道:“我們沒事,隨時可以駕駛飛燕一號返航。”
——
“哎呀,真是累死人了,待會上去要好好喝一杯才行啊。”
“是啊,不過要你請客才行。”
“哈哈哈,你這傢伙倒是一點也不客氣,有便宜就佔啊!”
地下開拓的礦道中,兩名礦工拎著工具,一邊說笑一邊向著出口的方向走去。
冬、冬、冬……
其中的一名礦工突然停下了腳步。
另一名礦工走出了幾步,發現同伴沒有跟上來後,他回頭看著同伴奇怪地問道:“怎麼了?你突然停下來做什麼?”
他的同伴示意他安靜,然後側耳聽了一會兒。
在礦工愈發疑惑的目光中,同伴不確定地問道:“你有沒有聽到腳步聲?”
礦工擺了擺手道:“說什麼呢?這麼時間還沒上去的人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了,你是不是聽錯了?”
同伴又聽了一會兒,礦道中十分安靜,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再無其他聲音。
他撓了撓頭:“可能真的是我聽錯了吧,走吧。”
“我就說是你聽錯了嘛,走走走,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喝一杯了。”
兩人逐漸走遠。
而就在兩人離開後不久,從黑暗的角落裡走出一個男人,男人的面孔隱藏在黑暗中,唯一能被看清的就只有掛在他腰間,有著三個正方形視窗的白色長方體儀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