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營熱火朝天的開戰,動靜太大,引起了其他軍營的注意力。
各處軍營的人發現武~器營情況不對勁,迅速地集合整隊。
第一梯隊的人已經埋伏在各處軍營附近,看見了他們的舉動,知道他們要前往武~器營。
這怎麼可能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軍營呢?
各個據點的負責人相互通氣,由一個人向皇甫莽反應。
此時的皇甫莽被重火力壓制著,沒有時間,沒有精力,也沒有帶電話在身上。
各個據點的聽見武~器營處槍聲轟轟,看見火光射破陰冷的夜晚,清楚那邊情況緊急。
而這各處的軍營,調集著士兵,甚至有一兩處軍營,運載著士兵的汽車轟隆轟隆的駛出來。
各個據點的負責人達成意見,不能讓支援隊伍前往武~器營,提前開戰。
“幹!”
埋伏的人手持槍,彷彿如夜晚中的精靈,出現在各處軍營的大門前。
一瞬間,各個軍營爆發了猛烈的交火。
進攻軍營的是皇甫莽的心腹和奴隸,這兩種人都不怕死,勇往直前。
有的圍攻者將已經使出來的汽車打成稀巴爛,用刀砍死車上的全部士兵。有的圍攻者衝破大門,潮水般湧~入軍營,將正在準備武~器的士兵敲死。有的圍攻者將一枚枚炮~彈扔向士兵睡出的房屋,火龍亂闖……
各處準備去支援武~器營的士兵都是值夜班的人,其他的士兵已經進入睡眠。
凌晨兩點多鍾,正是人體處於良好睡眠的階段。再是新上任者到來後,政府用強硬地手段鎮壓著江州市民。每天夜晚有巡邏人員、搜查隊等等武裝力量,清除市內的異亂分子。
這種種的原因,江州的士兵比平時還輕鬆,除了值班的人,很多士兵都睡得死豬一般。
今夜正酣睡的士兵怎麼會預料到呢?平日溫和的人,很聽從差遣的奴隸,一夜之間,像暴雨般來臨。
十幾分鍾之內,每處軍營到處都是爆~炸聲,士兵被槍打死、被刀砍死、被火殺死……
響著轟隆轟隆、噠噠的槍聲。響著進攻的吶喊聲。響著士兵的抵抗聲。
火海一片,散發出刺激的味道。
進攻各處軍營,時間是凌晨兩點四十五分鍾。
其他梯隊的人,沒搞清情況,帶隊人都愣住了。約定是三~點鐘,戰爭為何提前了。
如此大的動靜,徹底吵醒了沉睡的江州城。
警局的人,發現事態不對,第一時間就武裝起來。
話說,江州警局的反應,比軍隊快多了。
這得益於警局的機動組。自從江州城政變之後,城內從未和平過。為此,警局組建一支一萬五千多的人裝備隊伍,裝備齊全,時刻待命。
唯一不足的是這一萬五千人分成了五組,每個分局一組。
圍攻警局的梯隊,重點就放在這五個地方。摸清了每處第一時間就可以拉出三千人的武裝人員。這五處的圍攻者,各處圍攻者配備了兩萬人。
雙方就在警局大門發生了正面交火。
兩萬人對陣三千人,圍攻者人數雖多,但面對精銳的警隊,圍攻者仍然吃力。
圍攻者手中的槍械相比於警局手中的槍械,火力要弱得多。如果不是採取了圍攻的形勢,將整個警局團團包圍,圍攻者打起來更加艱難。
半個小時之後,圍攻者差不多彈盡糧絕。而警局仍然有兩千左右的人戰鬥,而且彈藥充足。
圍攻者中的黑社會成員,平時就對警局的人抱有意見。看見自己這邊彈藥所剩無幾,再想想這一戰之後,可以洗白身份,也有我死了給兄弟鋪條路的正義,部分人手持刀棍,冒著死亡,人牆衝擊。
幾波過後,鮮少有人獲得成功。不過,他們血氣上來,一股腦兒繼續衝。
運輸武~器的隊伍到了。又要一波人衝擊,就停止了。
五處的圍攻者,人數從兩萬銳減到一萬人左右。
圍攻者拿到更加威猛地武~器,必勝的決心更大。
轟是轟的!將警局炸了翻天。警局這邊的形勢,慢慢地弱下去。
分局領導知道這不是黑社會的做法。即時看見對方人員中有黑社會的成員,但是從作戰的方式看,這哪像是黑社會的打法,簡直就是一支軍隊作戰模式。
五處的分局長相互通話,達成了意見。他們可不管上面局長。平日裡,局長狐假虎威,壓迫著本地的警員,剛好這五位分局長是本地人。
“我們投降吧!”
“這是有人帶領他們打仗。”
“我們越早投降,傷亡的警員就越少。”
“不能再對峙下去了,再下去,整個警局不會有一個活人了。”
交流了一番,五個人向圍攻者喊出了聲音。
“我們投降!”
