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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橋明月夜 第五十六章,山河中那些頂尖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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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季夏。

金鰲島上,雲霧環繞,仙音嫋嫋,有龍鳳飛舞,這座山河修士心中聖地前些日子又下了一場雨水,山上樹木蔥翠,草木花開半夏,一眼望去,數不盡綠色青翠欲滴。

雖說參天大樹,可密密麻麻細雨還是打溼一片,一般來說這種時候越往高處走便越冷,可金鰲島似乎不能以常理揣測,只覺得胸中有暖意湧上心尖,滿身正氣凜然,似有仙氣沁人心脾。

哪怕來自東勝神洲洞天福地的修士們見多識廣,可還是會覺得玄妙不可思議,仔細盤算追溯不到源頭便將其歸結於金鰲島中那位聖人的功勞。

那個立志要替北唐開萬世太平的白袍女子在金鰲島上打聽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訊息,萬仙大會開始之前,當那些仙家修士們還在露天修煉的時候,她便分配了一座洞府,聖人腳下倒也沒有遇見世俗中那些不長眼的修士為了區區一座洞府而大打出手,實際上金鰲島準備的洞府有限,便只有三家道教嫡山能分配幾座,其餘野修道人就只能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只是這樣總會有些人隔三差五便要尋不痛快,清晨傍晚論道,諸如此類數不勝數,這也被那些野修道士美名其曰‘切磋’道法。

其中這種說法在白袍女子心中那就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

顏寶釵不喜歡說話,從好早以前就是,那會她身邊便只有諸子百家典籍,後來就遇到一個小師妹,叫孫落葵,喜歡劍。以前同為親傳弟子的時候,每次執行任務前夕,孫落葵總會祈求道祖庇佑,小丫頭心思單純,對於同門師兄弟極為信任,後來出了一點事情之後她就變了性子,整個人就像掉進冰窖裡一樣,拂塵山上除了老祖便不再搭理任何人。在此之前,顏寶釵也勸告過她,修行大道就像世俗皇朝中金鑾殿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稍有不慎便會丟掉性命,但是孫落葵不聽,眯著眼睛說都是同門師兄弟,大家情同手足,她原本就不喜歡勸解旁人,聞言笑了笑,之後對此隻字不提。

之後便是下山歷煉紅塵,她修道學劍,聽聞北方妖土毅然去了混沌天下,被一隻青鸞鳥獸灼傷了天府,負了重傷,逃回東勝神洲,後來正巧遇見參加聖人講道的拂塵老祖,因此才保住性命,不過調養了六七年還沒緩過勁來。

拂塵老祖自幼修行,膝下無子,孑然一身,小精諸子百家,奇門遁甲略有涉獵,心性又有些佛門的大慈大悲’,索性硬著頭皮向聖人討要了靈丹妙藥,方便自己和山中那些試煉負傷的弟子也有所好處,而她則很少過問山下事情,弟子們因何負傷,幾乎不管,在她心中但凡門中弟子下山歷煉,那生死機緣六分天定,三分人為,餘下一分順其自然。

那個從拂塵山一路走到金鰲島的還白袍女子一向不喜歡說話,尤其是看不順眼的人,被祖師告知島上聖人定下要求後,也不願意與其他修士解釋什麼,抬起一腳,百招之內便廢了那些人修為,對於切磋,她眼中看來就是一場捉對廝殺,關於那些陰鷙的人,迫於拂塵山威勢只能灰溜溜的離開。

即便沒有拂塵山撐腰,顏寶釵要想殺那群人不過是手起刀落間,果不其然,第二天各座山頭替弟子上報的時候,趁著拂塵老祖離開,那些人聚集一堆修士登門‘拜訪’,美名其曰要論道,實際上這麼多年中能夠與她說話的人少之又少,除卻四歲以前那會兒,師尊是第一位,孫落葵第二位,最後一個人就是現如今不知道有沒有順利進入了塵山的少年,所以那群要想‘論道’的修士們,顏寶釵並沒有多想,祭出拂塵山鎮寶,悉數將他們三魂七魄驅散,不過她也沒有做天妒人怨的事情,留下了一道元神,倒不是白袍女子懼怕他們背後勢力,而是殺了小的,出來老的,她不太喜歡這種煩人瑣事。其實來此參加萬仙大會,洞天福地的人心中有數,雖然知道山河中有位道種,世俗皇朝出了個千年一見的修煉奇才但是也清楚拂塵老祖嫡傳弟子有道種資質,可這種齡便涉足準六境界,哪怕尚未穩固,那也能與道種媲美,這般資質,便是山河中野修道人也會視作掌上明珠。

