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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回楊柳依依姐妹情 憂心忡忡兄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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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石孤姐和天使姐也回客棧了?”韋護愛聽了心裡大驚,如果石孤和安天使都回客棧,被認出來給抓走了,事情就難辦了。

石麗晴說,她們都回客棧了。他們聽了都十分擔心那兩個妹妹回去時被抓了如何是好。韋護愛生氣地說:“家豔妹妹也真是的,如何不懂得攔住她倆。她肯定也想和她們一起去鬧事,真不知天高地厚。我們趕快回去。我非拉著家豔的耳朵不可,如何說她也不聽。”

唐天風說,都是他的錯,他不應該把她們三個重要的人全都叫去。他也不知道事情來得如此快。他以為胡少南能夠說服她們,而她們也知道事情的要害。石孤和安天使都不能出面給他們看的,衙門一定叫嚴家莊的人一起來,不然衙門也不知道應該抓誰的。

他們一邊飛快地走,一邊說。

丁麗麗說,不能怪唐天風,他已經是十分關心她們姐妹了,為她們付出好多了。她們師姐妹十人多年來都相依為命,情同手足。現在只怕石孤和安天使為了大家去自首。如果她們去自首就遭殃,這不是要了她們的命,斷了姐妹們的手足嗎。她和大姐如何去面對師父,如何敢去向師父解釋。

餘娜娜含淚說,她們姐妹命苦,從小就成為孤兒,師父的關愛如同親生父母的愛。從小教育她們,把她們當作親生女兒。教育她在生活上姐妹必須互相相助,互相保護,否則就別去見她老人家了,她恨自己撫養她們長大。她們姐妹一定不能給師父帶來一點不快樂。否則,她們姐妹也悔恨終身。

韋護愛安慰她們不要傷心,事情會向好的發展的。石孤和安天使也不笨。萬一她們被抓走,我們也會想辦法救她們出來。

丁麗麗說,她們開客棧是為了獨立生活,養活自己。她們也知道江湖上會有不三不四的人會來鬧事。每當談到父母,石孤總是恨不得到嚴家莊去殺了賀喜。姐妹們總是勸她要等待時機成熟。師父曾經多次提醒她們姐妹不許去嚴家莊鬧事。嚴家莊高手如雲,她們進去後是很難逃得出來的,要找他們就在嚴家莊外面等。

唐天風等幾個人一邊快步地走一邊說。韋護愛還是抱著石麗晴走。然而他們看到施家豔、石孤和安天使走來了。韋護愛問:“什麼回事?你們三人想去鬧事?衙門把你們抓走了,你們叫我們怎麼辦?”

石孤傷心地說,聽說客棧被封了。是她害了姐妹們,她對不起姐妹們。她不是去鬧事,而是要去看情況。是胡少南勸她們回來,不讓她們出面。以後做事她也不再衝動了。

餘娜娜安慰她說,不經一事,不長一智。也不要難過,有她們姐妹在,方法總會比問題多的,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要石孤不被抓走,事情是好辦的。如果石孤被抓走,這才是給姐妹們帶來麻煩。她們也沒面子去見師父。

唐天風安慰石孤不要傷心,他們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的,這問題也不算大,然後說:“你們走吧,不要讓官府看見,等待我們的好消息。”

“只要人平安,萬難不可怕。如果客棧被封了。我們可以另找一個地方開。假如你們被帶走了,我們怎麼辦?現在我們只是辛苦了護愛和家豔。你們快走吧。天山奇俠婚禮的那天,我們再相聚。”丁麗麗說。

安天使含淚說:“大姐、二姐,你們快回客棧看看吧。我和六姐去玩了,你們卻心力交瘁了。”

其實姐妹們都是已經十分擔心了。幾個姐妹都流淚。韋護愛說:“我的好妹妹,你們不是去玩的,而是逃難,要自己照顧好自己,不要再闖禍了,先渡過這個困難再說。你倆不在這裡,我們才有辦法解決問題。天使妹妹還是個才女,怎麼不安慰安慰幾個姐姐?反而先哭了。使大家和你一起哭。”看著她們流淚,韋護愛為她們的生活困境而感到憂慮,也含著眼淚看著她們,不知道如何辦才好。