各處警局掛出白旗。
各處的負責人向皇甫莽請示之後,同意警局投降,卸掉他們的武~器,原地等待。
圍攻其他地方的人員,沒有遇到強大的壓力,輕鬆地解決了。
其他處的梯隊,嚴格貫徹著皇甫莽的指示:新任市長留活口;其餘安寧來的官員就地正法;本土的官員,暫時拘押,核實後,有罪殺頭,無罪繼續工作。
兩個小時之後,槍聲只剩下軍營那邊了。
士兵的抵抗就是不一樣,他們沒有放棄最後的一絲希望,看見攻入者是奴隸,更加不願意束手投降。
不僅士兵不想投降,將領也不願意投降。
皇甫莽已經巡了一圈,每到一處,他發表了善意的發言。但是每個軍營的將領和士兵都不願意低頭,他們的理由就是戰士要戰死,也不願意投降給低人一等的奴隸。
不投降,那就繼續打吧!
江州這座城市的奴隸也不少,起碼有一百萬的數量,今夜參與的有八十萬左右的奴隸。
單憑奴隸的人數都壓得死軍隊的人。
每個奴隸都拿到了皇甫莽提前簽署的自由協議書,這是具有法律效力的紙張書。
為此,奴隸更是死命的攻打。即便他們長期的營養不良,身體虛弱。看看手中熱燙燙的陽光,他們不怕死不怕衝。
一場倒下一場接上。這種不要命的打法,混在他們之中的皇甫莽的心腹都被感染到了。
心腹們清楚,沒有奴隸參戰,這場圍攻軍營的行動有可能夭折。
歸順了皇甫莽的武~器營的士兵,他們跟著運輸隊伍,在圍攻者後面,勤快地給他們補給武~器彈藥。
皇甫莽看著頑強抵抗的士兵,心裡也不忍心,這可是江州城的中堅力量。把他們殺光了,對江州城沒有一點益處。
皇甫莽正在無計可施,去接手市長的書函他們回來了。
“你就現任的市長?”皇甫莽怒火的眼神看著他。
站在他眼睛的市長,是一位一米六左右的男人,胖胖的身體。他的褲襠溼淋淋的,滿頭的汗水。
“跟你說話呢,你啞巴了。”皇甫莽看他不吭一聲,“老~雜~種。”
啪!皇甫莽一把掌過去,打飛了市長的幾顆牙齒,一口血流出來。
嗚嗚嗚!市長哭起來。
“皇甫莽!這邊還有軍隊的首長。”書函將一人拉過。
一位身材魁梧的人站到皇甫莽的跟前。
看著他,皇甫莽覺得這個人還有種,起碼他的臉色很堅定。
“你是軍隊的首長?”皇甫莽擦掉拳頭上的血跡,“之前從未見過。”
“我空降到這兒,擔任首長位置。”他毫無畏懼,“要殺要剮,隨便你。”
“嗚嗚……嗚嗚……不要殺我……”市長顫抖著身體,“嗚嗚……嗚嗚……不要殺我……”
“去他~媽~的。”皇甫莽一腳踹在市長的胸口。
嘭!市長倒進血泊。市長一看見滿地的血,頭一歪,昏過去了。
“呸!”皇甫莽吐了一泡口水,“弄髒了老子的手。”
皇甫莽拍拍身上的血跡,和所謂的首長站在一起。他的手指向軍營,說,“裡面是你的士兵。你是軍人,你不應該摻和政治這個東西。”
“嗯!”
“我曾經生存在這兒。我尊敬的人,被你們殺死了。這很難受,非常揪心。”
皇甫莽停頓了一會兒。
“你很愛這些士兵吧?”
“嗯!”
“你沒有來之前,我已經勸他們投降。你看見了,打了三個多小時,你的士兵似乎沒有投降的意思。我很欣賞這品德,士兵就該戰鬥。但是,士兵是保衛江州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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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士兵要保衛江州,和他們打的是江州的人。我覺得你應該讓他們投降。你看看,這個提議如何?”
“好!”
半個小時之後,皇甫莽陪同著首長走遍軍營,結束了無謂的抗爭。
天微微發亮,江州的槍聲消失了,聽見的是人們的歡呼聲、搶救聲、痛苦聲……
偵查部門的工作確實做得到位,戰鬥結束後,將所有官員的情況,都交到了皇甫莽的手中。
皇甫莽根據記錄,該殺的就地殺頭,該坐牢的去監獄,無罪的直接命令他們回工作崗位。
偌大的江州城,不能癱瘓呀!
皇甫莽根據自己掌握的資訊和偵查部門的情報,第一時間任免一批官員,投入到救援和機構運轉中。
最後,皇甫莽向全城徵求如何處置首長和市長的意見。
下午三~點多鐘,彙總了反饋意見。
匯聚一起:普通市民的意見是兩個人都要殺;政府官員只支援殺市長。出人意料的是百分之九十的人提到要市長遊街示眾。
看著這條,皇甫莽舉棋不定。
“順應民心。”在一旁的書函說,“你在處理奴隸這件事情上,我非常贊成。所以,遊街示眾是有點過火,不過,為了釋放市民的憤怒,我覺得可以。”
“好。就遊街示眾。”(未完待續)