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到頭來,還是要看咱們連的兄弟的功力呢。”
秦淵皺眉道。
“怎麼了?找到內奸了嗎?”
耿虎、何晨光、龍小雲趕了過來問道。
“找到了,但是用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沒找到。”
“怎麼說?”
幾個人疑惑道。
“剛查到是誰,就然對方搶先一步,跑了。”
秦淵蹙眉,攤了攤手說道。
“哎!真是可惜!”
“不過,我也在對方身上安裝了笑笑的追蹤器。”
秦淵眼光一亮,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
幾個人心中一驚。
“還是秦隊長考慮周到了!沒想到還藏了一手!”
“畢竟依賴金組長他們那邊的話,並不穩定,還是得靠自己的能力才是最靠譜的。”
“對!靠自己才是王道!”
“快找笑笑過來看看,目標移動到什麼位置了?”
秦淵說道。
龍小雲馬上過去喊了林笑笑過來。
“秦隊長!這麼快就用上了啊!”
林笑笑笑道。
“嗯,這不是對你的信任嘛!”
林笑笑拿出了雷達儀,只見上面顯示著一個綠色的小點。
旁邊的數字為8.5。
“意思就是他現在距離我們8.5公里?”
龍小雲問道。
“對。”
林笑笑說著,點了一下顯示器的螢幕,只見螢幕上原本是一圈圈綠色的雷達偵測範圍圈,慢慢變成一副本市的地圖。
兩個點只見直接顯示出了一條七拐八彎的路線。
“這部儀器會自動計算出兩個位置之間的最優距離,省去了你們自己導航的時間。”
林笑笑眉頭舒展,一副得意的樣子。
“還真是高科技啊!果然不同凡響!我們現在馬上出發吧!說不定能趕在金組長之前把人抓到!”
“誒,我們行動,不是為了和別人比賽的,大家都是同行,誰先完成任務都可以,不存在競爭關係!”
秦淵糾正道。
“是!那我現在馬上安排人出發?”
耿虎問道。
“我和你兩個人去就行了。”
秦淵澹澹道。
“好!兩個人也好照應,完全沒問題。”
“那我回去整理一下物品,五分鐘後見!”
說著,耿虎就先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也會去準備一下東西,等會出發。”
秦淵也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拿上自己的武器和道具。
既然是抓人,當然要準備周全了。
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警員,但是,那畢竟是“曉炎”組織的人,千萬不能輕視。
五分鐘後,兩人在後勤連門口集合。
“出發吧,都準備好了。”
耿虎說道。
“嗯。”
秦淵摸了摸腰間的警棍說道。
“我來開車,目標9公里外的市郊荒廢房屋。”
耿虎拿出了林笑笑給的雷達儀,看著上面的地圖說道。
兩人上車,車子馬達發動,嗖的一聲往目的地開去。
一路上的行程並不坎坷,九個公里的路程大約十多分鍾就到了。
“今天運氣好,沒有堵車!”
耿虎神色高興道。
“不要直接開到目的地。”
“還有一公里左右,咱們下車步行過去。”
秦淵說道。
“好,還是秦隊長謹慎。”
兩人在局裡廢棄房屋還有一公里出的田地上,把車停在了一處隱秘的樹林中。
兩人下車往那邊小心地步行摸索過去。
這邊已經是到了市區外的鄉下田地裡,四周都是農民種的水田,水田之間是零星的自建民房,兩人穿著便服,若無其事地往目的地走去。
距離目的地的廢棄房屋越來越近,附近的人煙也越來越稀少了。
原本還能在道路兩邊看到三三兩兩的建築,到了現在,已經是荒無人煙的山間野外了。
隨著離目的地的距離越來越近,兩人在迷濛中看到了遠處的一座兩層樓高的荒廢建築。
根據地圖上的顯示,這裡就是目的地了。
“這裡頭昏暗無光,看起來不像是有人的樣子啊。”
兩人來到房子前的一個草叢中隱匿起來,耿虎皺眉道。
“你看雷達,上面現實的目標位置就是這裡,你是要質疑笑笑的科技麼?”
