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再次出手了,又是一個十分突然的連彈砂時雨。
不過優雅早有準備,再次微微張開雙臂:“拒收病婿。”
褐黃色的玉璋護盾,再次輕鬆擋住了我愛羅的忍術偷襲。
我愛羅的眉頭深深鎖了起來。
這傢伙,很強。
難怪能夠成為解說,還敢出現在木葉。
“怎麼樣?現在冷靜下來了嗎?如果不夠的話,我可以繼續讓你攻擊到天亮。”
我愛羅雖然殘暴,卻也不傻。
估算了一下對方護盾的強度,微微搖了搖頭。
“如果我動真格的,肯定會引起木葉的關注,我想你應該也不想被木葉的人發現吧。”
優雅聳了聳肩:“我其實無所謂啊。”
他當然無所謂了,反正就只是個人偶而已,還被創造者載入了鍾離的模板,根本就不怕木葉的忍者好吧。
現在中忍考試在即,木葉多半也不會願意節外生枝,直接得罪他。
優雅表現出來的輕鬆姿態,反而讓我愛羅不敢亂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丟到自己面前的書,封面上寫著幾個大字——赤之意志。
那幾個字,就彷彿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我愛羅的視線。
我愛羅情不自禁伸出手,強忍立刻翻看的衝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是你和那個沉穩之前講的‘新’火之意志吧?”
“沒錯,而且是比那更加高深,更加具有指導性的思想。”
我愛羅面沉似水,問道:“為什麼是我?我可是個怪物。”
“不,你不是怪物,這個忍界才是!是這個奇怪的忍界,還有像羅砂那樣奇怪的領導者,才是真正的怪物。”
我愛羅凝視著優雅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睛裡,看出他言語的真假。
有那麼一瞬間,我愛羅心中軟化了下來。
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父親,是不是自己的人生就會不一樣呢?
想到這裡,我愛羅急忙低下了頭。
他不願意讓人看到他內心的軟弱。
“但從我個人角度來說,你也不應該自暴自棄,難道因為他們說你是怪物,你就真的當自己是怪物嗎?”
我愛羅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憤怒。
“你懂什麼,不要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否則我立刻殺了你。”
優雅笑了笑:“你知道,你殺不了我的,在我的面前,你用殘暴來偽裝自己也沒有用,作為解說,我自然有我的資訊渠道,我瞭解你,甚至比你的父親羅砂、你的姐姐手鞠、你的哥哥勘九郎更加瞭解你。”
“你又瞭解我什麼,你明明什麼都不知道。”
“我說了,我有特殊的資訊渠道。”
優雅完全不被我愛羅表現出來的兇悍所左右,只是用溫柔的目光看著他。
“很痛苦吧?不被人理解,也不被人喜愛,明明成為人柱力並不是你自己的選擇,明明你已經努力了,哪怕多年不能睡覺,也在努力壓制著體內的守鶴,但卻沒有人在意你的痛苦。”
“陪伴著你長大的,是隨時可能的暗殺、父親的憎恨、兄姐的恐懼,就連你唯一信任的舅舅,也都背叛了你。”
一提起夜叉丸,我愛羅當場暴走了。
“住口!”
黃沙衝破了巨大的葫蘆,我愛羅雙手結印。
“砂縛柩!”
“固若金湯!”
玉璋護盾再次出現,狠狠撞擊在襲來的黃沙之上。
“沒用的,你的忍術對我不起作用,而且你也清楚,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之所以會憤怒,就是因為我戳到了你的逆鱗!”
“風遁·大鐮鼬!”
“黑秘技·手部匕首!”
是聽到動靜的手鞠和勘九郎。
兩人的攻擊狠狠撞在玉璋護盾上,並沒能對優雅造成絲毫傷害。
但兩人卻也趁著這個機會,閃身到了我愛羅身邊,一左一右夾住了他。
優雅聳了聳肩:“你看,這不是還有人在關心著你嘛,一聽到這邊有動靜,立刻就毫不猶豫對我發動了攻擊。”
手鞠經驗比較老道,低聲詢問我愛羅:“沒事吧?這傢伙好像是那個解說優雅?”
“我沒事。”
我愛羅冷冰冰的回應著,內心卻有了一絲的鬆動。
“在你怨恨著自己的悲慘命運時,你有沒有睜開眼睛,好好看看你的身邊?”
“是你自己選擇了將自己封閉起來,用殘暴來武裝自己,讓自己不再受到傷害,可你也同樣拒絕掉了他人的善意。”
勘九郎腦子不太聰明,但卻大概看得出來,優雅似乎是在勸說我愛羅。
可說他關心我愛羅什麼,那怎麼可能。
“閉嘴,我才不關心他……。”
勘九郎話音未落,就感覺到身邊傳來一道刺人的冰冷目光。
是我愛羅。
糟糕,把心裡話說出來了。
勘九郎慌得一批,急忙解釋道:“我愛羅,你聽我狡辯,我……”
“閉嘴,不然殺了你。”
勘九郎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
他還是很瞭解我愛羅的,我愛羅嘴上說殺了你的時候,一般只是稍微有點生氣而已,他如果真要動手,是根本不會廢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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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總是說著要殺了勘九郎,他又怎麼可能不怕你?”
“我……我才不……”
“勘九郎你給我閉嘴!”
“哦。”
優雅斜睨了一眼喝住勘九郎的手鞠,微微點了點頭。
“孩子,人和人之間的感情,是很複雜的,哪怕是親生姐弟,也無法完全相互了解對方,不要拒絕交流,因為那是一切誤會的起點,更不要害怕受傷,因為只有艱難得來的東西,才更加彌足珍貴。”
“不要覺得手鞠和勘九郎出現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砂忍來參加中忍考試的,加上你們應該有三十人吧,為什麼只有他們兩個聽到了動靜,立刻就來支援你呢,你好好想想吧。”
我愛羅沉默著,沒有做出回應。
手鞠看優雅的目光,卻變得十分復雜。
這傢伙,不是對木葉很有好感的嗎?
為什麼他會對我愛羅說這些話?
手鞠臉頰微微有些泛紅。
這是個好男人,就是年紀稍微大了點。
優雅輕輕擺了擺手:“我要說的話,也說得差不多了,希望我愛羅你能聽得進叔的一句勸。”
說罷,優雅轉身就走,到門口時又突然停下腳步:“哦,對了,如果你還有勇氣的話,那就反抗這可悲的命運吧,默默承受這一切,永遠也無法給你的命運帶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