“護愛姐指教的是。各位姐姐,我想縣衙門看在我們都是孤女,不一定封了我們的客棧,他們應該同情我們才是。我們也不應該對衙門的官吏們想得太壞了,他們當中也有愛民的人。如果他們真的封了我們的客棧,就把安憶福交給縣令,讓他撫養。”安天使傷心的說。

她們知道安天使說的是氣話,沒用的。然而大家心裡都很擔心客棧被封了,日後如何生活,心裡都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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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護愛說,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大家不要傷心。她對施家豔說,家豔做事真的不讓她放心。施家豔聽了著急地問,為什麼不放心她。韋護愛說,叫她帶石孤和安天使回家,她卻帶她倆反回客棧,不是給姐妹們添麻煩嗎?安天使向她解釋說,不能怪施家豔。護愛姐弄錯了,是她和石孤兩人想回客棧看看,她倆真的不放心。胡少南對她們說,她們不躲避的話會給客棧帶來更大的不幸,她們是懷疑其他姐妹的水平比不上她們三人嗎?她們聽了很有道理,所以還沒有到客棧就回頭了。

她們說話間,唐天風已經先去客棧了。韋護愛對她們三人說,姐妹們只是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又不是生離死別。當然姐妹們是從小到大相依為命的,分別是有點捨不得,但是為了生活,為了幸福,有舍才有得。韋護愛嘆了一氣,然而口佔一首詩:

情若春江東去水,

萬山難阻刀難分。

月臨十五當空亮,

何必夜初淚滿巾?

姐妹們依依不捨地分手,每個人眼裡都含淚,雖然只是暫時的分離,姐妹們好像如同死別一樣痛苦。平常的分別,都是含笑而去。現在的分別都帶著沉重的心,都在思念著對方,捨不得分別。都希望能留下來,留在姐妹們的身邊,能幫姐妹們做點什麼。韋護愛再次勸著她們,勸施家豔帶著石孤和安天使快走,對她們說,在思賢村好好地呆著,有時間可以指教蘭香等姐妹練功。沒有波瀾的人生並不擊起迷人的浪花。

施家豔看了石麗晴,對韋護愛說,讓麗晴和她們一起走。石麗晴緊緊地抱著韋護愛說:“不。我要和護愛姐姐在一起。”

施家豔對石麗晴說:“護愛姐要辦事,你在這裡不方便。我的好妹妹,你的兩個姐姐都跟我走了,去我家也好玩的。”

丁麗麗說:“家豔妹妹,去你家的人太多了也不方便,你們走吧。”

“是姐妹,何必客氣?你們怕我爹孃不歡迎嗎?我爹孃是很同情像你們這樣的孤兒。”施家豔說,她希望石麗晴和她走,讓餘娜娜和韋護愛少一點負擔,因為現在是和官府辯論的時候。她對石麗晴說,“小妹妹,跟我走吧。你不是說有許多惡人來了嗎?你在這裡,姐姐們是不好去制服惡人的。小妹妹是很聰明的,對不對?小妹妹一定很乖。”

“我在這裡為什麼不能打敗惡人呢?我想看姐姐們打壞人。是嗎,護愛姐?”石麗晴說。

施家豔無語,只說:“你這個小精靈!”

韋護愛叫施家豔帶著石孤和安天使趕快走,她們是去和官吏談話的,而不是和官吏打架鬥毆,如果和官吏打架鬥毆就是自進陷阱。客棧的妹妹們還在等她們回去。

餘娜娜聽了韋護愛的話,想到客棧裡的妹妹們現在可能渴望她和丁麗麗回去,也十分擔心她們和官吏打起來如何是好,急忙對她們說:“我先回客棧了,妹妹們保重,客棧的妹妹們可能渴望著我們回去呢。”說完飛奔而去。

丁麗麗對韋護愛說,她也先回客棧看妹妹們了,要她帶著石麗晴慢慢地回去。韋護愛點頭叫她快回去,客棧需要她和她的大姐,她和她的大姐就是妹妹們的爹孃。因為唐天風和胡少南已經在客棧,韋護愛也沒有很擔心,否則她也已經飛身而去了。丁麗麗點了點頭,飛奔而去了。

石麗晴問韋護愛:“大姐和二姐是姐姐,怎樣又是爹孃了?”