金鰲島匯聚山河中七八成年輕修士,產生一些摩擦也是情理之中,若是安靜像一汪死水,那才有問題,至於有沒有人理睬,那就取決於自身修為境界高低,如果像白袍女子這樣,隨意出一招,第二天島上一半的人都知道拂塵山有一個資質不弱於道種的天才,況且萬仙大會在即,儘管私底下有什麼過節,他們也不願意在聖人腳底下弄出什麼東西來,因此大夥更多的便是好奇,與拂塵山關係不錯的幾座洞天福地老祖們就把酒言歡,開玩笑說拂塵老祖藏拙十多年。

萬仙大會截止登島的前半個月,出現在這座山河中數一數二道場內的修士日漸增多,大多數年輕俊彥們都是慕名而來,少有人能被聖人弟子親自請上金鰲島,他們與提前一個多月達到的修士們一樣,身後沒有座洞天福地撐腰就只能與天地為伴,像那位在聖人道場一怒之下殺了那麼多修士的白袍女子便被誤認為已經叫聖人看中,現在沒人去觸及眉頭,此次大會過後,無論如何都會被點為親傳弟子,拂塵山的地位也會隨之昇天,只不過對此,顏寶釵一笑置之,拂塵老祖更是一心參道。

第七天,數百萬年輕俊彥沒有看見期待已久的道種,反倒是遇到了山河中唯一一個能追上道種的奇才夏辛夷,那姑娘容貌極美,哪怕在場專門煉心之人也會雜亂不堪,只可惜她臉上並沒有一點表情,某位真人神識照過去,好傢伙,二十多歲便已經修煉法天象地。

第六境標配,那意味著這位世俗皇朝出身根腳不足的女子小小年紀就能稱一聲‘聖賢’,一想起她便是號稱山河中唯一追趕得上道種之人,他們很快釋然。

萬仙大會閉島前,顏寶釵在一座山腳遇見了一個熟人,準確來說是那個為了孃親要登

了塵山少年的朋友,學宮先生得意弟子,平生最愛不平事的元芩,這個百萬道家修士中唯一一個讀書人,顯得那麼鶴立雞群,他一開始就講明了來意,說在燕都那會兒某位少年許諾了很多事情,最後要他保護一個姑娘,對此顏寶釵笑靨如花,把讀書人請到洞府中。

顏寶釵好奇問道:“那個傢伙都許諾過什麼?”

元芩還以為這姑娘只有那副高冷,哈哈一笑,慢慢說道:“太多了,我都說不清楚,總之那家夥滿心思裝的都是姑娘你,我看他那樣不一定能順利登上了塵山,只不過能不能拜進二十四峰便是另外一回事。”

顏寶釵對於舞刀弄劍說不上喜歡,但是也不討厭,所以對有關劍士的事情瞭解很少,聽出讀書人言下之意,嗤笑道:“那正好來拂塵山修行。”

元芩笑了笑,果然如同那少年所說。

顏寶釵記起一事,很快就補充道:“那家夥一定會登上了塵山。”

元芩不以為然,“區區一座了塵山而已,便是要登,也只會是座背劍山。”

顏寶釵微微一笑,顯而易見,這個得意書生的傲氣屬於情理之中。

元芩不去提那個踏上修行大道還想著姑娘的少年,看著長得不錯,只差了艾草一分的白袍女子,笑著說道:“山河中也就那幾個人,隋行之第一,夏辛夷第二,你第三。”

顏寶釵反駁道:“我第一,隋行之第二,夏辛夷第三。”

元芩笑意不減,這小姑娘難怪能把那少年迷的神魂顛倒,光是說話時候那股勁,便是他也喜歡,“放心打,出了事我兜著。”

顏寶釵轉頭看著這個遊歷山河的讀書人,忽然想到一些玄妙事情,狐疑道:“你不會專門來此截殺道種吧?”

元芩扯了扯嘴角,不以為然道:“便是要殺他也在碧遊宮前殺,萬仙大會三千年一次,我平生最愛不平事,自然要來此看看,順便瞧瞧有沒有能讓我插手的事情,春秋之後東勝神洲便鮮有流傳儒家修士,我既然遊歷山河,那必然要在世間留下一筆風流。”

顏寶釵想起那個現如今或許正咬著牙齒登山的少年,也就沒有再說話。

近朱則赤,近墨者黑,顏寶釵自己都不清楚何時學會了少年那種喜歡打聽風土人情的習慣,向身前端正衣襟的得意書生聊起春秋學宮的美景,到了最後,顏寶釵只是看著那座仙山,那個被三位娘娘請進碧遊宮奇才,學起某個人的堅毅,“我一定會奪得魁首。”

