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淦走出御書房，看見了在御書房前方上空如臨大敵的大周皇叔。向淦一揮衣袖，收起了成仙鼎，把小俠女交還給大周皇叔。
小俠女就是大周皇叔的劫，所以顧不得失禮，當即檢視小俠女的身體狀況。
最後，他咧嘴而笑，朝著向淦深深的抱拳鞠躬，竟有些哽咽的說道：“多謝陛下。”
向淦點了點頭，站在高空之中，一步跨出，來到了長城之上。
“參見人皇陛下，人皇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呂第、武穆、丞相、魏青以及長城駐軍，都是立即躬身行禮，心悅誠服的拜見。
因為失去後，才知道珍惜。
向淦不在，沒有他這個主心骨在，人族沒有底氣，也沒有方向。
“眾卿免禮。”向淦柔聲說道，看向了九尾青丘，道：“妖皇閣下，若是想要曾望的話，朕要一百個成就亞聖的資源。否則，朕就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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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人族和藹可親，對外族卻暴風驟雨。
這雖然只是表面的內聖外王，但是從聖者境提升到聖王，還是有氣息殘留。
儘管蒼天之下的道則封印限制為亞聖，但是這些在長城內外對峙的，都是蒼天之下的頂尖精銳，隱隱有些明白了向淦為何會這麼強勢。
又晉級了。
真的讓蒼天之下絕望，若是等向淦活完這一年，那麼九天十地，誰能夠抗手向淦？
一時間，妖魔高層的心中，都是沉甸甸的。
和向淦生在同一個時代，群星暗淡，就只有向淦這麼一個驕陽。
“獅子大開口！不可能！”九尾青丘毫不猶豫的就拒絕了。
一百個成就亞聖的資源，會極大加強人族。更何況現在的人族，還有向淦這麼一個族長在，九尾青丘如何會資敵？
“妖皇，想清楚了再說話。”向淦淡然說道。
“人族留不住英才，要我妖族買單？人皇閣下若是做生意的話，將是白手起家的典範。可惜，這蒼天之下，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九尾青丘嘲諷的說道。
說到底，曾望是被逼反的。
雖然是被道心種魔了，但還是因為人族的緣故。
“你們要學習人文之道？求朕，朕教你們啊……”向淦突然認真的說道。
感知到了向淦話語之中的誠懇，妖魔高層都是怔住了。
若真的求你，你就教？
須知，道不輕傳。即便文道新創，文人稀少，但是文道也不是說傳就傳的，會有經過稽核。
人族內部尚且如此，對於妖魔，向淦真的會這麼大方？
再則，若是向淦來教人文之道，妖魔兩族敢學嗎？向淦這位人皇的教學，一定會夾帶私貨。而這些私貨若是沒有被妖魔發現，那麼對於妖魔就是災難。
所以，向淦敢教的話，妖魔還不敢學。
“10位成長到亞聖的資源，不交付的話，大家手下見真章吧。”向淦一副懶得跟你逼逼叨叨的樣子，提出了最後的底價。
從100位降到10位，縮小了十倍。
但九尾青丘知道，這是向淦在勉強止損，因為曾望的叛逃不管是什麼原因造成的，現在已經成為了事實。
曾望處於妖魔的保護之下，豈是向淦說殺就能殺的？
蒼天之下的極限戰力限制在絕頂亞聖，時移世易，妖魔一方也不會想到，這樣的一個條件，會成為有利於妖魔的時候。
“好。”九尾青丘點頭，他身後立即有一位亞聖丟擲了一個空間戒指，被丞相接住。
丞相盤點之後，對著向淦點頭。
“既然教了學費，從明日開始，朕每月將於蒼天之下講道一次。”向淦笑了笑，道：“為了致力蒼天之下的和平發展，共榮共生，人族從不敝帚自珍。
想要學習文道，朕就教會你們。
希望蒼天之下的所有生靈，都認真看，認真學！”
向淦的話語落下，呂第、丞相、武穆、魏青以及鐵鎮等人都是面色僵硬了，教妖魔學習文道，陛下是認真的？如果陛下是認真的，那必然有深意，那沒事兒了。
九尾青丘等妖魔一方神色也是難堪得出奇。
向淦因為“致力蒼天之下的和平發展，共榮共生”這些鬼話，而傳授妖魔文道，妖魔一方連半個字都不信。
可是，九尾青丘皺眉，因為不管是妖族九尾皇朝還是魔族魔月皇朝，都沒有佈防整個皇朝的大陣。所以，若是向淦硬要強行在蒼天之下講道，他們還真阻止不了。
“作為朕的學生，朕賜你們的封號為【天子門生】，各位，明日拿出小本本，認真學，認真記！告辭。”
最後，向淦對著九尾青丘點了點頭，轉身跨步，回到了皇宮。
人族高層除了武穆和魏青要坐鎮長城之外，其餘都是跟隨。
“陛下，當真要？”
御書房之中，呂第問道。
“朕還是蠢了，朕強行講道的話，也不會放任曾望被道心種魔而被逼反了。”向淦面色之上有懊惱，不過他心志堅韌，只是一瞬間的後悔。
一人智短，三人計長。
向淦決定今後佈局，還是要找這些人族棟樑商量一下，以查缺補漏。不然現在明明有了更好的方法，還是造就了人族的犧牲。
向淦透露出的資訊有點大，呂第、丞相、鐵慶和鐵鎮父子都是明白了。原來曾望被逼反，是因為向淦的佈局，有順水推舟的意味兒在裡面。
但是現在向淦卻後悔了。
不知道為何，這幾位人族棟樑卻在這一刻安心了。
因為向淦這位高高在上，扛著人族前行的人皇，有了弱點。從而，接了地氣。
原來人皇向淦，也會有失誤的時候。卻拉近了他們的距離。
“鐵慶，限你父子一月之內查獲人世間聖女，否則，朕拿你們是問！你們是跟著朕的元老，不要讓朕揮淚斬了你們！”
“立法！改法！不能讓瞿老太君和曾望的事情重演，一人過錯，牽連全族，太過了！廢除株連，廢除連坐！”
“人生而平等，生而自由！這是新法的核心精神！”
“特赦曾氏望族！”
隨後，御書房之中傳來人皇暴跳如雷的聲音。
似乎對於他消失不過才一日不到的時間，人族就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很是不滿，並積極在實施補救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