“她倆雖然是你們的姐姐,但她倆像爹孃一樣關心你們,像爹孃一樣呵護你們,像爹孃一樣教育你們,所以,她倆就是你們的爹孃。”韋護愛說。

石孤聽了哭泣說:“我給大姐、二姐帶來了麻煩!”

“傻妹妹,沒事的。賀喜也應該得到教訓,他害的人也太多,只是妹妹教訓他的方法不對。你們快回去吧。聽我們的好消息。”韋護家安慰石孤說。

施家豔、石孤和安天使依依不捨地走了。

韋護愛也抱著石麗晴回客棧,她們來到客棧前,客棧已經被官府封了。一個官吏也沒有看見了,韋護愛知道他們已經走了。姐妹們都站在客棧外,鴉雀無聲地互相看著。過路的人也有的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她們,有人感到她們很可憐。唐天風和胡少南在,韋護民和施家貴也在,他們都默默無語。韋護愛到來時,抱著安憶福的童珍珍說:“麗晴,你怎麼叫姐姐抱呢?下來,你已經大了,不會走呢,姐姐已經很累很累了。”

韋護愛放下石麗晴,對童珍珍說:“來。讓我抱一下憶福。”

“不!你休息吧,我抱憶福。姐,我沒有能力保護好客棧,被官府封了。我們姐妹又沒有歸宿了。我們姐妹又回到流浪生活了。”童珍珍含淚說。

“傻妹妹,官府要封哪裡,誰又能攔得了呢?而且縣令是魔鬼的女婿,更讓人難上加難!”韋護愛嘆氣說。

童珍珍對韋護愛說:“賀喜害了許多人無家可歸、家破人亡。官府卻從來沒有找過他。歷史上都是有錢有勢的好,老百姓真是興也苦,亡也苦。

”然後告訴韋護愛,當官吏要封客棧,她抱著安憶福遞給他們說:“你們封了我的客棧,我們已經沒有飯吃了。我們又都是孤兒。昨天剛剛撿得這個孩子,你們拿去給縣令老爺撫養吧。當官的人的嘴巴每一刻都掛著‘關心人民、熱愛百姓’的話。這個無辜的孩子也應該讓雎關心關心了。”

一個官吏說:“這是你和哪個男人生的野雜種,叫我們縣太爺幫你撫養,想得美!”

童珍珍給了他一記耳光!

他生氣地說:“誰敢打我?”

童珍珍說:“老天爺打你的。總有一天老天爺會懲罰你們這些披著羊皮的狼!”心裡想,天賊快來懲罰這些貪官汙吏吧!

那個官吏問童珍珍:“是不是你打我?”

童珍珍說:“我雙手抱著孩子如何打人?你抱孩子打人給我看看。”

那個官吏無語。

韋護愛問她:“後來呢?”

童珍珍說:“他們要我們交出傷人的兇手,否則客棧永遠封住。我說賀喜殺人無數,你為什麼不去抓他?他們說,賀老爺殺人,有什麼證據?我問他們,你們說我姐妹傷人,有什麼證據?他們說我強詞奪理!他們帶著賀喜的心腹在這裡,他親眼看著她們打傷賀喜的。我問那個人,叫他指出誰傷了賀喜?那人看看說不在這裡。我說既然不是這裡,就到別處找去吧。和我們無關。那官吏說,是我們客棧的人,要我們交出人來。”

韋護愛問:“客棧內有什麼情況?”

童珍珍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韋護愛:

當童珍珍帶著幾個妹妹來到客棧,客棧裡的桌子已經亂成一團。有個都頭問:“誰是客棧裡的老闆,還不出來?”

“我是。”童珍珍說,“都頭,為什麼到我客棧鬧事?把桌子打成這樣?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開的是黒店。”那個都頭說。

“都頭,你是什麼意思?我們開店,稅也繳了。客人們都喜歡來這裡喝茶吃飯。當然,我們的客棧也有不足之處,但是我們沒有做過欺人騙財之事。為什麼是黒店?”童珍珍問。

“有人舉報客棧有人打傷人。”那都頭說,“兇手在哪裡?快把兇手交出來。”

這時,進來三個男青年,一個是胡少南,其餘那兩個童珍珍並不認識,也沒有見過。後來才知道他們是韋護民和施家貴。胡少南一進來就說:“老闆,吃飯!”

