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不是我。
那我是誰？
這句話，法令羅曾經與沈航說過。
今天再次聽到，沈航的內心顯然有些震驚。
但他，依舊只能回答：“如果我不是我，那麼我是誰？”
“你知道現在的烏托邦是什麼樣子的嗎？”愛麗絲問道。
“你若要說就告訴我吧！”沈航道。
“你覺得現在的烏托邦誰是掌管者？”愛麗絲問道。
“不知道。”沈航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傻。
簡單的交流，他已經感覺到愛麗絲不簡單，這個女人說話間帶著一絲戲虐與玩味和巫娜有些像。
一個能在外太空還能與地球聯絡上的人，她是神嗎？
沈航在心中懷疑著。
“在烏托邦，人類被智腦所統治。人類雖然擁有不死，卻被智腦所管理。而智腦有些腦殘。”愛麗絲鄙視的說著。
“又是智腦，又是腦殘？飛到外太空的人類不是據說是人類之中挑選的精英。竟然被一個電子程式給控制了？”沈航覺得有點搞笑。
“是不是很可笑？但如同這地球一般，她掌控了你們，而智腦也隨著人類獲得不死而神奇進化，一個遠不足以支援宇宙飛船的落後智慧計算機進化了，而且它還擁有了唯一制裁人類的力量。甚至完善了自身的缺陷，不斷的進化。”愛麗絲說。
“地球人類不死，離開地球的人類也不死。但獲得不死的我們，似乎都被囚禁了。”沈航若有所思，似乎有什麼在特意針對人類。
“你的意思是地球人類與離開地球的人類都被某些東西算計著？”沈航問道。
“沒錯。”愛麗絲說：“你還不笨，我在生來時就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我身上的長生基因，或許就是來自於他們。我們被一股強大的外星生命盯上了，他們似乎在我們身上做了一個實驗或者說是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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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娜所主張的地球毀滅人類，似乎被瓦解了。不知道為什麼，沈航對愛麗絲所說十分的信任。
“你知道那些外星人嗎？”沈航問道。
“我不知道，甚至不敢完全確定他們存在。但我知道，不管是有了自我意識的地球，還是自我意識的智腦，他們都是非正常的進化，因為人類獲得不死，太過離奇，離奇的讓我們不得不去思考這種危機。但不管是地球上的人類還是烏托邦的人類，似乎都被某些人給影響，一個尋死，一個服從，我們作為生命，太過卑微了。我討厭這一點。”愛麗絲厭惡的說著。
“但連你都不知道那些傢伙的存在，我們又如何能反抗。”沈航回答。“而且你還沒有解答我的疑問。”
“我聽席麗奇說過，地球人類無法克隆人類對嗎？”愛麗絲問道。
“是的。”沈航回答。
“但烏托邦可以。智腦克隆出了很多人，而且是很多一模一樣的人，她為了建立所謂的烏托邦世界，用克隆人代替無法繁衍的人類後代，用複製品來偽裝一個社會。”愛麗絲說。
“你的意思是，地球也存在克隆技術？我是克隆人？”沈航聯想道。
“沒錯。你消失百年，與變身成貓的記憶，都代表你可能是兩個人，或者說是兩具身體，你現在所擁有的軀體是你在愛麗絲實驗撞擊後，身體徹底毀滅後，實驗者背後重新所製造出來的身體，但你的精神體並沒有散去，他們利用一些時間的因素將你在時間點上分裂開來，然後將你被帶到黑洞世界的精神體帶了回來重新灌注在這具身體上，本質上，你還是你，但因為一些差錯，你的精神體曾經寄託在了一隻貓上。”愛麗絲解釋。
“我聽不太明白。”沈航很直接的回答。
“你可以仔細去考慮這一層，那種高強子的碰撞，足以讓人類的物質身體徹底泯滅。”愛麗絲肯定的說：“就算是不死的能力，也無法讓身體恢復。但在烏托邦，那群煉金術師已經證明了人類擁有靈魂。也就是精神體。如果我們真的是被那群外星生物所操控，那麼我們的靈魂應該擁有真正的不滅意識。”
“靈魂存在，不滅意識。我曾經身體消失，但靈魂保留，巴納姆拉等人給我偽造了一具新的身體，最後靈魂分裂了，一個落入了貓的體內，一個進入了身體裡面。本質上我還是我，但我的身體卻是新生的肉體？”沈航仔細的屢清楚愛麗絲所說的話。
“差不多就是這樣。時間不多了，最後友情提示你，如果你想讓你喜歡的人不死的話，你要找到應該是人類不死背後的存在，或許找到他們就能真正讓薇薇安完美起來。當然我也在找他們，而我也遇見到，在未來，我們會相見。”愛麗絲說道。
“尋找背後的存在，未來會相見？”沈航微微抬頭，不過天空看不到愛麗絲的存在。沈航問道：“我們真的會在未來相見嗎？”
愛麗絲沒有回答，墨色的空間逐漸明亮，沈航眼中薇薇安等人一一出現。
“沈航閃開！”
沈航心中還在細思著與愛麗絲的對話，託婭卻是猛的大喊。
沈航猛的抬頭，卻是看到一隻黑暗的巨獸張開猙獰的大嘴吞噬向自己。
神秘之力瞬間開啟，身體反應極其快速的往後一退。但黑色巨獸卻是一爪拍下。
沈航的胸前頓時浮現四道恐怖傷口，橫切胸口。
“滾！”薇薇安憤怒的頭髮飛舞，她一步踏出，雙手燃燒著金色的火焰，一拳轟在黑色巨獸的身上。
龐大的能量四洩，泳池的水轟隆炸開，黑色的巨獸一拳之下，被揍的分解，化為無數黑氣退回了末日論之中，池水落下，宛如暴雨傾盆，一瞬間打溼兩本書，但意外無比的是，兩本書竟然早已經化為了灰燼，被水一衝，頓時變成了黑色的汙水。
“沈航。”託婭跑到沈航身邊，將沈航扶住。
“沒事。”雖然受了恐怖的傷，但沈航依舊死不了。他向託婭笑笑，雖然胸前鮮血噴湧，但他還是想要站起來。
“別動。”託婭瞪著他，心疼的說：“多疼。”
沈航點點頭，而此時米迦爾等人也走過來，紛紛開始為沈航處理傷勢。
傷太嚴重，沈航的血很快流光，薇薇安給沈航喂下神秘藥片，讓原本快要乾枯的沈航，瞬間紅光滿面。不過詭異的是，沈航的傷口依舊沒法復原，拿四道傷口，完全沒有癒合，神秘藥劑恢復的鮮血，隨之又流出來了。
“席麗奇！”薇薇安憤怒的站起來，周身浮現金色的炎流。她咄咄逼人的看向席麗奇，隨時有可能攻擊席麗奇。
“這是詛咒。”席麗奇背後微微流下冷汗，趕緊的解釋：“找巫娜或者老西索。他們的正負之力轉換，可以解決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