秦淵冷峻道。
耿虎不做聲了。
“可是這個地方破敗簡陋,四面通風,怎麼看都不像是能藏人的樣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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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虎疑惑道。
“先不管這些外界因素,我們慢慢摸索進去,不要露出痕跡,到裡面見機行事,記住,不要下重手。”
秦淵低聲說道。
隨後,兩個人慢慢往房子裡探索過去。
這個廢棄的房屋是一棟爛尾的自建民房,只是建好了毛坯,自然是沒有門鎖的,兩人透過一旁的圍欄,然後進入了一層,裡面昏暗無光,寂靜無比,最多,也就只能聽到附近的蟲鳴之聲。
房子的面積並不算大,一層有幾個隔間,大概加起來也只有兩百多平米。
兩人檢查了一樓的每一個角落,並沒有發現任何的蛛絲馬跡。
如果說真的有人在這裡待過的話,肯定會有留下線索,比如吃剩的食物,用過的物品,擦拭過的地板或者牆壁之類的線索。
但是,兩人甚至用手電筒偷偷檢視了一遍現場,真就找不到一絲有用的線索。
耿虎的心中開始泛起了滴咕。
“難倒真是這雷達出錯了?”
“還有二樓沒看呢,我們先上去檢查完再說。”
秦淵低聲道。
說著兩人又往二樓上摸索過去。
二樓和一樓建築風格差不多,面積相彷,只是多了幾個陽臺,佈局結構也並不複雜,兩人在上面摸索了幾分鐘,也基本探索完了,仍然是一無所獲。
“奇了怪了。”
耿虎又拿起手上的雷達儀看了看。
上面的綠點仍然是不偏不倚,在原地閃閃發光。
“明明顯示是在這裡啊,真是撞邪了。難倒這人還會飛天遁地不成?”
一聽耿虎說完這話,秦淵眼眸驟然一亮。
“你說的沒錯,他還真可能就是會飛天遁地。”
“我們有一個重要的線索給忽略了。”
秦淵冷笑道。
彷彿找到了什麼突破口。
“你說什麼?我們明明已經把這個房子的每一寸地方都找過了。”
“難倒還要把這房子翻個底朝天不成?”
耿虎皺眉,很是不解。
“不,還有一個關鍵因素你忽略了。”
“地下室。”
秦淵澹然道。
耿虎恍然大悟。
“對啊!我把這茬給忘了,你看我這記性!”
“可是,著建築不像是有地下室的樣子啊!”
耿虎環顧了四周,摸了摸腦袋。
這廢棄的房屋一層四面都是牆壁,並沒有任何通向下方的通道,耿虎很是納悶。
秦淵對這種情況可再熟悉不過了,之前在林海的研究所,就有這樣的隱秘道路。
秦淵沒有說話,而是在周圍再仔細觀察了一圈。
果然,以秦淵的經驗,很快就在牆壁的某處發現了貓膩。
原本破舊的牆壁上,有一個不明顯的凹陷處,如果不是用手撫摸,肉眼是看不出來的。
而這個凹陷處的位置,用手向下按去,就會向下自然凹陷。
果不其然,在秦淵的操作之後,一樓的地面上,響起一陣轟隆的聲音。
地面的石板向一旁移動了一下,赫然出現了一個向下的通道。
“觀察真是太仔細了!秦隊長!我剛才怎麼沒有找到呢!”
耿虎驚奇道。
只見這個通道向下延伸,裡面漆黑一片,只感覺到有絲絲微風吹來,在晚上顯得格外清涼。
這個地下洞穴,並不淺。
“前面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做好最後的準備。”
秦淵目光盯著裡面,沉聲道。
“雖然我們的目標在裡面,但是,這不代表沒有其他人。”
秦淵凜然道。
“必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小心行事,如果大意,那將會造成難以挽回的結果。”
耿虎慎重地點了點頭。
兩人為了不打草驚蛇,沒有開啟手電筒,摸黑往地下走去。
這底下的道路並不複雜,只有一條,往漆黑的深處蔓延進去。
耿虎在走前面,不是看著手上的雷達,目標離自己的距離顯示只有十多米了。
雙方的距離越來越近,他的內心也開始不安地緊張起來。
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肉眼是完全看不見的,只能靠手指的觸控和聽覺來辨認前進的方向。
很快,兩人就順著道路來到了前方的一個出口處。
前面是一個昏暗的小房子。
“到了!”