“你是瞎眼嗎?”童珍珍說。

“小姐,魔鬼砸了你的客棧,怎麼把氣撒到客人的頭上來?客人冤枉啊!”韋護民說。

童珍珍等姐妹們聽了,雖然不認識,但是心裡明白,來人是好意的,他指桑罵槐,也許是胡少南帶來的朋友。他們可能是來幫她們姐妹的。

“小子,你說什麼?我是魔鬼?”那個都頭說,眼睛盯著韋護民。

韋護民笑眯眯地說:“我不說你,都頭。我只是說砸店的人是沒有人性的魔鬼、狗腿子。我餓了,我要吃飯,是哪個狗腿子砸店害了我沒飯吃?”

“你再說一遍?!我是知民縣縣令老爺派來封這個黒店的都頭。別當我是傻子。你再胡說一遍,我把你抓起來。”那都頭生氣地說。

“你說什麼,這是黒店?你看客棧內明亮如同太陽光,哪裡有黒了?”韋護民裝痴賣傻地說。

“小子,黒店是心術不正的店,謀財害命的店,不是沒有光的店。明白嗎?”那都頭說。

“哦,我明白了,就像都頭一樣,對吧?”韋護民裝著傻傻地說。

童珍珍等姐妹們聞言都掩口而笑。胡少南和施家貴也笑了。而韋護民卻沒有笑。

那都頭聽了大怒,知道韋護民轉拐彎來罵他,一巴掌朝韋護民掃去。韋護民用拳頭去迎接。那個都頭反被震得後退幾步,身子擺動了一下才站穩,驚問:“你會武功?原來你會武功!”

“會一點。師父說,武功是用來防那些吸人血的魔鬼,今天終於用上了。”韋護民說,“你們吃了飯,店小二問銀子,你們就拿出縣令老爺來嚇唬他們,翻桌子、砸凳子說,‘我是縣老爺子,你們也敢收錢?你們客棧是黒店,封起來!’我說官老爺子們,你們真正的關心一點老百姓好不好。老百姓的生活是很艱難的,不像你們想吃什麼就有什麼?你們的俸祿也來自老百姓,而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吃了飯不給銀子,人家問了就說人家的客棧是黒店。給你們白吃不收錢就不是黒店了吧?”

“小子,你是什麼人?在這裡胡說八道?”都頭生氣地指著韋護民說。

“我是過路的客人,在路上我聽許多人讚美這個客棧。我餓了也想吃一點東西,沒想到客棧已經被你們砸成這樣。吃飯了就應該付錢,不要賴帳。她們開店也不容易。你們不但不給錢,反而砸了人家的客棧。我知道,江湖上人人都說,不給官吏白吃白喝的店都是黒店。謀財害命來孝敬官老爺們的店都是正規的店。可憐天下貧苦的人們呀!你們的生活多麼艱難!”韋護民說。

“我們並沒有吃她們的飯,也沒有喝她們的酒。”都頭心裡十分惱火,瞪了韋護民說。

“哦,原來她們還沒有來得及上酒菜,你們就砸店了?這樣你們也是不對的啊!”韋護民裝著不知道地說。

“你不知道就別在這裡胡說八道了。這客棧前天傷了一個人,他的家人到縣衙門告狀。縣老爺要我們來封客棧。他的家人還在這裡,還認識傷他的兇手。兇手到哪裡去了?交出來。”都頭說,然而指著身邊的一個人,那個人是賀喜的心腹,當時和賀喜一起來的。

“傷誰了?”韋護民問。

“江湖赫赫有名的飛天狼賀喜,被黒店裡的人削掉了一隻手。”都頭說。

“飛天狼賀喜?!”韋護民驚喜地問。

“就是,你明白了吧?”都頭說。

“明白了,才削掉一隻手?”韋護民問。

都頭問他什麼意思?

韋護民說,賀喜是江湖上小色魔,夏德武是大色魔。大小色魔是江湖良家女子的剋星。賀喜調戲客棧裡的女俠自然是自找苦吃,被削掉一隻手是警告,削掉兩隻手也不過分。這個人也早應該死了才對。

童珍珍等人鼓掌。都頭說,調戲婦女是小事,傷人是大事。韋護民問都頭,如果有人姦汙他的妻女,他也是無所謂吧。男女關系是正常事,沒有傷就行。只有傷了人才不行。都頭大怒:“這小子無理取鬧,兄弟們把他抓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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