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布衣,簡單素樸,穿在她的身上明顯的降低了夜淺的顏值,但憑著她精緻的臉蛋,也足以博人眼球。
看著白釋承,夜淺疑惑的問道:"白離將軍這是何衣?為何與我不同?"
白釋承嘴角一勒,說道:"他們只是村民,穿的衣服當然比較窮酸,而高官人士卻不同,他們穿的衣服可比村民好多了。村民只能用粗糙的布衣,而他們卻用絲綢所織成的衣服。"
"沒想到白離將軍真的挺瞭解的,既然這樣..."說著夜淺搖身一變,立馬將粗糙的衣服變化為紫色的錦衣。
"不管穿什麼衣服都是那麼漂亮,有好的臉蛋真是恐怖。"白釋承無奈的說道。
"好了,我們走吧。"
"首先是毫無目的地亂逛吧..."
...
走在大街上,街上並沒有多少人,不,應該說只有兩三個人,其餘人都偷偷巴在門口,看著他們。
"怎麼回事?這些人好像很怕我們?"夜淺問道。
白釋承看著他們,道:"都是些女人和小孩還有老人,沒有健壯的男人,男人應該都被抓走了,也就是這些高官人員,他們看我們穿的這衣服,自然會害怕我們。"
"抓走男人?這是為何?"夜淺疑惑的問道。
"凡間和天庭不一樣,他們有自己的等級制度,那些男人應該都被抓去充軍了。"
"充軍?"
"兩個字'野心';擴充兵力,來實現自己的野心,這樣的都是暴君,活不長。"白釋承說道。
夜淺看著白釋承,雖說心裡還是有許多疑惑,但卻沒有再問下去,這些東西都與她無關,更不會去干涉,她的目的只是監視白離而已。
白釋承放眼望去,看見了一間客棧,吃飯睡覺的地方,自然可以打聽訊息。
"走,我們去吃飯。"
...
白釋承帶著她走進那家客棧,客棧很是冷清,似乎很久沒有來客人了,但桌子上還是很清潔,應該每天都有打掃。
"有人嗎?"白釋承走到櫃檯,大喊道。
"有..."聽到動靜的小二,以為有生意來了,立馬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可她看見白釋承兩人的服飾卻愣住了...
"兩位官人...來小店請問有何事..."小二恭恭敬敬的問道,生怕惹到了他們,使自己丟了小命。
這小二是一位女人,臉上有很多麻子,頭戴灰麻布帶,一身還算乾淨。
"是女人嗎...總之先讓她安穩點。"白釋承默唸道。
"這位姑娘請不要害怕,我們來自西方的城鎮,來到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就想來問問路,順便吃點東西。"白釋承用溫柔的口吻說道。
讓她沒有感覺到危機感,問話就很簡單了,雖然借勢問話也可以,但他始終沒有那種狠勁,而且他也不想這麼做。
"西方的城鎮..."
"對,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就想填飽肚子,問問路。"白釋承道。
"哦...那你們這邊坐..."小二恭敬的推指著座位,道。語氣似乎也沒有那麼害怕了。
"兩位想吃點什麼?"
"隨便來點什麼吧...姑娘,我想問你這個鎮上怎麼沒有什麼青年男子啊?"白釋承問道,雖說心裡有了點眉目,但根據朝代的不同,所做的事自然也是不同的,有的是去徵兵,而有的卻是修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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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鎮上沒有發生這種事嗎?所有的男人,只要沒有殘廢的都被抓去修建酒池去了,只剩下我們女人當家,這家店是我丈夫開的,可現在卻..."小二萬般無奈的嘆了口氣,道。
"修建酒池?"白釋承追問道。
"嗯,王后笑看人們在規模大到可以划船的酒池裡飲酒,皇帝就叫人修建很大的酒池,把鎮上的男人都抓走了。"
白釋承聽完嘴角勾勒一笑,心裡已經清楚此時的狀況。
"好的,謝謝,我想問的都問完了,你去幫我們準備飯菜吧。"白釋承說道。
"好的..."
夜淺用手將頭撐在桌子上,面無表情的看著白釋承,道:"白離將軍似乎心有所悟,可否說來聽聽。"
"這是自然,不過既然我們已經下了凡,呼我將軍似乎有些不適,還請仙子直呼其名,以免遭凡人誤會。"白釋承拱手說道。
"這也倒是,那白離將軍也呼我夜淺即可。"
白釋承點了點頭,將手放了下來。
"夜淺可記得剛才她說的王后笑看人在規模大的酒池裡飲酒?"白釋承接下前話,道。
"怎麼?"
"光是這一句我就已經清楚明了,這裡便是天朝第一個世襲制朝代'夏朝';!而剛才說的王后便是,夏朝最後一位君王的妻子'妹喜';!"白釋承微笑道。
"夏朝?妹喜?白離為何如此瞭解?"夜淺更加疑惑了,百年來白離心裡只有戰鬥,除吃飯睡覺外,其餘時間都在戰鬥,從未下過凡,也沒有見過他讀過什麼書,現在這副'模樣';簡直不是他。
"遭了...一不小心就得意了..."男人何無色誘之心?更何況是如等天絕?答應直呼其名,使他得意忘形,以便口無遮攔的說出這些。
"我看過那本..."
"書上應該只會寫凡人的事與物,而且天庭一天凡間一年,那麼久的書會寫到現在的情況?找藉口也要機靈點。"夜淺打斷他的話,道。
"額...其實我剛才看了那個女人的記憶,所以才知曉。"
"白離將...你還真不會撒謊呢,剛才我可沒有看到你施法了。能做的無形施法的只有三清,白離似乎沒有到達那種境界吧?"夜淺繼續看破白釋承的謊話,無奈的說道。
"白離,你要知道,天庭是很謹慎的,如果你不是那個白離將軍,而是別人的話,被知曉可是要受天罰的。你現在的這個樣子完全不是以前的白離,我不會在乎你是誰,但被玉帝知道,要受罰的可是你。"說出這話的夜淺,依然還是面無表情,不帶一絲沉重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