元芩沒有拆塔。

…………

金鰲島之上,難以言喻。

山河中年輕俊彥數不勝數,可實際上有機會拜進三家道教的人不足十分之一,其中能夠登上聖人道場的又是十分之一。截教作為東勝神洲三家道魁其中之一,更是有著‘萬仙來朝’的美譽,教派弟子遍佈山河四洲,乃是當之無愧道門執牛耳者,那位聖人便被人認為世間九位聖人之中道法玄妙,法器莫測的第一人,手中那劍陣更是號稱先天殺聖大陣,春秋以後,由教主親自坐鎮碧遊宮,倒也顯得一帆風順,雖然教中弟子‘有教無類’,不分披毛戴角,溼生卵化,可卻也沒有因此產生隔閡,反倒是其樂融融,金鰲島方圓三十萬裡的所有生靈幾乎都是以碧遊宮‘馬首是瞻’,逢三岔五就會有一兩名野修道人,但大多都是慕名前來,那位聖人與另外兩家道教截然不同,不講根腳,不論天賦,因此四五個春秋甲子年的積累便愈發凸顯這座教派在山河中的地位尊崇,那位聖人自然也被許多修士私底下當作道門獨一無二的魁首,聖人五千年一講道,三千年一次的萬仙大會肯定也會親自出面主持,前三甲便能被點為親傳弟子,能有這般空前絕後規模自然離不開數以萬計的弟子,若是其他兩教舉行,前來參加的修士必然不如此。

現如今已經把嫡系道統請到山中,野修道人們待在山腳,碧遊宮那邊,六七位道人聚集一起,在偏殿,有說有笑。島上弟子地位高低以山頭來論,但凡可以進出碧遊宮的人必然會是親傳弟子,最差也是內門子弟,能留在碧遊宮肆意交談的人便不會是普通弟子。

其中,便有三位姑娘姿色各有千秋,性格大同小異,在與其餘幾人交談之際偶爾會發言。

三位娘娘根腳出身相同,在碧遊宮修道三元會,境界高深,精通陣法,道法玄妙,教中數萬弟子能與之相提並論者不過巴掌,只不過這麼多年很少走動,所以截教門人都知道這三位娘娘,可見過的人卻是屈指可數,現如今萬仙大會,便是再閉關修行,身為親傳弟子,她們也必須要出來輔助聖人主持一番。

以往大大小小道會,很多時候都與世俗文人士子論道有異曲同工之妙,皆屬於聖人講道之後各座山頭弟子們聚集一起交談心得,每個人各抒己見,各執一詞,與流傳東勝神洲北唐皇朝暮秋論道大會如出一轍,各地士子坐而論道,由聖人亦或是某位天君提出問題,誰都可以下場,當沒人下場也就勝出,以往這種道會毫無意外便是由那些親傳弟子手底下門人勝出,每隔一段時間總會誕生一兩位奇才,便如同七步成詩的曹子建一般有驚人之語,當初就有一位年輕人飲酒連勝三千場,最後聖人親傳弟子都不曾與他論道,只不過讓人喜怒交加的便是那年輕人竟然只是來論道,並不是為了勝利之後拜進聖人門庭,恣意逍遙,剃髮為僧,乞遊千萬裡,桃花落地便是歸處,留下三千字《桃花經》就開始遊歷山河,據說要靠腳走盡山河四洲。

只不過萬仙大會與之前不同,這一次不是各抒己見,而是手底下見真章,實際上前來參加的修士們大多心裡有數,其實只是想要看看凌駕於年輕俊彥頭頂的道種是否修得金身法相,那個追趕道種的奇才現如今情況如何,按照流程,這種大會那個道種無論怎樣都要出

現切磋兩場。

之前卻傳出那位道種已經被聖人要求歷煉紅塵修千年金身法相,只怕難以目睹隋行之的風采。

順理成章,那個世俗皇朝出身的夏辛夷也就變成了重頭戲,隋行之到底是天生道種,基本不會來參加這種無病呻吟的大會,千年金身法相一修,只要閉關修煉數個元會後又是另外一尊聖人,屆時一教兩聖人,便與背劍山鼎盛時期也不逞多讓,說不定還有機會三教合一,重現春秋道家輝煌。

山河之中,那西牛賀洲靈山也是盛極一時,只是那西天二聖眾生平等教義之下,被背劍山那位劍仙殺得轉世重修金身後,佛土再難以有與諸教爭鋒的手段,春秋以後儒家攜帶道統傳承退出,一時間東勝神洲便成為了三家道教的舞臺,其中諸子百家偶爾會有曇花一現的人物,毫無疑問都會在瞬間被鎮壓,實際上若非是聖人不出,其實依照截教深厚底蘊早可以一合三教,世間除了曾經西方佛土出現一教二聖之外,山河中便再沒有這般光景。

可現如今那位道種卻回來了,那會兒局勢便是七位親傳第子與聖人一同決定下來,之後就讓隋行之提前下山修煉金身法相,當時也是隱瞞了一點,可在隋行之知道萬仙大會,尤其是夏辛夷也來了之後,直接返回了碧遊宮。

若是其他弟子這般行為,沒有得到宣召擅自返回,早被聖人以門規懲處了,可隋行之何許人也!天生道種,生而知之,截教那位聖人衣缽弟子,不說是否如同坊間流言那般,拋去那些身份不談,光是那份悟性就讓很多人左右為難,萬仙大會之前聖人不會出關,這之前誰的身份有隋行之高?