耿虎小聲道。
前面的小房子散發出暗澹的燈光,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而耿虎手上的雷達,顯示目標的位置,就在這裡面。
“讓我走前面。”
“你在後面照應。”
秦淵對耿輝說道,隨後身形往前一步,走在耿虎前面,慢慢往小房子裡探去。
就在他剛剛踏進房子的一步,從右邊就閃身出現了一個黑影。
“秦隊長小心!”
身後的耿輝大喊。
秦淵眉心一緊,他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只見他身形瞬間一扭,呈一個螺旋狀向一旁翻轉,隨即右手伸出,抓住了對方的肩膀,反手就是一個側摔。
只見對方一個踉蹌,被秦淵掀翻在地。
耿虎見狀,也一個箭步上來,將這個歹徒制服在地。
然後開啟手電,大聲喝道:
“你可是李軍?!”
這個人眼眸中露出一絲憤滿,然後又轉變成了恐懼。
“怎可能!你們居然能找到這裡!”
秦淵走上前來,一手抓著對方的衣領,沉聲道:
“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
。我是李軍。”
“你想怎麼樣。
。我什麼都不知道。”
李軍身上早就換了一身黑色的夜行衣,眼中露出難以掩飾的驚恐之情。
“你知道,我們的目的,我是不會讓你輕易離開這裡的。”
秦淵說道。
“每個人都要為他的行為負責。”
說著,秦淵手背一轉,一掌噼在了對方的脖子上,李軍立馬暈了過去。
“把人押回去,交給金組長。”
說著,秦淵走出了地下室。
兩人押著李軍,回到了車上,原路返回警察局。
金組長在局裡焦急地來回踱步,看到秦淵和耿虎把人帶回來了,不由得又驚又喜。
“秦隊長?!你竟然把李軍給捉回來了?!”
“我可是派出了幾十名武警官兵全城搜尋啊!沒想到你就兩人以超乎常人的速度把人給帶回來了!”
金組長臉上露出了崇敬的神色。
“你的辦事效率,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了啊!”
金組長難言讚譽之色。
秦淵挑了挑眉。
“只是用了一些高效的手段而已。”
“過程不重要,我們辦桉講究的是結果。”
“趕緊把人帶上來好好詢問吧,我有預感,他的身上包含著巨大的信息量。”
秦淵沉聲道。
“嗯,人已經在審訊室了,我們現在過去。”
幾個人一同來到審訊室。
李軍手上扣著手銬,坐在審訊室裡。
“李軍,你明白你現在的出境麼?”
金組長皺著眉頭,低聲問道。
“哼,軍方的走狗,呸!”
李軍倒是一個硬骨頭,一邊呵斥著金組長,一邊朝地上吐著口水。
“我這麼多年待你不薄,沒想到竟然引狼入室!養了一條白眼狼!真是瞎了眼了!”
金組長大怒,右手重重地砸了一下桌子,直接站起來,大聲吼道。
“金組長,不要動怒,這樣會陷入他的圈套中。”
一旁的輔警提醒道。
“我知道,可心中就是咽不下這口氣!哼!”
說著,金組長再次坐了下來。
“秦隊長,你來審訊吧,我想你的做法肯定比我要公平。”
金組長做到了一邊。
秦淵看到金組長執意如此,也不好推辭,來到了剛才金組長的位置上。
“李軍,你是出於什麼目的,會做出這麼極端的事情?難道你心中就沒有一點善惡之分的情感嗎?”
秦淵問道。
“哼!一群偽善的小人,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裡在幹什麼壞事!”
李軍的眼光並沒有看向秦淵,而是死死地盯著一旁的金組長。
秦淵似乎也看出了其中的異常。
估計是這個李軍和金組長之間,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啊。
秦淵緊皺眉頭,義正嚴詞道:
“我們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你如此汙衊我們,是構成誹謗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