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靜養喝茶,你還想讓我有什麼反應?”,影鳶撓了撓頭,硬生生的用查克拉在臉上凝聚出了不解二字。
“......”,看著影鳶的反應,久至只能是無奈的甩了甩手腕。
“你不懂,這個感覺太奇怪了,以前從未有過。”,久至說話間,一把拿起了面前石桌上的水杯,對著裡面的涼茶就是一口飲盡。
“那你說說嘛?到底是怎麼樣?”
“接受了神明大人這麼多的力量後,我已經完全接近於一個怪物了,完全不會做夢了,所以,你還是直接告訴我你的感受吧。吸溜~”,影鳶說話間緩緩抿了口茶水,臉上也多了一絲愜意。
“你這傢伙,還真是不能理解做噩夢的感受啊....”,看著影鳶的反應,久至只能是緩緩地搖頭嘆氣。
“沒辦法。當怪物太久了,就已經沒有辦法理解人類的感受了。”,說到這裡,影鳶也是只能是無奈的聳了聳肩,表示自己的無奈。
“就是怎麼說呢?夢境就像是現實經歷了什麼一樣,明明的確沒有發生,卻很真實。”
說到這裡,久至刻意的頓了頓:“也就是說,這種感覺很真實,真實到無法讓人分辨。”
“好好好,那你到底夢到了什麼。”,影鳶繼續不慌不忙的品茶,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焦急。
“在夢裡明明我動用了神明大人的力量,卻根本沒辦法戰勝他。而且,這場夢的場景,就是在之前的木葉村中忍考試場館頂部,我實在是理解不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在現實裡戰勝了他,夢裡卻根本無法贏下他...而且,夢裡的他,竟然還是用出來了更多詭異的力量,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說到這裡,久至顫抖著抱緊了自己的腦袋,臉上也多了一絲疑惑的神色。
“呼...你這麼說,我還是理解不了你為什麼這個反應,不就是做夢嗎?真的是...”,喝下熱茶的影鳶吐出了一口熱氣,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這傢伙,還真是沒辦法理解我啊。”
“哎....跟你說話就跟和木頭說話是一樣的。我蹲在牆根說話還有迴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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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
碎嘴的久至撇了撇嘴,嘴裡則是在不斷地發著牢騷。
“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疇了,你想讓我理解這東西,實在是困難啊。”,影鳶聳了聳肩,繼續不慌不忙的飲茶。
正當兩人交談之際,一道讓人十分不爽的中性聲音,卻突然介入其中。
“看來你們是碰到難題了呢~要不要我來幫你們呢?”,此刻,一名身穿曉袍,腦海一半黑一半白,整個腦袋像是被豬籠草包裹住一般的傢伙,也在這個時候,緩緩走入山洞,試圖來到兩人的面前。
“去去去,離我們遠點,我們可不想跟你牽扯過多。”,久至看到眼前這個傢伙,不自覺的眯縫起了雙眼。
“哎呀呀,不要這麼絕情嘛~我可是一個組織的同伴呢”,黑白絕聳了聳肩,蒼白色的嘴唇微微抖動。
“那又如何?那我們也不想跟你過多接觸。”,影鳶微微握拳,大量的影子開始在山洞周圍湧動。
“我們的神警告我們遠離你,所以,請你離開,如果你不想被我們殺死的話.....”,說到這裡,眼前的久至手腕一抖,一把短刃瞬間便浮現在了手中。
只是短短兩句話,場面便變的劍拔弩張,眼前的氣氛也變得有些僵硬。
“好好好,既然你們不願意跟我交流,那就算啦~不過嘛,既然你們都這樣說了,我肯定會離開的....如果各位需要我的話,就隨時找我吧。”,說到這裡,黑白絕無奈的推了推手,一邊緩緩後撤,一邊開始向地下湧動。
“滾!”,久至毫不留情。
“哼。算你走得快。”,影鳶眯了眯眼睛,聲音中多了一絲殺意。
“這傢伙,是離開了嗎?”,久至看著眼前消失到沒有蹤影的黑白絕,忍不住輕聲喃喃道。
“不清楚。但是這傢伙會隱藏在地下,久至你小心點。”,說到這裡,影鳶還那眼睛看了一下久至。
“我明白。”,久至緩緩點頭的同時,輕輕伸出手,打了個響指。
伴隨著查克拉的迸發,一道透明無色的屏障,也是在短短幾秒鐘展開擴散,雖然沒有任何的防御能力,但是卻能夠隔絕聲音,以及感知到任何物體的接近。
別的不說,至少黑白絕再想要接近這裡,這怕是無稽之談。
“如果老大在就好了,說不定就不用這麼擔心了。”,影鳶緩緩攤開雙手,看著自己尚未完全修復的手指,嘴角不禁顫抖了兩下。
“你之前的傷口還沒好嗎?”,久至歪了歪腦袋,臉上閃過了一絲不可置信。
“不,那家夥在在戰鬥之中給我留下的傷口太奇怪了,再加上我強行開啟神明大人的力量,才導致了自己的身體變成了這個樣子。手指也沒有完全恢復。”,說話間影鳶又一次低下了頭,看了看自己那一根殘缺不全的手指。
“算了算了,不提這個了。”,久至搖了搖頭,決定換個話題。
“對了,你說,夢大人他們一直被一打七監視著,能好嗎?”,說到這裡,影鳶的臉上又一次浮現了一抹擔憂。
“沒問題的,夢大人可是很強的,如果小看他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久至說到這裡,輕輕地搓了搓手中的戒指。
“不,一打七的反偵察能力肯定是比我們強大的,還有,他肯定也能明白,我們當時為什麼冒死去救大蛇丸的理由。”,說到這裡,影鳶的臉色不禁有些發黑。
“不一樣的,有夢大人在,這些都不是我們應該關心的事情。那兩人在一起辦事,應該是最靠譜的了。”,說到這裡,久至又一次坐回石椅上,抱著腦袋,一副放鬆愜意的樣子。
“不,那家夥可不一定。”,影鳶嘆了口氣,再次捧起茶杯,抿了一口其中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