實際上這幾位親傳弟子也不太喜歡這場大會,只是三千年一次已經演變為規矩,能贏的前三甲的年輕俊彥誰身後沒有一尊聖人亦或者天君撐腰,於是三位娘娘以及其他幾人就準備‘好言相勸’,可自從那位道種回到碧遊宮便一句話不說,除了親自將夏辛夷請上來時神色稍有意動後,一切如常,這讓瓊霄極為生氣,可是一場大會也舉行不了多長時間,只是現如今正是脩金身法相關鍵時期,聖人閉關前更是言明有‘殺身大劫’,儘管隋行之天賦異稟,可有些東西還是懵懵懂懂,但是她們卻心知肚明,因此也就有了如今這幅光景。

講道理,隋行之定然不會聽。

而且也不一定講得過他,若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果真在碧遊宮應了那殺劫,到時候如何向聖人交代?

如此場景,真是與化形大劫無異。

隋行之眉眼含笑,讓人有一種忍不住親近的感覺,實際上這個天才修行二十多年,極其喜歡交友,因此金鰲島十之八九的弟子看見都會恭稱一聲‘小老爺’,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被眾星捧月性子卻待人和睦,言語中總帶著清風吹拂髮梢的感覺。

在隋行之眼中看來紅塵修煉與山上修行沒有什麼區別,反而覺得世俗風景膩味,什麼諸子百家,妖土,了塵山的劍士都脫不了‘俗氣’。

他只對同門師兄弟露出笑容,像極了某位女子只會對那個少年露出微笑一樣。

隋行之準備在山上修煉千年金身法相,之後才下山歷煉,劍士能夠北上除妖,他一樣可以,聽說那個追趕自己的小丫頭也來參加萬仙大會,他果斷返回山上,沒有理由,也不會向任何人說理由。

這就是隋行之。

東勝神洲凌駕於所有年輕俊彥的截教道種。

……

……

山河中那些頂尖天才們聚集一起。

有人回來。

有人上山。

有人登島。

於是在調息之後,隋行之主動去見了那個號稱與他並駕齊驅的奇才。

當兩名山河中修道天才相遇在碧遊宮,像極了一對金童玉女,在看見那位一襲長袍姿色還不錯的女子,隋行之笑了笑。

兩個人之前只在畫卷中得知對方相貌,每次都會聽見熟悉的名字,久而久之,也就漸漸熟悉,以至於第一次見面,隋行之便知道這名女子就是夏辛夷。

夏辛夷也是如此,當看見年輕男子進門那一刻,她敢肯定這人就是截教道種隋行之。

隋行之沉默片刻,世間只有同門師兄弟配讓他笑臉相待,“你不走會死。”

年輕男子在闡述一個既定的事實。

夏辛夷沒有說話,因為她的注意力被另外一名女子吸引,而隋行之則是被踏進大門白袍女子身後的讀書人吸引。

正是某位正在登山少年心心念念的姑娘,就像劍池水域有位年輕人心中掛念紅仙姑一樣。

那一日,隋行之回到碧遊宮。

夏辛夷登上金鰲島。

顏寶釵終於遇到了東勝神洲最頂尖的天才。

元芩打量著這個久負盛名的道種,神色平靜。

原來就是這麼一個年輕人,修為這麼低,根骨這麼差也配稱之為‘道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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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行之把目光移向這個修為不弱的白袍女子身上,“你是?”

這個女子早他一年登上準六境,有資格與他說話。

顏寶釵看了夏辛夷一眼,片刻之後又看了隋行之一眼,平靜說道:“我原以為你會潛修千年法相,根本看不上這種大會,現如今遇到了,我便心滿意足了。”

隋行之很想知道原因,“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顏寶釵笑了笑,臉上浮現一對梨渦,“這樣我贏了之後便不會落人口舌。”

隋行之也笑了笑,或許被這名長得不錯的女子勇氣所佩服,“那挺好。”

……

……

那邊,有個姍姍來遲的讀書人,也是修士,正慢慢登島。

頭頂高冠,一襲儒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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